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的眼神,可能也不由自主的帶出了一絲防備和戒慎之意。舒殘顎副
倒是引得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抬眼看了一眼她。
而看到他們的眼神,古悠然才心中一凜,知道她一個不小心差點洩露了心中的真實想法,正當想說點什麼補救的時候。
就見冷憂寒上前了一步,又是躬身行了一禮,恭敬地道,「夫人甫從地陵內出來,也該累了,忠伯已經讓人備下了香湯清茶,夫人不如先回房間,沐浴休息一番,回頭弟子們再來給夫人請安!」
「這樣也好!」
古悠然心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嘴上卻簡單的說了四個字,實在是聽到她自己如今這聲音很是膩歪。
她這一首肯,頓時見不知道什麼地方就突然冒出四個躬著身子也是一身白衣的僕人,利落的把他們手中兩根類似粗壯的青竹竿一樣的東西給展了開來。
然後不到二十秒鐘,一個由青竹竿做底,四周用薄紗給圍起來的小巧軟轎轎輦就出現在了她眼前。
忠伯快步上前,輕聲道,「夫人,請上輦!」
古悠然微微地頷了頷首,抬腳就在忠伯掀起步輦前的那面薄紗簾後,緩緩地鑽了進去,坐穩坐正!
緊接著,四個男僕就穩當的抬起轎輦,往前走去。
直到古悠然乘坐的步輦不見了蹤影,冷憂寒微微地揮了揮手,身後那若干的神府內的下人才都無聲地整齊的退走。
墓室大門外,頓時就只留下了他們師兄弟六人。
「大師兄,夫人她似乎有些和從前不太一樣!」
開口的人嗓音很是清冷,宛如一把冰冷的長劍出鞘後的感覺,這人正是澹台神侯的二徒劍公子唐拓。
他本就是以劍入道的武癡一個,作為澹台豐頤的二徒,他無疑也是繼冷憂寒後,跟隨師傅時間最長的一個。
對於古悠兒這個師傅唯一納進的妾,雖然見面的次數不多,但是印象卻還是不淺的。
起碼他沒看明白,天縱奇才,驚艷絕倫的師傅為什麼會選中這麼一個女人當他的妾室,且還給與了那般不同的對待。
難道就因為她長得漂亮,外加有一副天生的魔魅之音?
唐拓可不敢把師傅想得如此的庸俗和膚淺,倘若師傅真是這般的人,也就不會成為天下人共同為之敬仰尊崇的神侯了!
那麼肯定是這個女人身上有著他們師兄弟都沒有發現的不同之處。
只是這非同凡響的優點他們雖然還沒有發現,可這並不等於他不能發現到入地陵給師傅守孝之前的古悠兒,和剛才看向他們的古悠兒之間,有著明顯的不同。
因此,古悠然的步輦一離開,唐拓就忍不住把他心中的感覺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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