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高官子弟奮鬥記:浪子官場

龍騰世紀 1209兩條線索 文 / 東小北

    張鵬飛站在窗邊看著西北秋末冬初的景色,心裡不禁在想阿布愛德江會怎麼處理這事呢?他真的會去溫嶺嗎?他把窗戶拉開,一陣涼風吹進來,讓他精神一振。[`小說`]西北的冬天來得很早,天空和大地好像離得特別近,萬里晴空,一碧如洗,有一種抬手就能摸到天空的感覺。藍藍的晴空刺得人睜不開眼睛,好像空間延長了許多,給人準備了一個放馬奔騰的場所。

    張鵬飛用力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又把白世傑叫了進來。這一個上午,白世傑已經被張鵬飛來來回回折騰好幾次了,但是他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多年從政經驗告訴他,西北或許要發生事端。

    「張書記,我來了。」白世傑恭敬地打招呼。

    「老白,不好意思總麻煩你。」

    「張書記,您這說得哪裡話,我就是為您服務的!」

    「我今天沒什麼事想出去走走,外人就不帶了。」

    「您想去哪,我陪您過去。」白世傑問道。

    「隨便走走,我又不是不認識路,在說有警衛跟著呢,你就不用去了。」張鵬飛擺擺手。

    白世傑急了:「張書記,我就是為您服務的,不跟在身邊怎麼行呢,我……」

    「老白,企業用工規範大檢查這事還需要很多條理性文件,政研室那幫人我不放心,你去盯著點,知道吧?」

    「這……」

    「我身邊有警衛,安全方面不問題。」

    「可是……」

    「怎麼你還不放心?」

    「我是擔心碰到意外,您也知道西北有一些反對勢力……」

    「我有兩個警衛呢,放心吧!」張鵬飛不耐煩地揮揮手:「你去忙工作,我呆會兒就走了!」

    「好吧。」白世傑不好再說什麼,他知道張鵬飛根本就沒信任過他。

    白世傑失魂落魄地離開張鵬飛辦公室,越想越不對頭,坐在椅子上歎了一會兒氣,掏出電話打給伊力巴巴。

    「老白?」伊力巴巴很意外,不久前剛剛見過面,他怎麼又打來電話?

    「張書記不去溫嶺了,你要有個準備。」

    「這我知道,張書記早上告訴我了。」伊力巴巴一頭霧水。

    白世傑說:「我還沒有說完,張書記不去了,他安排阿布書記過去。」

    「什麼?」伊力巴巴站了起來:「為什麼?」

    白世傑解釋道:「也許是擔心太敏感吧,他過去怕事多,不過去又怕影響企業用工規範檢查,因此想了這麼一個折中的辦法。」

    伊力巴巴點點頭,終於鬆了一口氣,感激地說:「老白,謝謝你。」

    「還有個事,你和省長說一下,張書記呆會兒要出去走走。」

    「哦,去哪兒?」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他不帶我去,也許只是隨便地走走……」白世傑歎息道。

    「好吧,我知道了。」

    伊力巴巴放下電話就來找省長吾艾肖貝,把情況匯報了一遍。

    「讓阿布書記過去?」吾艾肖貝也吃了一驚,隨後又不說話了。

    伊力巴巴說:「看起來這事沒什麼麻煩了,他早上叫我過去的時候也提到了這事,他一開始說過幾天再去,沒想到後來乾脆不去了,把事情推給了阿布書記。此舉明顯是不想被有心人利用,看來……他還是相信我的。」

    「你真這麼想?」吾艾肖貝看著伊力巴巴的眼睛問道。

    「難道……不是嗎?」伊力巴巴的心又提了起來。

    吾艾肖貝沒說話,起身來回走著思考。伊力巴巴不敢打擾領導的思考,靜靜地等待著。

    過了大約有五分鐘,吾艾肖貝才說話:「你不覺得張書記有點太敏感了嗎?」

    「省長,您什麼意思?」吾艾肖貝沒有聽明白。

    吾艾肖貝又是半天沒有說話,默默地盯著伊力巴巴看,良久後又說道:「現在柳大民又在鬧,他這個時候去溫嶺,確實會帶來一些負面影響,但他的表現是不是過於針對此事了呢?」

    「您是說他不該這樣,那應該怎麼樣呢?」伊力巴巴的腦中似乎也發現了什麼,可那只是星星之火,不足矣點亮他心中的疑問。

    吾艾肖貝搖搖頭,深思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就是感覺他是不是太小心了?這件事的處理天衣無縫,其實他如果不這樣處理,是不是對他更有利呢?」

    伊力巴巴立即搖頭道:「我覺得不是這樣。」

    「你快說說……」吾艾肖貝現在也有些亂了,急於聽伊力巴巴的看法。

    伊力巴巴解釋道:「您曾經對我說過,這是一個很小心的人,往往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在他手裡變得複雜,複雜的事情在他手裡又變得簡單。他擅長利用**陣來掩飾真正的想法,翻雲覆雨是他喜歡用的方式。這件事我覺得是我們想多了,是他有意讓我們想多,其實他的真實想法沒準很簡單,只是想暫時避開溫嶺的事情。他選擇晚去甚至不去,這就表明了他心中也很矛盾,我看是我們想得多了點。」

    「那他怎麼又突然改變了阿布書記的調研路線?」

    伊力巴巴想想了,說:「很明顯,這個安排是他的一時念起,不像是早就計劃好的,從他的本質上來說……是很想去溫嶺的……」

    「對!」吾艾肖貝想到了昨夜白世傑的匯報,馬上說道:「老白也表達過這樣的意思,在他的心裡確實想去溫嶺!」

    「因此,他現在讓阿布書記過去,應該是一個很不情願的決定,他覺得阿布書記在本地幹部當中有威信,能控制得住溫嶺的局勢,等溫嶺穩住了,或許他還要過去……」

    聽了伊力巴巴的分析,省長吾艾肖貝點點頭,不過他疑惑道:「阿布書記怎麼沒和我打招呼?」

    伊力巴巴心想對啊,發生這樣的轉變,阿布書記怎麼沒透露出半點消息?

    「你先去吧,讓我再想想。」雖然吾艾肖貝認可了伊力巴巴的分析,可總感覺忽略了什麼。

    伊力巴巴小心地問道:「張書記想獨自出去走走,這不合規矩吧?」

    「這事你別管了。」

    伊力巴巴見省長沒有其它表示,轉身剛要離開,忽然靈機一動,問道:「省長,最近沒什麼太忙的事吧?」

    「忙的事都在省委那頭,怎麼了?」

    「我想請兩天假,家裡有點私事。」

    「好啊,去吧!」吾艾肖貝顯得很高興:「工作交待好就行了,你也應該好好休息幾天了!」

    「謝謝省長,我這就去把手上的工作交待一下……」伊力巴巴知道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省長願意看到他的主動。

    吾艾肖貝站在窗邊搖頭,看著胡楊樹的葉子在空中打著旋,自言自語地說:「張鵬飛,你這次唱的又是哪出戲!」

    ……………………………………………………………………………………

    林輝和彭翔帶著張鵬飛來到了林河區,也就是冶金廠的所在地。看著前方破舊的水泥路,張鵬飛的臉上很嚴肅。他也不知道為何選擇這個時候過來看看,直覺告訴他必須來。兩旁粗壯的垂柳彷彿在訴說著冶金廠的歷史,可惜冶金廠當年的風光已經不在了。曾幾時何,能進入冶金廠上班是西北人的驕傲,可現在冶金廠是哈木市真正的貧民窟。

    汽車來到了金翔的建築工地,可以看得出來當年的冶金廠廠區到底有多大,至今還有很大部分沒有完成拆遷。看著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廠區,張鵬飛不禁歎息起來,如果換一座城市,單是這塊土地就值幾十億啊!

    「停一下……」張鵬飛叫住了林輝。

    林輝把車停在金翔工地的門口,他和彭翔先跳下車。張鵬飛緩緩下了車,站在工地門口向裡面看。今年的工期快結束了,現在只剩下一小部分工人在收尾。張鵬飛向裡面看了看,又鑽進車裡說:「去家屬區。」

    林輝又把車開到了家屬區,雖然天涼了,但仍然有惡臭傳來。小區連個大門都沒有,更沒有人管理,滿地的垃圾污水,青菜葉子被扔在街邊,整個場景好像回到了舊社會。

    「領導,您真要去見馬金山?」彭翔問道。

    「住址打聽好了嗎?」

    「嗯,就在前面的三樓。」彭翔指著前面說道。

    林輝找了個空位把車停下了,皺眉道:「太髒了!」

    張鵬飛走進了漆黑的樓道,樓梯破損很嚴重,扶手都壞掉了。他好不容易爬到三樓,彭翔跟在身後,林輝在樓下看著車。樓道裡有股發酸的味道,好像酸菜臭了似的。

    這棟樓房非常老舊,房門還是木板的,外面又人為的安裝了一個大鐵門,好上去就像人住在鳥籠裡。張鵬飛示意彭翔敲門,彭翔一邊敲一邊問有沒有人。

    好半天才有人答應一聲,接著聽到鞋聲,又過了一會兒房門才開了一條縫,一個男人很不滿地喊道:「誰啊?」

    門一開,從屋內傳出一股異味,像酒又像煙,又像是汗臭,各種味道摻雜在一起差點讓彭翔嘔吐。

    彭翔被迫倒退兩步,問道:「這是馬廠長家嗎?」

    「廠子都沒了,還哪有廠長啊,你找我什麼事?」房門打開的空隙大了點,那股臭味更濃。

    張鵬飛定睛一看,只見一個滿臉大鬍子的男人裹著被子站在門口,頭髮又髒又亂,好像有些日子沒洗澡了。張鵬飛皺了下眉頭,心想他怎麼和自己瞭解到的馬金山不同啊。跟據他的民解,這個馬金山很不簡單,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廠長,後來冶金石賣掉後,更是憑一己之力和省政府對著幹,這樣的人怎麼會如此邋遢像個流浪漢似的。

    「你找誰啊?」馬金山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光著身上,下面穿了條短褲,剛才還在床上睡覺。

    「是……」彭翔讓到一側準備介紹領導。

    「馬工,是我……」張鵬飛上前一步,受不了這味道也得忍著。

    「你是……」恍惚間馬金山感覺面前的帥氣男子有些眼熟,可一時間忘記他是誰了。

    彭翔馬上說道:「馬工,這位是省委張書記,他過來看看您。」

    「啊……」馬金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張……張書記,我這……」

    「老馬,不請我進去嗎?」張鵬飛笑瞇瞇地問道。

    「啊……張書記,快請進來!」馬金山入忙腳亂地請張鵬飛進來,大腦暈糊糊的好像做夢一樣。

    張鵬飛看了眼凌亂的房間,簡直和垃圾堆一樣,人連坐的地方都沒有。飯桌上還擺著也不知道哪天吃剩下的盒飯,一堆吃剩的雞爪子散發著腐臭味。馬金山滿臉通紅,手足無措地給張鵬飛找出一個塑料凳子,低頭說:「張書記,我……我能先收拾一下嗎?」

    「嗯。」張鵬飛點點頭,起身站在了陽台上面,這是一個兩居室,屋裡有些發黑,就陽台還有些亮光。

    馬金山額頭的汗水顯得很緊張,手忙腳亂地收拾屋子。彭翔笑道:「馬工,您去洗把臉吧,屋裡……我來弄……」

    馬金山感激地看了眼彭翔,連連道謝,不客氣地走進了洗手間。他也知道不能讓領導等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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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約過了一刻鐘,馬金山洗了臉,把鬍子也刮乾淨了,顯得臉很白淨。他穿了身白襯衫走了出來,看起來這件襯衫起碼有四五年的光景了,領子都洗得皺皺巴巴。彭翔把屋裡的垃圾收拾了出去,又去廚房燒了水。

    馬金山看著彭翔感激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尷尬地對張鵬飛說:「張書記,對……對不起,讓您久等了!」

    「這就是冶金廠當年才子的家?」張鵬飛指了指房間,「你就是這樣過日子的?」

    馬金山紅著臉說不出話,緊張地抓著頭髮。

    「看來……我真是來錯了!」張鵬飛說的是實話,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原以為馬金山是一位精英樣的人物,想和他談談冶金廠幾萬員工未來的出路,卻沒想到……他很失望。

    「張……張書記……」馬金山搓著雙手,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你沒結婚?」張鵬飛問道,心裡想到了烏雲。

    「結過,十年前就離了,一直沒找過。」

    「為什麼沒找?」

    「沒那個時間,也沒那個心情,我的命是冶金廠的,我要和冶金廠過一輩子!」提到冶金廠,馬金山的眼睛濕潤了。

    張鵬飛知道他不是做戲,這是一個有血性的男人。是什麼讓他淪落成這樣值得思考。

    「冶金廠和女人有什麼關係?難道結婚就不工作了?」張鵬飛好奇地問道。

    「我……」

    「張書記,這事我知道。」彭翔插話道:「馬工當年結婚的時候,當天晚上就跑回廠裡加班了,一去就是一周沒回家!」

    「哈哈……有這事?」張鵬飛忍不住笑了,看向馬金山說:「你怎麼回事?」

    「當時廠裡上新項目,懂技術的又少,我是手把手教的,我不在那裡盯著,大家心裡都沒有底。您也知道,我們的職業……屬於高發事故……」

    張鵬飛點點頭,問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嗯,我當年學的技術,從內地分到了冶金廠,一幹就是二十年。」

    「你也算是個有志青年,我能看出來你的理想和抱負,對於一個事業比愛情還重要的男人來說,怎麼會變成這樣?」張鵬飛無奈地說道。

    馬金山抬起頭來,苦笑著說:「您說得對,我對冶金廠給予了希望,多麼想把它打造成西北的第一大冶金集團!可是……外行指揮內行,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只是一個工程師,只是一個廠長,生產的事最終還是省政府說了算,我只負責管理和提供技術!現在又把它賣了,就賣了那麼點錢……省裡根本就沒考慮我們的死活,我已經沒信心了,對這個破廠子徹底沒信心了!」

    「沒信心了?可我感覺你還挺有勁頭啊,和省政府談判的不是你嗎?那些條件不都是你的意思?」

    「我這都是為了幾萬職工和職工子女著想,可不是為了自己!如果為了自己,我早就不幹了,以我的能力……有多少企業請我!我就是放不下那些老職工,他們跟著我混了一輩子,結果……」說到動情處馬金山哭了,他瘦弱的身軀蹲在地上,越發顯得瘦小了。

    張鵬飛受到了感染,他現在理解了馬金山的頹廢,這是一個真性情的男人。現在社會中像這種男人已經很少了。他把馬金山拉起來說:「不久前金翔不是撥了五千萬嗎?你們沒到手?」

    「到手了,可是……拿政府的錢替金翔買單,說到底這些錢還不是我們老百姓的?有些人真敢干啊!」

    「你什麼意思?那錢可不是政府的補貼,而是金翔自己……」

    「張書記,您真不知道?」馬金山睜大了眼睛:「我以為是你們聯手……難道您也被騙了?」

    「什麼?」張鵬飛有種不好的預感,回想起當初提到這五千萬時吾艾肖貝的種種表現,他好像有點明白了。

    「張書記,我聽到消息……」

    張鵬飛聽馬金山講完,整個人都傻掉了,他沒想到吾艾肖貝膽子這麼大,盡然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這種偷梁換柱的遊戲!

    ……………………………………………………………………………………

    張鵬飛離開的時候告訴馬金山先不要聲張,該怎麼和政府談就怎麼談,這件事要從長計議。馬金山表面上邋遢,其實很有分寸,他明白領導的真正用意是說最好別讓別人知道他來過,即使知道他來過,也不能對外傳出他們談話的內容。

    張鵬飛心情沉重地坐上了車,剛坐下鄭一波的電話就來了。

    「領導,他也離開哈木了!」

    「真的?」

    「沒錯。」

    「好……好!」張鵬飛激動地點點頭:「偷偷盯著,不要聲張。」

    掛上電話,張鵬飛心情好了不少,這一天的收穫太多了。小車剛駛出小區門口,他側頭一瞧,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女人身影。

    「停車!」張鵬飛喊道。

    林輝立即把車停下,張鵬飛推開車門就下去了。女人明顯早就看到了張鵬飛,似乎就在等著他似的。看到張鵬飛的車停下,她穿著高跟鞋跑過來,可是路面不平,鞋跟掉進了兩塊磚中間的縫隙處,腳下被拌住,上半身還隨著慣性向前傾倒,嚇得她花容失色大叫一聲,如果硬生生摔在地上,輕則會破了皮,重則會摔壞骨頭。

    「小心!」多虧張鵬飛眼急手快,快步上前把的身體摟入懷中,雙手不小心碰到了她柔軟的上圍。

    「啊……」女人驚魂未定地大叫一聲。

    「你沒事吧?」張鵬飛收回手,關心地問道。剛才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手感極佳。

    「嗯,謝謝您,多虧了張書記。」女人的小臉紅了,低頭看了眼高跟鞋,一臉的無助。

    「扶著我……」張鵬飛讓她伸手扶著自己的身體,先把腳抽出來,然後彎腰替她把高跟鞋***。

    「還好跟沒斷,你穿上吧,現在天涼了。」張鵬飛溫柔地說道。

    「謝謝……真不好意思……」女人的臉紅到了極限。

    「你過來做什麼?」

    「我……其實我在等您。」

    「等我?」

    「嗯,我剛才就在工地,在樓上看到您的車了,等我追下來您就走了,我看是這邊的方向就跟了過來。我……我不是有意跟著您,就是想見見您……」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上車說吧。」張鵬飛面無表情地說道。

    「嗯。」女人聽話地跟在他身後。

    張鵬飛替她拉開了車門,她推辭一下還是先上了車。張鵬飛坐在她旁邊,頓時聞到了一股幽香。

    作者題外話:

    今日推薦《權**惑:小人物縱橫官場》

    內容簡介:從雜誌社副主編到高官秘書,從秘書到縣長,從縣長到書記,看他怎麼玩轉官場,如何打造自己的關係,如何應對政治對手的挑戰;在與貪官的鬥爭中,他以毒攻毒。在與強權博弈中,他幾起幾落。在不見血的暗鬥中,譜寫了一曲「死也為百姓」的偉大篇章;金錢、權力、**、美色……憑借它們,他一步一步登上了權力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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