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翰似是被人誤會慣了那般,陪著丁飛飛走在街道上:「在你心裡,大概我是個壞人吧?一直逼著你離開南宮浩楓。%&*";」
「是的。」丁飛飛毫不掩飾的承認了:「但今天以後,我覺得你不是,多少還是個喜歡見義勇為,救助別人的人。」
「如果我說我不是為了你呢?」夏翰帶著繼續疑惑反問著。
「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救了我。」丁飛飛十分肯定的說著。
夏翰無力苦笑,卻是帶著丁飛飛朝著原路返回。
「我們要去哪?」丁飛飛錯愕的問著,似乎這條路是回去的路。
夏翰別過了頭:「你知道,我這樣幫你,其實完全是為了自己,為了妹妹,也為了浩楓。」
「我不想聽這些。」丁飛飛拒絕了夏翰繼續把話說下去,現在她不想聽這樣的話題。
夏翰苦笑:「在我車裡做一會吧,我必須要參加妹妹的訂婚,晚些送你回去,或是你等edward都行。」
夏翰說了違心的話,今天這樣做,不僅是為了自己,為了妹妹,為了浩楓,更是為了心裡的那一份莫名的好感。
「那我等就是了。」丁飛飛坐在夏翰的車上,就是仍舊無力的靠著椅子,微微搖下了車窗,呼吸才算順暢了幾分。
舞會廳中,夏翰返回。
與站在舞台上的夏雪兒和南宮浩楓點頭示意。
此刻,南宮浩楓與夏雪兒正在交換訂婚戒指。%&*";
南宮浩楓的戒指,已經觸碰到了夏雪兒的手指。
可就在戒指觸碰的瞬間,夏雪兒突然身子搖晃了兩下,整個人都昏了過去。
南宮浩楓錯愕不已,當下就是將夏雪兒扶進了休息室,急急的喊來了私人家庭醫生,李醫生。
李醫生匆匆趕來,給夏雪兒檢查身體後,就是滿面喜色的大聲同夏老爺子,夏翰和南宮浩楓恭喜著:「恭喜幾位呀,大喜事呀,夏小姐有身孕了。」
在李醫生看來,南宮浩楓與夏雪兒訂婚,夏雪兒懷有身孕,在這個開放的年代,應該是喜事一件的。
夏老爺子的臉色,一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夏翰也是慌了手腳。
唯有南宮浩楓皺起了眉頭:「夏小姐回國前,我與她素未謀面,她回國後更是不曾做過分的事。」
南宮浩楓說著自己心中的疑惑,這也是夏老爺子和夏翰臉色不好看的原因。
夏雪兒懷有身孕,絕對不可能是南宮浩楓的孩子,那麼孩子是誰?
很容易,夏老爺子和夏翰就聯想到了國外的那個男人。
這是奇恥大辱,夏老爺子豈容這樣的事發生,當下就是指責李醫生:「胡言亂語,你就這樣檢查,就能斷定我女兒懷孕,就可以這樣毀我女兒名節嗎?」
李醫生無奈的解釋著:「夏老爺子,我是精通中醫的,把脈問診,不在話下,夏小姐確實有身孕了,而且是兩個月左右的身孕。」
夏老爺子重重的拄著自己的枴杖,敲著地面:「胡言亂語。」
南宮浩楓忙是訓斥李醫生:「真是的,哪有你這樣說話的,簡直就是庸醫,還不叫救護車將夏小姐送到醫院,好好做身體檢查。」
夏老爺子也是這個意思,他相信自己的女兒,不會做不該做的事。
救護車來了,南宮浩楓送著夏雪兒上了救護車,自己卻是不願意上車了。
畢竟這種事若是真的,對於南宮浩楓來說,也是一種恥辱。
夏老爺子和夏翰因為理虧,也無法說什麼,只能隨救護車離開。
舞會也因為這樣的事情,終結了。
所遇的賓客,都是怏怏的散場。
今天的舞會,驚喜不斷,好戲不斷,可卻偏偏都是沒有結果的戲。
所有的人都散去了,edward卻仍是在四下的尋找丁飛飛。
孔玉琳追了過去,攔下了edward:「edward,你何必呢?為了那樣一個女人,她都已經換了三個男人了?」
edward回頭:「孔小姐,家族利益我會維護,但你若是傷害了我身邊的人,我寧願不維護家族利益。」
「我怎麼傷害了,我不過是實話實說。」孔玉琳替自己辯解著:「何況她是南宮浩楓的女人,你為什麼要在意她?」
edward甩開了孔玉琳的手:「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孔玉琳再一次拉住了edward的手:「好,我也不怕告訴你,今天的一切,都是南宮浩楓策劃的,為的就是讓你和丁飛飛永遠的沒有任何交集。你這麼想見丁飛飛,我就帶你去,讓你看清楚,那是個怎樣的女人。」
「帶路。」edward的臉上,很少沒有那種溫和的笑意,可面對孔玉琳時,卻是那樣,板著臉,不帶笑意。
孔玉琳只覺得自己瘋了,可她還是帶edward過去了。
要麼她死心,要麼edward對丁飛飛死心。
夏翰的車旁,南宮浩楓避開了所有人,就是匆匆的朝著丁飛飛走去。
雖然事情的發展,和計劃中的有所出入,但終究最後所有的事情,都回歸了它該有的軌跡。
上了夏翰的車,丁飛飛是閉目坐在哪裡,只是說了一句:「夏市長,你回來了。」
「你在想他?」南宮浩楓的聲音,每每在夜色中,就是那樣的低沉,好似惡魔的嘶吼一般。
丁飛飛猛然睜眼:「怎麼會是你?」
南宮浩楓輕笑,將丁飛飛的手,捉在了手心中,把玩著:「怎麼不會是我?」
「你來做什麼,我在等夏市長。」丁飛飛警覺的問著。
南宮浩楓笑了,帶著幾分的毒舌,諷刺著丁飛飛:「你這女人,真善變,跟著edward一起來的,結果卻在等夏市長,你可真有本事。」
「我不想和你說話。」丁飛飛閉上了眼。
南宮浩楓拍著丁飛飛的手背:「我的寶貝,你似乎忘記了,你最在意的媽媽還在安尼亞療養院呢?之前聽說她的病可是大有好轉,不過要是中間停頓了治療,或是遇到什麼意外,只怕那病,就是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