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強制熄燈,公主乖乖從了吧

龍騰世紀 放蕩不羈的人也會認真 文 / 紫宵鵲爾歌

    馬車內,明月尷尬面對子恆,就聽得外面傳來了打鬥聲。舒殘顎副

    二人極快的對視一眼,雙雙起身,就聽得什麼東西從明月身上掉落,發出一聲脆響。

    燕子恆低頭一看,見是一隻黑色的漆盒。

    明月急忙伸手去拾,終是慢他一拍。被燕子恆搶過。

    「這是什麼?」燕子恆看著掌上漆盒,漂亮的眉毛擰得層巒疊嶂で。

    「胭脂而已,」明月說著伸手去搶。

    子恆倏地轉身,輕巧躲過。執拗地打開盒蓋,一塊墨黑的臥虎映入眼簾。

    「這是胭脂還是虎符,公主難道當我燕子恆是個白丁了?」燕子恆如此說時,已是面色紫黑,隱隱泛起滔天的怒色槍。

    「嘿嘿,恆王嚴重了,這是我與南宮勳之間的交易,依王爺的身份,還是不知的好。」明月嘿嘿一笑,伸手從他手裡拿過兵符。小心地收好,輕輕佻簾向外看去。

    燕子恆卻當真執拗起來,不依不饒地拉回她。

    「他對你可是真好,連調兵大權也交與你,可見你們的感情,不一般。」

    明月忽閃睫羽,確實也沒什麼隱瞞的。坦誠地點頭,「我也沒想到,」不過是場交易。各取所需。

    苦苦一笑,看在燕子恆的眼裡,卻成了含羞帶怯,先不說她與南宮勳剛剛發生過什麼,總之提起他,她這羞美的表情,總歸刺眼刺心。

    「你許了他什麼?」子恆伸手攬過她的細腰狠狠的往懷裡一帶,驟然翻身壓上身。

    「燕子恆,你又要幹什麼,外面還打著,咱們隨時都有丟命的危險,你還有心情***!」明月不滿地怒吼他。

    「我只問你,你許了他什麼,讓他肯拿出兵符助你?」他壓低的聲音,以及瞇窄的眼神,都透著可怕的危險訊號。特別是他身上的男人氣息,強大的令人暈眩。

    明月看在眼裡,感受在心,艱難地吞了吞口水,「我許了他丁克!」

    「丁克?」

    「丁克是什麼?」

    「丁克就是丁克。」

    「告訴我,」燕子恆可不是像涼川那般的純情小白兔,他是只多情風流狼。弄不好,是會咬人的。

    這不,明月已然感到他的大手正穿過她的裙擺,探入到她的長褲上摸索著。

    急忙遏制住他亂來的手。

    「丁克就是我黎國的國寶。」

    「國寶?那是什麼?」燕子恆深眸掠動疑惑,他並不曾聽說黎國有什麼國寶名丁克。

    「這個是我黎國的秘密,當然不能隨便外傳了。」

    「難道當我也不得說?」燕子恆說著,下手更重,一把將她絲褲連同di褲一併扯住,無賴地往下退。

    「別,別這樣,」老天,現在外面打鬥聲更勝,他還這般,若是有人殺過來,黎國公主與燕國王爺有馬車內***,傳將出去,豈不是丟大人嗎。

    幾乎是帶著哀音求他停下,弄得子恆為之一怔。

    「你也有怕的時候。」因手下動作過猛,這會連他也被潛在的意識弄得血液沸騰。算起來,來到這裡七八日,他並不曾與她有所親密舉動。那等相交相合時的美妙感覺,讓他甚是相念。

    不見他停手,明月心尖一抖,「子恆,別對我這樣,外面情況不明,我真沒有那個心思。」即便有,也不和你。

    「那你告訴我,那國寶,可與你有關係?」說著,指尖邪惡地探入她的上衣小襖裡,尋著那抹柔軟探去。

    「沒關係,當真沒關係!」明月急急道。只要能騙他停手,撒個謊又如何。

    「當真!」

    「騙你就讓我這輩子不得好死!」人故有一死,死都死了,怎麼死,不重要。明月在心裡碎碎念著。方感覺他的手還是握住自己的那只白兔,只是力道明顯的溫柔似水。

    子恆勾魂攝魄的眸子安慰地輕輕閉起,指掌輕輕的揉捏著,想要壓制下奔騰的***,似乎很難。

    「子恆,別這樣!」被他這般招呼,明月語氣居然沒出息地軟了幾分。

    「我不願意看到你為了這點子兵馬就倒入他的懷裡。」

    「我也不願意!否則,當初也不會毀婚了。」這是實話,明月猛地想到他贈她戰馬的舊事,心頭一陣彆扭。「你當誰都像你這般狡猾無賴呢。」奮力推開他,整理衣襟,坐起身。

    縱身跳出馬車。

    燕子恆手裡落空,指尖卻充盈著她的體香,一時間,心頭被這股香息添得滿滿的,蘊著秋波的雙目旋出笑。

    手指於嘴邊輕輕吻,也一個閃身出了馬車。

    馬車外的打鬥已然停止,涼川一個人,將所有刺客擺平,無一不漏地點住穴道。

    明月左看看,右瞅瞅,將涼川將幾個刺客的夜行衣脫掉,露出內裡的衣衫。

    意外地發現,這些刺客均不是黎國人士。

    按衣著髮型來看,分明是燕國人。

    燕子恆斜眼打量眾刺客,面容好比景略,顯得極為從容淡然。

    對於面前的一切,並不吃驚,也不意外。

    「這些人並不是來刺殺我的,看來王爺縱是不理政事,還是免不了被人視為障礙。」明月打眾刺客中間走了一圈,才笑著得出了結論。

    「身為皇室中人,位高權重,難免樹敵,何況,我也你一起,當然被許多人看做是障礙,不除不快。」燕子恆從自己的親兵手裡接過一匹馬,並把馬鞭交到明月手裡。

    明月會意,綻開笑面,「人說無慾則剛,若是王爺與世無爭,何以招來殺身之禍。」不給他回嘴的機會,明月縱身上馬,「邊關已到,明月與王爺就此別過。」

    「公主保重!」燕子恆並不為她所言惱怒,反而依舊是笑得嫣然,邪魅。

    明月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的風華絕代,笑而不語,微微頜首,自己與他本就是陌路,但願今後不再見……

    離開恆王的衛隊親兵保護,明月與涼川可算得上是輕裝簡行。

    縱馬狂奔,不稍多時,便來到了黎國的邊關城鎮。

    「公主,這會天色已晚,不如咱們先尋客棧休息,明日天亮再來點兵,可好?」

    明月與他並肩而行,向他側目,這才發現,他俊若朗星的眼睛裡遍佈血絲,臉上的倦意頗濃。

    心頭一陣酸楚。連日來,他一人保她周全,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完整覺。

    「好,就在前面的客棧休息一晚。」

    「嗯。」涼川見她點頭,並不住地打量自己,心裡歡喜,難得有機會與公主獨處。

    夜半三更,

    明月躺在床上,說不上是因為得到兵符興奮,還是事情辦得太過順利。

    總之興奮得睡不著。

    翻來覆去,抬眼看向睡在樑上的涼川。

    「涼川,你睡了嗎?」明月半抬起身,挑開帳簾向樑上看。

    影影綽綽的就見一抹紅色身軀仰躺在寬樑上,姿勢頗為自然隨意。

    影衛就是睡在橫樑上的本事,是怎麼練成的?

    明月佩服地吐了吐舌。

    「嗯。」

    好半天,就在明月以為他真的睡了的時候,又聽到他開了腔。

    「從前,在宮裡,保護我的暗衛有多少人?」明月半挑開床幔。看著那抹紅影。

    「一百人。」

    「啥,這麼多?!」明月著實吃驚。平時她能見著的,不過是涼川一人,不想還有九十多個在潛水。

    「嗯。」

    「涼川,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許久,樑上沒了聲音,明月以為他又睡了,想著他眼裡的倦意,也不願再出聲,半起身就要放下床幔。

    「公主想讓涼川做什麼?」

    「嗨,我以為你睡了,反應也太慢了點。」明月嘟囔了一句,言歸正傳。「我想讓你重建影衛組織,保我周全。」

    「嗖~」地一聲,一陣涼風撲面,明月沒看明白狀態,就見涼川已棲身到她床邊。

    一雙劍眉緊擰著,「公主是否覺得涼川做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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