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憂依.我愛你.」司徒翼說完之後.拉過冷秋的手.吻住她的紅唇.用力的吮吸著.冷秋愣住了.司徒翼就這樣喝醉了.就這樣把她當做司徒翼.她想要拒絕.但是最終都是沒有力氣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司徒翼就如獵豹一樣.那樣的激動.那樣的有力.每一下都讓她沒有辦法抗拒.衣服就這樣被脫掉了.壓在沙發上面.司徒翼就如黃毛小子一樣.在她的身上.大手輕輕的劃過她的肌膚.火熱的吻從耳垂到鎖骨沒有停下來過.
「夏憂依.我愛你.」司徒翼的這一句話.落在她的耳邊.冷秋努力讓自己不要哭.但是眼淚還是流出來了.司徒翼.在你進入我身體那一刻.你叫的是別人的名字.我總以為.你起碼在床上.對我是真心的.可是如今.卻不一樣了.原諒.你在床上.也只是把我當做夏憂依.
冷秋不知道.這個晚上是怎麼過來的.她沒有任何的感覺.就躺著.讓司徒翼去折騰.當歡愛好了之後.她就躺在沙發上面.她想要去整理一下自己.卻沒有力氣了.她感覺力氣一下子就被抽空了一樣.動不了了就這樣動不了了.
司徒翼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頭還是有些痛的.他記得昨天喝了很多的酒.然後和夏憂依在一起了.該死的.不是夏憂依.而是冷秋.那麼昨天晚上.一晚上的歡愛.是冷秋.叫的名字確實夏憂依.那麼.想到這裡.他突然覺得很抱歉了.
冷秋看著眼前的司徒翼.說道:「醒了.」
「對不起.我昨天喝醉了.」司徒翼抱歉的說道.
「是啊.你的確要和我說對不起.因為你喝醉了.你整晚上叫的都是夏憂依的名字.可是你上的卻是我.」冷秋諷刺的說道.
「我不是故意的.」司徒翼抱歉的說道.
「那麼你告訴我.什麼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你晚上只會和我在一起.為何你還要喝醉.司徒翼.你知道不知道.從你嘴裡說出夏憂依的名字.那是一種噁心.發自內心的噁心.你叫夏憂依噁心.讓也噁心了夏憂依.」冷秋激動的吼道.
「不許說夏憂依.」司徒翼不悅的說道.
「我就不能說夏憂依了嗎.如果你真的那麼愛夏憂依.為何猶猶豫豫的呢.既然愛她.那麼就直接說愛她.何必要綁著過去的一切呢.你不愛她.為何要在我們歡愛的時候.叫她的名字呢.司徒翼.你真讓我噁心.我也自己噁心了自己.從來都不知道.歡愛會讓我這樣的噁心.」冷秋說完之後.大步的離開.司徒翼站在原地.該死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走出去.還是看到了夏憂依.冷秋很不悅的說道:「為何你每一次都要站在這裡呢.為何你每一次都是楚楚可憐的樣子呢.為何你總要全世界的男人.為你感到可憐呢.」
「冷秋.你.你這話什麼意思.」夏憂依不解的問道.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的楚楚可憐.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的像個無辜的女孩子一樣.你無辜嗎.如果你覺得你委屈了.你可以說出你的委屈.為何每一次都要這樣呢.這樣讓我覺得噁心.無比的噁心.」冷秋激動的吼道.
「冷秋.你誤會了.我不是的.」夏憂依解釋道.
「誤會.那麼你告訴我.什麼叫做不誤會嗯.夏憂依.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兒嗎.三年前.我告訴你.讓你不要靠近司徒翼.你認為那是愛.你沒有辦法控制.可是結果呢.你讓司徒翼過的什麼樣子的生活.如今你在這裡出現.你能給司徒翼什麼呢.你能給他整一個未來嗎.難道你不知道.男人最想要的就是征服欲嗎.」冷秋不悅的說道.
「我只是想告訴歐陽洛.三年前的真相.」夏憂依說道.
「那麼你就告訴.那麼多機會.何必要這樣呢.」冷秋不爽的說道.
「冷秋.」司徒翼不悅的聲音傳來.冷秋安靜了一下.隨後說道:「你們聊吧.不打擾了.」
冷秋說完之後.快速的離開了.冷秋很想讓自己冷靜冷靜.但是最終都沒有辦法.走到那邊路口.就看到幾個男人站在那邊.冷秋一愣.不用說了.那些人都是認識的.
「大小姐.」男人叫道.
冷秋看著他們.直接走過去了.看著帶頭的人.她問道:「你們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大小姐.我們找了你很久.老爺想要你回去.」男人說道.
「能不能給我一點點時間.」冷秋低聲的乞求道.
「什麼.」男人有些驚訝了.冷秋可從來都沒有這樣說過話.
「我想.給我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之後.我會主動回去的.我說道做到.但是目前你們不能告訴我爸爸.媽媽.我在哪裡.求你們了.」冷秋看著男人說道.
男人的確是愣住了.就在猶豫的時候.冷秋就要跪地了.男人忙說道:「好.既然大小姐這樣說了.我們也會照著做的.三個月之後.如果大小姐沒有主動回家.我會再度出現在這裡了.我們就先走了.大小姐.你瘦了很多.請你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
男人說完之後.快速的離開.冷秋忍不住摸著自己的臉頰.真的瘦的那麼的厲害嗎.若真的如此.她是否要提前回去呢.想到這裡.就感覺好煩.好累.回到單位之後.就安靜的上班了.
司徒翼抵達公司的時候.就看著冷秋.但是冷秋卻沒有給他一個眼神.這一點讓他很不爽.他知道.冷秋是在冷戰.抵達辦公室之後.直接按響了冷秋的內線.冷秋今天想好好安靜安靜.不想理會司徒翼了.可是這是工作.最終都是沒有辦法的.
「司徒翼總裁.有什麼事情嗎.」冷秋低聲的問道.
「在床上.你可不這樣叫我.」司徒翼靠近冷秋說道.
「在床上.你也不這樣叫我的.」冷秋諷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