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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128彼此相交 文 / 東小北

    郝楠楠下班的時候從工作人員的臉上看出了一絲變化,雖然他們還像平時那樣和自己打招呼,但是已經不像過去那般敬畏了。郝楠楠的心痛得流血,她知道常委會上自己被批的消息已經傳了出去,自己陷入了信任危機。

    郝楠楠滿嘴的苦澀,她的全部榮耀都建立在張鵬飛背後,沒有這個男人的支持,她一文不值。被司機送回家中之後,郝楠楠簡單地化了妝,然後又悄悄地出門了,來到市郊的一處秘密住處。

    郝楠楠心裡沒有恨,有的只是失落、哀怨和傷心,她不會恨那個男人。也正因為如此,當她來到住處之後,又像過去一樣洗菜做飯煲湯,她記得張鵬飛最喜歡喝自己的十全大補湯。一切都和過去沒什麼不一樣,唯一的不同,她的臉上沒有了笑容,她幾乎是一邊哭一邊把菜做完的。

    時間剛好,她剛在廚房忙完,門鈴就響了。郝楠楠第一時間跑過去,可是停在門口不動了,她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個男人。最終下了很大決心,郝楠楠才把門拉開。

    張鵬飛沒有任何的變化,笑得很陽光,而且還有些誇張。

    「來了。」郝楠楠躲閃著他的目光,低頭打招呼。

    「來了。」張鵬飛回身關上門,扭頭注視著她的臉,一下子呆住了,原來她的眼睛已經紅腫了,臉上還有些淚痕。

    張鵬飛愕然地盯著她,他知道她會傷心,可是卻沒想到她哭成這個樣子。他暗怪自己,扳起她的臉說:「你怎麼了,罵你兩句……就哭成這個樣子?」

    「哇……」郝楠楠再也忍不住了,撲到這個男人懷裡失聲痛哭,喃喃道:「你不瞭解我,你不瞭解女人……」

    聽到這句話,張鵬飛的心好像被重重地擊打了一下。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在郝楠楠心中有多麼重的地位,也許他認為只是罵了她兩句,可是在郝楠楠心中卻很嚴重。張鵬飛確實不瞭解女人,更不知道他是郝楠楠的精神支柱。想到這些,張鵬飛的心也痛了,他甚至有些後悔,難道自己非要這麼做嗎?看到這個女人哭得如此傷心,他動容了。

    「楠楠,乖了,不要哭了。」張鵬飛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安慰道:「我那不是罵你,你聽我說,我不是針對你的,你不要哭啊……」

    張鵬飛越說郝楠楠哭得越傷心,眼淚哭干了,就剩下乾嚎。郝楠楠本來覺得自己可以忍住,可是當見到這個男人,聽到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哭得更傷心了。因為他說不是針對自己,這更讓她覺得委屈。她知道這或許是政治的需要,但哭得更傷心了。對她而言,政治永遠擺在感情身後。如果他不愛自己,她可以離開,但是她不能接受自己只是他政治上的一枚棋子。

    「楠楠,你聽我解釋,我求你了!」張鵬飛急得也快哭了,別看他的女人多,但是他對女人的方法並不多。這是他生平難得地說出「求」字。

    郝楠楠愣住了,止住哭聲,抬頭看著他的眼睛,迷茫而又膽怯地問道:「我在你心中是什麼?」

    張鵬飛當然不能回答你說我的優樂美,拉著她坐下,雙手擦著她的臉說:「你是我的女人,你覺得不是嗎?」

    「你還信任我嗎?」

    「當然,你是我最信任的部下。」

    「部下?」郝楠楠又想哭了。

    「你聽我解釋!」張鵬飛用力地搖晃著她的肩膀,高聲道:「你必須明白一個道理,你不但是我的女人,也是雙林省的組織部長!私下裡你是我的女人,但是在公共場合你是我的部下,是我的助手!我罵你……批評你,罵的是組織部長,而不是我的女人!」

    郝楠楠這次聽明白了,臉上稍微流露出一點喜色,說:「你……你還信任我?沒有……沒有想把我趕走?」

    「傻瓜,我為什麼要把你趕走?」張鵬飛把她拉進懷裡,吻了吻她性感的肥厚嘴唇,一個下午而已,原本濕潤光滑的香唇就變得乾澀了。

    「可你……」

    「就因為我罵你?」

    郝楠楠委屈地說:「我知道你對我不滿很長時間了。」

    「我沒有!」張鵬飛趕緊解釋:「你是我的女人,這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事實!」

    「你聽我說,」郝楠楠抽了兩下鼻子,撲在張鵬飛身上擦了擦,鼻涕眼淚都擦在了他的身上。她說:「自從琿水事件發生之後,你就不再信任我了,什麼事情也不和我說,這次寧遠的事情我也一點不知情,遼河幹部有幾個被抓你也沒告訴我。難道你不知道遼河都是我的人?還有……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組織部完全成了局外人,我要調整你也不幹,你說……你不是一直都在躲著我嗎?你不相信我了,你不要我了,唔……」郝楠楠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張鵬飛拍了拍頭,他知道這是自己的錯。他原先的想法是為了自己的這盤大棋,只能暫時犧牲身邊人了。可是他低估了郝楠楠的反應,或者說沒有深切地領會到郝楠楠對自己的愛意。

    「楠姐,你聽我解釋,這件事我做得不對,但並不是針對你,這只是我的倏忽。我向你道歉,沒能完全考慮你的感受,是我不好。」

    「你到底想做什麼?不是針對我?」

    「我怎麼捨得呢!」張鵬飛把她往自己懷里拉了拉,又在她性感的小嘴上親了親,說:「其實我這麼做不是不信任你,而是出於對你的信任和愛護。我不想讓你參與雷電計劃,是對你的保護。你想想看,雷電計劃要面向全省,遼河的幹部如果有漏網的,到時候別人怎麼說你?我今天在會上批評你,也是想讓那些親近你的幹部明白,現在找你說情沒有用了,你明白嗎?如果我不這麼做,這個時候會有很多人給你打電話,那個時候你怎麼辦?你不能得罪這些老部下,可又不能幫他們說情!你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郝楠楠點點頭,哽咽道:「可你……就不能給我一點暗示嗎?」

    「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可能太想讓這個計劃完美了。」

    「在你的心中,工作永遠在第一位,女人在第二位對不對?」

    「我很想說不是,但確實如此。可是我很愛你,無論發生什麼,我對你的感情都沒有變,你知道嗎?」張鵬飛托起她成熟的小臉,真誠地說道。

    「嗯,我明白了。」郝楠楠終於破涕為笑,可又疑惑地問道:「那你也沒必要奪權啊?現在省裡幹部缺口多,正是我們組織部做事的時候,可你……」

    「我沒有奪你的權,而是在奪我自己的權!」

    「什麼意思?」

    「我想給別人一個機會,咱不能老想著自己人,總這樣雙林省就亂了,長久發展下去就會像寧遠一樣,你還不明白?現在全省上下都圍在我周圍,鐵板一塊,這不是好事!」

    郝楠楠點點頭,疑惑道:「胡常峰?」

    「沒錯。」

    「看來……這真是一盤大棋!」

    「不哭了?」

    「討厭,可是你讓我傷心了,我好害怕,以為你不喜歡我了。我人老珠黃,你不會找借口拋棄我吧?」

    「我捨不得……」張鵬飛抱緊她的身體就吻了下去,四片唇碰在一起,好像乾柴碰到了烈火,解開心裡疑問的郝楠楠完全放開了,張開嘴唇,一條粉舌滑進了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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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鵬飛感受著她**的氣息,她的小舌頭很調皮地在自己嘴裡橫衝直撞,那種感覺很美妙。張鵬飛**她的舌頭吮吸著,柔滑香甜,有股很特別的淡淡的味道,令她受不釋手。

    張鵬飛一邊和她激烈地法式舌吻,一邊撫摸著她**的胸脯,這對柔嫩的**顫抖個不停,摸上去手感極佳,嬌嫩的皮膚很光滑,好像撫摸著光滑的和田玉一樣,溫潤充滿著彈性。

    「鵬飛……要我!」郝楠楠鬆開嘴說了一句,又封住了他的嘴,小手撫摸著她的腿間硬物,貪婪地握在手裡,他們已經好久沒在一起了。

    「我想你了!」郝楠楠媚眼如絲,**一但動情就不可收拾,下身潮濕,私處異常的騷癢,急需男人的撫摸和衝刺來緩解那股火熱。

    「楠楠……」張鵬飛不能自已,雙手一扯,就把她的胸罩扯掉了,一對粉肉逃脫了束縛,好像炮彈一樣跳出來,顫顫微微,乳波蕩漾。張鵬飛雙手握在手心,單手都無法完全覆蓋,用力地捏著,好像握著兩團棉花,把它們捏成了各種形狀,一鬆手,又是一對完美的半圓形**。

    「鵬飛,我不行了,下面好難受,快來啊……」郝楠楠急切地哀求著,她是真的忍受不了了,飢渴難耐。

    「不急……咕嚕……」張鵬飛肚子發出一種古怪的聲音。

    郝楠楠詫異地鬆開嘴,說:「你餓了?」

    「嗯……」張鵬飛不好意思地說道,他真的餓了。

    「那……還有體力嗎?」郝楠楠有點失望,「要不先吃飯吧?」

    「沒事,先做一次吧……你看下面……」張鵬飛指了指被郝楠楠握住的堅硬。

    「可是那樣你太累了。」

    「沒事,你不是受不了了嗎,我不想你難受。」張鵬飛說著,手就從她的雙腿之間伸了進去,果然十分爽滑,分開那條小**,手指都可以暢通無阻地**去。

    「啊……」郝楠楠大叫一聲,被他捅得麻酥酥的,又是一股熱流順著張鵬飛的手指流了出來。郝楠楠抱緊了張鵬飛的頭,沒想到自己就這麼就洩了,來了一次**。

    「好了嗎?」

    「嗯,要不先吃飯,我們吃完飯好好做吧,我要做一晚上!」

    張鵬飛聽了之後差點吐血,指了指自己的下面說:「可是我這……現在也開始難受了。

    郝楠楠看了眼他那堅硬的東西,歪著頭說:「你剛才讓我爽一次了,我也讓你爽一次,不讓你用力。」說完小手握住,低頭就把那東西含在了嘴裡。

    「啊……」堅硬的東西剛被她熱乎乎的小嘴包裹住,張鵬飛就呻吟起來。

    郝楠楠十分的賣力,嘴唇縮得小小的,一邊吞吐著,一邊伸舌頭在那小和尚上面舔著,好像吃棒棒糖似的,一臉陶醉。

    張鵬飛躺在沙發上不斷地聳動起腰肢,伸手捏著她的乳,雖然這樣很舒服,可是他知道郝楠楠卻很痛苦,她的下面比她的嘴更需要自己。張鵬飛拉她起來,把她的黑絲小內褲完全扯下來,拍了拍白嫩肥潤的**,說:「還是用這裡吧,我喜歡這樣。」

    郝楠楠開心地笑著,抬腿挎上來,直直地坐了下去,當兩人的私密之處完全連接的時候,用力向下一坐,兩人同時叫了一聲。郝楠楠摟著他的脖子,張鵬飛托著她的白臀,兩人好像搖船一樣坐在沙發上氣喘吁吁,沙發像末日來臨似的晃個不停。兩人越來越賣力,當張鵬飛虛脫地把體內的精華毫不保留地**在她身體裡的時候,郝楠楠也洩了,臀下完全濕了。

    「做你的女人……真幸福」!郝楠楠一臉癡情,低頭說:「來……我把小傢伙舔乾淨,然後吃飯。」

    張鵬飛看著郝楠楠這張光彩照人的小臉蛋,心想這種快感是政治無法相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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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紀委和公安系統組成的各個工作小組在全省各地都有所行動的時候,雙林省的幹部才明白這是一次風暴,相比於寧遠事件,那只能說是一場狂風而已。越來越多的張系人馬受到牽連,就連與其它幾位常委走得比較近的幹部也紛紛落馬,有了郝楠楠的前車之鑒,沒有人求情。

    張書記連自己人都抓了,最親密的助手都被他罵了,別人怎麼還好意思求情?事情發展成這一步,郝楠楠也終於明白了張鵬飛的意思。他確實在保護自己,這段時間她相對其它人而言輕鬆了很多,沒感覺到什麼壓力。要不是張鵬飛點明批評她,那可就騎虎難下了。

    胡常峰去了京城,一些政治上比較敏銳的幹部都感覺到了異樣。張鵬飛搞這麼大的動靜,批評聲不斷,有人說他為了出風頭,有人說他不安穩,伴隨著這些批評,大家都覺得這是胡省長的一次機會。

    中央對雙林省的雷電計劃沒有表態,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但是坊間的議論、傳說比比皆是,有說張書記要高昇了,此次行動只是他為了急於撈政績的一種手段。還有人說張鵬飛想在明年的人大會上有所進步,胡常峰也許會接任省委書記一職,他進京就是一個證明。

    胡常峰在京城見了一些江南派的老領導,也找了父親當年的老關係,那些叔叔伯伯有的還沒有退休,在軍隊和政壇也能發出一些聲音。胡常峰的這種作法更驗證了大多數人的猜測,就連一直很安靜的喬炎彬也跑到京城與他見面。

    胡常峰接到喬炎彬的電話時心裡有些苦澀,他明白喬炎彬的意思,看來他誤解了自己的目的。胡常峰知道,自從上次打過那個電話之後,兩人的關係越來越遠了。

    要不是這次胡常峰進京的動作比較高調,也不會吸引喬炎彬的關注。想到這些,胡常峰心裡有些鬱悶,對這個人也越發的看輕了。相比於張書記,他確實不是一位合格的領導,他在政治上的智慧和遠見差張書記太多了。

    胡常峰甚至想到,如果他將來登頂,那就是華夏的不幸。

    喬炎彬請胡常峰在全聚德吃飯,早早就到了,足以看出他的誠意。胡常峰來時,他還到包廂的門口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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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峰,氣色不錯啊!」喬炎彬暗有所指地說道。

    「你也不差!」胡常峰明白他的意思,官場中人,評論一個人的氣色好壞,往往是在說在仕途上的表現。

    「來來……我們有些日子沒在一起了!」喬炎彬拉著胡常峰坐下,「最近你們的動靜可是不小啊!」

    胡常峰淡淡回應道:「這些都是張書記的意思,他是總策劃人,我們只是跟著做事的。」

    「哦?」喬炎彬的眼睛眨了眨,微笑道:「這麼說你是支持這個計劃的?」

    「我為什麼要反對呢?」胡常峰盯著喬炎彬的眼睛說:「跟在張書記身後,能學到很多東西。

    「哈哈,是啊,這是一個不消停的人啊!」喬炎彬諷刺道,他再一次誤解了胡常峰的意思,還以為他在說反話。

    胡常峰搖搖頭,兩人的關係不但遠了,連共同語言都沒有了。胡常峰以前沒覺得,可是當他認可了張鵬飛之後,不知道為何感覺同喬炎彬坐在一起很彆扭。兩人走的已經不是同一條路了,再也找不到過去的感覺了。這就像一對戀人,彼此沒有感情之後,便形同陌路。

    菜陸續上來了,到全聚德自然重點吃烤鴨。喬炎彬一邊吃一邊說:「我也好長時間沒吃正宗的烤鴨了,一個人也沒那個興趣!」

    胡常峰心生憐憫,說:「像我們這種人啊,哪還談得上興趣!」

    「是啊!」喬炎彬點點頭:「老曾的事……感謝你啊!」

    「不用謝我,這是張書記的意思。」胡常峰並不領情。

    「你開什麼玩笑啊,呵呵……我知道這是你說了話的。」喬炎彬還以為他在謙虛。

    胡常峰苦笑道:「我說的是真話,張書記主動提出要給老曾加些擔子。」剛開始他還無法理解,現在越來越感覺到這是一招妙棋了。

    「什麼?」喬炎彬一臉的不可思議:「你沒有開玩笑?」

    「你覺得像嗎?」

    「這……」喬炎彬感覺大腦暈糊糊的,張鵬飛的行為已經顛覆了他眼中的政治手腕,這到底是何意?

    「哎!」胡常峰歎息一聲。

    「為什麼?」

    「為什麼?」胡常峰反問道,隨後解釋說:「他的心思你永遠也不會懂。」

    喬炎彬的臉皮**了幾下,冷笑道:「你懂嗎?」

    「他對我解釋了,不想讓雙林省鐵板一塊,你會不會覺得這很可笑?」

    「呵呵……哈哈……」喬炎彬確實感覺很可笑,但是他更知道胡常峰沒有說慌,這應該是張鵬飛的意思。他胸口有一些悶,好像窩著一口血似的。

    「他的眼界比我們高了一層。」胡常峰說道。

    「哦,你現在對他……挺看好啊?」喬炎彬嘴裡很不是滋味,難道他真有這樣的魅力?一年多以前,胡常峰提到張鵬飛時可是滿臉的不屑,可現在卻是滿嘴崇拜。

    「不是看好,我正在向他學習。」

    「有什麼好學的!」喬炎彬有些怒了,他終於忍無可忍了。

    「能學的東西多了!敢問誰敢和自己找麻煩?」胡常峰冷笑道:「在他眼中,我們都不配成為他的對手,他的對手只有一個人。」

    「誰?」

    「他自己!」胡常峰拍了拍胸口。

    「你……」喬炎彬說不出話了,良久之後舉起酒杯,說:「常峰,你變了,變得我不認識了!」

    「你不覺得自己也變了嗎?現在的你還是十年前的你嗎?炎彬,你在走一條不歸路!如果我是你,現在應該把全部精神放在工作上,而不是……」

    「把全部精神放在工作上?」喬炎彬搖搖頭:「那你這次到京城是做什麼?你跑了多少關係?見了多少人?花了多少錢?這是把全部精力放在工作上?真是笑話!」

    「我這些都是為了工作,你信嗎?」

    喬炎彬沒有說話,他自然不信。

    胡常峰給兩人的杯子又滿上酒,舉杯道:「為我們的友情乾杯,也許我們的政治思想有了分歧,但我永遠都把你當成朋友,否則……就不會和你說這些!」

    喬炎彬的眼角有些濕潤了,兩人的杯子碰在一起,發出響亮的聲音。

    「炎彬,我希望你能夠做出一些改變。」

    喬炎彬沒有說話,而是吟出了一首詩: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鳴,食野之蘋。

    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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