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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只一人 文 / 貓小貓

    第六十九章只一人

    「不如,殿下納了雲容為妃吧,雲容這丫頭最是懂事,臣妾也喜歡。」唐夢甚是認真地看著他。

    一旁雲容頓時大驚,有些站不住腳,這凌妃究竟想做什麼?!

    「愛妃還真費心思了。」凌司夜眸中隱隱掠過一絲怒意,仍是直視唐夢,問雲容道,「雲容,凌妃娘娘一番好意,你意下如何?」

    「雲容謝謝娘娘賞識,雲容願一輩子為婢伺候殿下和娘娘左右。」雲容立馬上前,殿下的心思,她豈不懂。

    「愛妃聽到了嗎?」凌司夜仍是和聲問到,卻是鎖視唐夢。

    唐夢躲過那風雨欲來的眼神,心中冷笑,看向了雲容,道,「真是可惜了,雲容啊,你哪日若是想明白了,告訴本宮,本宮替做主。」

    雲容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稍稍點了點頭,便退到一旁去了。

    凌司夜卻輕輕抬起唐夢的下頜來,極有耐性地隱去莫名的怒氣,柔聲問道:「夢兒廢了所有側妃,是不是習慣本太子只有你一個女人呢?」

    「當然。」唐夢仍是笑著回答,眸中掠過一絲不情願,她根本沒想過他會答應的!

    「呵呵,看樣子本太子要慢慢習慣只有你一人了!」凌司夜笑了起來,心下竟隱隱有股莫名的開心。

    「殿下若是為難自己那便是臣妾罪過了,殿下不如廢了臣妾,你我都自在,豈不更好?」唐夢連忙說到。

    「當本太子的女人有那麼讓你為難嗎?」凌司夜驟然加重了手中力道,厲聲問到。

    唐夢狠狠推開他的手,方要起身,卻被凌司夜困在雙臂間,「從此以後,本太子就要你一個女人!你最好盡快習慣東宮的生活!」

    「你除了強人所難還會其他的嗎?」唐夢亦是厲聲。

    一屋子的奴婢皆是大驚,全都小心翼翼地自覺退了出去,雲容緊蹙著眉頭正要退下,卻見一旁的老嬤嬤仍站在不動,她在皇上天策宮裡見過這嬤嬤的。

    「你還想要什麼嗎?」凌司夜將唐夢推到在榻上,傾身逼近。

    唐夢側過頭,不想看他。

    「我告訴過你,和我說話時,只能看著我!」凌司夜一巴掌將她的小臉攏了過來,毫不憐香惜玉。

    唐夢直視他,毫不淑女,沒有一絲女子該有的溫柔,趾高氣揚道,「我要知道你每日的行蹤,都做了些什麼見了哪些人,還有,我要你每夜都回到東宮!未經我同意,不許外宿,東宮一切大權包括財政收支,奴才們的調配,統統交給我!殿下能習慣嗎?」

    雲容和桂嬤嬤皆倒吸了一口氣,凌妃娘娘這般得寸進尺,即便是平常百姓家的男子都接受不了,何況是堂堂太子殿下?!

    桂嬤嬤正要開口,雲容卻連忙攔下,低聲,「嬤嬤,先出去吧,殿下不喜歡下人多事。」

    桂嬤嬤卻退開了雲容,上前,蹙眉道,「凌妃娘娘,且不說你不過是個側妃,就說為人妻妾,三從四德,在家從夫……」

    桂嬤嬤話語未落,凌司夜和唐夢便齊齊轉頭頭來。

    「出去!」

    「下去!」

    桂嬤嬤一愣,沒回過神來,雲容連忙上前,欠了欠身,稍稍看了唐夢一眼,便拉著桂嬤嬤退出去了。

    凌司夜仍雙臂撐在唐夢兩側,蹙眉直視她,冷冷道,「還有嗎?」

    「還有,我不要你的孩子,無論你用什麼辦法,都要保我和唐家上下周全。」唐夢更是苛刻了。

    「還有嗎?」凌司夜仍是冷冷問到。

    唐夢眸中掠過一絲詫異,這傢伙想做什麼?竟還不怒!

    「暫時沒……」話未說完,心中頓時有股不好的預感,剛要改口,凌司夜卻驟然逼近,甚是認真,道:「本太子答應你!只要你一直陪著我。」

    說罷,吻便落下,重重印在她那不點而赤的嬌唇上,霸道地撬開她的齒貝,依舊沒有一絲溫柔。

    唐夢瞬間怔住,任由他侵入,緊縮著眉頭,有些不知所措,如此刁難,他竟一口答應,他想做什麼?到底如何,才能讓他放過她呢?!

    良久,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凌司夜才放開她來,將她擁入懷中,翻身倚躺了下來。

    「夢兒比昨晚乖多了。」仍是冷冷地說著,眸中卻透出了一絲玩味來。

    唐夢任由他擁著,良久都沒有說話,指腹摩挲在浮腫的唇上,眸中儘是複雜,不知又在思索著什麼。

    「你這心裡又在算計些什麼了嗎?」凌司夜說著大手按在她心口上,這顆心,他真想嘗嘗到底會不會是苦的!

    「我可不敢,你今日去哪了?」唐夢淡淡問到,眸中掠過冷笑,她倒是很有興趣看看,妻管嚴的生活,這尊貴的太子殿下究竟能習慣多久!

    「今早去了趟獵場的無淚地宮,回宮後,又去了躺御書房。」凌司夜如實答到,並不介意和她分享這一切,這麼多年了,即便眾多心腹,卻依舊有所防備,依舊覺得孤獨,似乎這二十來年都是自己一人在小心翼翼地隱瞞所有秘密,心驚膽戰地欺瞞父王。

    如今,有人陪他了,明明知道她比他任何心腹都不可信,卻突然想向她訴說所有的秘密了。

    「哦。」唐夢只是淡淡地應了一句,沒再多問。

    「不想知道無淚地宮是什麼地方?」凌司夜眸中掠過一絲玩味。

    「不想。」唐夢說罷掙扎地坐了起來。

    「怎麼,有膽量跟本太子提條件,沒膽量知道嗎?」凌司夜冷笑,起身貼近她。

    「沒有!」唐夢的語氣不再掩飾,透出了厭煩來,心中暗暗咒罵自己,如此一步一步,不僅脫離不了他,反倒是作繭自縛,越發地深陷其中。

    「你逃不了了。」凌司夜邪惑的聲音縈在她耳畔,「唐夢,和我一起對付父王,你誓不為妃那就為後吧。」

    唐夢瞬間臣下雙眸,本就隱隱有所猜測,只是沒想到他竟如此坦白,毫不顧忌。

    「你沒有退路了。」凌司夜貼近她的耳畔,蠱惑地說到。

    良久,唐夢轉過身來,直視凌司夜,淡淡道,「可以,只要皇上死之日,你放我自由,廢去四大將軍若得女便屬天家人這條法令。」

    「你這顆心究竟是什麼味道?」凌司夜冷哼,大手撫上她心口。

    「和殿下一樣,沒有心,何來味道?」唐夢冷笑。

    「是嗎?」凌司夜邪惑逼近,吻落在她心口處,隔著綢緞輕輕摩挲著。

    「殿下意下如何?」唐夢微蹙眉頭,仍是淡淡問到。

    凌司夜雙眸頓時陰沉,滿是不悅,覆在她身上的大手驟然狠狠一扯,一身華貴綢緞就這麼被瞬間撕裂了,香肩薄背裸露,絲白的兜胸相映半露,一身玲瓏隱隱而琨。

    「當然可以,只是,在這之前,你仍是本太子的妃子!」

    話音一落,手一揚,扯去她最後的遮掩,吻落在了她的心口處,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唐夢別過頭,蹙眉閉眸,吃痛聲終究還是從抿緊的唇內溢出。

    凌司夜緩緩抬起頭來,看著她一臉疼痛,卻是笑了起來,「痛吧?會痛,說明還有心!」

    唐夢驟然睜開雙眸,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冷不防將他推倒,驟然欺身而下,亦是狠狠往他心口處咬了下去,久久都不放開。

    凌司夜任由她咬著,雙臂緩緩覆上,輕輕將她擁住,額上已滲出了些些冷汗來,卻莫名地笑了。

    痛,很痛,心還在吧?

    良久,唐夢才放開了他,微微嬌喘著,冷斂雙眸,方要抬頭,凌司夜卻仍是將她壓下,取過一旁那剛脫下的大袍來,蓋在她身上。

    「殿下會痛嗎?」淡淡地問到,趴在他身上,也不再掙扎,心口上的痛楚讓她更是疲倦無力了。

    「過幾日帶你到無淚地宮去。」凌司夜亦是淡淡地說著,避而不答。

    「那是什麼地方?」唐夢眸中掠過一絲複雜,亦不再多追問方纔的問題。

    「去了你便知道。」凌司夜輕輕撫拍她的背眸中亦儘是複雜。

    「何時讓我回躺唐府?」這才是她等了一天想知道的。

    「父王要你乖乖留在東宮安胎,差了桂嬤嬤來照顧你,這幾日安分點。」凌司夜答到。

    唐夢卻是冷哼,「我是你的妃子,與皇上何干?」

    他的妃子?與皇上何干?

    凌司夜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好,過幾日本太子親自帶你回娘家省親。」

    「明日吧,明日是大年初二,正是回娘家省親的日子。」唐夢一下子抬起頭來。

    「明日不成。」凌司夜淡淡說到。

    「為何?」唐夢蹙眉。

    「明日是劍邪的忌日。」凌司夜說罷仍是一把將她壓入懷中。

    「劍邪?!」唐夢掙脫開他的手,驟然坐了起來,劍邪,冷玄雙刃劍的主人,天下劍宗尊者。

    凌司夜白了她一眼,將手中大袍扔了過去,唐夢這才意識到自己衣衫凌亂破碎,連忙拉起那大袍來緊緊裹住。

    「你同劍邪是何關係?!」想起了昨夜懸上所見,他的劍術怕是鮮有人能敵了。

    「交易的關係罷了。」凌司夜仍是懶懶地倚著,眸中掠過一絲複雜。

    「既是交易,你又何必去祭拜他?」唐夢反問,他的劍術應該是師從劍邪吧。

    「帶哭笑二人去祭拜罷了。」凌司夜冷哼。

    「說說,交易什麼了?」唐夢湊近,一臉好奇,聽師父說過的劍邪為人乖戾,鮮有人能同他相處得來的。

    「怎麼,這就是你該知道的事情?」凌司夜挑眉,最恨她那句,這不是我該知道的事情!

    唐夢一愣,攏了攏那暖暖的狐裘袍子,起身來,「確是不是我該知道的事情。」

    說罷,朝他瞇眼一笑,身子一躲便朝門外而去了。

    凌司夜一手抓空,冷冷一笑,收回手,輕輕撫在心口處的傷口上。

    唐夢一出門,便見雲容和桂嬤嬤在一旁侯著。

    「娘娘,你這……」桂嬤嬤見唐夢發鬟凌亂,驟然緊鎖起眉頭來。

    「你是?」唐夢瞥了她一眼,早就竟名冊看遍了,東宮裡沒有這麼年老的嬤嬤吧。

    「娘娘,桂嬤嬤是皇上差來照顧你的,娘娘放心,桂嬤嬤是明白人。」雲容恭敬答到。

    唐夢這才認真打量了桂嬤嬤一眼,視線又回到雲容身上,眸中掠過一絲狡黠,道,「殿下受傷了,趕緊替他上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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