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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017顫! 文 / 貓小貓

    「財主,事情有點嚴重。|」執墨淡淡道。

    「不是有點嚴重,而是非常嚴重。」任范說罷,戛然止步。

    如此緊急的情況下,他們本該急急就走的,可是兩個人就像慢步一樣,根本沒走多遠。

    執墨亦是止步,同任范相視一眼,立馬默契地掉頭回去。

    鬼谷子此時正把夢雪攙到石榻上,見他們兩人回來,立馬蹙眉,「作甚?」

    「老鬼,還是我來吧!」執墨和任范不約而同齊聲。

    方纔還掙著不想幫夢雪上藥,現在倒是相反,爭著想幫她上藥。

    這到底是怎麼了嘛!

    這不正是爭著想負責任嗎?

    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要幫夢雪上藥,免不了寬衣解帶,離心口那麼近的傷,說得直白一點,就是連肚兜兒都的拖了呀!

    這是最最親密的肌膚之親!

    這是不可以隨便說碰就碰的地方!

    鬼谷子一愣,隨即沉眸,「廢話什麼,還不滾!」

    「老鬼,還是……」任范話未說完,見鬼谷子的冷眸立馬閉了嘴,而執墨也不敢開口,可是兩個人也不走,就站在門口蹙眉看著老鬼。

    夢雪並不笨,很快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急急脫口而出,「我不上藥!我不要上藥!我不……」

    這一激動,聲音一大,心口的傷便立馬被牽動,疼得她不得不閉嘴,傷口上的血一下子就全冒了出來,看得所有人都驚心動魄,她此時不僅僅面無血色,就連雙唇也全白了,同死人沒有什麼兩樣。

    「不上藥你會死的,怎麼這麼傻呢!」鬼谷子蹙眉。|

    「反正我就是不要!」夢雪一把揪住心口,好不堅決。

    一時間,場面陷入了僵持。

    突然,鬼谷子怒聲,「你們倆出去,否則這座城堡塌陷了,你們對那臭婆娘交待!」

    任范和執墨皆是大怔,鬼谷子的性子他們都很清楚,他們若再不走,這傢伙必定會動手的!

    「沉隱,你想清楚了!」任范低聲,終是同執墨轉身離開。

    「彭」一聲,密室石門關上,一室寂靜,夢雪不語,靜默地盯著鬼谷子看,鬼谷子亦是不語,靜默地看了她許久許久。

    終究還是夢雪先開了口,「沉隱,我真的可以自己來的。」

    鬼谷子沒說話,拿了金創藥和布條,坐到了她身旁。

    「沉隱,我……」夢雪總覺得似乎似乎必須得說些什麼,可是,她也不知道怎麼說,又不是那麼願意說!

    這件事,真的難以啟齒,難以說明白!

    如果說她不希望沉隱負責,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如果她要求沉隱複雜,那她也怎麼都說不出口呀!

    到底應該怎麼辦!

    是遵循內心最深處的那個聲音,還是……還是理智一點,事先跟他說清楚呢,說不要他負責,說這件事過後,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呢?

    看著他沉斂而認真的眼,她心急如焚,腦海一片空白!

    無奈之下,只得等他,等他開口了。

    四目相對了許久許久,也不知道鬼谷子是否也在等她開口,良久良久,兩人卻都是沉默!

    就在這時候,突然上頭傳來了一陣大震動!

    鬼谷子大驚,很明顯是上頭出大事了!

    他顧不上那麼多,終是淡淡開了口,「夢雪,謝謝你,放心吧,我會……負責的。」

    聽了這話,不得不承認,她最真實的感受便是鬆了一口氣。

    於情於理,她不應該這樣的,她應該說清楚的,負責,不是在這種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承諾的。

    可是,她卻怎麼都開不了口,骨子裡不願意吧,骨子裡就希望如此吧!

    她分明看到他那修長好看的手在顫,可是,終究還是選擇了沉默,羞赧地低下了頭,安安靜靜看著他輕輕拉開了她的衣帶。

    衣帶一鬆,他低聲,「丫頭,你自己來吧。」

    她的心一咯,小臉一下子就給紅透了,甚至,整個身體都開始發燙,身體同心一樣,輕輕顫著,呼吸都越來越艱難。

    鬼谷子的話,她聽得很清楚,可是她緊張得根本無法動彈。

    面對自己打心底喜歡的男子,寬衣解帶,該是怎樣的緊張呢?

    鬼谷子等了許久,見夢雪都不動,隱隱一聲歎息,這歎息到底有多沉重,怕連他自己都算不清吧!

    他的手依舊顫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顫得那麼離開,控制不再,藏不住。

    是緊張,還是害怕,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

    他無暇多想,按在她雙肩上的手,輕輕地滑落,她的衣裳立馬也隨著滑落肩頭。

    衣衫褪,光潔白皙的身子,只一件淺黃色的肚兜遮住那曼妙玲瓏,一片曖昧的美好立馬呈現在他眼前。

    他沉斂著一張臉,眸子連抬一下都沒有,可是,縱使這樣,一切都還是必須繼續下去呀!

    如何繼續下去?

    夢雪的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沉,那滿是血跡的胸口,隔著單薄的肚兜,劇烈起伏著。

    那一身白皙如牛奶洗過一般的肌膚,此時早已一片粉紅,如此尷尬的情況下,她該說些什麼的,她該做些什麼,可是,她偏偏就是一動不動,低著頭,視線一落都落在他的手上。

    她看不到他的臉,看不到他的眼睛,此時此刻,誰也都看不到他的臉,看不到他的眼。

    只看到他的手輕輕地繞到她脖子後,解開了那細長的帶子,隨即,單薄的最後一絲遮掩順延滑落,瞬間,曼妙玲瓏,渾圓美好皆在眼前,那麼那麼近!

    這具姣好的身子分明劇烈顫動了起來,越顫越快,他似乎這才緩過神來,低聲,「對不起。」

    說罷,終究是抬頭看去,那箭傷很深很深,離心真的不到一寸之遠。

    不得不承認,他很狼狽,至始至終手都是顫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如何替她止住血,包紮好傷口的……

    當一切都結束了,她還低著頭,他起身,淡淡道,「好好休息,別亂動,我得出去瞧瞧。」

    她終於是抬頭,那剎那的嬌羞,小臉兒紅如桃花,她看了他一眼,立馬又低下了頭,仿若一個初經人事的姑娘,令人忍不住想疼惜。

    可是,他的俊臉依舊沉斂著,如此的冷靜,轉身便走,可是那負在背後的手分明還在顫呀!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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