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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十一:大漠風雲成一統 1399真正陰謀 文 / 東小北

    1399真正陰謀

    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或者說好像被什麼抽去了一部分,讓他們恍惚中被定格失去了意識。《》當兩人恢復意識,當時間又恢復了正常時,剛才被抽走的或者說定格前發生的事彷彿已經消失了,他們只知道現在坐在沙發上靠在一起,冷雁寒的頭貼在張鵬飛的胸口。

    他們不記得如何從餐桌來到這裡,又如何抱在了一起,張鵬飛的手環抱著她的腰,柔軟、纖細、彈性,還有一股溫熱。她的身體像流淌的水,張鵬飛感覺整個人都被她所包圍。她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是軟的,無論碰到哪個部位,都會讓男人砰然心動。

    此時她所穿的吊帶衫很薄,更能體現出肢體的觸覺,由於親密地接觸在一起,張鵬飛甚至可以透過她擠壓在自己手臂上的咪咪而感受到心臟的跳動。她的咪咪雖然不是很大,可是彈性十足,壓在手臂上讓人心癢癢的。張鵬飛側頭瞥了眼那完美的半園形,真想除去她的吊帶衫和包裹在上面的罩杯,雙手握上去,真切地欣賞她的咪咪。

    腦中胡思亂想著,纏在她腰部的手立即行動起來,不知不覺地摟得更緊了。

    「啊……」冷雁寒待明白過來之後就會害羞,一動不動地任他抱著自己,忽地感受他身體的變化,腰部一緊,不禁驚呼出聲。這一刻,冷雁寒感覺兩人的心是相通的,她再次得到確認張鵬飛是喜歡自己的,有些愛不用說出口。

    「怎麼了?」張鵬飛溫柔地問道。

    「沒……沒事……」冷雁寒覺得自己現在樣子很害羞,可是又捨不得離開他的身體。想動又沒動,就那麼靠在他身上。

    「雁寒,我們……」張鵬飛似乎想說點什麼,來展現一下兩人間的關係或者說情誼,可又不知道怎麼說。他不忍心讓這樣一個冰清玉潔的女人成為自己的情人,或者說不忍心傷害她。

    「不要……」大概是明白他要說什麼,冷雁寒伸出手指擋在她的嘴上。

    張鵬飛感覺她雪白的手指很光滑,不禁張嘴吞進了口中,用牙齒輕輕咬住。

    「嘿嘿……」冷雁寒開心地笑起來,她覺得張鵬飛的調逗很有意思,正中她的心內,有一種撒嬌得寵的感覺。

    張鵬飛也覺得有意思,來回吞吐著她的手指,沒多久冷雁寒就感覺全身像通了電一樣陣陣顫抖起來,身體的某個部位迅速地揮發荷爾蒙,不禁讓她有了股尿意。

    「別……別弄了……」冷雁寒小聲求饒,她的目光已經有些迷離了。她和林回音不同,她必竟是一位成熟的女人,對兩性關係瞭解得多。這樣的感覺讓她有些吃不消,生理上本能的亢奮令她無法自拔。

    「呵呵……」張鵬飛一臉的壞笑,知道她已經有了那種快……感,其實他也有了反應,下面的某個部位已經頂起來了。他不想因為生理上的反應而擾亂這寧靜、安享的氣氛,便想開個玩笑,把她的手指吐出來,認真地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去過廁所?」

    「怎麼了?」冷雁寒沒懂得他的意思。

    「洗手了嗎?」

    「啊……你討厭!」冷雁寒氣急敗壞,抬手惱怒地推了他一下,隨後癡癡笑道:「誰像你們男人啊,我洗手了!」

    「洗了也髒……」張鵬飛調逗道。

    「胡說,我又不是男人,上廁所也不用碰那個地方。」

    「嗯?」張鵬飛一時沒聽明白,「你說什麼?」

    「沒……沒說什麼。」冷雁寒一陣嬌羞,一不小心說了句「流氓」話。

    張鵬飛看她模樣不對,忽地明白過來,知道她所指的是男人和女人方便時的姿勢不同,男人往往要碰到那個地方,而女人脫了褲子蹲下就可以了。想到這裡,不禁哈哈大笑。

    「不許笑,你笑什麼!」冷雁寒整張臉都紅了。

    張鵬飛一本正經地說道:「還是你們女人麻煩,小便也要用紙巾,我們抖一抖就乾淨了,是不是?」

    「流氓,噁心……亂說話!」冷雁寒的臉更紅了,沒料到張鵬飛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哈哈……」張鵬飛將她摟得更緊了,隨後歎息一聲,柔聲道:「這樣的感覺真好。」

    「嗯,真好……」冷雁寒點點頭。

    在冷雁寒的心中,在無數個夜晚中,張鵬飛幾乎成為了她的精神支柱,每當她陷入痛苦中不能自拔,他就會想到眼前這個男人,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十分怪異,但又很真實。

    其實算下來,她們之間見面的機會並不多,特別是前幾次碰面,完全是場面上的作戲,說的話做的事都是做樣子的,沒什麼真實感。可是她就是被張鵬飛打動了。通常情況下,女人是男人的魔鬼,可是她們之間完全反了過來,冷雁寒感覺張鵬飛才是自己的魔鬼。

    自從第一次見面之後,她就被張鵬飛深深地吸引了,他完全控制了她,她的一切彷彿都屬於了張鵬飛。冷雁寒一開始也很迷茫,自己怎麼會被他所吸引呢,她早已度過了做夢的年紀,可為何還有這不切合實際的想法?她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已經經歷了人世間的不少風霜雨露,碰到了很多人,她的心已經裝下了很多的東西。

    她本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裝下某個男人了,也不會再愛了,她的肚子裡添滿了苦水。但是,張鵬飛就像一滴蜜水注入了她的心臟,隨後在血液的流淌下,這滴蜜流遍了她的全身,讓她肚中的苦水變成了甜水。張鵬飛有一雙迷人的眼睛,好像被他一看就會看破了心事。冷雁寒正是被他的眼睛所打動,他的目光讓人又愛又怕。

    冷雁寒知道張鵬飛也是一個飽經風霜的人,後來聽到關於他的消息越來越多,特別是在政治上,都說張鵬飛很霸道,出手凶狠,誰不聽他的就處理誰,這些年所有的對手都倒在了他的面前。有人說張鵬飛是龍,是萬獸之尊,他就是將來的一號。平時他很溫和,可誰要惹惱了他,他就會吃人。然而,冷雁寒感覺現在的張鵬飛更像是獅子,平時他是睡著的,可是一但得罪了他,獅子醒來後只有死路一條。然而,在不少女幹部的心中,都覺得張書記是謙謙君子,更是典型的紳士。可是在冷雁寒的心中,他什麼也不是,他只是一個真實的有血有熱的男人,他像一座高山,讓女人敬仰,讓女人想去攀登、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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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鵬飛看到她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半天,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握住她的手問道:「你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冷雁寒從他的臉上收回目光,發覺到自己剛才的目光太熾熱,不夠矜持。

    「沒看什麼?我瞧你好像花癡似的……」張鵬飛笑道。

    「你才是花癡呢!」冷雁寒坐正了身體,可是手還在他的手心當中。

    張鵬飛知道已經很晚了,氣氛越來越微妙,再不提正事就沒機會了。說道:「說說吧,你對宋亞男的事瞭解多少,她在郵件中都說了什麼?」

    「我……我不敢說……」

    「說吧,現在的我不是省委書記,你也不是西北金翔的負責人。」

    「那我們是什麼?」

    「你想是什麼,那就是什麼……」張鵬飛曖昧地說道。

    冷雁寒撅起了小嘴,然後說道:「有人不想讓金翔好過,甚至想把金翔打挎!」

    「誰?」張鵬飛摟著她的手一緊。

    「司馬省長。」

    「他?」張鵬飛皺起了眉頭,不解地說道:「他可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而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雁寒哽咽道:「這事還真不太好說,」說到這裡,她眼圈紅了,不像剛才那麼柔情,同剛才的狀態判若兩人。

    張鵬飛一見她的樣子,就明白她在金翔的工作倍受折磨。張鵬飛無法瞭解冷雁寒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她一面要迎合總部,一面又要討好省裡的領導,同時還要和自己的良心做抗爭,努力不讓這個項目毀掉,她承擔了太多本不屬於她的工作。

    這次宋亞男的事,幾乎讓司馬阿木和她徹底翻臉,也是因為宋亞男,讓司馬阿木找到了和她攤牌的機會。張鵬飛不明白她現在想些什麼,可是那目光,那神情,比過去更加憂鬱了。在冷雁寒的心中,或許是出於女人的自尊心,她一直想讓金翔好好發展,證明給張鵬飛看,可是卻接二連三的出問題,讓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張鵬飛。

    張鵬飛看她目閃爍,瞬間就明白她在想什麼了,說道:「金翔的問題不怪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雁寒在張鵬飛的關切之下,終於沒能忍住,眼淚流了下來,說道:「司馬省長並不是真心要發展金翔,其實他因為我……很討厭金翔,恨不得金翔垮台!他對我……」

    在冷雁寒的哭聲中,她講了這個故事,這是一個很尋常的官商之間的故事,卻讓張鵬飛聽得十分憤怒。原來,司馬阿木一直都對冷雁寒有不軌之心,只不過起初金翔由吾艾肖貝直接負責,後來又由阿布書記負責,司馬阿木一直也沒撈到機會。

    後來,金翔主管領導調整之後,司馬阿木負責了金翔,他終於得到了機會。有事沒事,就給冷雁寒打電話噓寒問暖。冷雁寒剛開始也沒有多想,每次都很高興接到他的電話,還以為他是對金翔的項目關係,哪知道他是對自己關心。後來有一次,司馬阿木喝醉了給她打電話,聊著聊著突然冒出來一句:「雁寒,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就不能拿出點誠意來嗎?」

    冷雁寒當時嚇傻了,吱唔道:「我一直都十分尊敬您……」

    當時冷雁寒才明白過來,司馬阿木想得到的是自己。此後,司馬阿木照例去金翔調研工作,每次去都要留下吃飯,總是找機會進行暗示,希望她主動一點。冷雁寒一直在裝傻,直到有一天,司馬阿木終於忍不住了,吃完飯說喝多了,被秘書扶進了客房上。隨後,秘書下樓告訴冷雁寒,司馬省長不太舒服,意思是讓她上去關心一下。

    冷雁寒無奈,只好上樓去看望,她知道今晚只要進入司馬阿木的門,那恐怕就要……

    她臨時有了辦法,拉著財務主管宋亞男一起去了,說是要匯報工作。司馬阿木一看冷雁寒帶著宋亞男進來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當即雷霆大怒,衝著冷雁寒大罵。從那天之後,司馬阿木就不再關心金翔的工作,甚至還總給她找麻煩。也是在那天,司馬阿木把目光盯在了宋亞男的身上。他對冷雁寒的火無處發洩,全部轉移到了宋亞男的身上。「無恥!」張鵬飛憤怒地罵道,他到不是怪司馬阿木玩女人,而是以他的身份想動強,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一般來說,到了他們這個地位,要想玩女人,什麼樣的沒有?可那也要看對方的態度,要硬逼就不對了。

    「那時候馬金山知道嗎?」

    「馬工是後來知道的,是宋亞男自己告訴馬工的。後來宋亞男在公司兼了副總,也是司馬省長要讓安排的,那個時候他就有自己的想法了。可是他並不知道,宋亞男和他在一起,並不完全是為錢和職務,最主任的就是為了刺激馬工。」

    張鵬飛點點頭,說道:「我想宋亞男一定後悔了,否則她就不會選擇死。」

    「是的,她很後悔,她本以為這樣會刺激到馬工,可是沒想到直到她和司馬省長真正在了一起,馬工也沒什麼表示。她在發給我的郵件裡說了這些事,而且,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司馬省長竟然讓她拿到公司財務的詳細資料。宋亞男也不傻,知道司馬省長只是玩玩她,也不是真的喜歡她。她受不了女人成為男人的玩物,可是一時間又擺脫不了,女人有的時候……你們男人是無法理解的,一但墜入就很難爬出來……」說到這裡,冷雁寒的聲音變小了,她覺得自己和宋亞男一樣,也是墜入了男人的陷阱。

    「那也不應該自殺啊!」

    「其實逼她自殺的不是馬工,而是司馬省長。」

    「就因為完不成他交給的任務?那也用不到啊,難道這個女人精神方面有問題?」

    「不是……」冷雁寒咬著嘴唇,難以啟齒道:「司馬省長交給她的任務,完不成也不至於逼她死。但是,司馬省長手裡有一些東西,任何一個女人都會重視的。」

    「什麼東西?」

    「相片……」

    「相片?」張鵬飛還是沒太聽明白。

    「是……是她在床上的一些相片,沒……沒穿衣服的,還有……還有那個……興奮時……」

    「流氓!」張鵬飛恨得咬牙切齒,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司馬阿木**了宋亞男的**還有她高……潮時的樣子,至於他自己……自然沒有拍進相片,他拍的部分肯定全是宋亞男。

    冷雁寒接著說道:「司馬省長用相片威脅宋亞男,給了她一周時間,如果不能拿到全部的資料,他就說偷偷把相片發到網上去……」

    「因為這個她才對人生夫去了希望……」

    「更主要的是,她覺得沒臉見馬工。相片的事馬工並不知道,她只在郵件裡告訴我了。」

    「她為什麼告訴你這些呢?」

    「想讓我揭發司馬省長,替她報仇……」

    「我明白了。」張鵬飛原本十分痛恨宋亞男,可是聽到這裡,她才覺得其實宋亞男不是壞女人,她只是被情所困,最後把自己逼上了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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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雁寒看了一眼張鵬飛,說道:「張書記,宋亞男提到了兩張卡,那個……你知道不?」

    「那是什麼卡?」

    「卡裡有一些……」冷雁寒艱難地說道:「是那些不方便入賬的賬目,其中有一張卡上的被司馬省長看過了。」

    「什麼?」張鵬飛大驚,他以為司馬阿木只見過賬本,沒料到他也知道卡的存在,這樣一來,他肯定能想到那卡已經到了自己這邊。冷雁寒知道這是一件大事,不敢說話,雙手交織在一起。張鵬飛也感覺到了可怕,如果那兩張卡不是到了鄭一波手裡,那後果不堪設想。可現在的問題是,誰知道司馬阿木手裡還有沒有備份?冷雁寒看著張鵬飛的表情,嚇得全身發抖,她希望張鵬飛能安慰自己,可是他現在沒有這個意思。

    「你……你送了他們不少錢?」

    「還有一些禮物……」冷雁寒說道。

    「你啊……你怎麼能幹這件事!」張鵬飛站了起來,指著冷雁寒有些恨鐵不成鋼。

    冷雁寒一肚子的委屈,吱唔道:「你以為我想送嗎?這是總部的意思,而且這種項目……參與的領導,基本上都有好處,這也是規矩。」

    張鵬飛知她說的是實情,這也是為何有些領導喜歡引進項目的原因。一個大項目的引進,那就是引進一個金礦,不但可以得到財富,還可以找借口出國旅遊,甚至玩弄外國小姐。想到這裡,他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好在全部資料沒有被他拿到,再說這事確實不怪你。」

    「不過……不過所有東西都是經過了我手。」冷雁寒悲傷地說道。

    張鵬飛走到她身後,雙手放在她的肩上,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溫柔地說道:「放心吧,沒事。」

    「嗯,」冷雁寒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關心,一時間舒服了很多,點頭笑了笑。

    「這個……」張鵬飛猶豫了一會兒,忽然間想到一個問題,皺眉道:「不對啊,既然他也收了錢,他要這些東西幹什麼?如果他要公開,那他自己……」

    「這也是問題的所在……」冷雁寒扭頭膽怯地看了眼張鵬飛,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緊緊抱住他,輕聲道:「他……他沒收錢。」

    「什麼?」張鵬飛更加振驚了,這個消息可真意外,難怪司馬阿木敢大作文章!

    冷雁寒說:「其實他剛接手時,也……也提過要求,那是一個很大的數字,總部拿不出那麼多錢。冶金廠的職工還有馬工都說我們是來騙錢的,其實……其實騙錢的不是我們,我們……我們只是一個銀行而已,金翔不是我的,而是大家的,有很多人都想在這裡撈點東西。從省裡到市裡,再到各相關的部門,那……那張卡上全是人名!我當時也送了司馬省長一張卡,不過離他的要求太遠,他生氣沒有要,就……就退了回來……」

    「我明白了!」張鵬飛拍了一下大腿,搖晃著冷雁寒的身子說:「他是故意要高價的,目的就是逼你達不到他的要求,然後他就有借口退錢了!」

    「啊……」冷雁寒這才想明白,出了一身的冷汗,說:「難道他早就想好了這個計策?」

    「你老實告訴我,誰拿到的錢最多?」

    「是……是阿布書記,省長……省長也有不少,部分東西是通過烏雲的手……」

    「這就對了,他真正的目的是阿布書記,至於金翔的死活……他是不太意的!」

    「阿布書記?」

    「嗯,我現在完全想明白了!」張鵬飛鬆開冷雁寒,在客廳裡來回走動著,喃喃道:「我們都小瞧了他,他才是最陰險的人啊!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馬虎眼,他這麼做一來可以搞倒阿布書記,二來也能從金翔的項目中抽手!厲害,太厲害了,難怪他下這麼大的本錢!另外,如果他在陰狠一點,或許連省長也……」

    「那怎麼辦?」

    「你的那些賬……能不能想辦法補上?」

    冷雁寒點點頭,說道:「那原本就是死賬,知道的人並不多,當初都算在了採購裡面,只要原始賬本一沒,那連我自己都查不出來,但如果知道一些線索,很容易就能發現我們的賬目有問題!」

    「他知道了一些東西,但是單憑那些應該沒事吧?」

    「嗯,我……」冷雁寒知道張鵬飛說這些已經很不應該了,便說:「您就別管了,這事……我自己處理。」

    「雁寒,我是真的不想你出事!你……要麼你離開金翔吧,好不好?」

    「你想做什麼?」

    「金翔的問題早晚都要解決啊!」張鵬飛傷感地說道。

    「哥……」冷雁寒一陣感動,死死抱住了張鵬飛,兩行熱淚留下來,那淒美的樣子讓誰看了都覺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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