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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袖裙染天下 141:你是誰?(第2更,3千來了,求收藏!) 文 / 流白靚雪

    「夫人,您別生氣,這事情肯定不會是岑主子做的,昨天晚上岑主子可是——」

    無雙的話說了一半,古悠然地目光就銳利地橫了過來,硬生生地把她後半段話給憋了回去。舒殘顎副

    「先把他給我找回來再說!」

    「好的,夫人!」陸文生聞言頓時快步地走向了院外。

    「姐姐,您別這樣氣怒,無雙姑娘說的也對,雖然我看魏岑很不順眼,也很想認為這件事情是與他有關的,不過事實上,卻不是魏岑去做的。灝」

    「不瞞姐姐,這裡雖說是我存善堂的分堂,不過其戒備森嚴的程度比起山上的總堂也是不逞多讓的了!魏公子昨天晚上是半步不曾離開過這裡,他的小廝也沒有離開過!」

    古悠然一聽沈烈竟然親口替魏岑說話,心中總算安心了大半,她還就怕沈烈會把這樣的責任和嫌疑都遷到魏岑身上去。

    因此那怒火一半是真的怒,另一半何嘗不是做給沈烈看的呢嗯?

    這就好比孩子犯錯,大人自己打重一點,總比別人來打自己的孩子要好吧?

    不管怎麼說,魏岑如今怎麼說也算是她古悠然的男人,這個責任她不主動出來扛,又能轉嫁給誰?

    「就算不是他,作為第一有嫌疑的人,此時此刻也該回來表明一下態度,行了,沈烈,這些事情就暫時先放下,現在關鍵的事情是要趕緊把你妹妹給找回來,剛剛毛大俠來找你稟報的就是這件事情吧!」

    「有什麼有用的線索嗎?」

    古悠然的話一落,沈烈就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很乾淨!乾淨得現在都無法肯定昨天半夜的那場走水,到底是偶然還是有預謀的!」

    「其次,這件事情弄的我委實有點雲裡霧裡,若是要殺人滅口的話,只肖把人直接燒死在住處就行了,又何必把人弄走?」

    「可如是衝著我存善堂來的的話,來人帶走我兩個妹妹,又是想做什麼呢?要知道靜兒如今移動她,比帶走兩個更健康的人都要困難的多了!」

    沈烈說著就面現無比的擔憂了起來,「我現在就怕靜兒本身就孱弱的不能多移動的身子,這麼一來的話,會不會就——」

    古悠然一聽這話也有些默然了。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畢竟這些日子從他的口中,她就已經知道沈靜的身體是已然到了快油盡燈枯的地步了。

    受不得風,著不了寒涼,別說吹風之類的,甚至於自己起身都已經不能了。

    這樣的一個可憐女人,這會兒綁架她,就等同於是在要她的命了。

    「真是該死!早知道我昨天就該連夜去你們家的,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我卻非要在這裡休息兩天,這才給了別人可趁之機!」

    「姐姐可別這麼說,姐姐你身上有傷,又剛長途跋涉結束,是該好好休息一下的,要怪就怪那背後下手的人時機抓的太巧了!就像是精確計算過了一樣!」

    「等等,你說什麼?」

    「我說姐姐你別放在心上,靜兒她們的事情與您無關的。」

    「不是這個,你說像是精確計算過的一樣?」

    沈烈聞言點了點頭,完全不覺得這話有什麼問題。

    古悠然的眼睛卻若有所思的明亮了起來,「無雙,去把我盒子裡的銅錢和龜殼拿過來!」

    「姐姐您這是?」

    「我來起一卦!」古悠然說著就站了起來,「傾城,打盆清水來!」

    「是,夫人!」

    很快傾城去了外面用銅盆端了一盆清水過來,而無雙則從裡面捧了古悠然起卦用的物件出來。

    古悠然捋袖探手的伸進清水中,仔細的洗滌了下她自己的手之後,取過搭在銅盆邊沿的白巾就拭了下手上的水。

    這才轉身接過無雙手中捧著的百年桃木罐、紋路古滄桑的一塊河龜龜殼、以及三枚看不出年代和款識的銅錢。

    把銅錢放進了桃木罐中,用龜殼覆在罐口之上,正好蓋住了那罐口的位置。

    然後緩步地往門的方向走了九步,一直走到房門外,台階下的院子三分之一中央,才停住了腳步,看向天上的太陽的位置。

    凝視了好一會兒後,才微微調整和站定了一個方向,然後閉上眼睛就開始了搖晃桃木罐中的銅錢。

    那搖晃的動作幅度不大,但是每一次搖晃,都能聽到銅錢翻騰起來撞擊到了頂上覆蓋住罐口的龜殼內裡的聲音。

    發出一種另類的叮叮噹噹的響聲。

    而見她起卦,無雙和傾城是半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的,沈烈是親自見過神府出來的這些人的不同尋常和厲害的,眼見古悠然這個神府夫人親自動手占卦,更是屏息以待都來不及。

    搖了約莫十五六下,古悠然終於停住了手中的搖晃。

    然後睜開了眼睛,重新捧著那桃木罐走回了房中。

    沈烈這次不等無雙和傾城動手,自己趕緊把面前的圓桌上的東西都往中間推移,把小半邊的桌子愣是給騰出空來,顯然是為了讓古悠然可以把裡面的銅板倒出來。

    古悠然微微頷首了一下,就見傾城把之前那塊古悠然拭手用的白巾就平鋪在了那桌子上,古悠然這才取開龜殼,放到一邊,然後把桃木罐倒了過來。

    三枚銅板就這麼先後從裡面滾出,稍稍移動了一點位置就平倒在了白巾上。

    古悠然凝眸看向了白巾上的卦面,剛露出幾分疑惑和不解的時候,一急一緩兩人的腳步聲就傳了過來。

    她頓時就抬眼看了出去,當即腦海裡一般不動的灰霧,也跟著跳躍了一下。

    驀地,她的表情就變得極度驚懼和疑竇了起來,甚至不自覺間,她都後退了一步踩到了沈烈的腳都不自知。

    「夫人,岑主子找回來了!」

    陸文生額際汗都出來了,可見那腳步急促的人肯定是他了。

    而相反魏岑卻抱著琴施施然的很是不急不緩從容有度,那麼不用問,慢悠悠的步伐就是屬於他的了。

    按說魏岑被找回來了,古悠然該高興才對,可是她盯著面前的這個魏岑足足有三十秒鐘後,卻猛地問道,「你是誰?」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都露出驚訝的面容,包括魏岑本身。

    只見他很是錯愕地看著古悠然,好是不解和委屈地道,「悠然,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我就出去了這麼一會兒功夫,你就和我開起這樣不好笑的玩笑來了?我是魏岑,你的岑啊,我還能是誰?」

    說著,他的目光就像是剛發現地上被摔碎的茶盞殘骸一般,又露出微微驚訝和恰到好處的好奇,「這是怎麼回事?悠然,出什麼事了嗎?誰惹你不高興了?」

    那口氣,那習慣,甚至於眼神和細枝末節的小表情,都無什麼異常。

    或者說應該是和平常的魏岑沒什麼二致才對。

    可在古悠然的眼眸裡,眼前的魏岑卻委實感覺很不對勁。

    但是硬要說他不對勁在哪裡,她真挑不出毛病,尤其是周圍的無雙和傾城,甚至於陸文生都用有些擔心的眼眸看向她自己的時候,古悠然心裡的那種戒備就更加提升了幾個台階。

    居然所有的人都沒覺得他有什麼不同,這本身就是一件很駭人的事情。

    古悠然也很想說是她感覺出錯了,但是灰霧也跟著跳躍了總是事實。

    自從這團叫qun的灰霧出現在她的腦海裡之後,還從來沒有一次預警失誤過呢!

    之前在見到這個魏岑出現的當口,那麼快速地跳躍了一下,再加上眼前白巾上的這個分明是死氣橫生、極端詭異的卦面,要說面前的魏岑沒問題,那才真是見了鬼了!

    「沈靜和沈嬌失蹤了!你有什麼要對我解釋的嗎?」

    既然他不承認,而她又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眼前的魏岑有問題,古悠然乾脆就不動聲色把這句話說出了口,頂到了前面,作為他認為她為什麼會如此翻臉的理由。

    「悠然,你什麼意思?你竟然不相信我,你以為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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