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待她轉過身撲出去,劍也刺向那女人的方向後,才發現出現在她面前越來越近越來越放大的那張臉,竟然真的是顧希聲的臉。舒殘顎副
古悠然忍不住失聲驚喊了一聲,那一劍如何還刺得下去?
緊急收也收不及了,唯一的選擇就是鬆手放開那把劍。
而那千鈞一髮的關頭,古悠然也的確就那麼做了。
然後,失去了她內力貫穿掌控的短劍,不過慣性般地往前了一點,就墜向了地面濉。
可古悠然的後背卻十成十的重重地挨了鄧傲的無影手一擊。
當即,內腑重創間,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人也重重地落向了地面——
雙眸無力地垂閉下之前,最後一眼被印記入眼簾的,就是頭前不遠處那一雙黑底紅緞面的女式繡花鞋襯。
上當了!
她根本不是顧希聲,只是面紗下的那張臉和顧希聲像了九成!
可惜,這時發下這一點已經來不及!
因為下一秒她的意識就已經陷入了一片黑暗與混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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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悠然是被火辣辣的疼痛感給喚醒的。
神智還沒有完全恢復清醒期間,她似乎迷迷糊糊地聽到了一聲,「你還在等什麼?要她死嗎?」
誰在說話?
誰要誰死?
沒等古悠然腦海裡想完,一股沉重地力道就壓到了她的身上,緊接著下|體就傳來一陣異常的灼燙。
彷彿被一根燒得通紅的鐵棒子刺進體內一般。
她猛地驚懼地睜開還有些模糊不清地眼眸,卻見一張佈滿了掙扎神色的通紅臉頰出現在她面前。
是鄧傲!
「鄧傲你——」
古悠然虛弱的口中,只來得及吐出這驚恐憤怒的三個字,那滾燙灼熱的鐵棒卻已經毫不留情地猛烈刺穿了她的身體。
「啊——」
古悠然忍不住淒厲的哀嚎了一聲,強烈的痛楚急遽漫延了她全身。
「鄧傲,你這畜生!你,你竟敢——唔——」
只聽輕微的骨節吧嗒一聲,身上趁她昏迷強行侵·佔了她的鄧傲,竟然乾脆卸下了她的下巴。
這樣一來,古悠然只能徒勞無功地憤怒,卻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了。
想要反抗,卻發現非但丹田內的內力半分都凝聚不起來不說,就是手腳四肢也像得了軟骨病一樣,抬都抬不起來,哪裡還有反抗的餘地?
頭頂是個長滿了碧綠青苔的山壁,耳旁還能聽到一些潺潺的流水聲,這裡應該是個不太大的山洞。
光線有些暗,卻已經足夠古悠然看清面前的鄧傲的每個表情了。
這裡顯然不是昨天半夜她被重傷打暈的樹林裡了。
甚至於古悠然都不肯定自她昏迷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多少時間。
為什麼她又會在這裡。
還有鄧傲——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傢伙背叛了神府不說,竟然還敢強·暴自己!
該死的,到底是怎麼了?
她承認她這具身體長的漂亮,可鄧傲也不是一般人,若單單是為了她的美色的話,他不需要付出這麼大的風險,費這麼大的周章。
連魏岑那廝從前都有辦法和古悠兒偷·情通·奸,鄧傲要是真想要的話,不會沒辦法,又何必多此一舉的到現在才做這樣的事情。
可是——
md,擺在眼前的事實是,她被鄧傲強|暴|了!
不對!是正在被他強|暴中!
鄧傲!混蛋!該死的傢伙!他最好有本事把她殺死在這裡,不然的話,她發誓,不管有天大的內情,她一定會殺了他的。
「啊——」
或許是看到了古悠然眼眸裡強烈的桀驁不馴,和濃濃的痛恨和殺氣,居高臨下的冷峻男人不顧花徑中的艱澀和難行,重重地就挺腰更深的推了進去。
完全沒有前戲,更談不上有半分的溫柔。
有的只是粗|暴的佔據,古悠然只覺得渾身都被撕裂開來了一般。
即便四肢和肌肉都使不上勁,可依舊不妨礙她身體的每個細胞都體會到了痛的滋味。
細密的冷汗在瞬間就佈滿了整個赤·裸·的嬌軀,身體不受自控的輕微的顫抖著。
一股濕潤的液體,自他們結合的地方緩慢的流淌了出來,古悠然聞到了空氣中新鮮的血的味道。
她知道那處流血了。
而同樣聞到了血腥味的男人,那本來就眼窩較深的雙眸裡,最後一抹猶豫和掙扎也跟著褪去了。
倏地重重地壓下身子,微微顯得冷硬的唇角,狠狠地吻上古悠然的雙唇的同時,下·身竟又奇跡地深進了三寸距離。
「唔……」古悠然忍不住又是痛哼一聲!
好窄!
鄧傲的心中愧疚的歎息了一聲的同時,又克制不住那種被緊緊包夾的極度舒爽感。
估計是因為有了血液的潤澤的關係,堅硬的鐵棒,總算完全沒入了古悠然的身體內,並且開始緩慢地抽動了起來。
雙手更是撫著古悠然那對飽滿的胸脯,又捏又擰。
軟軟滑滑不愧是女性最美麗的哺|乳·器|官。
充血的頂頭,挺立在被強行侵·佔下那沉重卻又令人亢奮的氣息中,彷彿連分佈在周邊的淡粉色乳|暈,也感應得到。
除去已經嫣紅滴血的果實之外,那一粒一粒地、輕微向外突出的皮層組織,也開始無止境地繁殖了起來,簡直美不勝收。
只可惜鄧傲的雙唇,此刻正執著於吸啜古悠然的櫻唇,撩撥她合不攏的檀口中不斷分泌而出的口水,並毫不浪費地全部吸、吮了個乾淨。
所以並沒有發現這女性奇特的生理構造,和乳暈亦正在起著異樣的變化,白白錯過了這番令人賁·張的心襟蕩漾。
古悠然又痛又恨,又急又怒,不能抗拒,又掙扎不了的她,不斷的告訴自己要堅強一點,可是眼淚卻不受控制的從眼角不斷地滾落了下來。
正漸入佳境的體驗著美好的摩擦運動的鄧傲,感覺到了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臉頰上的濕潤。
微微停下了動作,靜靜地看向了她,眼神微微有些憐惜和愧疚之色。
只不過古悠然沒有注意到。
她此刻只恨她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控制不住那可惡的淚腺。
明明不想哭的,卻為什麼那淚水卻像是無止無境一般的不斷的流出。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憤怒地用低吼和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的眼神,告訴他,別以為看到她流眼淚,就以為她是害怕了,是在認輸。
她是不會放過他的!
她哪裡知道,原本對她的確有著無比的愧疚和說不出的歎息的鄧傲,在看到她這般噴火又明亮的眼神後,完全改變了心態。
反正事情都發生了,他也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不管他有多麼的無辜和多少的解釋,都已經改變不了他強|佔到了她的事實。
原本他的打算待他們都安全回去之後,任她發落的。
可現在——
這個在最糟糕的情形下,依舊堅強火爆到了極點的女人,正用她倔強的堅持和不屈的眼神,告訴他什麼是昂揚的生命!
什麼叫做永不放棄!
對著這樣一雙美的驚心動魄的不屈眼眸,鄧傲無端端的只想更深更狠更粗、暴的佔有她。
人類對於極致的美,總有一種想要親手打碎的衝動和慾望。
鄧傲現在就有這種殘忍難以抑制的衝動。
他想知道這樣桀驁不馴,這樣火爆絕美的女人,被他徹底蹂·躪了所有的自尊的之後,會不會還能有這樣明亮噴火的動人眼神。
他更想看到,當她不得不在他這個強·佔了的她的男人身下,一次又一次的到達極樂的巔峰,完全綻放她的整個身體時,會是何等驚心動魄的美!
這種種的假想,讓鄧傲本就昂揚滾燙的灼熱,硬生生的又粗壯了三分。
古悠然作為被動承受的一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猙獰的凶器在她體內的二度膨脹。
不由眼眸裡飛快的閃過一抹驚恐。
鄧傲則敏銳的把那一閃而逝的恐懼完全收在了眼底,又是滿意又是得意地重新低頭。
貼近她的香腮,輕佻地故意挑釁般地低聲道,「我知道你現在恨不得殺了我,不過在我徹底征服你的身子之前,你怕是沒機會了!」
「呢唔赤(你無恥)——」
「別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鄧傲低笑了一聲,就再度深深地封緘住了她的雙唇!
已經決定改變方式策略的鄧傲,一改之前的粗|暴,開始放緩步調,竟然不急著律、動。
而是不斷地改用舌頭挑、逗古悠然敏感的口腔了,那舌、尖與舌、尖的觸碰,激烈又纏綿的糾纏,一併刺激著雙方的感官功能。
讓古悠然即便非常厭惡身上的男人,但是酥軟的使不上力的身體,以及敏感的舌蕾,卻正在逐漸的發熱刺激她身體情、欲的甦醒。
兩人同時出來的唾液在彼此緊密連接的空間內混和一起,鄧傲明知道她沒有吞嚥的能力,卻還是故意讓她的口中充滿屬於他的氣息和味道。
在她的口中快要無法容納而即將窒息的關頭,他又深深地把那些阻礙她呼吸的甜美津、液都吸了個乾淨。
同時作為男人掠奪的本性和加收的利息,每一次這麼做了之後,鄧傲都要把古悠然那條香甜軟滑的嫩舌更久的逗,弄吮|吸一番。
甚至於吸得古悠然的舌·根都發疼發脹了,才肯稍稍放過她。
幾次三番後,不管承認不承認,古悠然之前因為疼痛而顫抖的身體,已經逐漸的放鬆了下來。
因為討厭看到鄧傲臉上可能會出現的得意和譏誚的神情,古悠然乾脆完全閉上了雙眼,不斷地告訴自己,不就是強·奸嗎?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
或者乾脆就當他是個牛·郎好了!
古悠然的腦海裡亂七八糟的想著一些東西,試圖以此分散她越來越不受控制的發燙的身體欲·望。
而本來不斷地吻著古悠然檀口的鄧傲,似乎對她同樣誘人的白嫩耳孔而感了興趣,此時竟然轉移了陣地,改把嘴巴和舌頭放到了精緻粉嫩耳廓處,開始不住地撩動了起來。
古悠然這下再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吟囈聲,因為這裡正是她的敏感帶之一。
以至於深深嵌在她體內的鄧傲的堅硬,也被突如其來的挾裹了一下,差點讓鄧傲也忍不住舒爽的叫出聲。
【那啥,快12點了,時間來不及了,先這麼著,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