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他二人累的連氣都喘不了,子恆開始有些後悔讓她主動,令他不得不興趣氾濫的一遍又一遍,倒是充分展現了他精力充沛的男人雄風。
當週遭居於平靜,只剩下微弱的呼吸聲時,燕子恆將她抱起來躺到床上,頭與頭相碰,意猶未盡地看向她酡紅未退的臉:「寶貝,主動起來,真讓人招架不住。羯」
明月微側過臉,羞紅了臉頰,故意扭轉頭不去看他,但臉上的表情卻是無比的尷尬。
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主動……僅僅因為藥物的關係?
「子恆,你後宮佳麗數不勝數,為何心思一味放在我身上,我黎國與你大燕素來交好,不必要聯姻來————-累」
他突然撐起身,暗夜裡,眨著的眼睛亮如星辰,「我喜歡你,愛你。兩國聯姻並不是利益上的驅使。」
「國與國之間,無感情,只有利益。」明月用絲被將自己裹起來,也坐起身與他對視。
子恆看著她,瞇窄了眼眸,「你就是這樣看我的?」退去***的聲音多了幾分清明。
「你該擁有的和不該擁有的,都有了,就此放手吧。」她緩慢的從他身邊邁下床,沒有一絲的留戀。她的感情世界已經很複雜,她不想變得更複雜。
他急忙起身,拉了她的手,「若我說,可以幫你擺脫南宮勳的糾纏呢?」
「呵呵,」明月並不再看他的臉,只伸手推開他的手,「對我而言,你們倆沒有區別。」同樣是帝王,同樣的霸道專橫。
「我們當然不一樣,我愛你,不會做強行抹去你記憶的事。」他再次摟住她,情緒有些激動。
月色將他二人身影拉得欣長。
明月並沒有看向他,只是瞅了眼牆壁上貼在一起的身影。
「在我看來,你們如出一轍,沒有區別。」佔了她的身子,不是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嘛,如此,跟南宮勳有何區別?
「明月,我們不是第一次如此,人常說,一夜夫妻百日恩……」
「夠了,我求你,別再說下去,」相同的話,那個男人也曾說過,如此強加的夫妻情,令她崩潰。
她雙手捂著耳朵跑出去。
「唉,你就不能聽我說完嘛!」子恆無奈的歎息著,拿了衣袍追出去。
……
清境山的夜晚靜悄悄的。
明月在前面走,子恆與一隊暗衛隨在身後,一語不發,一聲不出。影子似的如影相隨。
遠遠的,明月看到師父在練功。
並不理身後子恆,飛奔過去。燕子恆願意做什麼,她當真阻攔不了。誰讓這裡是燕國的境地。
「師父!」
聽到是女弟子喚他,卜算子漸而收了勢。
停了動做看著明月走來。
「這麼晚,才回來?」卜算子看了眼她身後的一隊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嗯,有些事。」明月點頭,不看他表情。
「起初為師不知你的身份。」他笑著拉她到一邊。
月抬頭,一臉鬱悶,「若提前知道我身份,定不肯收我為陡吧。」
「哈哈」他朗聲而笑,瞇彎的雙眼看著她,「要是知道了,更會收你。」
「為什麼?」明月一臉不解。
「你在這裡,景略那孩子便也不肯走,有他天天陪我下棋談天,日子也過得十分有趣了。」他捋吧捋雪白鬍鬚,笑得十分有深意。
「原來是因為這個。」他越是笑,她越是提不起精神。索性坐到一旁的大石上,繼續一臉鬱悶。
「這還不止呢,你那三夫,叫涼川的小傢伙,是個練武的好材料,我準備將我的一世輕功都傳給他。」
「還有你皇兄,談吞不俗,深得老夫喜歡。」
「師父,你對明月呢?你收我時,是準備教我什麼的呢?」
「對你嘛!」他詭異地挑了挑眉毛,繼而對她綻開笑靨,從懷裡掏出一本書來,「為師早有安排,你看看這個。」
明月好奇
的接過書,就著月光看得不太真切,「這是什麼?」
「武功秘籍啊。你照著這個練,練個十年二十年,為父保你成為武林第一女高手。」
明月本來一臉興奮,只一聽到十年二十年,頓時洩了氣,「師父,我是女人哪,我要生兒育女的,又不比男人,這一練說不定頭髮白了,還沒成為武林高手呢。」她現在急需的可不是練上十年,二十年。
「你這丫頭,真不知好歹,為師這本秘籍,有多少武林人士想得得不到,就連景略都不會這上面的武功。」
「是麼?」明月一聽景略不會,眼裡光芒閃爍。她練不好,可以讓她丈夫練,只是,有一點隱憂,他功夫越好,她越是管束不住。
「當然了,這可是我師父傳給我的。你要不是願意要,琅兒還盼著學呢。」他說著就要收回。
明月眼疾手快,一把塞入懷裡,「謝謝師傅,這秘籍,陡兒一定會好好練習的。」就算她不練,也不能給琅兒,琅兒危險起來,只怕不次於他皇兄。
「嗯,那你快回去休息吧,」說著他視線落在一旁的子恆身上,幾不可聞的輕歎一聲,「問世間情是何物,直讓人生死相許。」
明月詫異看向子恆,她可不認為,他能對自己生死相許。
「師傅早點休息,我去看看景略他們。」她這心裡還惦記著苡塵。
「哼!去吧。」師父輕哼一聲,再次掄起手裡的太極劍……
明月向著景略房間飛跑,子恆遠遠看著她入了景略房間,薄薄的窗稜內,景略站起身相迎,子恆才對著身邊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散開。
轉身才回了自己的屋子,原本定在早上要批閱的折子,只能熬夜批閱了。
看來今晚是睡不成了。
子恆搖頭輕笑,儘管這樣勞累,卻也沒覺得辛苦。
明月輕推開門,走了出去。
景略正坐在椅子裡,閉著眼睛彷彿在養神,在他面前堆著幾摞小山樣高的折子。
明月一步步走向他,在他對面椅子裡坐了下來。
她凝視著景略,「你不問我去哪了?」明月張口輕聲問。
出乎她的預料,景略沒有理她,甚至連眼皮都沒動一下,這樣的反常令她有些如坐針氈,抬起手輕推了一下他的手,「累了,就上床去歇息。」明月起身,走向床邊,親自為他鋪床。
攤開他的被子,這才發現,對於他,她幾乎沒有做到妻子的職責。而對苡塵,涼川,容雪更是如此。
長長的睫毛向上一抬,景略睜開了雙眼,看著忙活著的明月……起身走向她,手臂用力一拉。
明月跌落在他懷裡,瞬間的距離近在咫尺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本章共2頁當前是第1頁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