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說出一個讓我信你的理由嗎.我手臂上面的針孔是不是你們賜予的.你們在做什麼實驗.需要我身體什麼.是不是我某一天睡覺了.就無法甦醒對不對.」夏憂依質問道.
司徒翼無力的站起來.背對著夏憂依.很久之後說道:「對不起.」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你能不能和我說實話.我知道我做錯事情了.我知道.我欠歐陽家的.但是我的命如何.我應該有權利知道吧.為何到了最後.我連知道的權力都沒有.你們是要我的命還是要如何.就是讓我死.你們也要我死的明白一點啊.」夏憂依激動的吼道.
司徒翼握緊拳頭.猶豫了很久.最後低聲的說道:「你很累了.我叫人進來伺候你睡覺.多多休息吧.命只有一條.不要輕易的動死亡的念頭.你要知道.你不是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面.夏憂依.任何時候.請你想一想你身邊的人.」
「司徒翼.你真虛偽.竟然這個時候.安慰我.讓我找到活下去的勇氣.我能活下去嗎.你確定我能活的下去嗎.你們在午夜那不是要我的命嗎.好了.我知道.我說再多.我問你再多.你都不會和我說的.我也無能為力了.我只想告訴你.我想活著.但是不代表我能活下去.你不是我.你不會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氣在維持著我的生命.你也不會知道.我到底活的有多麼的痛.」夏憂依一字一句的說道.
她想.這個世界上面.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那麼渴望活著.一次次在死亡的邊緣掙扎著.一次次被死神抓住.當然也找不出第二個人.那麼的希望死去.一次次的痛苦折磨.一次次的致命的羞辱.
她想死不能死.欲活卻無力.她是這個世界上面.最可憐最可悲的人.
司徒翼很想告訴夏憂依一切.但是沒有辦法.他不能說.
司徒翼離開之後.夏憂依顫抖的站起來.走到窗戶那邊.看著外面的陽光.她閉著眼睛.她就如死灰一樣.無力.
夏憂依移至到衛生間之後.輕輕脫下衣服.當看到胸口「**」二字的時候.夏憂依的眼淚就流出來了.輕輕的摸著.那一種痛.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
「不要碰水.否則會腐爛的.」女人的話.在夏憂依的耳邊響起來了.
水.腐爛.那是最好的.否則這兩個字.就是胸口刺青.讓她一輩子都沒有辦法的.她真的是無力的.
夏憂依打開水.讓冷水沖刷著胸口.她感覺到無比的痛.也能感覺到冷.但是她沒有掙扎.一直用水這樣淋著.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好受一點.
夏憂依不知道洗了多久.只覺得好冷好冷.都沒有知覺了.她才慢慢的走出去.換了一套衣服之後.她輕輕的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坐著.
「她呢.」歐陽洛不悅的問道.
「夫人在房間.沒有出來過.」女傭低聲的說道.
歐陽洛沒有理會.低聲的說道:「開飯.」
「是.可.不.不用叫夫人嗎.」女傭問道.因為第一天上班.所以情況不是特別清楚.
「我說開飯.」歐陽洛不悅的說道.
「是.」女傭忙開飯.
歐陽洛吃了沒兩口.直接放下碗筷.
女傭忙問道:「少爺.不合胃口嗎.」
「沒事.」歐陽洛說完之後.直接起身剛剛要離開的時候.女傭的聲音再度傳來了:「少爺.要不要給夫人留一點.」
「你很喜歡夫人.」歐陽洛看著女傭說道.
「這個家是夫人和少爺的.我們必須關心到.」女傭說道.
歐陽洛諷刺的一笑.什麼都沒有說.直接離開了.女傭一愣.很是不解.很不明白.少爺剛才的一笑.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他們夫妻不和諧嗎.應該不會吧.她不是很懂.但是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該清楚的.她就不會繼續清楚了.
歐陽洛推開門.漆黑的房間裡面.沒有任何的燈光.夏憂依抱著膝蓋.坐在床上.月光照射在她的身上.顯得是那麼的楚楚可憐.
歐陽洛撤掉他的領帶.一步步的走近她.走到她的身邊.一個用力.直接將她壓在身下.
「你還要繼續嗎.」夏憂依水靈的眼睛問道.
「你有權利拒絕嗎.」歐陽洛解開衣服.不悅的說道.
夏憂依諷刺一下.隨後直接拉開衣服.苦澀的說道:「蕩.婦一名.請你享用.」
歐陽洛一愣.隨後諷刺的說道:「還真會說實話.**.你的確當得起這個名字.蕩.婦.是不是想我了.」
「哼.歐陽洛的新婚妻子是蕩.婦.你覺得很自豪.歐陽洛.我可是你的妻子.」夏憂依無力的說道.
就算不愛她.就算不在乎她.但是她到底是名義上面的妻子.他就一點兒都不在乎嗎.
「夏憂依是一個蕩婦.不折不扣的蕩.婦.」歐陽洛大手握住夏憂依的雪峰.貼著她的耳垂.低聲的說道.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清晰.
「夏憂依.我有多恨你.我就會多折磨你.我有多麼厭惡你.我就會多麼的痛恨你.」歐陽洛低聲的說道.
夏憂依.一句話都沒有說.她不能說話.只有承受.承受這一切.
司徒翼很準時的出現在夏憂依的面前.幫夏憂依包紮好傷口之後.低聲的說道:「你要好好的休息.」
「司徒翼.你能不能回答我幾個問題.」夏憂依看著司徒翼.很認真的說道.
「對不起.我做不到.」司徒翼抱歉的說道.
「你看.我都沒有說什麼問題.你就拒絕我了.其實你不用如此的.你放心好了.我知道.很多問題.即使我問了.你都不會告訴我的.所以我不打算問了.我現在就想你回答我.我的身體會如何.會死嗎.」夏憂依看著司徒翼的眼睛問道.
司徒翼一愣.隨後說道:「夏憂依.我會保證你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