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魏岑所說的這樣,既然澹台豐頤都能把整個神府都留給她,扶正她的名分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然而他沒有!
以至於她如今的身份再是尊貴,也不過是表面上的榮耀,說到底還是一個妾而已!
這讓古悠然的內心充滿了怒火!
只是這些她已經不想讓魏岑看到和知道了,聞言,更加冷笑了一聲,「哼!別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可別忘了,我縱然是妾,這個神府現在也是我說了算的!」
「除非你們連你們死了的師傅的遺言也不準備聽了,若是這樣的話,你們就已經是先一步的叛師了,還有什麼遺產繼承的資格?」
「我再怎麼沒有正房的名位,只要我還是一天神府的主人,這塊遮羞布,想來你們也沒膽子掀開,若不然的話,當年你也不會沒勇氣帶我走了,不是嗎?」
古悠然的這話可謂是句句說到了魏岑的痛處。舒殘顎副
只見他之前調戲輕浮的臉上立時就沒了笑容,且黑沉難看到了極點。
「古悠兒,你——」
「我怎麼樣,我說的不對嗎?再說了,就算這神府最後要由我之外的人繼承,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你們師兄弟六人一人一份的均分吧?」
「哼,若是你也這麼以為的話,那也就太天真了!」
「這神府最後只可能有一個人真正做主,你就確定你魏岑是那個最後的勝利者了?」
「還提前享受屬於你的軟玉溫香,是屬於你的嗎?」
果然是六月半的債還的真快!
之前魏岑剛譏誚完古悠然不要太天真,這才幾句話間,古悠然已經又原封不動的還了回來,還配上那更加奚落的語氣和表情,只刺激得魏岑渾身的血液都往腦袋上衝。
「你——你這個女人——」
「我這個女人怎麼了?我要是你,現在就轉身識趣的離開!」
「一個大男人,不能做出點讓女人為之敬仰並崇拜的大事業來,就想著用一些不入流的事情來威脅人就範,算什麼本事?」
「想要神府?想要把我肆意的壓在身下任意凌|辱|玩|弄?行啊!只要你有本事,證明你比世界上其他的男人都強,別說區區一個我,就是全天下女人都拜服在你的垮下,又算得了什麼?」
「關鍵還是得有本事!若是沒本事,縱然你現在武功比我高,強迫得逞了又能如何?我只當被瘋狗咬了一口而已!」
「好,好,古悠兒你狠!行,我們走著瞧!」
已經被古悠然的話激得怒火洶湧,血液沸騰的恨不得要爆炸的魏岑,根本說不出更多的其他的話了,手指好半天才顫抖地指著古悠然說出上面這句話!
而對於這種半點都無關痛癢的所謂的狠話,古悠然哪裡會有半分的壓力?
前世小說裡也好,電視裡也好,常常都能看到這句台詞,在她看來,這本來就是失敗者才會說的話!
(哎呀,這兩天幾乎沒收藏啊!!!是不好看嗎???還是親們不中意這個題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