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說的是正理!只是倘若我能證明與夫人同行的魏岑的那具琴天下獨一無二,且本身就出自我們沈家呢?」
沈烈這話一出,古悠然都不得不為之語噎住了。舒殘顎副
要是到了這個時候,還看不出人家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來找上門的話,古悠然這腦子也算是白放著好看了。
只是倒是沒看出來,這沈烈看著挺大氣開闊的人,竟然也會在言語上運用這樣的小陷阱。
之前他故意不說那具琴是獨一無二的這一特點,而單說琴尾上有焦痕之類的,怕是為的就是要引自己說出單憑一處焦痕不能判定魏岑有過錯的話。
現在她也當真說出了這樣的話,切切實實的把魏岑的嫌疑給套牢了。
不由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沈烈對上古悠然這樣的眼神,倒是還算端得住,沒有露出窘態和心虛來。
「既然沈公子都已經認定了魏岑是你們要找的對象,那你們約我來又想我做什麼呢?」
「是幫你們把魏岑騙過來,好讓你們逮住他呢?還是希望我把他直接捆綁起來交給你們去發落?」
「不敢!夫人嚴重了!雖然魏岑和我們有仇,但是那是魏岑一個人的罪孽,和夫人是沒什麼相干的,我們也不想因此牽累到無辜的人,所以今天特意請夫人前來,為的就是說清這個事實!」
「中午那會得罪之處,還請夫人見諒,委實是發現那賊人的蹤跡後太過激動所致,這裡有一對東珠,雖知夫人的眼界,必然是看不上這點小東西的,但是請看在沈烈賠禮之心甚為誠懇的份上,請夫人收下!」
說著,沈烈就從寬袖中掏出一個精緻的木盒,雙手托著遞了過來。
古悠然更加莞爾地看著他,「沈公子端得是會做人會說話,先是用話把我給套了進來,這會兒又是送禮又是道歉的,弄的我若不答應你的要求,都顯得我這人不講道理了似的!」
「夫人言重了!沈烈絕無此意!」
話是如此說,可托著那盒子的雙手卻並未收回!
古悠然又看了看那盒子,還是沒接過來,反而有些戲謔地道,「既然沈公子執意要賠禮,那這禮物的選擇權是不是應該讓給我?」
古悠然這話,讓沈烈頗為意外和不解地看向了她!
有些反應不過來古悠然這是同意默認接受他的賠禮,同時願意袖手旁觀,在他們找魏岑報仇的事情上維持中立姿態了?還是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心裡遲疑歸遲疑,動作語言上反應卻一點都不慢,幾乎立即點頭,「夫人若不喜歡東珠,只管提要求,但凡沈烈能做到,定然不叫夫人失望!」
「痛快!」古悠然立即拍手讚道,「衝著沈公子這麼痛快!我古悠然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這樣吧,你們和魏岑的糾葛,你們只管自己去解決,我這裡絕對不會偏幫任何一方!至於沈公子的賠禮之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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