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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五章 在他眼裡,你連玩物都不算 文 / 風裳

    南宮浩楓那不徐不疾,不慍不火的態度讓雲伯良一陣的心驚。|

    這不是一般的城府,也不是一般的耐性,當真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

    雲蕾卻好似得了南宮浩楓的誇獎一般,一鞭又一鞭歡快的打在了丁飛飛的身上,一邊打著一邊罵著:「賤人,你聽到沒有,在浩楓哥哥眼裡你是什麼?你不過是他買來的玩物,連阿貓阿狗都不如。」

    斜眸冷目望向了雲蕾。

    丁飛飛眼中的恨意更濃了,南宮浩楓羞辱自己也就算了,你雲蕾算什麼,對我又是羞辱,又是鞭打的。

    氣不過雲蕾這狐假虎威的模樣,丁飛飛回嘴:「雲蕾,就算我是玩物又如何?你怎麼不問問你在南宮浩楓的眼裡是什麼,要我說你想做他的玩物,都都未必稀罕玩弄你。」

    丁飛飛的話氣炸了雲蕾的肺,又是重重的甩給了雲蕾一鞭子。

    雲蕾丟下了鞭子,很是委屈的跑到了南宮浩楓身邊,挽著南宮浩楓的臂膀:「浩楓哥哥,你告訴那個賤人,你告訴她蕾兒在你心裡是什麼樣的地位,你叫她死心嘛。」

    南宮浩楓隨意的瞟了丁飛飛一眼,看著她身是的傷,卻連眉毛都沒有挑一下。

    這下雲伯良徹底沉不住氣了,不知為何,雖然不見南宮浩楓做了什麼,可雲伯良總是覺得自己和女兒被南宮浩楓給算計了。

    尤其是自己的女兒,毫無疑問是落入到了南宮浩楓的陷阱中。

    可這陷阱究竟是什麼?

    雲伯良想不到,想了這麼久始終是想不到。

    因為想不到,心裡越發沒了底氣,他最是在意他的寶貝女兒,他不希望也見不得自己的寶貝女兒出任何的意外。|

    慌亂的心神,打擾了雲伯良的心境,自來的沉穩也因為女兒去了大半。

    雲伯良心想既然自己猜不透,索性不如與南宮浩楓挑明了講,看看他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指著丁飛飛,雲伯良以幾乎不可置信的語氣問南宮浩楓:「你的情婦被打成這個樣子,你就一點都不在乎?」

    「我在乎她做什麼?」

    南宮浩楓很無所謂的說著。

    「可他是你的女人啊。」雲伯良有些理解不了南宮浩楓的思維方式,世間能有幾個男人,面對著自己的女人遭人凌辱,遭人虐待還無動於衷。

    聽說南宮浩楓從來都只完一夜情,和一個女人之間的纏綿,從來沒有超過一天的。

    可這丁飛飛卻是個例外,雖然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和南宮浩楓搞在了一起,但時間絕對是超過了一天。

    雲伯良不信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南宮浩楓會不在乎。

    進一步試探著南宮浩楓:「就算是我們現在把這個女人給殺了,你也不在乎?」

    「我為什麼要在乎?」南宮浩楓的話語冷漠如斯,聽得讓人心底直冒寒氣。

    雲蕾好似得了命一般,再加上大小姐的脾氣蠻橫慣了,竟是一點都不將法律放在眼裡。

    就連殺人這樣的事,她也敢做。

    當下雲蕾就好似撒歡似的,搖著南宮浩楓的衣袖:「浩楓哥哥,反正你也不在乎那個賤人的死活,不如蕾兒去殺了她怎麼樣?」

    南宮浩楓眼眸含笑的望向了雲蕾,那是一種說不出的笑意,似雲伯良這般老奸巨猾的人,也看不懂這笑意究竟代表了什麼。

    雲蕾只覺得這笑意是對自己的肯定,是對自己的鼓勵。

    當下就又重新拾起了鞭子,大有要勒死丁飛飛的意思。

    鞭子上帶著些微的血跡,靠近了丁飛飛的脖頸,丁飛飛只覺得全身上下的體溫都消失了,自己好似結了冰似的,四肢都僵硬了。

    死亡的恐懼陣陣襲來,這被比人虐打的感覺還要滲人。

    「南宮浩楓,我記住你了,你的心真狠。」丁飛飛這樣喊著,就已經緩緩的閉上了雙眼,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不然丁飛飛還能怎樣,南宮浩楓出現的目的不明,但可以肯定他不是來救自己的。

    既然活著是被羞辱,被虐打,還不若早點死了算了。

    雲伯良被想阻止女兒,後來一想,就又改變了主意,權且讓女兒去試一試南宮浩楓,看看他是不是著的那麼無所謂他的情婦。

    鞭子被雲蕾繞在了丁飛飛的脖子上,打了個交叉,雲蕾就已經加重了手上的力氣,似乎是要活生生的將丁飛飛勒死一般。

    窒息感襲來,丁飛飛只覺得是那樣的痛苦,禁不住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向了南宮浩楓。

    在丁飛飛眼裡,雲蕾是永遠都是劊子手,可南宮浩楓才是真正害死自己的人。

    是他將自己推向了死亡的邊緣,是他明明可以救自己,卻見死不救,是他說出了那樣的話,刺激了雲蕾殺自己的心。

    帶著恨意的眼眸,讓南宮浩楓心裡一陣的不好受。

    他本以為以雲伯良的個性,一定會阻止雲蕾這種極度觸犯法律的行為,可沒有想到,雲伯良竟然忍受著雲蕾去殺人。

    為的只是要試探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真如自己所說的那樣不在乎丁飛飛。

    南宮浩楓知道,自己要是再不開口,丁飛飛指定是沒命了。

    又一次確認了雲伯良沒有阻止雲蕾的意味,而雲蕾也不可能自己收手後,南宮浩楓突然開口:「等一下。」

    雲蕾一愣,回頭錯愕的望向了南宮浩楓,手上的力氣也減少了不少。

    呼吸變得順暢了幾分,丁飛飛大口的喘息著,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雲伯良嘴角露出了陰險的笑意:「看來南宮總裁你是口是心非了,終究還是在意這個叫做丁飛飛的女人。」

    南宮浩楓嘴角微微牽動:「雲老,只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可沒有在乎她。」

    「沒有嗎?那你為什麼喊等一下?」雲伯良根本就不再相信南宮浩楓,全當他說的話都是鬼話。

    南宮浩楓嘴角一裂,大有皮笑肉不笑的意味,動容的說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知道古代砍頭的時候還給死囚吃一頓好的。我不過是想在她臨死前,回答一個對於來說很重要的問題罷了。」

    「重要的問題?」雲伯良好似聽笑話了一般反問著,他根本不相信南宮浩楓有什麼問題要回答丁飛飛的。

    南宮浩楓望著丁飛飛就說:「今天上午,你同我歡愛後,不是問我,像你這樣的女人,一邊被我虐打著,一邊被我羞辱著,還享受著在我身下的滋味,是不是很賤嗎?」

    南宮浩楓的話語中多了一抹殘酷的意味,說出的話也叫雲伯良大驚失色,誰能想到南宮浩楓居然在丁飛飛臨死前去選擇回答這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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