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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七章 明爭暗鬥 文 / 令狐大獅兄

    靈劍城內一處宅院中,祁天豹正躺在床,身上塗滿了藥膏。他的外傷並不重,張天祐那一擊只是讓他雙腿骨開裂,修養些時日就沒事,真正的有點麻煩是內傷,是他強行發動天涯咫尺決引起元力反噬造成的。身體內部不少經脈受傷不輕,需要幾個月的調養痊癒,短期內是不能跟人動手了。

    隔壁的屋子裡,外門長老祁太急沉著臉對一個中年男子模樣說道:「擂台輸贏是常事,沒有哪一家敢說在內門外門修為第一,我們祁家也不是。近年來申門主正在大力扶持各小門派、各小家族,是為了提升他們的實力以備將來。小豹子年輕氣盛,好勇鬥狠沒什麼錯,可他不服氣唆使天虎故意打傷南鶴弟子著實不對,你知道每場比賽都有記錄,這件事其他三家外門長老一眼就看出來,此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明顯是我們理虧,其他長老也沒說什麼,此事就到此結束。好好看好小豹子和其他弟子,叫他們不要惹是生非。」

    中年人連連點頭稱「是」祁太急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做事要留餘地,我本來看好那個少年,對他的功法有點興趣,希望他能為我們所用或者給我們帶來好處,讓小豹子這麼一鬧此事只能作罷。」說完轉身就要走,那中年人趕忙送了出去。等祁太急走後,那中年人眼露凶光,望向賽場方向嘴裡喃喃的嘟囔了一句:「不知死活的東西,這次算便宜了你們,日後不要撞到我們手上。」

    張天祐這兩天沒有比賽,原因無從他上次同祁天豹比賽以後,遇到的對手基本上提前認輸,使他場場輪空不戰而勝,末字擂台台主非他莫屬。

    張天祐樂的輕鬆,每天就在住所照看陳三省,回憶以前的戰鬥情節,琢磨下功決上的運用,頗有些心得,感覺元力又有了進展。上次成功的運用入靜式,張天祐對空間變化有了一點模糊的感悟,具體怎樣卻難以用語言來表達,很多奇異角度和空間變化清晰的浮現在腦海裡,讓張天祐很是興奮了一把,覺得如果再和祁天豹打一次,自己不需要全力躲閃和被動反擊,費不太大氣力就能打敗他。

    這兩天劉大涵和簡半中在小門派、小家族資格賽上倒是輕鬆少有敵手,一路順風。陸文婷和傅自在的比賽並不輕鬆,傅自在已經連輸了三場了,給人打的鼻青臉腫的,被淘汰出外門比賽。唯有陸文婷還在咬牙堅持,她的性子本來就有點倔,加上陳三省的事更是讓她怒髮衝冠,遇到祁家子弟一概不客氣。這讓祁家的弟子有點惱火,主動挑戰她的也開始增加,幾天比賽中竟有兩場在和祁家弟子比賽,雖然險勝,但是畢竟是勝了,連續的戰鬥讓陸文婷的實力猛增,引起了幾個外門長老的關注,這使得陸文婷名聲突起,小武娘的稱號不脛而走。

    外門資格賽結束了。申立齊來了,給他們帶來了好消息和壞消息。好消息是這次資格賽上南鶴派成績不錯,地位從小家族提升到了小門派,並獲得臨界山以北到天水河河畔、以東延伸五千里的領域權,收張天祐和陸文婷為外門精英弟子,作為資格賽全勝弟子他們可以挑戰外門首席弟子申美鳳、申戰雄、齊天龍、范忠仁、范江山、步聽雨、步聽風等七人。

    張天祐聽到這裡不禁問道:「申叔伯,全勝弟子有幾個啊,那七個首席弟子除了申美鳳、申戰雄以外都是什麼修為。」申立齊答道:「全勝弟子十二個,其實就是十二個擂台無敗績的弟子,首席弟子全部是元級中階巔峰或者接近巔峰修為,他們都在內門比賽,以希望取得內門資格。賢侄還是不要挑戰的好,雖然只差一階,實力不可同日而語啊,那個祁天豹在我侄女美鳳手下走不過兩招,戰雄那小子更厲害點,其他幾個不相上下。」張天祐聽到這裡,想想祁天豹風雷鴛鴦刀決的威力,不住暗暗心驚:我現在勝那個傢伙最少也得二十招內,那個申美鳳比自己強了好多倍啊。」突然想到還有個壞消息急忙問道:「申叔伯,陳師兄和傅師兄他們呢?那個壞消息是什麼?難道……」申立齊有些遺憾的答道:「陳師侄他們幾個,我開始就提出吸收他們進外門,可是祁家和范家反對,步家保持沉默,最終沒有通過。」張堯佐上前一步說道:「讓大哥費心了,這樣的結果我已經很滿意了,今天我想和大哥到酒樓痛飲三杯,不醉不歸。」一邊說著一邊拉著申立齊的手向外走,劉文泰趕忙跟上一同出去了。

    張天祐看著師兄妹情緒低落,便鼓勵大家,言語激昂地說道:如果不是為了不斷強大,不斷的尋求自己的道,我寧可留在南鶴派與眾位師兄弟談武論道,嬉笑打鬧,與世無爭,長大後遊歷大陸,見識各地人物風情,快樂逍遙一生,可是我們有個臨界山;有個南鶴派,那是我們的家園,這個家園是需要實力來支撐的,我其實也不想留在這裡,這裡除了沒完沒了的競爭,還是競爭。靈劍門的各個家族之間一直在暗中爭鬥,這裡只有競爭才能區分優劣,有競爭才能強大,一千個先天巔峰不一定出一名元力高手,我們一下出了幾個元級,已經遭到他人的覬覦,如果我不留在這裡只怕以後我們也不得安寧。我們的道講究順應天道,與世不爭,這個不爭不是讓我們在競爭中失敗,而是讓我們瞭解、運用、掌握這道道。陳師兄你們不能留在這裡並非不爭,而是選擇另外一條道來爭,這就是:我退出此地之爭—我轉移回自己領地我自己和自己爭—我重新按照我的道—在不與此地之爭中突破。」

    劉大涵當時就懵了,苦著臉地問張天祐道「小師弟,你說慢點,到底誰和誰爭啊,我頭都暈了。」陳三省他們卻明白了連稱正是,頓時精神振奮一掃先前的愁容。陸文婷白了張天祐一眼,伸著脖子衝著張天祐說道:「差點把我也弄暈了,不就是我們倆在這裡和靈劍門弟子鬥,他們幾個回去好好修煉,在家裡斗嘛,好,我們打個賭,看誰鬥過誰;看誰最厲害。」一句話把大家都說樂了,大家跟著六雙手疊在一起齊聲道:「賭就賭,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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