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悠然這下是真服他了。舒殘顎副
也確定了她想要逼他一下的原定計劃徹底失敗!
這貨別看二到了極點,可現在做出的這事還真是聰明的讓她也沒辦法不心軟了。
看看他這形象:神情憔悴,眼珠子紅紅的,眼淚鼻涕都在臉上,偏偏眼神還倔強又委屈到了極點。
那話聽著雖是氣話,卻也道出了他心中的淒苦滋味謇。
想著這貨的身上即便是懷著很嚴重的秘密,可說到底這也是他自己的**。
沒道理,她非逼著他講出來不可。
再說了,所謂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著。
他還不肯講,那只是因為她還沒有令他覺得他對她可以完全無**的地步,說到底,她自己也是有責任的。
古悠然這會子間,已經不由自主的在心裡給他找好理由了。
一邊歎氣一邊拿自己的袖子去擦拭他的臉蛋和眼睛,「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弄得真像是我欺負了你似的!」
「你都要拋棄我了,還不是你欺負了我?」
已經察覺到了古悠然心理的軟化,魏岑暗自覺得高興的同時,嘴上卻還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委屈和倔強。
「你這貨真是會強詞奪理,你自己說說,要不是你幹了那麼幾件混賬事,我至於這麼對你?」
「好了不許哭了!給我起來!」
古悠然說著,手上又加了力地扶了他一把。
魏岑這次倒也不敢繼續繃著的就由著她把他拉扯了起來。
表情屈屈地看著她,「我知道我錯了,我也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那樣的事情發生了,悠然,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
「我敢不給你機會嗎?」
古悠然看著自己袖子上濕潤髒污了一大片的樣子,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不過事先聲明啊,這可是最後一次了,你再有下次,別說你是撒潑打滾的在地上哭,就是拿把劍架在脖子上玩自刎,我也不會再心軟了!」
「記住了沒有?」
「悠然,我記住了!你說的哦!這次真的原諒我,不生我氣了?」
「氣還是要生的,不過是給你一次彌補的機會而已!」
「那也好,只要你不說和我算了,怎麼都好!」
魏岑卻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連帶著紅紅的鼻頭,似乎都寫滿了可愛兩個字。
讓古悠然真是半點都無法氣得起來了。
又重新給他把衣服上的灰也給拍了拍,「好了,快回去洗漱一下,換件衣裳,吃晚飯去吧!」
「我要和悠然你一起吃!」
魏岑深諳打鐵趁熱的道理,立即就趁勢連忙要求了一句。
古悠然沒好氣的又瞪了他一眼,「魏小四,我可警告你啊!別得寸進尺,雖然我這會兒決定給你一次機會彌補,可不等於立即就同意你重新登堂入室,沒大沒小的!」
「趕緊回你自己的房間,吃你自己的飯去!」
「悠然!」
他拖長了聲音又哀求的喊了一聲。
只可惜這一次古悠然卻是不再心軟,而是更加加重了語氣,「我默數到三,你要是還站在這裡跟我扯皮的話,我可改變主意了!」
這話一出,魏岑臉色微微變了下,蘑菇了兩秒鐘後,還是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後,委委屈屈地道,「那好吧!我走就是了!」
「那明天早上我來和悠然一起吃早飯好不好?」
「你說呢?」
「那肯定是好的,那就這麼定了,我先走了!」
說完,他就立即興高采烈的轉身就乾脆地走了。
那模樣,似乎真是古悠然答應過了他明天一早一起吃早飯的樣子,把古悠然看得無語地瞪了他的背影一眼。
心道:這貨真是個無賴!
而全程把這些都觀了一個遍的鄧傲心中,卻滿滿都是對魏小四的崇拜和歎為觀止,竟然這樣也行?
難怪魏小四這傢伙能讓古悠然對著大師兄親口說出要他,保他的話來。
不得不說,這廝是真的有點小聰明,和小辦法的。
尤其是在針對古悠然的性格和處事態度上。
難怪人家常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果然是有道理的。
暗暗琢磨著,要是他也對著古悠然來一出這樣的、豁出去的不要形象的大哭和哀求,是不是也能令她對他不那麼絕情到底?
鄧傲的這些心理變化,古悠然自然不知道。
她只是抬頭間就看到了這張討人厭的臉,頓時之前看魏岑時心軟並柔和了的表情,立即就冷硬了起來。
「你來幹什麼?」
「我,我來送飯!」
鄧傲頓時就覺得滿腔的勇氣,一下子被她的冷言冷語給凍成了冰塊。
「那真是當不起!三公子送的飯誰吃得起啊!」
古悠然說完,轉身就要往屋子裡走。
鄧傲急切間立即就喊道,「悠然,等等!」
「住口!悠然這個名字也是你能叫的?鄧傲你莫不是覺得欺辱的我不夠,還要變本加厲的繼續來欺負不成?」
一聽到他用似乎很熟稔的口吻叫她的名字,古悠然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是,古悠然,我,——」
「古悠然也不是你叫的!」
「夫人,我叫你夫人總行了吧!夫人,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們好好談一談!」
換了鄧傲以往桀驁的本性,這樣一再的被人毫不客氣的喝止他要說的話的情形,他早就忍不住發飆翻臉了。
可此刻他卻告訴自己要忍耐。
若是古悠然罵幾聲,冷臉瞪幾眼,就能稍稍改變一下眼下相處的狀況的話,就讓她喝罵幾句,瞪幾眼又如何?
就算是打他刺他幾劍也行啊!
再者之前有魏岑那傢伙活生生的例子擺在眼前,起碼有一點是肯定了的。
那就是:古悠然這女人是標準的面硬心軟!
所以,就算一次不見效果,只要能一直堅持,她肯定是會軟化的。
魏岑都豁出去了,他鄧傲雖然是他的師兄,也不見得他的臉皮就比魏岑的值錢。
既然這樣,誰怕無恥不過誰?
是以,鄧傲立即垂眉順眼,很是伏低做小的衝著古悠然做著讓步,對她不客氣的呵斥,非但沒有半分不滿,還態度誠懇的不得了。
只不過鄧傲忘記的是,他和魏岑的情況本質上就是不同的。
古悠然吃魏岑那一套,可不等於她也會吃鄧傲這一套。
他越是這麼低眉順眼的道歉的樣子,看在古悠然的眼中,就更加的生恨。
這會兒知道做出這副樣子來了?
當日那晚,他強行侮辱她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今日的?
哼!
「我與你有什麼可談的!鄧傲,我勸你不要太過分了!你以為我不再看見你就動手,就是代表我會給你挽回和道歉的機會嗎?你想的美!」
「之所以現在不殺你,不過是因為我自忖現在還沒足夠的實力罷了,只肖一天我有把握取你的命,定然半分不會拖延和手軟!」
「所以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出現,我是連半眼都不想多看見你!立即給我滾!」
古悠然很是沉聲叱罵,語氣更是無情到了最深處。
那股子森冷和憎恨,面寒如冰的樣子,幾乎凍得鄧傲在那剎那也有種骨髓都結冰的感覺了。
更別提後背滲出來的一抹抹的寒意了。
他確定古悠然的恨是發自內心最深處的。
這令他有種說不出的絕望和焦躁的感覺。
他很想大吼,為什麼魏岑做了錯事,甚至都威脅到她的生命了,她都能原諒,而他不過是被人算計了,被下了藥,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占、有了她,她就一棒子把他打到了底,完全不給半分機會?
再者說了,那藥是她的身體了也有,當日那麼做,他也不獨獨全是為了自己。
古悠然這女人怎麼就半分都不顧念?
但是他克制住了,他告訴自己,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這會兒她不接受,不妥帖,不給機會,只是因為誠意還不夠,他必須忍!
總之,絕對不能不顧一切地反吼回去,要是那樣的話,才真是一點改善關係的機會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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