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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380 剷除紅房子 文 / 三瘋妖孽

    此時甄明朗如果直接告訴李天柱你切的位置不對,那肯定是不行的。因為一李天柱在這個行當從業多年,經驗肯定比自己豐富。二來,自己這麼說斷然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懷疑了李天柱的能力。

    見著李天柱操刀就要切下去,甄明朗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道,「李叔,慢著,我想是不是這塊石頭可以由我本人親自解一下。」

    見李天柱和幾個人的目光都朝向自己,甄明朗笑了笑,也是掩飾了自己真實的想法。「是這樣的,賭石我經歷過很多次,但是解石卻沒有嘗試過,這一刻我就想著自己解石一把,不知道可不可以?」

    甄明朗表現了自己的熱切期盼,李天柱沒有感覺到他有什麼別的目的,痛快道,「我沒有意見,甄總監要是想自己解石的話,可以的啊,現在這塊石頭你就可以嘗試的。」

    李天柱說出之後,金玉嬌也表示了同意。

    甄明朗於是就接過來李天柱的刀片,在李天柱簡單的教了一下後,快速地就朝著蟒帶的尾巴刮去。

    甄明朗所以動作矯捷,是因為他害怕李天柱叫他切原來的那個位置,從而隔斷了蟒帶。而這一刀刮下去,眾人更是驚駭起來。

    「還是這麼綠啊。我看好像是金絲種的綠啊。」

    甄明朗並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他現在想的就是擴大戰果,順著那蟒帶繼續刮開石屑,金絲種翡翠的樣子更加清晰起來。

    這是一條有十幾公分長的綠色蟒帶,蟒帶的粗細有手指頭粗細。而靠近蟒帶的附近,甄明朗更是擦出了一塊金絲種的翡翠。有拳頭大小。

    金絲種翡翠是翡翠當中中高檔的品次,雖然不及玻璃種。冰種的翡翠,但是其種水的透明度高,色澤也是比較翠綠的,在市場上的價格自然也不低。

    見到了這石頭的廬山真面目,大家已經在估量這翡翠的價值了。一般的金絲種的翡翠在這個體積的,能做的東西就很多,幾個手鐲,再加十幾個戒面,最後搞幾個掛件、玉牌都是可以的。

    如此說來的話。這金絲種的翡翠價值就逾千萬。即使到不了千萬,七八百萬也是富富有餘。

    除卻幾個人再算這筆賬,錢繼業這個財務總監自然也閒不了。如果說剛才虧欠的是一百萬,這個石頭不切出翡翠,那甄明朗這次採購就是虧損的。但當下,他解出來的至少是八百萬的金絲種翡翠。那麼也就是說,他已經幫助公司賺了七百萬。

    七百萬,是自己五六年的工資,自己為公司創造的價值七百萬也絕對不可能只是在幾天的時間內就可以完成。

    錢繼業被打臉了。雖然當下並沒有人挖苦他,但是錢繼業就感覺到臉頰是滾燙的。實在不能逗留原地,錢繼業更是歎了口氣,然後乖巧的就繞行了。

    甄明朗解開這石頭。也並沒有想著氣錢繼業,在他心中,只是要給自己和金玉嬌一個交待。證明自己並沒有對不住公司,自己也還是為公司創造著價值。

    甄明朗笑著。他卻沒有看到其實李天柱就在研究那解開的石頭,從李天柱的視線中。他可以清晰地發現,在自己原先準備下刀的地方,正是蟒帶之上,這蟒帶恰好是一個手鐲的雕刻位置。

    要是自己下了刀,完全就可能造成幾萬塊錢的損失。

    此刻,李天柱才明白了甄明朗為何要說自己解石。李天柱此時更加佩服這個甄明朗。他,不但是採購上邊的奇才,看樣子,在解石方面,他也不輸自己。起碼他知道在這石頭裡邊,翠色藏在什麼地方。

    …….

    將三塊賭石交到工廠,甄明朗接下來也就是去辦自己的事情,那翡翠白菜的雕琢甄明朗需要公司雕藝設計大師的配合。

    這會和這一對母女見面,甄明朗也對兩人發出了熱情的邀請。

    因為本身就在一個公司,甄明朗又是採購運營總監,這對母女也是答應幫甄明朗製作這個翡翠白菜,至於酬勞則是每人每天一萬塊。

    在甄明朗的瞭解下,他大概知道,兩位雕刻師雕刻這個翡翠白菜需要的時間大概是三天,那麼也就是說這個工作他們坐下來是六萬。

    六萬的價格,對於國內一線的雕藝設計大師並不算貴,甄明朗知道這是她們給的親情價,所以沒有多說什麼,甄明朗也就答應了。

    第二天,甄明朗從家裡帶了一個碧玉松鶴延年的玉牌就往賈時新家趕去。

    甄明朗從前並不是沒有去過政要人士的家裡,和京城這幫天子黨打交道,他也大概曉得去人家家裡的學問。

    空著手自然不禮貌,但是拿些煙酒啊,就太通俗。玉牌,松鶴延年,既是文化,又是祝福,最為恰當。

    賈時新這一天請了假,他專門等著家裡,早也就瞭解了一下雲邊一帶紅房子的事情。其實,賈時新並不是不去管這件事,昨天晚上,賈時新更是接到了一個秘密電話,那電話正是省軍區的副政委薛老打來的。薛老直言不諱地講述了在雲邊有人非法亂紀的事情,並且也說給賈時新甄明朗找過自己。

    賈時新本以為這件事還沒有浮出水面,但是既然已經是幾方驚動,自己就不能在置之不理。作為邊疆大吏,更是全國政協委員,賈時新明白自己進一步意味著什麼,退一步又意味著什麼。如果這件事可以徹底查辦,掃清惡勢力,那麼自己的政治前途也許會更加開朗。但如果這件事自己操辦不利,被對方抓住把柄,反咬一口,那麼自己的政治生命有可能因此葬送,就此終結。

    賈時新昨晚上幾乎沒有合眼,他就在等著幾天和甄明朗的見面。一方面他等著甄明朗的證據,這證據是不是足夠摧毀那幫沆瀣。還有,自己手裡究竟有多少籌碼可以做這件事,甄明朗能夠給自己什麼籌碼。當然,還有甄明朗他有什麼能力,有什麼本事叫自己幫他冒這麼大的險。僅僅是自己的女兒喜歡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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