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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67章 左琛女兒 文 / 誰家MM

    左左穿好了衣服,果果拎著衣服也跑了過來,倆孩子站在樓梯口準備走。見左琛未動,果果眨著大眼睛抬頭叫高大的左琛,「叔叔,走不走啦,你騙人噠?」

    左左要往下走。果果伸手抓住左左……在耳邊噓聲,「等你爸爸走我們再走,大人造反沒事,我們造反會被罵,罵了後還不給吃飯,要罰站……」

    以前沈曉菲活著,就是這樣對待果果,在果果的心裡有很深的陰影,導致這麼一點兒的年齡,防著大人的心就很重。

    在左左耳邊說完,果果就站到左左旁邊,和左左手拉手,無辜地眨著大眼睛,很怕左琛看透她的小心思。

    左琛甚至果果跟左左的小動作他都全然未在意。他腿上還有輕傷,顧暖都不管麼?他要帶孩子出去,她就漠視了枳?

    騎虎難下。

    左琛唯有帶著兒子造反到底……

    「買很多糖——」左琛抱起兒子下樓。他只能抱一個,果果是喬東城和沈曉菲的女兒,左琛沒有抱過,但也不討厭湯。

    果果跟在左琛高大的身影後面,走得很慢,低著頭。

    左左還在攀過他爸爸的肩膀對果果說,「果果你快點,快點走……」

    「爸爸,你有帶錢嗎。」左左問。

    左琛拿出一張卡,給了兒子——

    ……

    把兒子和果果放到車上後,左琛回頭看屋子裡,見顧暖放下了那些毛線,去了樓上。

    「等爸爸一下。」左琛說完回了屋。

    上樓。

    顧暖在洗手間洗臉,有點兒困,她覺得可能是弄毛線弄的。

    有人上來,顧暖回頭,見到是左琛,不知這是什麼不科學的反應,她乾嘔了一下!

    若是往日,左琛會以為這是真的,會以為她可能懷孕了。

    可是今天恰好是在他上樓這一刻,這明顯是她故意做出來氣他的。

    左琛進去,無奈地把她箍在洗手台前,俯身,唇印在她額頭上,「想氣死我?氣死我你就沒有丈夫了。」

    「再……找,一個。」這是氣話。

    再找一個……左琛想一想都要瘋了,「可他愛你的程度,可以跟我相比嗎。」

    「可吃醋的程度……不比得上你就好……」顧暖慢條斯理地說。

    眼睛盯著他的襯衫扣子,手指摸上去,解開,扣上,解開,扣上……

    一分鐘過後,他襯衫的扣子要被她氣洶洶地揪掉了,都這樣了還不服輸,什麼男人,顧暖對著扣子使勁揪啊扯——

    左琛抱緊了她,別扯了。

    他認為冷戰幾個小時,已經是夠折磨人。左琛在顧暖之前,沒有過正式戀愛,唯一接觸過林唯唯,是對他百依百順。

    他以為,冷戰是很嚴重的事。

    道歉,「sorry,我反省……這種事,我是第一次。」

    初犯的意思麼。

    「哪種事?」顧暖抬頭,手上的動作從揪扯紐扣,變成了用手指摸著玩兒,期待地看著他。

    「Say『sorry了……」左琛實在說不出『吃醋』這兩個字,希望她能輕易讓他過關。

    事實是,自己的老公自己太知道疼了,顧暖很輕易地饒了他,揪著他的耳朵,揉捏著他好看的臉,踮起腳咬了一下他的唇,一氣呵成的做完,指著他,「下次再敢試試!」

    她出去換衣服,決定跟他一起去超市。

    左琛站在洗手間中,還沒反應過來她剛才是何種心理下對他這樣,感覺到嘴唇有一絲疼痛時,笑。舔了一下嘴唇走了出去……

    ……

    去超市的路上,車後座的左左笑翻了,「爸爸,媽媽是老大。」

    「爸爸是。」顧暖揚眉指著左琛。

    「媽媽是……」左左和果果繼續笑,人來瘋兒了起來。

    左琛頗為自豪,蹙眉對車後座上的兒子道,「沒有我,哪有你!」

    「為什麼有爸爸才有我?我是從我媽媽的肚子裡出來的……」左左從車後座上下來,探頭問左琛。

    左琛思考了一瞬,摸了摸左左的頭,對視顧暖的眼睛,對兒子開腔道,「等你成年再來問,現在不解釋。」

    ……

    超市裡。

    左左四處找糖果,這個超市果果和左左一點都不熟,第一次來逛。左琛領著兒子,顧暖領著果果。

    左琛帶左左找到了糖果,左左拿了很多,顧暖搶下來給放回去了很多。左左再拿,顧暖再搶,左左撅著嘴巴看左琛,「幫我管管她……」

    「讓他買一次。」左琛說情。

    「想一次買一車?吃一輩子?」顧暖堅決不准。

    「那也不能只買一個。」左琛看著兒子手裡可憐的糖果,就一個,雙手按住顧暖的肩,趁著沒人經過看到,摸了摸她的頭,勸道,「你去看看別的,這邊交給我——」他指著遠處,「那個是你需要的,去看看——」

    顧暖回頭,那是水果區,無數個大榴蓮,她不需要……

    左琛在給左左挑糖果,可他連什麼口味的都不知道在糖果的哪個部分看,想必是比看文件累上很多倍。

    「果果要買什麼,跟阿姨說。」顧暖哄著小丫頭。

    ……

    再找到左琛和他兒子時,左左已經在邊逛著邊吃著了,軟軟的芝麻糖,拿在手裡的部分是包裝,吃著的是露出來的部分。

    顧暖生氣了……

    「還沒交錢的東西,你就吃了?」顧暖蹲下,問左左。

    抬頭,瞄了一眼左琛,是責怪。

    左琛把兒子護到身旁,拉起顧暖,抱歉地再次說情,「會付款的,我對我兒子的行為負責……」

    果果和左左一起吃,顧暖抬頭,就覺得監控裡一定監控到這倆孩子了。

    頭疼地跟著左琛走,發誓再也不讓左琛帶兒子逛超市了,誤導孩子。

    「下次不能讓他在裡面就吃!」顧暖說。

    左琛說嗯,「下不為例。」

    「你太慣著兒子了!」顧暖又說。

    左琛悄然攢住她的手,捏了捏,「我也一樣慣著你……」

    一下子,顧暖就說不出什麼了。

    心裡有暖……又軟。

    出去時,左左問左琛,「爸爸,你到底是慣著我還是慣著媽媽?」

    在左左心中,媽媽是他吃糖時的敵人,爸爸是他吃糖時的好爸爸。所以爸爸只能護著一個,左左希望是護著自己,媽媽不讓吃糖……

    「一樣。」左琛把兒子抱上車。「我和媽媽才不一樣——」左左抗議。

    左琛上車,關上車門,認真地看著路說道,「一樣,媽媽在爸爸的生活中扮演的,是爸爸女兒的角色。」他啟動了車,手把著方向盤,倒車——離開。

    溫暖的,解釋。

    顧暖忽然傷感起來,他從前跟她在一起時,壓抑,那些週遭的棘手事情,是叫人怎麼都歡笑不起來的。

    時常在一起用餐,她不愛吃,或是吃得少,左琛會點一些她沒吃過的東西,他先嘗,而後誇大其詞的說多麼多麼好吃,引起她的興趣。使盡辦法,她多吃一口他就撿到便宜一樣高興。

    在危機四伏時,他安頓好了兒子左左,將她留在身邊,費勁人力精力確保她沒危險,但電梯那兩次,是叫血肉之軀的常人無法防範的。

    有時,會有是他女兒的幸福感……

    左琛很少跟她慪氣,他當做錯事說錯話的顧暖是個孩子,大人豈有跟孩子計較的道理?

    ……

    晚上,果果睡得早,在左左當著顧暖和左琛的面,問了無數次,『跟爸爸洗澡,為什麼爸爸的鳥那麼大,好威武。我的就這麼小?』這種疑難雜症類型的問題後。顧暖臉紅地看了一眼床上側躺的左琛。

    轉移左左注意力,「兒子,告訴媽媽,你是喜歡在這邊上學,還是喜歡香港?」

    「香港。」左左說。

    「為什麼呢?」顧暖哄著問。

    左左咯咯笑,「因為我是班長媽媽……在這我不是班長……」

    「哦,當班長比跟爸爸媽媽在一個城市還要好呢是不是?」顧暖說。

    左左搖頭,「當然不是。」又小大人一樣指著左琛,「老師說,子不孝,父之過。」

    推脫責任。

    顧暖和左琛在研究,讓左左回來,還是繼續留在香港。孩子小,總是折騰對孩子的學習和生長環境也不好,熟悉了一個地方,是有感情的,跟老師也一樣。

    夜深人靜都睡了,果果走到左左的房間,過年就八歲的小女孩兒,不捨得左左哥哥,她先前睡覺醒了,去找左左哥哥。結果走到房門外,聽見了左左哥哥跟他媽媽爸爸說,不要在海城上學,要去香港上學。

    果果心裡很失落,左左哥哥騙人,不喜歡跟她玩兒,喜歡跟那邊的小朋友玩兒。

    ……

    翌日清晨,顧暖去左左房間,看到睜著眼睛的果果在左左的旁邊,關心地問果果,「怎麼跑到哥哥的房間裡來睡了呢?怎麼了果果?」

    「阿姨我害怕……」果果甜甜地聲音委屈著說。

    顧暖抱著果果,說沒事,別怕,很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

    顧暖跟左琛說,她是最後一次以恆科負責人的身份出現在公眾面前。

    競標會上。

    左琛與林唯唯坐在一起,顧暖與文遠坐在一起,董偉川沒有來,在恆科處理其他的事情。

    「女人最大的優越感是出自什麼?」文遠問顧暖。

    「你讓我這個從來不知道優越感是什麼的女人怎麼回答?」顧暖小聲說。

    文遠拿著手裡的競標牌,看向林唯唯,「林唯唯不管何種境地,都那麼有優越感,自信的俯視別人的嘲笑,這不是你能做到的。老大——競標結束你去給她一巴掌,以報電梯裡險些窒息喪命之仇,我挺你。」

    「謙虛使人進步,我怕我俯視別人久而久之養成不肯低頭的不好習慣……」顧暖瞥了一眼文遠,「你心裡的老大若真是我,你就不會背地裡,連我上個月感冒時是吃了白加黑還是VC銀翹片,都仔細匯報給左琛……」

    文遠伸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看向了別處,「啊!今天來了好多美女……」

    競標進行時,有的人只是參與而已,明知道不會中標,恆科和左氏,上演著海城地產商眼中的重頭戲,也有外地的地產商準備***海城,分一杯羹。

    林唯唯問左琛,「阿琛,恆科幹什麼,跟我們較勁嗎。」

    不管左琛和顧暖有什麼私人感情,左氏始終是左琛一手經營的,雖然現在在她的名下,但左琛的姐姐那百分之三十股份也在,左琛不會棄左氏於不顧吧?

    競標結束時,顧暖往出走,文遠跟在後,其中很多人爭先跟顧暖握手攀談。顧暖面帶微笑地應付,緩慢地速度和這些人拉開距離,走出去,上了車。

    文遠開車,笑,「看林唯唯那張黑色的臉。」

    顧暖沒有看,自己高興自己這邊的收穫,這開心本可以單純,那就不想去招惹別人,再生枝節。

    ……

    林唯唯一定是好奇的,昨天左琛還帶她去見了某領導,這個標地左氏緊握囊中了,一直以來,從顧暖跟林唯唯那次在餐廳遇見,說要賭一把這個標地誰得?顧暖除了正常程序,就沒有做任何特別的準備工作。

    而林唯唯,先是把外面的默默無聞的小模特介紹給了那位領導,又使用了許多背地裡的招數打壓恆科。

    這些顧暖都不曾擔心,林唯唯在海城沒有說話的權利,這標地,全在左琛的一句話上。左琛的面子會有人賣,仰仗的人關係網極複雜。

    左琛早已知會了那些相關人士,說了算的。他說,恆科年輕美麗的顧總,是他的人。這其中,為何他有了多年經營的左氏,還要犧牲左氏的利益挺恆科,左琛需要給那些官場上能幫助恆科的人,一個合理被信服的理由。

    這些人,頭腦都不簡單,沒人會單純相信左琛只為了個女人就做出這樣大的犧牲。精明的商人不幹這種事兒的,在女人身上砸再多的錢,也不會幹這種有損公司利益之事的。

    左琛提到了陸副市長,提到了恆科,和他的一些淵源,便沒有人再敢深問。

    他們這些人中,到了一定的政界職位上,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若是恆科和陸副市長有關係,他們背地裡會理解成,這個恆科,是左琛和陸副市長共同的。陸副市長以家人或什麼人的名義,弄了這麼個公司。至於誰的股份多,那都不關他們的事。

    不管表面上左琛帶林唯唯見了什麼人,這些人和左琛早已商議後內定了,標地非恆科莫屬——……

    1月4日。

    林唯唯在家中大發脾氣,早餐沒有吃,起床後披頭散髮的教育了一頓家中新來的小保姆,讓她以後注意!別在樓上還有沒睡醒的人時,做家務弄出動靜!

    同時,左琛與相關的人交談著,走向以恆科為標題召開的記者發佈會現場。

    樂樂正在跟家中休息的顧暖講著電話,說,「左琛進來了,是,一群人當中你們家那位最耀眼,紳士的跟人禮讓位置呢。哦,他們坐下了,不說了,拜……我要忙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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