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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結局篇 (8)(5000+) 文 / 誰家MM

    年後過完初五,林路的酒吧就在出兌。林路和顧博一直住在一起,分著睡,顧博睡在客廳的沙發折疊床上,林路睡在臥室的床上。從董琴住院中風開始就這樣……

    林路掐算著時間,提前下樓等左琛禾。

    人下樓後,吳哥開車沒幾分鐘就到了,吳哥下車,讓林路上車,左琛坐在車後排座,他沒有下車,腿上不舒服,最近幾日,能不站著,就盡量不站,錐心的疼。

    林路自認,左琛不是那種喜歡隨意聊天的人,找她,必定是有什麼目的,做好了心裡準備,慌張。

    左琛瞥了林路一眼,唇角動了動,「不用緊張,不是什麼大事。妲」

    林路還是沒有說話,只聽著左琛的意思。

    他說完,林路懂了個大概,左琛是在跟她表達顧暖一直想對她說的話,關於顧博這個特殊的男人。

    左琛對林路坦言,此次去法國,你林路,與顧博,導致顧暖為你們勞心,林路你,好自為之……

    『好自為之』四字砸在林路面前。

    林路在樓下吃了一碗麵……

    看著樓下麵店窗外停著的那輛車,吳哥在裡面,左琛上了樓,有話要跟顧博說。

    林路一直在吃麵,吃的只剩下湯了,不停地吃,張望外面。心思都在顧博和左琛身上,好奇他們說什麼呢?然後,不知不覺,撐得直不起身了。

    左琛出來時,直接上了車。

    大概是五十多分鐘左琛才下來,從林路進來點了面,到做好面十幾分鐘,吃了二十幾分鐘,干坐了十幾分鐘,快湊齊一個小時了。

    左琛的車離開。

    林路上樓,那個她喜歡的男人支著頭坐在沙發裡,看不清臉色。

    「他跟你說什麼了?」林路坐在沙發上,伸手把顧博捂著臉的雙手拿開,問他。

    顧博抬起頭,表情,已經要哭了,林路心慌地不知所措,繼續問他,可是這次,他只看著林路,很抱歉地看著林路。

    他不想說,難以啟齒……

    他其實,任何事情都聽得明白,想的清楚,只是,不善表達。

    像往天一樣,林路洗了澡,換了睡衣。

    她側躺在床上,背對著客廳那邊,這棟公寓面積不大,挺小的,客廳和臥室,只是隔著一個不隔音的隔斷,她聽見客廳的人還沒休息,又是,在寫日記吧?網不少字

    這樣性格的人,有自己的辦法傾訴心裡的事情。

    只是林路非常好奇,他記載的每日喜怒哀樂,是否曾寫下過關於她和他的點滴?雖然好奇,可從沒動過要解開鎖偷看的念頭。

    蠢蠢欲動,朦朦朧朧,也是一種有愛的美。

    ……

    董琴出殯的日子,天氣倒不太冷,只是這天飄著大雪,鵝毛一樣大的一片片落下,落到地上,地面上先是融化了一小層,雪下得急,後來都存住了。

    顧暖穿著淺灰色的呢子大衣,全身無一新鮮顏色,她送母親最後一程。

    董琴的後事操辦的很簡單。

    喬東城起先問顧暖,用不用通知顧家的親戚,顧暖覺得這得通知,不是小事,告訴到了不失禮,卻不指望誰能來和不來,顧萊那一家,早已悶聲不吭。

    通知後,顧暖跟顧家長輩說,事發突然,下葬就在明日,奶奶你身體不好天氣又冷,就別來了,把身體折騰壞就不好了……

    董琴被火化之後,顧暖去殯儀館辦理了手續,她想讓母親葬在父親下葬的墓地,卻都不是什麼好位置,那裡山坡兒幾場大雨後幾乎一段日子不能走人。

    地勢也太一般,當初葬父親,是母親做的主。

    算風水的那個人說,顧明海下葬的地方風水不好,所以你們家裡總出事,跟長輩墓地的風水好壞有著直接的關係,喬東城找來的算風水的,他混官場的,爺爺和父輩都是了不得的人,也都信這個,顧暖卻不大信。

    但也沒有逆著在這種事兒上較真兒,同意重新安葬父親,找個好地方。距離市區很遠的環境極好的墓地,位置難求,花錢買位置現在也不好買,好在有吳哥,廢了點周折,也及時的趕在下葬日給解決了。

    董琴被女兒葬在了葬著顧明海的墓地,顧暖沒有讓他們葬在一起,覺得還是分開葬吧,生前也不是夫妻,已經離婚,而父親的心裡,沒有母親,甚至對母親這個人的各方面,充滿了不喜與嫌棄,怎好硬是往一塊兒葬?

    望著父親的墓碑,又看著母親的墓碑,突然覺得哭不出來,眼睛乾澀得難受,心裡憋悶得很,微張小嘴呼吸空氣,這麼冷的天,站得久了,不知身體冷還是心裡冷,凍得牙齒都在打著顫。

    她站在那裡,始終沒有回頭,凍僵了也沒有回頭看一眼。所有站在顧暖身邊的人,都知道,遠處,一身黑色的西裝,身披深灰色風衣的男人,是左琛,卻不得靠近。

    倒不是顧忌顧暖,而是顧忌董琴那個墓碑上照片裡的人。

    左琛的腿疼,很久前的車禍,的確是車禍了,就在平安夜的前幾日,不重,腿上的骨撞傷,導致舊疾復發嚴重。

    很多年前左琛開車,腿部就受過傷,當年骨穿透性損傷的部位因為這次的外傷,再次復發感染破壞,演變成了骨髓炎。

    他這個期間的症狀,已經不僅僅是表現為腿疼,開始伴隨著時常的發燒。

    他的腿上流血,人在發燒,這幾日在輸液抗生素抗炎治療,也在用消炎藥膏,不間斷。先前病症確定,但表現在身體上的負擔沒有這麼明顯,他認為事情還多,需要他空出時間處理,可以等一等。現在左茵和院方的人,都建議他立刻手術。

    左琛覺得這也許正是合適的時候,她出國待一段時間,他準備手術。

    顧暖準備離開墓地的時候,腳步卻久久不曾移動,她感覺著有他呼吸的這個冬天尾聲,感覺著跟他一同踩踏的這方土地,而終究,眼下,選擇了另一個,方向。

    她走時,並沒有與左琛碰面……

    漫天的大片如絮雪花在以搖搖欲墜的姿態飄落,落在地上,人的發上,肩頭。她的身影漸行漸遠。左琛佇立在遠處,吳哥在他身後,舉著一把傘。

    左琛抬起眼眸,盯著她已經消失的方向,喉結上下滑動,在這寒冷的飛雪天氣中,左琛覺得眼眸很不舒服,他知道自己不會失去她,她並沒有真的生氣,只是整個人現在沒有了精神上的生氣。

    這責任,左琛願意怪在自己頭上,如果換做她跟了另一個男人,生活會比跟他這兩年輕鬆快樂,起碼,除他左琛意外的多數男人,都不至於讓她被負擔壓得整個人狀態越來越低迷。

    左琛的眼眸裡湛黑一片,他放眼望去,眼前是一望無際的白雪,冬天已經即將遠了,那麼,這浮浮沉沉的生活,也一併,會隨雪融化消失的吧。

    在準備出國手續的這段期間,顧暖漸漸讓自己走出母親離世的悲傷……

    在身體情況允許的情況下,會和樂樂美嗇出門,買一些出國可以帶的那邊不一定有賣的小日用物品。

    樂樂的媽問樂樂,跟張棟健到底是個什麼關係?

    樂樂搖頭說,報告母上,當然是……純潔的關係!

    樂樂的媽有問了,跟那個除夕夜打來電話訓你的男人什麼關係?

    樂樂低頭說,那……那就更純潔的……的關係了。

    既然沒個不純潔關係的人,樂樂媽決定,說出自己此次的目的。一向,別管樂樂怎麼愛跟母親頂嘴,但倆人好的跟不差輩是姐妹似的,樂樂還是得聽從母上大人一切安排。

    樂樂媽說,「樂兒啊……我的老師,都七十多歲了,還惦記給你介紹對像這事兒呢,對方那男的就在海城上班,這個你可得看看,不喜歡回頭再說,去是必須得去!」

    然後樂樂怎麼敢一個人去相親,這事兒應付不來。

    向啟跟樂樂冷戰了一段日子了,向啟是絕對不低頭的那種男人,樂樂也是小性子耍的活學活用的妞兒,早上電視劇裡看到一治人的法子,甭管多離譜,就是敢用到真人身上。

    在顧暖和美嗇這旁人看來,樂樂跟向啟,難道這不是打情罵俏的打出火氣要著了的談戀愛嗎?可是,這丫頭沒心沒肺的說,對張棟健的好感比對向啟不知道多多少倍。

    雖然是跟向啟鬧彆扭,但也是向啟首先選擇冷戰的情況下,否則,樂樂的性格,再鬧,也不敢跟向啟鬧。

    只有向啟晾著她的份兒,暫時,可沒她晾著向啟的份兒,畢竟,咱們承認咱是人家女朋友。只是,一直被人當成是人女朋友罷了。

    晚上,樂樂在張棟健家裡幫他修理電腦,母上大人打來電話,說,相親的男人是個探長。

    探長?

    怎麼覺得這麼奇怪?

    呵呵……

    樂樂冷笑過後,她發現張棟健坐在沙發上也冷笑。

    樂樂的眼神刷地一下射過去,「笑的那麼淫=蕩!」

    「蕩不過你……」張棟健回嘴,「啊,明天的相親你穿什麼衣服啊?樂樂,你沒穿過裙子呢,明天穿裙子去吧,超短的裙子。哦,對了,再帶一把剪刀。」

    樂樂的眼神已經非常不善,要死不活地語氣,「帶剪刀?看不順眼對方,我是不是要當場按桌子上宰了?」

    「那犯法,我看你現在的狀態,掉進了桃花林了一樣。你得帶把剪刀,明天看合適了,當場剪一小縷頭髮,定個情先……」張棟健挖苦諷刺,覺得這真是充滿了樂趣。

    樂樂把一支筆摔在桌子上,等著遠處的張棟健說,「市醫院摸胸科的死變態和人家高貴冷艷的大探長就是沒得比……」

    不巧。

    第二天相親的日子,樂樂和顧暖出門時,本以為春天了,一片春暖花開,可當顧暖進入下午茶店,看到張棟健和一個女人聊天時,頓時風霜雨雪都襲向了樂樂。

    顧暖眼神示意她先坐下,看情況再說。

    樂樂坐下後壓低聲音,說,「我不是相親被看見怕丟人,我是害怕,萬一那個探長長得武大郎或者李逵那樣的,丟死人了就。」

    顧暖的臉在外面被風吹得有點涼,鼓著腮她偷偷看了一眼旁邊桌位的張棟健,回過頭,用手指戳了戳鼓起的腮,說,「他不是故意的吧?網不少字」

    樂樂看向張棟健,張棟健明知道這邊在看他,就是不轉頭,只是奸笑著,與同桌的女人交談,吃著東西。

    不多時,人來了。

    長得倒是……還,湊合吧。

    不是李逵,不是武大郎,是這兩個人中間那個摸樣,能看。

    樂樂這邊和相親對像聊了幾句,樂樂介紹顧暖,說是自己親姐,這麼介紹顯得顧暖來的合情合理,來給妹妹把關嘛。

    豈知,在這位高大的男人跟顧暖說了兩句話後,提出,能不能不跟你們家妹妹相親,換成跟姐姐。

    樂樂乾笑,「呵……呵呵……我姐孩子都倆了。」

    顧暖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地轉過臉去。

    從這個男人的言語上,初步判斷,這個男人絕對是腦子有問題的。

    在這邊吵起來時,張棟健那毫無形象笑的朗朗大聲。在這邊樂樂氣的要掀桌時,張棟健還是大笑著過來幫忙了。

    這男人走得時候,氣的鼻孔朝天。

    從年前,到現在,顧暖第一次開心地大笑出來,也想起了她相親那次,把那男的揍了,賠了好幾百塊。

    主要是,這烏龍太好笑了。

    樂樂媽媽說是探長,樂樂才來看。

    而樂樂剛才跟那男人吵架中得知,人家不是樂樂想像中的『探長』,是海城一家連鎖火鍋店總店的『炭長』,木炭火鍋,後勤掌管火木炭的。

    張棟健雖然不知道還存在這麼一個『炭長』,但知道,這男人一定不是樂樂想像中的威武探長。因為在大陸,沒有正式確定過這個稱呼。樂樂想像的那種『探長』,只有港澳台才認可。所以,探長,哈哈……張棟健很想伸手捏一捏樂樂的臉,看這孩子氣成了什麼樣?

    甩開張棟健的手,樂樂對張棟健豎中指!

    和顧暖出去,坐上出租車後,顧暖憋著笑,提醒她,「你嘴巴撅的上面能放一排小盆栽了」

    樂樂立刻把嘴巴給抿了回來。

    送顧暖回家後,顧暖打算出售的這套住過母親的房子,有了買主。辦完手續,已經是晚上了,顧暖鬆了一口氣,無法繼續住在這棟房子裡,雖是左琛費勁心思給她的,但不愉快回憶多的人心累。

    最近多雪天氣,顧暖跟樂樂回到離開前一晚所住的地方,看見一輛車,撞上一個人,左琛故意讓她撞上自己,不管她如何躲閃,都到底是撞進了他懷。很輕,那麼自然地順勢,被摟在懷。她見到他大衣肩頭點點白雪,樂樂早已滾遠了。

    顧暖動了動。

    「明日你走了。」他這聲音,低沉地牽著她心。

    他俯身,垂首,吻上她的唇,顧暖沒有拒絕,就,親吧。她的唇抿的緊,左琛可以,讓這情勢下的吻,變成一件很享受的事。

    接著,她出國待一段,他留下,救自己這身體。

    他的舌,在她唇角反覆**,動作亦是細心溫柔,十分認真,像心靈咒語,也長驅直入,深吻的她舌根發麻。然後,這大抵,是這冬最後的,最美的,雪夜……

    (明日2萬字更新,直接大結局裊~親們要看琛暖甜蜜番外嗎?俺拿不定主意裊~大家說說哈~)

    結局篇(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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