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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一章 男人眼中的禍水 文 / 風裳

    抓起了電話,丁飛飛就有了一種做賊的感覺,好似在窺探別人的**一般。

    可丁飛飛又沒有膽量賭,去賭南宮浩楓睡得夠沉,這電話鈴一直響他都會聽不見,都會無動於衷。

    尤其是剛才南宮浩楓的一個翻身,讓丁飛飛覺察到南宮浩楓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睡得那麼死,為了不吵醒這個沉睡的惡魔,自己必須讓那電話鈴消失在夜色中。

    抓起了電話,鈴聲也就停止了。

    可丁飛飛捉著電話聽筒的手,卻在抖,不停得顫抖著,心跳也急速的加劇了起來。

    她沒有膽量將那電話聽筒放在耳邊,她怕聽到魔鬼的秘密,縱然是魔鬼的**,也有被保護的權力。

    抓著電話,丁飛飛隱約的從聽筒中聽到了些許的聲音,而那聲音又不是十分的清醒。

    午夜時分,望著熟睡的南宮浩楓,丁飛飛的心狠了一次。

    既然是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的**秘密,自己為什麼不去聽,也許聽過一次,自己就能找到一個將他海天集團整垮的自己,也許自己的委屈就沒有白受,也許家破人亡的仇就能報了。

    緩緩舉起聽筒,丁飛飛聽到電話對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喂!陳嫂啊?喂?是你嗎陳嫂?」

    電話對面的男人,不斷的叫著陳嫂的名字,這讓丁飛飛可以確定,這個男人一定和南宮浩楓很熟,也許是這別墅裡的常客,不然他不可能直接叫出陳嫂的名字。

    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悠著極強的耐心和堅持不懈的精神。

    就如同他打來電話時那般,一次沒有人接,就再打第二次,直到有人接為止。

    此刻他也是,不停的喊著陳嫂的名字,似乎沒有人回應,他就不會停止一般。|

    電話那頭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丁飛飛甚至覺得那聲音,要衝破話筒,在整個別墅中徘徊蕩漾。

    丁飛飛怕,在這寂靜的深夜裡,在這魔鬼熟睡的十分,丁飛飛最怕的就是這突然傳來的聲音,而且是很大的聲音。

    因為這聲音會將惡魔吵醒,會讓整個黑夜變得更加的陰沉。

    大著膽子,丁飛飛開口了:「喂,陳嫂睡了,你是哪位?」

    丁飛飛的聲音不大,帶著怯懦,驚慌,還有那不曾完全發洩的委屈。

    聽到陌生女子的聲音,電話那頭的男人怔住了,呆了半晌,才開口:「你是丁飛飛吧?」

    這一次輪到丁飛飛詫異了,這個男人究竟是誰,他瞭解南宮浩楓家中的情況,倒是不足為奇,可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是誰?

    丁飛飛心中的驚慌,更勝先前,小心翼翼又緊張萬分的問著:「你,你到底是誰,你,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你……」

    丁飛飛一連說了好幾個你,說到了最後,竟是語無倫次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男人,平靜的回答了丁飛飛的問題:「我叫白皙,是南宮浩楓的朋友。」

    出了酒吧,送南宮浩楓上車後,白皙就是怎麼想南宮浩楓,怎麼都覺得不放心,終是撥通了南宮浩楓家電話,想向陳嫂問一問情況。

    白皙是太擔心南宮浩楓了,怕南宮浩楓再一次陷入六年前的瘋狂中。

    六年前,自己陪著南宮浩楓,目睹著他進入瘋狂,又目睹著他掙扎萬分,才逃出那痛苦的深淵。

    無論如何,白皙都不希望南宮浩楓再受一次那樣的折磨,所以特地打電話來囑咐陳嫂好好照顧南宮浩楓,盡量少讓南宮浩楓同丁飛飛接觸。

    白皙認為,丁飛飛是罪魁禍首,不是丁飛飛,南宮浩楓潛伏了這麼久的命怎麼會發作?

    要想保護南宮浩楓那脆弱而又容易受傷的心,就只能讓他從此遠離丁飛飛,或者丁飛飛願意做主改變,願意好好待南宮浩楓。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白皙才鍥而不捨的打著電話。

    「南宮怎樣?」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白皙就先是問了自己關心的問題,他要確定南宮浩楓有沒有安全回家,他還要確定南宮浩楓有沒有陷入痛苦之中。

    「他……」提到南宮浩楓,丁飛飛的眼中又一次閃過了一絲驚慌:「他睡了。」

    三個字說出了口,丁飛飛眼角的淚水就滑落了下來。

    看到了南宮浩楓,就如同看到了先前那暴虐的一幕又一幕,丁飛飛心底本就不曾癒合的傷,又一次裂了開來。

    丁飛飛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滴血,無力的靠著身後的牆,靜默的流下了眼淚。

    白皙不愧是做私家偵探的,聽著丁飛飛說話的聲音,就感覺很是不對勁,不禁追問了一次:「丁飛飛,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沒,沒什麼。」丁飛飛帶著哭腔,慌亂的回著,這樣的醜事,怎麼能讓別人知道呢。

    丁飛飛越是極力的否認,白皙就越是確信,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本就有心要同丁飛飛談一談,白皙這會是下定了決心,現在就去南宮浩楓家,然後順便同那個丁飛飛談一談,讓她好好待南宮浩楓,別在讓南宮浩楓受傷了。

    南宮浩楓的心比玻璃心還脆弱,太容易受情傷了。

    這樣決定了,白皙就交待了一句:「丁飛飛,我現在開車去南宮家,大約半個小時後到,你個我開門。」

    說完,白皙也不管丁飛飛是否答應,就掛斷了電話。

    有人要來,丁飛飛更加的慌亂了起來。

    那個叫白皙的陌生男人,還有自己這幅模樣,如何見人?又如何向那個陌生男人,述說著發生的一切。

    丁飛飛要逃,要逃出回二樓的臥房。

    可接了那電話以後,丁飛飛卻因為內心的慌亂與恐懼,加劇了身體的痙攣,兩腿抖的更加厲害了。

    先前扶著牆還能走路,這會別說扶著牆,就是有兩個人架著丁飛飛,丁飛飛也無法站著。

    腿一軟,丁飛飛整個人又一次栽到在了地上。

    柔軟的地毯,減少摔倒時的摩擦,讓丁飛飛少受了些許的苦楚,可丁飛飛卻能感覺到,自己膝蓋上的皮被蹭破了,正火辣辣的疼。

    還有額頭,那不爭氣的傷,竟然又一次裂了開來。

    半個小時的時間,丁飛飛無數次的掙扎著,想要爬到二樓卻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白皙來的很快,比預計的要快很多。

    門鈴響起,丁飛飛無力去開門,只能任由著那門鈴聲在響,自己費力的挪動著身子,朝著房門移去。

    沒多久,電話鈴也隨之響起,丁飛飛接通了電話:「喂,你到了?」

    丁飛飛問了一句廢話,白皙顯得有些生氣,十分粗暴的打斷了丁飛飛的話:「丁飛飛,我不管你在搞什麼鬼,立刻給我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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