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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二三章 此生飄蕩何時歇,萍聚! 文 / 走過青春歲月

    李虎丘已經打探清楚周思穎今天會有一個商務活動,這才趁其出門後不久便潛入總統套房,尋找張永寶托他盜取的手鐲。李虎丘前腳闖進周思穎下榻的房間,後腳這位喜怒無常個性飛揚的大明星就爽約回了酒店。把剛剛得手的少年賊王堵在房間裡。李虎丘機敏的躲進衣櫃裡,好不容易挨到周思穎唱著歌脫掉衣服圍上浴巾進了洗手間,剛走出來就被周思穎殺了個回馬槍撞個正著。尚楠撞開門衝進來時,周思穎又嚇了一跳,啊的一聲尖叫,身上的浴巾又落到地上。雪白美麗的身子暴露在兩名少年高手面前。尚楠可沒有李虎丘那麼厚的臉皮,見到面前白花花的身子,羞的一低頭,忙用手擋在眼前。李虎丘哈哈一笑,一把扯過窗簾蓋在周思穎身上,拉開窗戶鑽了出去。

    尚楠飛身跳到窗口,只見窗外李虎丘已如壁虎般游牆而下,尚楠毫不猶豫循著李虎丘逃跑的路線追了上來,李虎丘雙手抱住樓角,身形似靈猿,頃刻間便到了三樓的高度,雙手一鬆,腳一蹬牆,身子橫著飄出數丈遠,落地後一骨碌身,跟著躍起快速逃向巷子的後街。尚楠的動作也不慢,甚至在落地時採用了比李虎丘更大膽的舉動,在還有四樓高度時就脫手跳下,落地後也沒做任何保護,腳尖點地,離弦之箭似的猛追李虎丘。李虎丘用餘光見此情形,心中不由暗自佩服這傢伙暴強的腿力和身體素質。

    二人一前一後往巷子外跑,尚楠邊跑邊叫:「喂,前邊的小子,你敢不敢跟我打一場?」李虎丘回頭道:「有何不敢?不過我現在有正事要辦,等一百年以後,我的事情辦妥了再跟你打一場。」說罷哈哈一笑,加快腳步跑的更快了。尚楠追之不及眼睜睜看著他遠去。只好垂頭喪氣回去交差。

    周思穎在房間裡大發雷霆,先是跟酒店的總經理,痛斥了一番對方安保形同虛設,這位大小姐不僅是名聞遐邇的明星,還是為官宦人家出身的**,酒店的總經理被訓斥的一點脾氣沒有。周思穎訓夠了,又盯上了尚楠。這次的火發的莫名的大。「你們那個張經理不是誇你是最厲害的安保助理嗎?明知道房間裡進賊了,我的生命已經受到威脅,還那麼魯莽的衝進來,如果那個小賊因此傷害我怎麼辦?」尚楠垂頭沒吱聲,周思穎接著道:「我丟了很重要的東西,已經報了警,現場只有你我看清楚了那個小賊的模樣,我的心很亂有些事記不清了,你還記得多少?」尚楠老實答道:「我全都記得。」周思穎揮揮手道:「既然這樣你先去警方那裡做個筆錄,我記得當時是我剛要換衣服就發現他在房間裡,緊接著你就衝進來了,是這樣吧?」尚楠搖頭道:「您當時已經換完衣服,正準備洗澡」周思穎惱火的打斷尚楠的話:「別說了,我看你真不適合做安保助理,一點事情都記不清楚,警方的筆錄也不用你做了,收拾收拾東西走人吧,你被開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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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城福德典當拍賣行,李虎丘借賣鎏金觀音像之機,剛打探清楚母親燕雨前和福德堂的近況。西漢白玉珠事件,最終因福德堂及時拿出白玉珠結束。整件事被有心人刻意渲染,搞的滿城風雨,對福德堂造成了一定的負面影響,但並未傷及根本。蕭落雁在燕雨前身邊干的不賴,李虎丘給她打了個電話報了平安。蕭落雁問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李虎丘一來的確有事,二來還沒調整好心情,不知道該怎麼跟母親相認,倒覺得這樣彼此知道,保持點距離,不捅破這層窗戶紙挺好。便告訴蕭落雁,說有重要的事情必須去辦,暫時回不去。

    張永寶昨天拿到龍鳳銀鐲後,整個人神不守舍呆愣了一整天,甚至李虎丘回到房間的時候,他都恍如未覺。「這就徹底跟她斷絕了念想,從今天起我要專心武道,遲早超過董老頭。」他輕輕用手指摩挲著銀鐲的表面,低沉自語道。

    李虎丘道:「你送出去的鐲子拿回來了,但你付出的心收回來了嗎?人非太上,誰能忘情?你覺得自己能把她忘掉嗎?你這樣的人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整天,本身就已說」呼!張永寶身形旋風般站起,伸手擒住李虎丘胸前衣襟,怒道:「你小子敢用這樣的口氣跟老子說話?誰說老子忘不掉她?誰說我一輩子沒機會超過老董頭?」

    李虎丘面無表情看著他,張永寶忽然一抖手將李虎丘摔了出去,李虎丘雙腳落地,強要站穩,卻抵不住張永寶這一扔所藏的後勁,連退了幾大步終於坐了下去,忙機敏的坐到了椅子上。屁股還沒坐穩,張永寶就到了近前,這次卻沒動手,瞪著大眼睛瞅著李虎丘道:「我想清楚了,這東西你還是還回去的好,我天天拿著它便會想到她保管它多年,我若把它丟了又不免會想到有朝一ri她知道了說不定會難過,所以你還是把這東西替我還回去,完事兒我就開始傳你追蹤術。」

    李虎丘翻眼皮看他一眼,道:「你這算求我幫忙嗎?」張永寶一愣,怒道:「你敢不去?」

    李虎丘道:「咱們打的賭已經結束,我贏了,現在該是你兌現諾言的時候,你卻要反悔了。」

    張永寶把眼一瞪,道:「老子耍賴了,怎麼樣?你小子去是不去?」

    李虎丘硬氣道:「不去,有本事你自己去。」

    張永寶嘿嘿一笑,「算老子求你一次,這總成了吧?」

    李虎丘道:「解鈴還需繫鈴人,你心如火燒,把鐲子還回去就能安心?」

    張永寶眼露凶光,道:「你小子別忘了老子這趟出門的任務。」李虎丘毫無懼色,淡然道:「我尊你是條好漢才跟你說這些,你跟我一道這些天,李虎丘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張永寶凶意盡斂,皺眉道:「你小子怎樣才肯幫我把東西還回去?」

    李虎丘道:「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有多少人要羨慕你,人這一輩子能有一個讓你惦記的人,有一件讓你瘋魔的事兒,是多難得的事情,大多數人的命運只能隨波逐流,跟一個並不愛的人結婚,幹一份絲毫不感興趣的工作,跟他們相比,我看你就是矯情大過勁兒了,堂堂圓滿大宗師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糾結在兒女柔情中,一會兒偷一會兒還,我可沒這麼多閒工夫陪你玩兒。」

    張永寶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撓撓頭,道:「你的意思是我去跟她見一面?」李虎丘點頭道:「正該如此。」張永寶起身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幾趟,終於下定決心,道:「老子不去見!」頓了一下又道:「你替老子去!」

    靜安路,一個約定俗成的小型人力市場上,尚楠又回歸無業遊民狀態。一邊舉目四望一邊胡思,怎麼每次碰到那個神偷都這麼倒霉。看來是天生八字相剋,暗自發誓下次遇到一定要抓住他。忽然,前方一道熟悉的敏捷身影出現在眼前,尚楠揉揉眼睛,確認自己不是餓昏頭了,那人的確是那個可惡的神偷。尚楠一躍而起,卻見李虎丘就站到他面前,目光正落在尚楠面前紙板上寫著的求職二字上。

    尚楠面皮微紅,怒道:「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李虎丘笑問:「我為什麼不敢出現在你面前?」

    尚楠神色激動,「你,你」他自幼長於深山,生平愛好只有拳道功夫,平日裡話便不多。這會兒一時氣急了,竟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倒跟他之前在燕明前面前的表現大相逕庭。

    李虎丘也是偶然看到尚楠的,張永寶給他安排的這個活兒難度不小。真到了去見陳霓虹時他才知道,這女人的娘家竟是赫赫有名的將軍世家,且夫家同樣來歷不凡。陳霓虹就住在申城,但她一向深居簡出,每次出門必有安保人員隨身保護,這就更增大了李虎丘完成張永寶交代的任務的難度。他要做的只是把張永寶的話轉達,既不能傷人更不能嚇到陳霓虹,這樣一來更添幾分為難。李虎丘之所以走到這條街上就是跟蹤陳霓虹一行過來的。沒想到會偶遇尚楠。

    李虎丘笑問:「你要求職?」又問:「你能做什麼?」尚楠沉聲道:「反正不會去做賊!」

    李虎丘道:「做賊怎麼了?」尚楠面露不屑道:「不勞而獲,我師父說做賊的頂風臭十八里。」李虎丘笑道:「什麼叫做賊?哪一種職業又是絕對高尚的?做醫生的可以收紅包,做教師的可以辦補習班,當兵的可以臨陣脫逃,做賊的未必不能替天行道,竊鉤者誅竊國者侯的道理你懂不懂?」

    尚楠不語了,半晌才道:「你口才好心眼多,我說不過你,但我今天一定要抓住你。」李虎丘笑瞇瞇打量著面前跟自己年齡相若的少年,道:「你抓不住我的,我的身手未必高過你,但我還有兩個絕技是你對付不了的,首先我跑的比你快,其次我還會一手飛刀絕活兒,真用出來你抵擋不了,看你的樣子像是被我連累的失業了,不如我給你個工作干如何?」

    尚楠一愣,接著堅決的搖頭道:「你剛才說的很好,但我師父說過餓死也不能不勞而獲,不管是搶還是偷都不能做。」

    李虎丘道:「誰說讓你偷讓你搶了?我看你身手不錯,我這人特能闖禍,常遇上惹不起的對手,我有一個正經買賣,那邊正缺一個能打的兄弟鎮住場子,我看你就挺合適的,不知道你肯不肯幫我一把?」尚楠搖頭執著道:「你闖的禍肯定跟偷有關,我不會為虎作倀的。」李虎丘一攤手,道:「你抓不住我又打不贏我,又不肯幫我忙,看來咱們只好拜拜了。」說罷轉身yu走。尚楠身形一晃攔到他面前,道:「你不許走。」話音剛落,肚皮便不爭氣的發出咕嚕一聲。李虎丘哈哈一笑,道:「我拳下不打餓鬼,你要真不服氣,有膽子跟我吃頓飯去,吃飽了咱們再打也不遲。」

    尚楠心裡求之不得,臉上卻還在猶豫。李虎丘笑道:「我是做古玩生意的,放心,請你吃飯的錢來路一定是正大光明的。」尚楠餓的厲害,鴕鳥的選擇了相信李虎丘,跟著李虎丘進了一家規模不大的包子鋪。

    十八屜包子,一屜灌湯包是十個,李虎丘只吃了兩屜,其餘的全進了尚楠的肚子。李虎丘笑道:「看來你還真得找一個十分賺錢的工作,不然掙的錢都不夠你吃飯的。」尚楠道:「吃飽了可以頂三天,一會兒跟你動手也有勁兒。」

    李虎丘擺手道:「打架急什麼,不如咱們打個商量,你跟著我些日子,觀察一下我的所為,如果我做了有違道義的事情,你大可以跟我劃地絕交,動手替天行道。」尚楠聽出來他還想打先前的主意,但吃人嘴短,李虎丘雖然害他丟了工作,但真要說他偷了什麼東西,做了多少壞事,尚楠還真說不上來。在肚子和李虎丘的巧舌下,老實人尚楠點點頭,道:「好,就跟你玩些日子,看看你玩什麼鬼花樣,你不僅要管飯,還得給開工資,我要攢錢有大用呢。」李虎丘笑道:「好,就按你說的辦。」

    別管以後將如何結束,至少我們曾經相聚過,不必費心地彼此約束,更不需要言語的承諾李虎丘拿著張曼麗的回信,靜靜的躺在椅子上,錄音機裡飄蕩著女中音充滿磁性的歌聲。

    張永寶正如獲至寶般跟尚楠在被搬空的客廳裡切磋功夫,所謂切磋的意思就是張永寶切尚楠,然後再搓一番,總之是一幅恨鐵不成鋼,恨不得拔苗助長的架勢。核心目的卻是逼迫尚楠拜他為師。

    陶醉在音樂和回憶中的李虎丘忽然坐起,揚聲道:「明天就把這邊事情辦完,打道燕京。」

    ps:晚了點,主要是想多寫點,更新的時間不固定,但只要不更新,中午十二點之前必定有版主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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