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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6.第66章 「肛裂哥」的陰謀 文 / 魅男

    「是他?」

    秦朗臉色變得古怪起來,下意識的朝司機喊道:「停一下。」

    出租車停在了路旁,斜對著側前方那輛寶馬轎車。這個角度恰好能讓秦朗的視線一覽無遺,他清楚的看到,那個小跑過去的「搶包賊」跟那個男人表現的很熟悉,一走過去,倆人就勾肩搭背,好的跟一個人似的說著話。

    「看來這倆人原本就認識啊,而且關係似乎還很不一般,這倒是有趣了。」秦朗一邊繼續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一邊摸出了手機,調出照相功能以後,就搖下車窗,遠遠的對著寶馬車旁的兩道身影拍了幾張照片。

    等秦朗縮回手的時候,遠處那倆人已經拉開車門上了車,沒一會兒功夫,車就啟動,朝岔道的盡頭駛去。

    「跟著那輛車。」

    秦朗朝出租車司機指了指那輛快要消失在他視線裡的寶馬車。

    司機搖搖頭:「跟不上,前面岔道口堵住了,只能直行。」

    秦朗皺皺眉頭,「那算了,還是去南陳巷吧。」

    出租車又重新開動,秦朗把玩著手機,盯著屏幕上那幾張略有些模糊的照片,若有所思。

    「看來之前那出『搶包』事件,完全是這個男人自導自演的把戲啊。如此一來,包裡那個令曹艷無比緊張的東西,根本就是這個男人故意拿來刺激曹艷神經的。可是,他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為了泡妞,還是另有所圖呢?而那包裡的東西又到底是什麼呢?」

    秦朗心裡有些琢磨不透。

    假如這個男人的目的是衝著曹艷去的,那他倒是不在意,頂多到時候拿到曹艷偷情的證據,回頭在父親面前揭穿這個女人,把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掃地出門。

    但如果是另有所圖的話,秦朗就不得不考慮,此人的真正目的,會不會是針對曹艷的老公,也就是他的父親「秦逢陽」了。

    想了想,秦朗自言自語道:「也許應該先摸摸這個男人的底。」

    稍微回憶了一下,秦朗就想起之前曹艷稱呼過那個男人叫朱剛烈。於是,飛快的在手機上按動了幾下,便編輯了一段文字:幫我查查照片上這兩個男人的身份背景,靠在車邊抽煙的那個男人可能叫朱剛烈,如果名字是錯的,你就幫我多查幾個諧音字。

    隨後,連同剛剛拍下的那幾張照片,編輯成一條彩信,發送給了白無瑕。

    沒過多久,猥瑣的短信提示音就響了起來。

    秦朗點開一看,就笑了。

    白無瑕回的也是一條彩信,彩信上是一個動態圖畫,一個白衣飄飄的女俠手持寶劍,怒目圓睜,威風凜凜。而在女俠前面,是一個神態猥瑣的男人,捂著胸口倒在地上,苦苦求饒。

    圖畫的下面,是一行文字:大膽小賊,還敢聯繫本女俠,是不是又想被練劍了?哼,我現在正在辦案,案子辦完了,再幫你查那倆人的身份。

    ……

    行駛的寶馬車上,朱剛烈氣憤填膺,拍著方向盤罵道:「今天真他媽出師不利,白白被人訛走了二十萬,老子攏共才借了三十萬的高利貸,一轉眼就剩下十萬了,想想就他媽來氣。」

    「不是吧肛裂哥,誰敢訛您的錢吶。該不是被那女人迷昏頭了,拿二十萬買風流吧?」坐在副駕駛的「搶包賊」,斜叼著一根煙,色迷迷的說道:「不過那女人雖然年紀大了點兒,可真他媽有味道,一身貴婦的范兒,若是能壓在床上好好幹一干,肯定爽翻天。」

    「去去去,老子會在女人身上昏頭?除非我朱剛烈三個字倒著寫。話說回來,這事兒也怪你。小東北,你他媽拿了包裡的東西,怎麼不早點給老子打電話?不然老子也不用花二十萬的冤枉錢了。」朱剛烈罵了一聲,朝身旁的「搶包賊」埋怨道。

    被稱作「小東北」的搶包賊,狠狠地吸了一口煙道:「別提了,還不是那個礙事的小子,媽的半路攔了我一下,差點沒給我摔殘了。後來找一個小診所止了一下血,才記起來要給打電話。」

    「媽的,那小子真他媽是個災星。下次要讓我碰到,老子搞不死他。」朱剛烈忿忿的摸出一根煙叼在了嘴上。

    「是啊。」小東北摸摸鼻樑上的紗布,哼道:「要是讓老子再撞見那小子,非得給他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不過……肛裂哥,瞧你這意思,莫非你認識那個礙事的小子?該不會你二十萬就是被他訛走的吧?」

    「不是他還能是誰。」朱剛烈罵道:「麻痺的,那小子叫秦朗,是個傻子。我找的那個女人,就是他的後媽。」

    「還有這麼巧的事?」小東北來興趣了,連忙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連一個傻子都能訛你的錢。」

    朱剛烈就將之前買藥材的事情說了一遍。

    小東北聽完,忍不住哈哈大笑,好半天才止住笑聲道:「看來這事兒還真得怪我,不過肛裂哥你也太磕磣了,在牢裡的時候,你可是鼎鼎有名的「肛裂哥」啊,居然被一個傻子訛了二十萬,這事兒要是傳到牢裡去,估計得笑死人。」

    「麻痺的,能不能別跟我提『肛裂』這兩個字。」朱剛烈忍不住發起了牢騷,一聽這兩個字,他就覺得「菊花」有點不自在。

    「別啊肛裂哥,這兩個字可是代表著你的光輝戰績,你應該感到光榮才是啊。」小東北嘿嘿壞笑著,唱道:「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

    「我草,你故意的吧。麻痺的,信不信我跟你急?」朱剛烈惱了。

    「好好好,我不唱了,總行了吧。」小東北樂哈哈的收住了歌聲,轉而正了正神色道:「肛裂哥,我可是看在咱們牢友的關係上,才跟老大那邊打包票借了你三十萬的高利貸。你現在二十萬打水漂了,若是回頭弄不到錢,恐怕就算我幫你說話,老大那邊也不會放過你。你也許不知道我們老大追債的手段,但我可是清楚的很,所以勸你最好悠著點兒。」

    朱剛烈心頭一凜,旋即道:「小東北,回頭跟你們老大說說,還款的期限拉長一點,另外,再給我弄一筆錢。這一回我要放長線釣大魚,到時候弄來的錢,可就不是幾十萬那麼簡單了,幾百萬上千萬都有可能。」

    「你這是在跟我說故事呢,先把那三十萬外加利息還了再說。我們老大的錢,可不是那麼好借的。」小東北搖頭道。

    朱剛烈道:「你怎麼就不相信呢,嘿嘿,剛剛不是告訴你了麼?那女人的老公有倆兒子,之前跟你說的那個是個傻子,而且一身的病,估計活不長。而另一個嘛,你看過那份報告也知道了,那是我的兒子。只要我稍作手段,你猜那女人老公的錢,最後會落到誰的手裡?」

    小東北目光一亮,「你是說真的?」

    朱剛烈笑道:「當然是真的,這件事辦妥了,到時候你老大肯定不會少你的獎金。」

    小東北琢磨了一下,道:「這樣吧,明天你跟我一起去見一下老大。這件事你還是當面跟他談比較好,如果你真能把那個女人老公的錢全部弄到手,相信老大一定會全力支持你的。」

    朱剛烈點點頭,「就這麼說定了。」

    小東北又壞笑起來,「肛裂哥,你也真夠損的啊,連自己兒子和老情人都坑,不怕你兒子跟你反目成仇?」

    「狗屁兒子,除了是老子的種,跟老子還有半毛錢關係麼?老子沒養過他一天,還能指望他把老子這個從牢裡放出來的窮光蛋當爹。」朱剛烈撇撇嘴,「等老子弄到這筆錢,回頭找個女人好好下個種,生個兒子出來,那才叫真正的爹。」

    「倒也是這個理兒啊。」小東北點點頭,又色迷迷的說道:「不過肛裂哥啊,你看小弟我為了你的事跑前跑後,到最後也弄不到多少好處。小弟沒有別的要求,就一個小小的要求,你可一定要滿足我。」

    「你說,只要我能辦到的,肯定會滿足你。」朱剛烈道。

    小東北舔舔嘴,嚥了嚥口水道:「那女人,小弟我真想幹一干,回頭你要是把那女人拿下了,你吃肉,我就跟著後面喝點湯就成。」

    「嘁,瞧你那點出息。行了,到時候老子吃完肉,湯全部留給你。」朱剛烈滿口答應道。

    「哎喲,那可多謝肛裂哥了。」小東北喜笑顏開,又道:「不過您也別把那女人調教的太狠,多少也得給我一點發揮的空間。」

    「行行行。」朱剛烈不耐煩的揮揮手,隨即看了看腕上的表道:「現在是四點鐘,得趕緊過去還車,租車的說了,過了五點就得多加一天的錢。老子現在就剩下十萬了,可得省著點用。」

    「嘿嘿,等肛裂哥你把錢弄到手,這樣的車還不是隨便你買。」小東北隨口奉承了一句,突然一把拉住了朱剛烈的手,指著那塊表道:「這表也不錯啊,最起碼得好幾十萬吧,那女人送的?」

    「地攤貨,五十塊買的。別看了,我身上這些行頭,不是地攤貨,就是租的,待會兒這身西服也得去還呢,媽的,那租西服的死坑,一天要老子一千,跟他媽搶錢似的。」朱剛烈摔開小東北的手,卻猛然發現胳膊有點不自在。

    他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捋起了袖子。

    「哎喲,肛裂哥你為了搞定那個女人,可真是下了血本吶。」小東北咂咂嘴,目光卻瞥到朱剛烈捋起袖子的胳膊,頓時眼睛睜得像牛卵子,指著那一胳膊的「疤痕」道:「不是吧肛裂哥,用不著對自己這麼狠吧。難怪你說女人都逃不過你的手掌心,像你這麼幹,哪個女人能受得了,讓我瞧瞧,嘖嘖嘖,刻的真肉麻,這是拿刀刻的?」

    「屁,老子才不會傻到往胳膊上刻字呢。」朱剛烈一邊說著,一邊在胳膊上蹭了幾下,很快,一層薄薄的膜,就被他從胳膊上掀了起來。

    小東北這才搞明白,原來這些「疤痕」都是做出來貼上去的,他一拍大腿道:「肛裂哥,小弟對你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下回小弟泡妞,也跟你學學這一招。」

    朱剛烈得意道:「老子泡妞的手段多著呢,有的你學。不過這玩意雖然能以假亂真,可價錢可不低,而且只能用一次。老子一咬牙做了十個,花了兩千塊錢。下回找那個女人,再貼一個上去。」

    隨手將那層膜扔到了車窗外,朱剛烈心裡卻暗暗琢磨起來。

    今天他本來想用那份dna報告,利用搶包賊的身份,從曹艷手裡訛一筆錢。但後來他臨時改變了主意。因為得知了秦朗這個傻子的身份以後,他就有了放長線釣大魚的打算。

    相比較曹艷手裡的那點「小錢」,秦逢陽這個替他白養兒子的煞筆,才是真正的「冤大頭」。這樣的冤大頭,他要是不宰,豈不是傻麼?

    「不能心急,要慢慢來,先把那個女人拿下,再搞那個秦逢陽。老子遲早能把那個煞筆的財產,全部弄到手。」朱剛烈一邊在心裡告誡著自己,一邊將車開的飛快,寶馬車很快消失在車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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