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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00章 文 / 誰家MM

    「陸展平,你給我閉嘴,少用那個語氣叫我的名字!」

    秦安森的手本是從煙盒中拿了根兒煙,沒點上呢,一氣之下甩了一邊地上去。舒虺璩酉

    陸展平很無語,冷笑著踹了一腳桌子,坐在椅子上身體向後仰,誰也不看了,生氣!小吉是大氣都不敢出。

    顧暖的雙手不知該往哪裡放,不著聲色地移開了眼睛,眼角眉心籠罩的是淡淡無奈。呼吸,這裡的空氣都不認人,欺負她,鬱結一樣在心裡有進無出。

    秦安森,真的很過分嫦。

    「今天是你爸生日。」左琛說。

    左琛的聲音,樣子,看上去,聽上去,淡淡的,卻也是旁人捉摸不透的。

    「生日而已。」秦安森說土。

    而已,生日,而已,只是而已……

    他這麼不在乎自己父親的生日,別人在乎不是多餘?

    「而已,同感。」左琛扯動嘴角。

    小吉『喔』地叫了一聲,眼前的餐桌頃刻間被左琛掀翻在地,桌子上的東西嘩啦一聲落在地上,朝著一個方向,摔了個破爛不堪。

    陸展平本能地拽著小吉和顧暖躲了一邊去。

    「替我跟你爸說一句生日快樂。」左琛交代一句,轉身。

    顧暖眨了眨眼睛看向左琛,他俯下了身,長腿彎了下去時,單膝跪了地,皺眉撿起一瓶眼藥水,然後站起身,走向顧暖,「你的?」

    顧暖點頭。

    剛才陸展平扯住她和小吉時,她的包一晃,口沒拉的嚴實,眼藥水掉了出去。

    左琛遞給她,拉著她的左手,旁若無人,就這麼把她帶了出去。他的腿長,步子也就自然比她大很多,她努力三步並作兩步跟上他。

    左琛發火時,她是不太害怕的,到了外面,左琛看她,顧暖朝他笑,興許是正值春日,萬物復甦,所以不管怎麼了,笑容也該隨和綻放。

    左琛攬過顧暖的細腰,站直了身體俯身親吻她的額頭,低喃道,「秦安森,真的太不像話了。」

    是啊.

    陸展平和小吉留了下來,不能丟下秦安森一個。

    在左琛拉著顧暖的手離開時,秦安森起身就要追上去——

    那眼神,也曾凶狠。

    只是,陸展平站在他面前,伸手攔他,其實用體力是攔不住秦安森的,陸展平哀聲說,「秦安森,替他求求你,你放你自己一馬。」

    圍繞在左琛與顧暖周圍的明眼人皆是看得出,那兩個人是怎樣的般配,左琛為那個女人幾乎是毫不保留的傾盡了他的一切,憂慮,哀愁,整夜難眠。

    而那個女人,性情溫和懂事,怎樣的情深意濃才甘願為左琛做到如此今日這般?也許她不盡完美,也許她在有些人眼中只有60分,可那又怎麼樣呢?

    秦安森有他父親的遺傳,給他一張紙,給他一支筆,他可以全神貫注的描繪出一幅叫人癡醉的畫。左琛的父親年輕時曾對剛滿19歲的秦安森開玩笑說:你父親幫我畫圖,等你長大,給我兒子阿琛畫圖。

    本是住在法國同一個高檔住宅區,秦安森家和左琛家面對面。

    秦安森和左琛從小玩到大,但這只是左琛單方面認為,每天會見一次面,一起打球,一起學習,每天兩個人私下相處大概在一個小時左右,左琛認為這已經夠多了。

    但在秦安森眼中,他們並不是從小玩到大,左琛會理會的人很少,出去打球,例如桌球,左琛的球桿一視同仁地會開玩笑似的遠遠地戳每個兄弟哥們的胸膛,戳到秦安森時,秦安森往往會看著左琛,攥住左琛向他戳過來的球桿,淡淡一笑。並且希望那只是戳向自己,而非他左琛的每一個朋友都有這個榮幸。

    當然,那時的左琛不懂秦安森的心意。

    大概從那個時候起吧,秦安森就沒打算放左琛一馬。

    他表現的並不明顯,不會讓左琛看出來。

    但從什麼時候起,他到了某種場合,遇上左琛了,見到左琛在一個人吸煙,他會奪過左琛的煙,放在自己的唇邊繼續抽完,這也挺正常吧。

    左琛那時只當倒霉,怎麼交了一個愛搶自己東西的哥們。

    左琛比秦安森小一屆,初中時,秦安森有意成績放水,準備留級一年跟左琛同步,秦父並不知道兒子那段時間學習成績因何落得如此之差,找了關係,秦安森還是比左琛早一年進大學。

    等了一年,左琛大一,秦安森大二。

    秦安森和左琛沒有交女朋友,女同學會私下裡會因為這類型的男人而唇槍舌戰,而這男人根本不知道。

    左琛拒絕女人時,秦安森在旁邊點上一支煙笑的開心。

    但是秦安森不清楚,自己拒絕女人時,左琛是否也一樣很開心?

    他錯了,左琛當時的想法是:那個女人還不錯,挺適合秦安森的,秦安森為什麼拒絕?

    又不是讓他結婚,談戀愛隨便玩玩大學期間應該很正常吧?

    哥們一起出去玩,每個人摟個女人,只有秦安森和左琛是兩個大男人,形影不離。

    左琛家裡出事那年,秦安森並不知道左家是讓左琛去追林唯唯這樣的,當大學已經畢業的左琛,第一次把林唯唯以女朋友的身份帶出來時,秦安森從以前的愛笑,開始皺起眉頭沉默。

    後來他知道左琛並不喜歡林唯唯,只是利用罷了,心寬了許多。

    秦安森始終記得左琛的爸爸小時候跟他開的那句玩笑,讓他長大後給左琛畫圖建造房子,他很努力,也終究得了成就。

    在這期間,他小心翼翼地出現在左琛周圍。

    秦安森憶起從前,會很難過,他推開擋住他的陸展平,坐在門口抽煙。

    這邊這桌子翻了,整個別墅裡的人都看得見,秦安森的父親一直看著這邊的人,猜想,大概也知道是因為什麼,笑著應付這些朋友,只說那邊是年輕人喝多了。

    等到客人散去,秦安森跟著父親一起上樓,關上門。

    「跪下!」秦父呵斥。

    秦安森跪下,這是規矩,從那年他從醫院撿回一條命之後父親給他立下的規矩,敢再對左琛動心思,就要付出代價,秦父用刀生生地在兒子後背上割出一道流血的傷,十厘米左右那麼長,他要讓兒子記住這個疼!

    「疼嗎?我這個當父親的跟你一樣疼!沒教好兒子!」秦父站在秦安森面前,腰板挺直,說了很多這麼多年重複過無數次的話。可是哪一次秦安森記得住?他的背上已是傷痕纍纍!

    「這幾天,我叫人給你安排相親,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秦父下了命令。

    秦安森只是紅著眼睛攥緊了拳頭,「我不去!您有什麼資格教訓我?到底有什麼資格?如果不是您做出那種可恥事,我和他也許可以試著在一起!」

    在秦安森的眼中,第一次吻左琛,左琛並沒有反對,那是因為左琛也喜歡他,只是秦安森真的誤會了,左琛當時只是未來得及反應,見鬼了,真的以為自己見鬼了.

    「顧暖,我厭惡的是秦安森的父親,他對不起我爸。」

    車開在路上,左琛突然說。

    沉默了好久了,顧暖聽他這樣開腔,難免詫異,「對不起你爸?」

    「是啊,秦安森的爸,喜歡上了住在他家對面那個有家庭的女人。」左琛抬手吸了口煙,然後把夾著煙的手輕擱在方向盤上。

    「你的……媽媽?」顧暖生怕說錯一個字。

    左琛默認。

    顧暖也無話了一會兒,後來望著漸濃的夜色說,「秦安森的爸爸是你介紹給顧博的,我萬萬沒想到還有這種事兒,你還給他過生日……」

    左琛將車開向了何處不知,停在了盤旋的公路邊,漆黑的只有車裡的光亮,他擁住顧暖,心口貼著她心口的位置,講說,「他能給顧博鋪一條好路,他愧對我父親,我有所求,他都應。給他過生日,是提醒他,喝醉了不准去找那個背叛了我爸的我媽……其實沒用,可是這麼多年,習慣了。」

    顧暖心疼地捧著他的臉,在他的眼眸中,再也看不到往日的流光溢彩,都是悲傷哀戚,她去吻他的眼睛,就像她哭的時候,他溫柔的吻過她的眼睛一樣,「謝謝你為我弟弟建造的台階。謝謝你告訴我你心底的小秘密。」

    親吻能安撫人不平靜的心,能激發情緒到崩潰,盡情的發洩不留一絲餘力,縈繞在舌尖上的是關心。換做左琛用力的吻她,給她熱情,他知道她一直在等他說些什麼。

    左琛說,「顧暖,聽聽我和秦安森的事情吧。」

    他的悲,他的喜,都在寂寞的月色下流瀉。

    他是什麼時候發現秦安森的心思的?大概是無意中踩著一節一節樓梯進入秦安森私人畫室的時候,許多畫,畫的是他。從秦安森家的畫室,打開窗,可以望見對面左琛住的臥室,若說秦安森能畫出左琛的樣子,工作的樣子,休息的樣子,這倒是沒什麼,住對面,看得見,所以畫得出。

    但是,左琛發現,有許多畫的並不是他在家的摸樣,他們出去玩的,他都不記得自己做過的動作,他都未曾知道自己那般與人笑過,秦安森卻能記住在腦海裡,畫出來。

    他問秦安森:這些都是幹什麼?

    左琛當時沒太歪想,只是好奇他畫了這些做什麼?沒告訴過他,沒讓人看見過,甚至有幾幅,上面他的動作和場景,是幾年前了吧。

    面對左琛的質問,對,在秦安森心虛了好幾年的那時候,他就是把左琛的話當做質問。秦安森認為這種感覺折磨死人了,他傷心,左琛都不知道,望著他跟別人在一起時,秦安森有一種早晚會被忽略掉的感覺。

    所以,當時他吻了左琛。

    這對左琛來說無疑是見鬼了,左琛見鬼了一分鐘那麼久,不敢置信,秦安森卻近距離凝視他的眼睛流出了眼淚,好像這黑夜的花都在太陽下開好了,那是一根很緊的弦,秦安森繃緊了好幾年,終得放開。

    這是不一樣的感覺,平日裡,在紙張上畫出左琛的摸樣,性感的骨骼,俊美的摸樣,但都有缺失,缺失的是靈魂的力量。很在乎,所以懼怕,秦安森懼怕表露出心跡。

    體會到了,左琛的唇,如他想像的一樣。

    秦安森在那晚險些被左琛打死,左琛受不得身邊有這樣一個變態,且是自己從小到大的哥們。

    想起一起洗過澡,想起一起打過球,想起一起睡過一張床,想起同駕駛一輛車,他那一剎那彷彿覺得心跳都要停止了,怎麼可能是這樣的?

    左琛對不反抗的秦安森說:你真的不用活著了,你死,我清靜。

    那也不過是氣話罷了,秦安森嘴角流血的站在窗口抽煙,盯著昏天下的左家房子,然後那晚,是左琛第一次跟林唯唯發生關係。否則,對於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左琛想,他是無法去碰的,為了讓秦安森這個變態死心。

    左琛拒絕與林唯唯接吻,排斥那種動作,噁心。

    左琛第一次戴上避-孕-套進入林唯唯的身體,那是關著燈的,他是第一次,那感覺很複雜,完全沒有快感,內心無比掙扎,就是衝了進去,他不知道林唯唯第一次是否疼?不到兩分鐘,他離開,在衛生間狂吐不止,他甚至以後怎麼努力回想,都想不起林唯唯那時是什麼樣子。

    彷彿是對著空氣在做。

    林唯唯以為左琛是喝醉了,能成為左琛的第一個女人,林唯唯開心了很久,之所以她以為這快樂可以是永恆的,是因為她不清楚左琛因何才碰她。

    在那之後,左琛以爺爺在國內為由,將公司轉移到國內,遠離了讀大學的林唯唯,遠離了秦安森,遠離了一切認識了二十幾年的朋友。

    幾年不見秦安森,父親出事給他帶來的困擾像一副解不開的枷鎖,困得人身心疲累,再次跟秦安森有了接觸,是無意中看到秦安森的背上一條條傷痕,他說,那是他父親給他的警告,左琛再次見鬼,被一個男人愛上,真的很見鬼,差一點又揍死他。

    但這是在海城,左琛把秦安森扔進醫院,左茵知道緣由,很心疼,左琛和秦安森,左茵都當弟弟的。

    林家給的壓力,林唯唯給的壓力,無形中將左琛逼向了秦安森,只要秦安森不再對他有變態心理,左琛仍是可以把他當朋友,當哥們。一次車禍,秦安森為了左琛差點死掉。

    有一段日子,左琛甚至以為自己真的被秦安森迷惑的開始喜歡他了,分不清友情還是什麼。好在那時候一次記者會,他見到顧暖,不經意的一瞥,他愛上了那樣的美麗,從此心間腦海,撇不下,割捨不開。

    他喜歡她天真的眼眸,左琛想認識她。

    不管是她及時出現救贖了差點被扭曲的左琛,還是左琛從未偏向秦安森那種心理過,這都是她和他的緣分,已成事實。除非死,否則任何人別想動這份緣分的心思。顧暖嘲笑自己居然有這麼悲壯的念想,可是,就是這麼愛了誰有辦法?

    聽完左琛哽咽著說的話之後,顧暖趴在他胸口哭了一會兒,許多原因,怎麼能不嫉妒呢,怎麼能不生氣呢,怎麼能狠心不去體諒這無奈呢?

    時光雖匆匆,卻記得了把他帶來到她的城市。

    可歎的是,他的過去中她出現的太晚。可幸的是,他還是成功的讓這生活染上了她的氣息,濃郁芳香。

    ps:mm不寫同性戀搞基這樣的情節,左琛很正常,有親說左琛同性戀我直接汗死了一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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