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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我已經玩夠你了 文 / 風裳

    溫香軟玉,迷人心。|

    南宮浩楓情迷期間,只想著一親芳澤。

    丁飛飛卻是在心裡暗罵南宮浩楓是變態,果然如此。

    上一次在酒吧裡就是這樣,說什麼自己只要表現的讓他滿意,就可以考慮放過自己,不用自己還債。

    這一次,還是同樣的把戲。

    南宮浩楓,你戲弄我有意思嗎?

    用力的睜開了南宮浩楓的手,丁飛飛等著南宮浩楓喊道:「你無聊,你無恥。」

    南宮浩楓聽不到丁飛飛究竟在說什麼,就是聽到了,也只是單純的聲音傳入到南宮浩楓的耳中,至於丁飛飛到底說了什麼,他是一點也聽不到。

    酒醉到了幾乎迷失了神識,又沉浸在自我構造的虛擬世界裡。

    南宮浩楓看不到眼前的人是丁飛飛,他只當她是安然,他只能看到她的反抗,她的掙扎。

    越是反抗,越是掙扎,就越是刺激南宮浩楓的佔有慾。

    佔有便是索取,索取就是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玩弄她,然後羞辱她,最後讓她滾。

    因為那個為了錢背叛自己,跟別的男人私奔的女人,不配再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中,不配再回到自己的世界裡。

    何況自己的世界裡不是已經有了另一個女人闖進來了嗎?

    那個女人同樣讓自己憤怒不已,因為她居然厭惡自己,恨自己,甚至寧願在別人的懷裡哭泣,也要以那種憤恨和屈辱的眼眸看向自己。

    不過這都不要緊,他南宮浩楓只會氣,卻不會放手那個女人。

    因為那個女人和你安然不一樣,她不圖我的錢,她很特別。

    想著丁飛飛,南宮浩楓越發的恨起了安然來。

    如果不是安然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裡,傷了自己的心,害得自己陷入了瘋魔的狀態,心裡曾今一度陷入極其崩潰的狀態。

    自己也不會在復原後,留下那樣的後遺症,也不會因為某些事情,出動了自己的神經,另自己變得不愉快,讓自己對丁飛飛做出那些事情。

    可同樣是心理的疾病,讓南宮浩楓更加痛苦不已,明明想對丁飛飛好,想好好同她說話,卻做不到,每日一開口就是尖酸刻薄的惡毒話語。

    弄得自己好似魔鬼,弄得丁飛飛恨不得避開自己。

    這一切都是你的錯,我恨你。

    將丁飛飛當成了安然的南宮浩楓,徹底陷入了瘋魔的狀態,這種瘋魔所帶來的暴虐,比白天對待丁飛飛時,要強烈千百倍。

    南宮浩楓伸出手去抓丁飛飛,這個被他當成了安然的女人。

    丁飛飛在躲,卻躲不掉,因為南宮浩楓的身體太健壯了,他的力氣也是丁飛飛所無法抗拒的。

    被南宮浩楓禁錮著摔倒在地,丁飛飛無力的蜷縮著,卻被南宮浩楓按在了客廳的玻璃鋼茶几上。

    冰冷而又隔著身體的茶几,讓丁飛飛不自覺的打了個機靈。

    現在的南宮浩楓,果然比白天時還要可怕。

    白天至少是柔軟的床,那大床被這樣壓著,自己也不會覺得很難受。

    可這樣的茶几,如果被南宮浩楓壓著,去做那種事情,自己身上一定會被隔得傷痕纍纍。

    丁飛飛無力去喊救命,因為陳嫂不會來管自己。

    自己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客廳中,就是陳嫂所逼迫的。

    陳嫂大概是看出了南宮浩楓在醉酒後需要一個女人,來發洩他那該死的**,所以就把自己叫了下來。

    丁飛飛更是無力反抗,因為她反抗不過南宮浩楓。

    南宮浩楓永遠強硬,永遠霸道,永遠的予取予奪,不容許任何人反抗他。

    反抗的結果就是更粗暴的對待。

    丁飛飛知道,七日的契約,自己躲不開,但至少她可以學著聰明一點,學著讓自己少受一點傷害。

    那就當自己是死人吧,你南宮浩楓想怎樣就怎樣,你舒服了,我也可以歇口氣,有點好日子過。

    丁飛飛被按在茶几上,一動不動,就彷彿真如她所想那般,自己就是個死人,是個沒有知覺,不會思考,不會喊痛的死人。

    可丁飛飛這樣的一動不動,換來的是南宮浩楓的嘲諷:「你果然還是這個樣子,真是令人噁心的女人,這麼需要男人,被男人一按著就連反抗都不會了。」

    無言的靜默,丁飛飛還能說什麼?

    和南宮浩楓在一起,南宮浩楓不從來都是這樣的嗎?

    自己順著他,他說自己下賤,自己不順著他,他說自己連情婦都不會做。

    真是順著他也不對,不順著他還是不對,他究竟想要自己怎樣?

    丁飛飛不知道南宮浩楓是希望她可以像個女人,似愛人那般,給他溫柔如水的關懷,然後他也會去給那個溫柔的小女人該有的保護。

    可丁飛飛不是積極的抗爭,想要掙脫南宮浩楓的禁錮,就是消極的反抗,以無聲來控訴自己受到的委屈。

    這都不是南宮浩楓想要的,所以他氣丁飛飛,因為氣所以也改變了初衷,說了惡毒的言語,做了傷害丁飛飛身心的事情。

    這愧疚,南宮浩楓是深埋在心底,也只會對丁飛飛有。

    而對待安然,說多少惡毒的話語,南宮浩楓都認為安然必須要受著,無論自己做了多麼粗暴的事,讓她的身體受了多少的傷害,她也只有忍著。

    無情的掀起那一抹白色的裙子,南宮浩楓毫不猶豫的佔據了丁飛飛的身體。

    一瞬間的進入,沒有絲毫的前兆,疼得丁飛飛忘記了**被茶几隔著的疼痛。

    這種痛,比之平時南宮浩楓的佔有,要痛上百倍。

    何況白天那一次又一次的索取,早已讓自己的身體無法再承受更多的佔有。

    可南宮浩楓卻偏偏在自己的身體,無法再承受他時,又一次佔有了自己,而且是用這樣粗暴的方式。

    丁飛飛開始後悔,為什麼要穿裙子呢?

    如果穿一條褲子,也許還能讓南宮浩楓多費一些的手腳。

    無度的索取,丁飛飛精疲力竭的承受著,無數次想要昏過去,卻因為兩腿間陣陣的疼痛,而保持了那份清醒。

    終於,南宮浩楓的報復心裡得到了滿足,他完完全全的佔據了身下的女人,佔據到了這個女人,不住的呻吟,不住的尖叫,不住的向自己求饒。

    這就夠了,倏然,南宮浩楓離開了丁飛飛的身體,毫無半分戀愛可言,就將丁飛飛猛的向一旁推去。

    額頭撞上茶几,丁飛飛感覺到一股溫熱從額頭間流下,緩緩的低落在白色的衣裙只上,是血的顏色。

    南宮浩楓帶著濃濃的醉意,怒罵道:「安然,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婊子,給我滾,我永遠都不想見到你,我已經玩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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