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飛飛的唇好冰也好冷,南宮浩楓只覺得這種感覺,就好似是受了委屈,需要人關心,需要人安慰一般。
火熱的吻,動情的吻,南宮浩楓希望自己的吻,能夠融化丁飛飛的唇,也同樣融化她那顆冰冷的心,讓她可以不要似現在這般,這麼怕自己。
南宮浩楓的吻技很好,很快就滑入了丁飛飛的唇齒間,糾纏著丁飛飛舌,將丁飛飛的一抹寒唇,完全的包裹在了自己的溫暖的唇鍵。
唇被南宮浩楓噙著,丁飛飛只是帶著怔然的神色,望著南宮浩楓,任由著他在自己的唇上索取著。
隨你吧,南宮浩楓,我真的累了,很累,很累。
在你身邊,我覺得要就快要死了,是被你折磨死的。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太有心了,有心的在意你對待我的態度,有心的奢望你可以像個人一樣對待我。
以後都不會了,我無心。
招惹上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悲劇,我隨你折磨,隨你索取,只要你想,我人就在這,我隨你怎樣。
所有的眼淚,所有的痛苦,我都一個人躲在角落裡去承受,至於在你面前,我就這般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吧。
希望你早日對我沒了興趣,放我離開。
但若我離開,我一定會費盡心思,用盡一切辦法,來搞垮你的海天集團,為我的父親,為我自己報仇。
像你這樣的惡魔,我都能陪伴再側,更何況是其他的什麼事情。
丁飛飛死了心,就隨便南宮浩楓吻著自己,努力的讓自己做到,不為他的吻所動,心裡的**不會因他而燃燒。
南宮浩楓的唇,滿是動情的溫度,滾燙的丁飛飛感覺到自己幾乎就被他灼燒,被他融化。|
南宮浩楓的舌,靈動的好似專門為了與丁飛飛糾纏一般,在丁飛飛的唇齒間滑過,掠奪著丁飛飛唇齒間的幽蘭之香,留下了無窮無盡愛與欲的火焰。
長久的深吻,丁飛飛一直睜著眼睛,等著這個專心俯身問這自己的魔鬼。
終是南宮浩楓的吻,融化了丁飛飛,丁飛飛的心想抗爭,可終是拜託不了身體的控制。
雙目微微低垂,鼻間溫熱的氣息,一浪浪的襲向了南宮浩楓。
丁飛飛是很體的反應,對於南宮浩楓來說,是一種鼓勵,也是一種刺激。
於是乎,那吻變得愈發的霸道,愈發的張狂,愈發的要將丁飛飛整個人溫暖,要將丁飛飛整個人吞噬。
南宮浩楓這一吻的力量是強大的,無論丁飛飛心有多麼不想屈從於這美妙的一吻,可她的身子卻已經屈服了。
沉淪。
美妙的一吻,讓丁飛飛腦中一片空白,失去了理智,忘記了這個男人給自己帶來的傷害,只是感受著這一吻的甜蜜。
初經人事的身體,尤其在總是遭遇南宮浩楓粗暴的折磨後,越是溫柔越是細膩的挑逗,就越能挑起丁飛飛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情愫。
那份情,讓丁飛飛無法抗拒南宮浩楓的吻,甚至依賴這個摟著自己的男人。
一吻的迷醉,讓南宮浩楓無法自拔。
如果丁飛飛能在自己的吻中,放下對自己的戒備,放下對自己的恐懼,那自己卻是在丁飛飛這沒有任何配合卻帶著最純美反應的身體上,找到了成就感和滿足感。
在這中感覺下,隱藏更深的是深深的**。
做錯的事,南宮浩楓絕不會去道歉。
因為他是總裁,難道要他低三下四的向自己花錢買來的女人去道歉嗎?
但有時候,行動上的彌補,南宮浩楓認為勝過一切。
既然昨天,在床上,自己虧待了丁飛飛,折磨了她。
那麼今天,自己就好好待她,給她溫情,給她永生難忘的溫情,讓這溫情柔滑丁飛飛的心,抹去她腦海中不愉快的記憶。
這火熱的一吻,讓南宮浩楓失去了素日的戒備,甚至沒有注意到,在暗處的一個角落裡,閃光燈閃爍不停,還有輕微的卡嚓聲,預示著照片的拍攝。
在感覺到丁飛飛的身體不再那般發抖後,南宮浩楓就將丁飛飛結結實實的抱進了懷裡,抱著她走向了自己的勞斯萊斯。
打開了車門,南宮浩楓難得的將丁飛飛溫柔的放在了座椅之上,而非粗暴的將丁飛飛塞進車裡。
南宮浩楓越是溫柔,丁飛飛就越是害怕。
因為南宮浩楓每一次的溫柔,都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每一次溫柔後,都是更粗暴更嗜血的對待。
丁飛飛不知道,南宮浩楓這樣待自己,迎來的會是一場怎樣的狂風暴雨,但這一定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蜷縮著,丁飛飛將自己整個人都抱成了一個團,只有這樣,她才能感覺到些許的安全感,只有這樣,她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才能暗暗的繼續力量,迎接未來的一切。
坐上了車,南宮浩楓關上了車門,腳踩油門,便向別墅飛馳而去。
漸漸的丁飛飛因為疲倦,因為勞累,在車上沉沉的睡去。
南宮浩楓的別墅裡,陳嫂醒了過來,想著昨夜自己為少爺和丁飛飛製造的完美機會,不禁暗暗點頭,稱讚自己簡直是太聰明了。
再一看時間,陳嫂嚇了一跳,自己這一覺也睡得太久了,竟然都錯過了為少爺準備早餐的時間。
當陳嫂懷揣著心虛,推開了房門時,卻發現別墅裡空無一人。
沒有南宮浩楓,沒有丁飛飛,只是看到了沙發上的凌亂,還有一地雜亂無章的血跡。
這些血跡,讓陳嫂慌亂無比,難道昨夜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嗎?
該不會是丁飛飛傷了少爺吧?
這樣想著時,別墅的門鈴響起,陳嫂飛也似的衝了過去,打開房門就急急的問著:「少爺,您沒事吧。」
南宮浩楓懷抱著丁飛飛,搖了搖頭,示意陳嫂不要說話,別吵醒了丁飛飛。
陳嫂一見丁飛飛頭上纏著紗布,又一身的血,不禁心跳加快了幾分,指著丁飛飛就用眼神在問南宮浩楓:少爺,丁小姐究竟發生了什麼。
南宮浩楓苦笑,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可他根本什麼都不記得。
又一次搖頭,南宮浩楓抱著丁飛飛走上了二樓的臥房。
這一次他看到了一地斑駁的血跡,他看到了茶几上的凌亂,隱約間一些幻影,在腦中浮現,隱約間那一切又不是十分的真實。
南宮浩楓似乎看到自己將一個人按在了茶几上,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在那一切結束後,似乎也是自己粗暴的將那個人推開。
二樓臥房門口,南宮浩楓歎了口氣,雖然他沒有完完全全的記得什麼,但無意昨夜的暴行,自己是元兇,丁飛飛是受害者。
陳嫂一路跟著,二樓臥房門口恭敬的問著:「少爺,伺候丁小姐的事叫給我來吧。」
南宮浩楓擺了擺手:「我自己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