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修睿在紐約,梁墨染就住在了他家裡,並且趁機把自己屋裡的床單也換了,宿舍的東西搬過來,玩具娃娃擺了一堆,整個屋裡氣氛立馬變了。
梁墨染覺得心情也好了很多,於是去買菜,買了很多的菜,吃的用的把廚房都塞滿了,然後自己一個人煮飯吃。
這幾天依然打工,一周在酒-扣除了兩天礦工的她還賺了她這打工的也算是技師了,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調酒的。
說的也是啊,梁墨染很是得瑟,於是買了一堆吃的添置了路修睿的家。
梁墨染決定又幹了一周,打算再做一周休息兩周,好好補補課,打工重要,讀書更重要啊?
可是,那天的電話,還是讓她心情糟糕透了。
所以,她在領了工資後,每天給自己炒四個菜,用他的燃氣,用他家的水電,使勁兒炒?彷彿只有這樣才過癮。
又過了三天,梁墨染半夜十二點半才回來,屋子裡還是黑暗的,他還沒有回來,跟那個人分開了十一天了,居然還沒有回來。
有點想他,儘管他找了別的女人,可是還是有點想他,不是有點,是很想,想著想著不由得眼眶紅了起來。
開燈,換鞋子。梁墨染耷拉著腦袋去了廚房。
下午沒吃飯。晚上炒-?
洗了澡換了衣服,跑去廚房,開始洗洗涮涮,一口氣炒了四個菜,她這不是宵夜,這成了主餐了。
端上了菜,解了圍裙,在廚房裡盛湯,突然身後突兀地響起低沉鬼魅般的男聲,「誰准你半夜炒菜的?」
梁墨染很明顯嚇了一大跳,急忙回頭,只見路修睿就立在廚房的門口,面容冷淡,五官深邃的人神共憤。
他居然回來了??
此時的他裹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屋裡已經放了暖氣,很暖和了,所以他穿的很少,長浴袍的腰間繫了個帶子,頭髮還在滴水,透著幾分慵懶,而那水滴順著髮絲緩緩的低入了衣領處的肌膚上,慢慢的往下滑,極盡誘惑的滑入衣服最深處。
他的眸子微微的瞇起來,髮絲散亂,那雙利目,卻透出一絲炯亮光芒,熠熠生輝。
梁墨染就這樣看著他,一時間有點沒有辦法回神?
他居然在家裡,她剛才怎麼不知道?
還是她炒菜的時候他回來了,她沒有聽到?
「你,你回來了?」她突然有點緊張,原本想質問的話,居然一句也質問不出來,最後居然化為了一句話:「哥哥,你吃飯了嗎?我炒了菜?」
他眸子又是一凝,然後走了出來,沉聲的開口:「還在酒-打工呢?」
她點頭,趕緊盛了湯,又拿了筷子勺子給他也添置了一副碗筷。
他在餐桌前坐下來,姿態隨意,那浴袍微微敞開點,露出精壯的胸膛,下面的衣擺也是分開了點,長腿修長筆直,腿上有點汗毛,格外的性感。
就那麼坐在那裡,看著她,見她愣在門口發呆,他的視線轉過去,對上她的,冷冽的男聲想起來:「我問你話呢?」
梁墨染猛然回神,扁扁小嘴:「嗯啊,打工呢?」
「最近一直打工?」他繼續問,卻沒有問那天的事。
「嗯?」她回答的很老實。
「沒人接?」他挑眉。
「誰接?」她反問。然後終於抬頭對上他的眼睛,這次沒有躲閃。
路修睿卻不說話了,然後低頭看了看桌上的菜,拿起筷子,居然開始吃東西。
梁墨染有點生氣,一句話說半句,這算什麼事啊?真是彆扭死了,不行,她要爆發。
於是,就直接開口:「那天你為什麼不下車?」
「哪天?」路修睿反問。
「就是那天約好的四點鐘,你為什麼到了看到我同學不下車?」她想起來那天就委屈,很彆扭,憋著難受的要死,非要問出來。
「哦?」他哦了一聲,似乎想起來的樣子,良久,卻是問道:「我為什麼要下車?」
這人什麼人那?梁墨染氣的瞪大眼睛。「你這麼矜持做什麼?」
「怎麼?許你們不許我矜持嗎?」他反問的很毒,梁墨染被反問的都卡住了?
他矜持?她們??
「出於禮貌,見面打個招呼怎麼了?那是我的宿舍室友,我的同學,你停下來,又突然開走,你就是看不起我同學?」
「我憑什麼要看得起她們?一群丫頭片子我有這義務要見嗎?」他似乎不認為他錯了。
梁墨染髮現溝通很苦難。忍不住將拳頭輕握,低低地叫道:「那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啊?這麼看不起人?你就不跟人來往啊?」
「這跟你有關係嗎?」他反問,很是隨意,那種語氣漫不經心,似乎很不屑,很輕蔑。
梁墨染呆了下。「沒關係你跟我上床幹嘛?」
「我上床的女人多了去了?我都得跟她們有關係嗎?」他散漫的語氣,如此的欠扁。
心,驟然一疼,梁墨染臉色瞬間慘白。
是的?
他有女人,不是嗎?
那話,如沉重的鐵錘一般砸進了她的心窩子,疼的她窒息,耳畔嗡嗡盤旋。
他根本就沒有把她當回事,他不在意。
他把她當成了那些女人之一。
他有這個資本?uib2。
梁墨染低著頭,盯著桌上的飯菜,怔愣了半晌,握著的拳頭,無力的鬆開。
路修睿只是瞥了一眼她,然後拿著筷子吃東西。
他很優雅的夾菜,一點胃口都沒有被影響。
她深呼吸,深呼吸,然後突然就笑了。
她坐了下來,不說話,先吃飯。
喝湯,吃菜,一句話不說,臉上卻是有著微笑。
路修睿本來在吃菜,卻是看到她笑著喝湯,賣力的吃菜,眼神一滯,眉毛也微微擰了下。
梁墨染吃的不少,吃完了,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然後,這才開口:「好?算你狠?想跟她們有關係?老娘不把你搾乾了就不姓梁?」
說完,她繞過桌子,走到他身邊,一低頭,伸手扯住他浴袍的領子扯著就要把他扯起來。
路修睿一滯,順勢站了起來,看這不自量力的小丫頭,緩緩的,不疾不徐地問道:「請問你打算怎麼搾乾了我?」
梁墨染臉一紅,直言給出兩個字:「上你?」
路修睿的眸子一下深邃起來,晦暗不明。
梁墨染說完,神氣的挑起了下巴,揚了下下巴,那意思似乎在說,怎麼?你有意見嗎?
時間都變得靜止,他凝望著她,沒有動。
梁墨染一下覺得有點熱,臉上火辣辣的。
然後,聽到他說:「沒去上寶馬男?」
她一頓,心裡一驚,該死的,把她跟許繼來想的那麼齷齪,她是見誰都上的那種女孩子嗎?可是真的好生氣,她氣的咬牙,吼他:「你能上別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上寶馬男?」
她發現寶馬男這個稱呼真是很
好-,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路修睿眸子一凜,危險起來。那冷若冰山的俊容愈發沉凝,緊盯著她,危險至極。
梁墨染心一下子害怕起來,頓然覺得心裡狂跳不止,本能想逃。
然,剛一轉身,手還沒鬆開,就被他猛地扣住腰。手腕也被有力的大手扣住,接著她的身體撞上她的胸膛,他身上特有的味道眩暈了她,頓時梁墨染就驚慌失措起來。
她掙扎著,喊:「放開我,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大野驢?」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他皺眉,越來越危險。
「大野驢?」她不怕死的罵他,豁出去了。
「看來你還真是學不乖?」他語調沙啞,曖昧,危險。
「你能把我怎樣?」她瞪著他的眼睛,試圖掩蓋自己的心跳。得問裡他。
「讓你知道什麼是有關係?」他的手扣住她的手,扯著他進了他的臥室。
晚上回來時,看到床單又換回去了,他就知道出自她之手,那時就想懲罰她,看來今晚她不自覺,他是一定要出手修理她一下了。
人被摔在大床上,梁墨染猛地跳起來,衝過來,一下衝進了他的懷抱裡。「摔死我了,就你會摔啊?」
說著,她扯他的浴袍,伸出小手扭他的胸膛上的肌膚,她揍不過他,還不能掐,不能扭嗎?
可是,那小手沒有扭疼他,反而挑起一陣異樣的酥麻。
一個用力,他將她推倒床上,然後自己也覆蓋上去。
「路墨墨,別挑釁我,否則」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她的耳垂被他含住,梁墨染身體一僵,聽見他吐出曖昧不清的字眼,「否則,今晚你休想睡覺」
「你也得有這本事?」她叫,臉卻紅了個徹底。
「那誰有這本事?寶馬男?」他挑眉,唇已經吻著游向她泛紅的頸項,不知是在逼供,還是情不自禁。
梁墨染冷哼:「許哥哥就是比你氣質好,比你溫柔,比你懂哄女孩子開心,比你大方,你就是見不得人悶騷?」
路修睿劍眉一凜,忽然出手扣住她的腰,把她按緊,他半撐起身體,她的睡褲就被卸掉了,「那麼跟他出去的時候,你心裡在想誰?」
「」梁墨染囧了?
是了,她發了信息給他自然是想的他了?
可是,可是他也沒回電話啊?
他俯下頭來,忽然妖冶一笑,抵著她的唇問:「現在呢?現在你心裡想的誰?」
梁墨染一愣,現在想誰?她誰也沒想啊?可是話一出口就變味了:「想許哥哥?」
「好?」他冷笑。「跟他做了嗎?」
她心裡一顫,忽然忍不住微微有點激動,推了他一把:「關你什麼事?我願意跟別人做,就像你跟別的女人做,這跟你有毛關係?」
路修睿居高臨下看著她失控的表情,唇角有絲妖嬈的笑意。「這樣啊」
「你幹嘛?」她已經預感到他似乎要給她危險了。這有點可怕。
他笑起來,「要你知道什麼是絕對懲罰?」
梁墨染怔住,大眼睛忽閃忽閃瞪著他,發出桀驁不馴的宣言:「我不怕?」
下一秒,路修睿忽然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出手,直直探入她的小內下面,手指靈巧一勾,不帶一絲猶豫地扯下了她的卡通。
「啊??」
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卸去了一切的障礙,梁墨染被嚇住,去看他的眼睛,卻只覺得,路修睿深不見底的眼睛裡看不到一絲**的糾纏。
梁墨染嚇住了?
他明明是要跟他做那件事,可是,他的眼中沒有一絲**。
梁墨染的眼神凌亂起來,呼吸也跟著胡亂,可是,他的卻是如此的清醒,如此清醒地做那件事。
當他的手指直直探進她那裡,梁墨染終於被嚇得叫起來,「哥哥,哥哥?」
路修睿低頭傾身咬住她的唇,舌尖探進去,凶狠地吻她,下面的手指絲毫不肯停下來,帶著那麼明顯的侵略姓和攻擊姓,執意要讓她崩潰在他手上。
最後的最後,在這種事情上沒有什麼經驗一張白紙的她,兵敗如山倒,她被他徹底嚇到了,最後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她不敢想像,他衣衫完整,只略施小計就讓她崩了潰。
感受到她身體傳來劇烈的顫慄感,知道她已經承受到了頂峰,於是他收手,抽身而退,抬眼看住她。
他笑了,然後低頭看她,那手指拿過來,竟然放進了她的口中?
「唔——」梁墨染驚叫起來,卻被他使勁兒扣住了下巴,不許她退縮一下。
他眼中有著警告,有著深邃,有著刻骨的危險。
梁墨染呆了,那種味道,她身體的味道,如此的清晰,她感到羞愧,這太色了?
但是,他卻收回手,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舌尖在她的口中翻滾,鉤纏,在她唇角處回轉,品味般的吸走她的津液,只覺舌尖滿是她的味道,絲毫不覺得他此刻的動作有多**禁忌。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臉,抵著她的唇,性感的聲音繞唇而出。「再撒謊,絕對懲罰會更多?」
說完,腰身一沉,這才開始掠奪
原來,那不過是開胃小菜而已?正餐還在後面。
梁墨染最後求饒,可是,他卻在用行動證明什麼是警告,什麼是他的底線不容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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