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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不遠不近的規矩 文 / 紫宵鵲爾歌

    明月臉上的平靜著實令慕容雪感到氣血不穩,慢慢在強弓上架上箭對準秦海,不急不緩的說,「我數到五,你如不放了了她,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舒蝤梟裻」

    「一!」

    「二!」

    「三!」

    「等等!」秦海終於沉不住氣,「我有話說。澹」

    「說!」慕容雪一臉漠然,手持弓箭,鐵塔似地拉著滿弓巋然不動。

    「我可以放公主,不過,我有條件。」

    「說!」慕容雪語氣中不帶任何溫度,這個男人不自量力,居然還敢跟他談條件幻!

    「我們退開,你一個人過來領人,你領了人,讓我們安全離開!」秦海手裡捏緊了火折子。

    「好!」

    「讓我來!」涼川高喊了一聲,已閃身過來,慕容雪依舊保持著箭在弦上的動作。

    明月在被秦海推開的一瞬間,只覺腰間一緊,涼川強大的力道撲來,可背上的信子還在秦海手裡,厲聲大喝,「快放箭!」

    突來的變化,讓慕容雪眼有一凌,手中箭脫弦飛出,在明月身側後一個士兵的盔甲上一彈,極快的直刺秦海喉嚨。秦海沒來得及反應就一命嗚呼了。

    就在這時,明月帶來的士兵蜂擁而上,將秦海的士兵全部制服。

    明月見涼川撲了過來,猛一轉身,發現自己背上的火藥信子已被點燃,絲絲地吐著火光,急喝一聲,「快點斬斷!」

    慕容雪飛身騰空,便落到她身後,單掌一劈,毫不客氣的將那條信子切斷,同時也不客氣地將她仰面按倒在地上,以身欺上,眼裡透著絲絲怒意,「我才離你幾日,你就開始不安份!」

    「我就是不能安分,你給我滾開。」明月警惕地發現,自己必須要離這色胚五步開外,才行!

    揚著手,踢著腳,卻是沒有辦法從他身下移出身子。

    他伸手去觸碰她背上緊緊纏住的火藥包,「以後,帶兵打仗的事,就交給你男人來做!」

    眾目睽睽之下,被男人壓於身下,明月怒瞪著他,怒從心頭起,「你沉得要死,你該知道吧!」

    慕容雪細細地打量她,炙熱地目光落在她臉上,目不轉睛地凝視許久,性感的薄唇才漸漸揚起,指尖在她瓷細的粉臉上輕輕劃過,「幾日不見,你的臉色好了許多,看來姓景的把你照顧得不錯!」

    明月沒好氣地道:「人家有姓也有名,幹什麼總叫人家姓景的,他叫景略,你最好叫他駙馬爺!」明月有些心虛地將臉轉到一邊,這些天來,還真不是景略打理她的衣食住行,而是由安苡塵全權包管的。那位少爺本來就活得比皇帝還講究,一日三餐不是送參湯,就是拿補品打包塞給她,她的身體怎能不恢復得快。

    扳過她的小臉,令她與自己對視,俯低了臉直視她,嗔怪道:「你又走神了,怎的一說起姓景的,你就失態!」

    「慕容尊主,你快點放開我,我的身體還沒好!」試著在他胸前推了推,紋絲不動。

    慕容雪想著她小產也不過半月,這身子確實還未大好,一時又怪自己魯莽,驟然一個旋身,從她身上而起。

    明月也只覺得身體一個旋轉,反應過來之時,已被他打橫抱起。

    「喂,你這個變態呀!是不是見個女人你都要抱啊!」明月氣得咬牙,握緊了拳頭打他的胸膛,硬硬的打在他的肌理上,他沒反應,她倒是被硌得挺疼。

    慕容雪笑了,將她放到馬背上,自己飛身上馬,一路帶著她,行在眾人之前,返回軍營。

    綠草依依,風清雲淡。

    慕容雪微垂的頭倚在她地肩窩上。

    「按照你的吩咐,景家人已全部安置在我於江北蘇城的別苑裡。」

    「哦,他們都還好嗎?」明月微一側臉,對上他美得不像話的臉,急忙移開視線。

    「這件事我辦得還好吧!」堂堂慕容雪倚在她肩上,宛如等待家長誇讚的孩童。

    「你是辦得不錯,這算你首功,等以後我會嘉獎你!」

    明月拉著韁繩試著動了動肩。他丫的還真當她是軟枕了。

    「嘿嘿,我不要以後,我只要現在!」他說著一雙大手落到了她地細腰上,握住,指掌微微用力,帶著力道的輕輕揉捏,大用將她收入身體之意。

    「拿開你的髒手!你拿我也做你的歌姬了!」明月警惕地勒緊韁繩!猛地想起那日他左摟右抱的噁心樣子。

    「明月,你吃醋了?」慕容雪像發現新大陸似的捧起了她嬌俏可愛的臉。

    「吃醋,還餃子呢。別廢話了,再幫我個忙!」

    「嗯?夫人吩咐,為夫怎敢不從!」

    「少來!」

    將他無賴的大手拿開。

    他再度無賴的覆上她細腰。

    與此反覆。

    「幫我厚待景丞相與景夫人!」

    「嗯,你就不問問他的如夫人?」慕容雪伸手拉了韁繩,玩味的眼神打量她眼中變化。

    「那畢竟是他的如夫人。」

    「好了,快點回去吧,我到時間該吃藥了!」

    「哦!好!」慕容雪果然聽到她說吃藥,開始快馬加鞭…

    「今天的事,謝謝你!」

    「我救你,可不是無所圖,這一點你是知道的!」

    明月被他帶著飛奔草原,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和他壞笑聲不斷在耳邊徘徊。

    「那你一定會失望的!」

    明月將身子前傾著伏於馬脖上,沒人比她更清楚,這輩子她的心門算是關上了,再不會給任何人機會。

    軍帳中,偌大的餐桌前,幾位冷峻地帥將團團圍坐。

    桌上的菜已經上齊了,眾人各自緘默著,都不曾動筷。

    景略一襲皎如朗月的銀色錦袍,袍內露出抹淡淡雅致的竹葉,白玉腰帶束出他挺拔的身軀,左手中一成不變地執著那把玄鐵扇,他淡淡地神情,大眾人眼中,難免會有穩中暗藏鋒利,處變不驚的眼神裡蘊含著一種涉世以久的睿智和內斂,讓人無法忽視。

    在他下手的是一身白袍飄逸若仙的安苡塵,他明眸爍爍如星,俊美的眉眼一瞥一眸間魅力盡現。

    慕容雪走進來,高大的軀英氣十足,令人有種不敢逼視的錯覺,他走到桌前,微頓了頓,毫不客氣地坐到空著的位置旁。

    每個人都清楚,那個位置是明月的。

    他這坐,也顯示出他並不認可她與景略的關係。

    景略泓眸落在他身上,「慕容公子,今日救得公主平安歸來,景略感之不盡!」側身吩咐,「取幾罈酒來,為慕容公子接風洗塵!」

    「景公子客氣,明月有難,慕容雪自是不會袖手旁觀!」

    景略聞言唇邊淺薄一笑,並不去接他挑釁的話茬,面色淡淡地搧扇子。

    戚涼川一身紅色的錦袍,雙手環臂著倚靠於門口,永遠陽光、清純、乾淨的臉,陽光般俊朗。不時地望向帳外,微顯靦腆的目光不時爭切地望向對面寢帳……

    「公主,景公子請您過去用晚膳!您要怎麼穿?」看著明月終日是男裝打扮,與將士們一起穿著鎧甲,肩膀處肌膚都磨得紅腫,萬分的心疼。

    明月抬眼望向窗外,暮色襲來,「去景略那,你只尋一套尋常女裝即好!」說著,坐到梳妝台前。

    青蕪站在一邊服侍著,取耳邊的兩股髮絲盤就成一隻蝴蝶,又將一枝白玉花簪插到她發間。

    主僕倆一同走向景略的營帳,青蕪挑簾,明月只抬眸向裡一瞟,帳中擺了一張大圓桌,桌前已經整齊的坐滿了人。

    這才邁開的腳步立時頓住,即刻,轉身開溜。

    「明月!」身後傳來景略的聲音。

    以及眾人上前的腳步。

    對著青蕪痛苦地吐了下舌頭,苦汁的臉扭過去,立即對上景略從容淡笑的臉。

    心裡莫名地安定幾分,不就是吃頓飯嗎。有甚可怕的。

    吃飽了就走,在心裡碎碎念著,走向自己的坐位。

    「今天人來得好齊啊!」明月樂呵呵地說了一句,目光掃向眾人,沒有人應聲。

    額,尷尬地坐定,目光極盡所能的不去看慕容雪張揚的俊臉。

    環顧著桌上的菜,雖不是什麼山珍海味,卻都是她素日愛吃的。鬧騰一天,還真的有些餓了。

    笑著看向景略,「這些都是你準備的?謝謝了。」

    景略搖頭,「這些都是苡塵所備,你要謝,謝他就好。」

    「哦!」明月水眸移向安苡塵,對地他身上千塵不染的白袍,嫣然一笑,早沒了公主的矜持,也不需要,大咧咧地伸手指了指他的頭,「你倒是知道路本公主愛吃什麼,今天還真是餓了,謝謝你了。」

    安苡塵微微頜首,莞爾一笑,「公主喜歡就好!」

    明月看著他臉頰因笑而旋開一抹淺淺梨窩,結合他的這張臉,簡直性感得要命!

    咳!--

    明月陶醉於他臉上的酒窩裡,就聽得身旁一聲輕咳。

    慕容雪看她睜圓了雙眼對別的男人犯花癡,心頭一股難言酸澀上衝。忍不住咳了一聲,想要引起她的注意。

    不想明月連向他這邊看一眼都不看。收回的目光落到了涼川身上。

    「涼川,你也餓了一天,快過來吃飯。」

    笑著看涼川坐定,笑顏落到景略面上,「你手不方便,想吃什麼,我給你布菜,」說著,果真夾了幾樣菜,放到他碗裡。

    景略微笑點頭,左手抄起筷子,「你也多吃一點。」轉而端起了杯子,正欲說話,還未張口,便被明月伸手搶過他手中杯。

    「今日大家都累了,只吃飯,不可飲酒!」說著將那杯酒轉身潑在地上,不管不顧在抱著飯碗吃嚼起來。

    明月有她的心思,不喝酒身邊那只色胚都不保準做出什麼事來。若是喝了酒,憑他的武功鬧起事來,誰攔得住。

    還是不喝來得安全。

    「好,」眾人開動,明月的筷子給眾人夾了一圈的菜,只到了慕容雪這一帶而過。

    一頓飯吃下來,眾人都看清了內裡的門道,微笑著吃得不錯。

    慕容雪悶頭吃著,心裡想著連日來的辛苦不說,還落不下她一個好,再被忽視了,心頭著實不太好受。

    可當著眾人,又不好與她發作,只有暫且忍受一時,等得嚥下這頓飯,與她單獨算賬。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明月放下碗筷抹了抹嘴,尋思著自己需要想個說辭。拉著景略或是扯著涼川離席,忽聽得帳外傳來腳步聲。

    「報——」一個士兵高喊著衝出營中。明月下令凡是緊要軍情,都無需通報,直接入帳。

    「什麼事?」明月一驚,急問那士兵。

    「黎國!軍隊正面來襲!」

    「這麼快!」明月凝眉,尋思著皇姐軍隊來得如此之快,怕是要與那秦海裡應外合。

    明月目光移向左右,景略受傷,不能出戰;慕容雪又是個付出與回報並舉的傢伙;而安苡塵分明是個繡花枕頭;如此,也只有涼川可用。

    但他到底實戰經驗少了些,首戰若是敗,有損軍心哪。

    她閃爍不定地眼神撇向涼川,只見他的雙目爍爍閃著期待,似乎對於出戰迎敵,很感興趣。

    「涼川,你速去披掛上陣,與我一起去會會黎國派來的是哪位大將!」

    「你要出營?」

    「你要上陣?」

    景略與慕容雪異口同聲地起身,二人發出同樣的質問聲後,短暫的對視一眼,便錯開目光投到明月臉上。

    「是的,我要上陣!」

    「不行!」景略拉了她的手,將她扯回椅子裡。

    「你身體未癒,只可待在營中靜養。」

    「如果你真的擔心,就讓我去吧。」慕容雪思討著,既然來了,就是要當她的先鋒,打頭陣理應非他莫屬了。

    「你去!」明月這才將眼神落到他身上,黑漆漆地大眼在他身上打轉,「你去是可以,但咱們醜話說在前頭,這一仗你勝了,本公主定會嘉獎,但若是敗了,只能說你學藝不精,技不如人,段段怪不得別人!」

    「呵呵,」你倒是想得明白,慕容雪呵呵一笑,扭頭對上身後的天煞,「你們可都聽好了,此次出戰,若是受傷身亡什麼的,都是與明月公主無關!你可聽清楚了?」

    「少主——屬下聽清楚了。」天煞眉頭擰得深遠,心下感歎這個『情』字,少主怕是邁不過去了。

    明月點頭,「那你可以去了!」

    慕容雪與戚涼川一前一後的走出軍帳。

    明月望著他二人身影,在視線裡消失,依舊久久不能回神。

    「景略,苡塵,你們說他二人的勝算有幾層?」

    「十成,公主大可不必擔心!」景略起身,拉了她雪白的小手,「不如我們一起披掛上陣,觀戰如何!」

    「好哇!我去換上鎧甲!」明月笑看了眼景略,產著飛奔出去……

    安苡塵淡淡看向景略,「看來我要給你多加兩劑湯藥才行,不然,你身上的傷再不好起來,駙馬的位置恐怕要不保了。」

    首戰告捷,慕容雪槍挑黎國大將的消息,已傳遍整個軍營。

    慕容雪將抓來的俘虜交給了景略,忙完了軍中諸事,回到自己的營帳,沐浴更衣後,來到了明月的寢帳。

    青蕪雙手分開,擋在門外,「回稟慕容將軍,公主已經睡下了。」

    「她睡了!」慕容雪面上的喜悅被她這句睡下了,掃落得一乾二淨。

    轉身想要離開,突然尋思起什麼,再度折回腳步,「公主當真睡下了?」

    「正是,」青蕪點頭,怕他不信,則又補充一句,「公主今天實在累了,早早的便去景公子的帳內睡下了!」

    「什麼?」她累,累了還想著找男人!慕容雪的臉色倏地變了色。

    躲過初一,可躲不過十五!趁著現在景略還未回帳,先將她托到自己帳中,才是正經。

    想著便急匆匆地奔著景略大帳走去。

    明月自帳內探出頭,「走了嗎?」

    「走了!」青蕪劫後餘生似地呼了口氣,「公主,以後這說謊的事,可就饒了奴婢吧,奴婢實在不行啊。」

    明月衝她翻了個白眼,「你還不在行,連這麼個精明的傢伙也騙過了,沒人比你更再行了!」說著招手,「快點進來,睡覺!」

    「好!」主僕剛一進帳,又聽得外面傳來聲音。

    「公主,慕容將軍俘獲了一些兵士送來與公主過目!」安苡塵的聲音響在了帳外。

    「不必了,你看著處理就行了,」她看俘虜做什麼,不如早點睡覺。

    「可是——那好吧,公主早點休息!」安似塵話說一半,倒是引起了明月的好奇,帳簾挑開,再次從裡探出頭來。

    就見灰濛濛的夜暮下,安苡塵令著兩名如花似玉的女子,站在帳外。

    「你說她們倆也是俘虜?」明月雙眼放光地打量著二位美人。

    「若碧、若蓮拜見二公主,」二位美人說著上前施禮,她姐妹二人本也是黎國人,被黎國大將抓來,也非自願,若是能伺候公主,那是幾世求來的福氣了。

    「正是,苡塵想著,公主身邊缺人服侍,就特意留下來了。」

    「來的正好!給你記上一功!」明月喜滋滋地從帳裡走出,抬手落在安苡塵肩上,拍了兩下,「就把她們留下來,待我調教了,好用!」

    ps:歌子把幾位美男的性格給大家交代一下。

    景略:輕易不言愛的男人。

    安苡塵:看似風塵中人,實則靦腆,冷漠的問題少年。

    戚涼川:浪子回頭。

    慕容雪,患難夫妻。正從那夜在她身上失了心,便成了一世的習慣。

    南宮勳:與她結下一世的糾纏。

    燕子恆:恆王很無賴。(就快出場了)

    以上救親們帶走包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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