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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癡心劫 文 / 黎茉白

    你是火族人?白羽看著明月,質問她。

    她仍不說話。

    「你們火族的事我不會干涉半分,但如果你傷害少主半分,就算你是火族公主,我也不會放過你。」

    女孩突然大笑了起來,最後放慢了速度。我聽到了她的歎息。

    突然,白羽的身上火熱疼痛。只見一團火苗正從他的腰部向上串去。

    火光照射到女孩陰險的臉,白羽立即撲滅身上的火,抖動著他靈動的翅膀。可他卻感到了一絲異常。

    白羽僅剩的白衣燒得只剩一片灰燼,露出肩部的羽毛。似乎他的秘密被窺探了一般,紅衣少女正怔怔的看著他。

    她本想偷襲得逞後逃跑,卻被白衣男子**的上身吸引了目光,忘記了逃跑。

    只見一對白色的羽翼,純白柔軟。羽毛一直盤旋到手臂處,才可見小臂和手掌。

    水鳥,水族聖物。自水族發源至今,一直隱匿在水族深處,同水而生。

    面前的這個白衣男子,神似水鳥,型卻如同人型。可他的靈力卻來自仙靈之界,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白衣男子憤怒至極,一揮羽翼,一陣狂風將她甩到了巷子深處。

    白衣男子從原地走向巷子深處來到了她的面前。

    「不要觸及我的底線,否則我現在就剝光你的衣服。」

    剛剛的沉靜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憤怒的讓人後怕的眼神。

    她用手握緊身前的白衣。將白衣拉到了脖頸處。

    白羽鄙視的笑著她,女人,低賤的東西。除了娘親,所有的女人都是低賤的!正如面前這個公主。為了金辰從火族逃了出來。只為了見他一面,卻等來了他的冷言冷語。霍大說,有辦法讓金辰回去。還有最後一張王牌,就是她,火洛塵。那一日集市上,她騎著一匹黑馬。幾日幾夜的奔波讓她疲憊不堪。卻遇到了正在尋找金辰的嫣兒。因為他的勞累不堪,差一點就讓嫣兒葬送在馬蹄下。如果不是夜歌及時的出現,嫣兒是不是就會死掉?

    「我不會管你們火族和金族的事,你們也不要參與我的事,如果壞事,我便殺了霍大和你的愛郎!管好你的男人!」

    白羽甩下這句話,便飛向上空,徒留一地羽毛。

    徒留紅衣少女一人,坐在原地默默哭泣。

    他看到了地上的那支純白的羽毛,捏在手裡,觀摩了半天。憤憤將它攥在手裡,不一會,便變成了灰燼…

    昏昏沉沉。

    其實我喝了很多酒。

    每次娘親傷心的時候都會抱著酒壺,喝上幾杯。她不會再流淚,只會昏昏沉沉的在睡夢中囈語。昨天我固執的央求夜歌與我一同尋找小六子。我總覺得從小六子這裡可以查到什麼,總覺得金辰就在我的身邊,我卻找不到他。

    扶著脹痛的眼袋,我緩緩走到門前,打開了房門。

    熟悉的環境,還是昨天的客棧,我站在閣樓上,觀賞著樓下的風景。

    嘻笑聲,打罵聲,篝籌交錯,紙醉金迷。

    人世間不過如此。而我則在這人世間茫茫的尋找著他。

    突然,有人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順勢抓住那隻手,卻又鬆開了。

    這溫暖的大手,是屬於那個叫夜歌的人。

    他看著我,溫柔的微笑。

    「你好些了嗎?」夜歌關切的問著我。

    我仰頭看著他,微笑。

    「我好多了,只是趁你沒注意偷喝了好多酒。」我愧疚的低下了頭,夜歌卻一笑而過。

    「現在身體好些了嗎?你昨天吵嚷著不舒服,腦袋疼。現在是否好多了?」

    聽到他描繪我昨夜的失態,我的臉不禁紅了起來。

    「我昨天是不是酒後失態了?」我紅著臉低著頭不敢看直視他。

    夜歌陷入了沉思中。

    昨夜他忍住胸口的疼痛,吃力的將嫣兒背回了客棧。一路上嫣兒都一直吵嚷著不舒服,喝了醒酒湯卻還是不見好一直吵嚷著熱,他便找來了冰袋,結果,她吐了他一身…

    終於,她累了,昏昏欲睡,夜歌歇了口氣,看著她的睡顏,舒心的笑了。

    「師兄?你想什麼呢?」嫣兒叫醒了沉思中的他。

    夜歌凝重的看著他她,說:

    「如果現在沒有什麼事,就收拾行李回族吧。巫師教叫我們速速回歸去!」夜歌面無表情的向我陳述著。

    我似乎被雷擊般,不敢聽這句話。逃避了這麼久,還是面對回去的事實。

    「我不回去!絕對不回去!就算巫師來了我也不會回去!」嫣兒的眸子染上一絲憤怒的神情。

    「不管怎樣都是時候回去了,你還有你的娘親哥哥和你的外祖父呀!」夜歌抓住最後的機會告誡著我。

    「不,我決不回去,除非我死!」

    我又一次拿我的生命相要挾,瞧,我多麼卑鄙。

    所以原諒我,夜歌,你是我親近的人,你能懂我的,對嗎?

    「也許這次不能聽你的話了。」夜歌看了看我,我立即明白了。

    只見,一襲藍衣從二樓的欄杆飄至地面。引得眾人圍觀。

    夜歌一個轉身,從閣樓的欄杆跳了下去。

    飛舞的發遮擋住我的視線,夜歌呼喚著我,也從二樓跳了下來。

    我聽見」光」的一聲,似乎是什麼重物倒地的聲音,回頭,夜歌竟摔倒在了地上。

    定是苦肉計吧!我看了看躺在地上掙扎的夜歌,慌忙逃走。

    「少主,你沒事把?」白羽心疼的飛奔到夜歌面前。夜歌微笑的搖搖頭。白羽忍心中的怒火,追奔而去。

    「別去,由她去吧。待她玩夠了一自會回來。而且她的手上還有巫師的手鏈和我追蹤她使用的香,你就放心吧!」

    白羽莫不做聲,歎息著扶起他回房。

    「巫師讓我們盡快回去,現在不能再逗留了。收拾行囊準備回去吧。」

    夜歌搖了搖頭。

    「在給他三天時間。」不然她是不會死心的。

    白羽能說什麼呢,他對少主向來是百依百順。

    「我能說什麼呢?聽您的吧!」

    他將夜歌扶到床上。撫上他的胸口。

    您的傷勢有些嚴重,昨日是個道行粗不淺的妖女,但已經被我給解決了。

    白羽的手撫在夜歌的胸口,手的熱度傳輸到他的身體裡,他的胸口頓時感覺舒服不少。心卻久久不能平靜。

    他似乎越來越看不清白羽了。他的行為讓人費解,卻也不好發作。

    「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裡?我根本都找不到你!那天你及時的趕到,真是讓我大吃一驚!」

    夜歌看似漫不經心的說著,卻在暗自揣測著白羽的心思。

    白羽微微一笑。

    這幾日我回了一趟水族,替水王辦了些事情,無非又是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夜歌沉默不語,白羽的身世如此淒慘,他又怎能懷疑他呢?他真是該死!

    「少主好好休息,我為您準備些吃的。」白羽起身向門口走去。

    「哥哥,謝謝你。」夜歌的眼睛有著濕潤,他微微抬起腦袋,躺在床上看著他。

    哥哥?白羽身子一顫。

    他竟然也有親人了?他忍住內心巨大的喜悅,逃離出去。

    她苦苦追尋,卻得不到金辰的半點愛;她苦苦尋找,卻找不到金辰的蹤跡;他苦苦守護,卻得不到她的回眸一笑。

    問世間情為何物?他們能否談過這癡心劫?

    給讀者的話:

    茉白今天點子很被,在網吧更新不成轉戰手機…不過再大的困難都擋不住我更新的腳步。加油!茉白!親們在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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