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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十一:大漠風雲成一統 1414拿下沙園 文 / 東小北

    1414拿下沙園

    猛獸在狩獵時會蟄伏很久,在等到機會的一瞬間撲出去。(。純文字)張鵬飛就像一隻躲在西北草叢中的猛虎,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田小英回到沙園之後,幾乎在一夜之間雙規了十幾位沙園的縣級幹部,其中包括巴干多吉的秘書以及財政局的局長。巴干多吉完全悶了,他有心反對,但沒有這個權利。

    田小英動作迅速,直接把這些人押回了哈木,而她則在哈木繼續盯著巴干多吉,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巴干多吉被雙規只是個時間問題了。連秘書都被帶走了,巴干多吉這次真的挺不住了。他找到了田小英,但是田小英只告訴他秘書牽扯到一些案件,帶走他只是為了協助調查。至於其它的為了案件保密,恕不奉告。

    巴干多吉無奈,只能打電話向吾艾肖貝求助。對於省紀委主辦的案件,吾艾肖貝也不能橫加干涉,只是以瞭解案情為名給田小英打了一個電話。田小英對省長也沒有多談,只是告訴他現在有證據表明,當年沙園在實施「定居興牧」項目時存在重大違法亂紀行為,巴干多吉有很大的嫌疑,現在對他已經監視居住了。

    吾艾肖貝明白這是客氣的說法,其實巴干多吉已經是她的盤中菜了。至於為什麼還沒有立即對他採取行動,首先給自己一個面子,另外也是貓捉老鼠的遊戲,拖得時間越久越能產生轟動性的效應。在這種情況下,巴干多吉的任何舉動都有可能給專案組提供線索,田小英只是在慢慢等著。沙園官場的地震很快傳遍了全省,各地區的幹部都暗暗捏了一把汗,當初在「定居興牧」項目的實施過程當中,有不少人都動了私心……

    司馬阿木也有些坐不住了,他也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之一,現在張鵬飛要拿這個項目開刀,令他十分的意外。司馬阿木原以為張鵬飛盯著巴干多吉是因為發現了其它線索,所以他才暗中給巴干多吉使壞,上次來時沒讓他見省長。可是現在回想起來,這等於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如果真把巴干多吉抓了,他一但亂說……

    司馬阿木感受到了壓力,只好來找吾艾肖貝。司馬阿木到時,吾艾肖貝剛好給田小英打完電話,一臉的沉重。

    「來了?」吾艾肖貝抬頭打招呼。

    「您知道了?」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最近司馬阿木對吾艾肖貝十分客氣。

    「嗯,剛給田書記打了個電話。」吾艾肖貝點點頭。

    「怎麼樣?」

    吾艾肖貝搖頭,苦笑道:「不妙!」

    「那怎麼辦?」司馬阿木皺眉問道。

    「看起來他們想把定居興牧工程整個給挖出來!」

    「不會吧?」

    「當然,他們的主要目標還是巴干多吉!」

    司馬阿木點點頭,隨後又說道:「他主要目標是沙園,但是定居興牧工程可是輻射全省牧區,如果案情擴散……」

    「這正是我擔心的地方!」

    「那巴干多吉怎麼辦?」

    吾艾肖貝搓著臉頰說:「我現在顧不上他了,一切只能看他自己了!如果最後有證據表明他有問題……誰也不能幫他!」

    「他到底有多大的問題?我是指經濟上的……」司馬阿木試探道。

    吾艾肖貝搖頭道:「我不知道啊!我過去只當他作風強硬得罪了一些人,還真沒想到他在經濟上有問題,可是現在來看……他應該是拿了不該拿的錢!」

    司馬阿木說:「聽說還有命案……」

    吾艾肖貝看了他一眼,說:「你瞭解的情況還真不少……」

    司馬阿木老臉一紅,趕緊說道:「我也是聽說……」

    「哎,不管他有多大的罪,現在是完了!」

    「既然已經掌握了他的證據,那省紀委怎麼不拿他?是不是證據還是不全?」司馬阿木異想天開道。

    「哼,怎麼可能?田書記把他手下的心腹都抓起來了,這就表明已經掌握了實質性的東西,至於為什麼不抓他……我想是為了擴大影響,另外也是想讓他們自己人亂咬!」

    「夠黑的啊!」司馬阿木歎息道。

    「大意了,是我大意了……」

    「那定居興牧項目的事……」司馬阿木緊張地問道。

    吾艾肖貝看了眼時間,說道:「我去和張書記談談吧……」

    「談什麼?」

    吾艾肖貝沒理他的話,拿起電話打給張鵬飛。

    ……………………………………………………………………………………

    十分鐘之後,吾艾肖貝坐進了張鵬飛的辦公室。張鵬飛親自給他泡了一杯茶,微笑道:「今年的新茶,朋友給我郵過來的,你償償。」

    「謝謝張書記。」吾艾肖貝看了眼杯中碧綠的龍井,捧起來償了一口,點頭道:「確實是好茶,香啊!」

    張鵬飛也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問道:「省長過來有事吧?」

    「我想和您談談沙園的事,聽說省紀委在那邊抓了不少人?」

    「嗯,我也聽說了。」張鵬飛點點頭,「誰能想到啊,一貪就是窩貪,現在巴干多吉也有很大的嫌疑啊!」

    「是啊,真是沒想到!」吾艾肖貝歎息道:「張書記,您怎麼看這個案子?」

    「現在田書記還沒有回來,等她回來……我看大家開會研究一下吧,這個案子可是不小!」

    「嗯,那對於巴干多吉……」

    張鵬飛滿臉的為難,說道:「其實田書記已經發現了一些證據,但是他必竟是老幹部了,也是你重點培養多年的部下,這個……不好處理。」

    「已經有證據了?」

    「除了貪污,還有命案呢!」張鵬飛沉重地說道。

    吾艾肖貝詫異道:「什麼命案?」

    張鵬飛解釋道:「我瞭解的也是不全面,大概是前幾年沙園市委有位幹部發現了巴干多吉的一些違法行為,然後公開寫信舉報,結果紀委調查無果。後來聽說進了精神病院,放出來沒多久就被打死了,當初沙園警方給的結論是搶劫,不過現在有新證據表明巴干多吉在這起案件中扮演了一些角色。他以權謀私,把一個正常人關進了精神病院……」

    「已經有證據了?」

    「嗯,另外死者的家人還藏了一些證據,現在已經被田書記拿到手了!」

    吾艾肖貝明白了,張鵬飛果然是胸有成竹,單憑這些就可以抓巴干多吉了,他遲遲不動手,也是在等著自己談判。

    想到這裡,吾艾肖貝道:「張書記,既然已經有了證據,那就……那就趕緊行動吧,別再等了!」

    「你就不怕影響?」

    吾艾肖貝臉色一紅,說道:「張書記,我承認在巴干多吉的問題上有一些主觀想法,我……我錯了。現在都這個時候了,我個人影響不用在乎。」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看……你做一做巴干多吉的工作吧,都這個時候還挺著幹什麼?不如主動交待問題,你說呢?」

    吾艾肖貝點點頭,心想如果我給巴干多吉打電話讓他「自首」,那不是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倒草?這是**裸的攻心戰,這要是傳出去,對全省的本地幹部都是一次打擊,更會給自己帶來不利的一面。

    「省長啊,」見他沒有表態,張鵬飛接著說道:「這次的事不小,除了巴干多吉,當年的定居興牧工程……」

    吾艾肖貝連忙打斷他的話,說道:「我聽田書記說了那麼一嘴,這事到底怎麼回事?」

    張鵬飛說:「我瞭解得也不詳細,但是情況不妙啊,從田書記掌握的材料來看,各地在實施過程中都存在一些問題,特別是在資金的使用和工程質量方面很嚴重……」

    「嚴重問題?」吾艾肖貝吃驚不小,這也是他從來沒想過的事情。類似這種項目,在資金方面有些問題是正常的,但如果說每個地區的問題都很嚴重,那身為這個項目的發起者,他的責任更嚴重。

    張鵬飛點頭道:「沒錯,盤門縣的事不是個例,其它地區還有比盤門嚴重的!」

    「那您的意思是?」

    「這個……案子是田書記調查的,我看就由她一查到底吧!這是個大案,沒準還要牽扯到誰啊,這並不是我想看到的局面,可是沒有辦法。」張鵬飛輕描淡寫地說道。

    「張書記,那可要大亂啊!」吾艾肖貝神色嚴肅,「張書記,您想過後果嗎?」

    「什麼後果?」

    「張書記,如果都像沙園這麼查,各地區……會抓走多少人?」

    「那能怎麼辦?你的意思是放任不管?」

    「這個……」吾艾肖貝當然不能這麼說,猶豫道:「這個項目過去兩年了,我覺得應該注意影響,即使要查也要考慮穩定因素。」

    「穩定……」張鵬飛看向吾艾肖貝搖頭,「哎,這樣的違紀案件難道就不查了?」

    「情況到底有多嚴重?」

    「我看這樣吧,」張鵬飛看了吾艾肖貝一眼,「先讓田書記把沙園的案子處理好,等她回來再詳細說說其它的事情。今天我們就談沙園吧。」

    「好吧,」吾艾肖貝一陣無奈,現在主動權完全掌握在張鵬飛手裡,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張書記,既然這樣,我看就不要再等了,馬上對巴干多吉採取行動吧!」

    「你真捨得?巴干多吉可是西北地區幹部的一面旗幟,他……」

    吾艾肖貝咬了咬牙,說:「張書記,您不用說了,既然沙園變成今天的這種樣子,無論他個人是不是有問題,他都存在嚴重的失職行為!」

    「那你給巴干多吉打個電話吧,讓他自己去找田書記說明情況,怎麼說……他也是一位老幹部,我們要考慮他的面子。」

    「這個……」吾艾肖貝心想您這不是要打我的臉嗎?

    「省長,我這也是全面考慮,沙園這件事解決了,其它地區的問題……」

    吾艾肖貝明白這是一筆自己不能反對的交易,默默地掏出了手機。

    「省長?」巴干多吉很意外。

    「多吉啊,你的問題我已經知道了……」吾艾肖貝開門見山。

    「您……您……」巴干多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知道怎麼說了。

    「多吉,念在我們相處多年的份是,我和張書記談過了,給你一個面子,你去找田書記……承認錯誤吧!」

    「省長,我還沒倒呢!」巴干多吉對著電話大吼:「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為什麼?為了什麼你自己還不明白?現在這種情況……你覺得挺下去還有意義嗎?」

    「我……」巴干多吉無話可說,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現狀。

    「多吉,別在靠了,為了沙園,為了大局……」

    「大局?」

    「對,大局……西北不能亂啊!」

    「我……我明白了……」巴干多吉苦笑著掛上電話,他明白自己成為了政治的犧牲品。念在省長保自己多年的面子上,他決定放棄抵抗。其實他也明白,再這麼靠下去確實也沒什麼意思。

    吾艾肖貝看向張鵬飛笑,起身道:「張書記,等田書記回來再談吧!」

    「好……」張鵬飛點點頭,並沒有送他離開,看著那失落的背影,他的心情也有些沉重。

    張鵬飛從政多年,他能夠理解此時吾艾肖貝的心情,要不是了西北改革,為了清洗西北的混亂局面,他也不會採用這種極端的方式。或許他的選擇毒了一些,但真的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政治就是戰場,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張鵬飛沒有半點高興,起身望著炎炎夏日,心情有些壓抑。他到西北已經一年了,雖然一切都有進展,可是真正的改變並不大。這種現實逼著他不得不對巴干多吉下狠手。他明白只要巴干多吉一倒,這招殺雞儆猴就會起到效果,那時候各地區的幹部就不會違抗省委的命令了。

    當然,他更清楚,巴干多吉的倒下預示著他和吾艾肖貝的蜜月期真正的結束了。接下來,他們就要展開純粹政治上的博弈了。張鵬飛推開窗戶,用力嗅了嗅西北大漠的氣息,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

    巴干多吉接到吾艾肖貝的電話之後想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就找到了田小英。為了他的安全著想,田小英把他帶回了哈木,隨後公佈了他被雙規的消息。

    這條消息才是真正的西北官場地震,幾乎在瞬間傳遍了西北的大街小巷。就連一些門戶網站,也在第一時間進行了報導,這是張鵬飛早就安排好的事情,為的就是造成轟動性效應。

    消息一公佈,西北幹部震動了,紛紛議論起來,之前誰也沒想到巴干多吉會以這種方式倒下,這嚴重打擊了「西北幫」的囂張氣焰。巴干多吉在西北的地位不弱於伊力巴巴,甚至比伊力巴巴的資歷還老,他的倒下不但表示吾艾肖貝又失去了一名重要心腹,同時也代表著西北地方幹部的旗幟倒下了。今後誰要再敢和省委對著幹,不得不想想巴干多吉的例子。

    這件案子對張鵬飛意義重大,如果把他進入西北的工作當成是一場戰役,那麼之前拿下伊力巴巴算是吹響了進入西北的號角,表明他已經在西北立足;而這次巴干多吉事件則表明他已經攻下了西北的一塊重要陣地或者說「要塞」,沙園這個「據點」的拿下,表明他在這場戰役中已經奪得了主動權。

    …………

    田小英歸來後,張鵬飛召開了省委會議,針對巴干多吉的問題進行通報研究,同時對今後的沙園工作進行一些部署。

    田小英先介紹了案件的主要情況,最後說道:「很明顯,這是一個以巴干多吉為首的窩案,沙園在巴干多吉的治下,這幾年各種問題層出不窮,單是我們紀委接到的舉報信就有幾百封!然而之前調查過很多次,一直沒有直接證據。這次在張書記的正確領導下,我們終於找到了突破口,對盤門縣案件進行了重新調查,從隆多山口中瞭解到了定居興牧工程中的一些問題……」

    田小英剛說完,吾艾肖貝馬上舉手示意,說道:「首先我要向省委檢討,由於我對巴干多吉錯誤的判斷,盲目的相信他,導致沙園嚴重違法違紀問題的發生,我請求處分!其次,我提議對巴干多吉的問題進行嚴懲,把他所有的問題都調查清楚,也算是給其它幹部提個醒吧!關於沙園的情況,我會向中央寫檢討信,由我一個人承擔責任!」

    吾艾肖貝明白,現在必須主動承認錯誤,只有這樣還能給自己爭取一下顏面。上次也是為了沙園的問題他和張鵬飛吵架,現在今非昔比,他已經沒有和對手吵架的底氣了。沙園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堅固的堡壘,既然已經被張鵬飛攻破,就要想辦法撤退組織新一輪的攻防戰,死守下去沒有意義。

    「省長言重了,」張鵬飛擺擺手,「我是省委書記,對於沙園的情況也有責任。當然,今天的會議不是討論誰應負責任,我們要針對沙園的問題展開思考,並對今後的工作提出一些想法。先談談關於巴干多吉的處理吧,按理說這應該是紀委和法院的工作,但他的事情比較典型,對我們的幹部很有教育意義,我覺得應該全省範圍內宣傳,用以提醒幹部們潔身自好!更要讓一些老幹部明白,不能仗著自己資歷老就為所欲為,只要觸犯了法律就要受到嚴懲!他們是人民的幹部,是人民的公僕,一切工作都是為了人民,不能有任何私心!巴干多吉厲害啊!竟然還有命案,這是絕不能容忍的!」

    阿布愛德江附和道:「我同意張書記的意見,巴干多吉的行為必須向西北廣大幹部說明,讓他們引以為鑒!」

    「是啊,這條蛀蟲藏得太深了,是應該好好宣傳!」

    吾艾肖貝低著頭沒說話,他明白張鵬飛要宣傳的用意,這是向「西北幫」示威!他自然不贊成,但沒有反對的理由,上次還能吵架,這次他都吵不起來了。

    「好事可以宣傳,壞事……我看就算了吧,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這會抹黑省委啊!」司馬阿木說道。

    阿布愛德江笑道:「大家都知道這不是好事,但如果我們有膽量把缺點公佈,這不正是對人民的自我檢討嗎?」

    「嗯,阿布書記說得對,我就是想讓大家明白西北存在的問題!有問題不怕,怕的是不知道悔改!我不怕丟人!」張鵬飛強硬地說道。

    司馬阿木尷尬地笑了笑,不再多話。

    「我同意張書記的意見,大家說得都對,既然有問題,我們也別藏著了。」吾艾肖貝開口了。

    「那好,」張鵬飛點點頭,「下面談談定居興牧工程吧,這是益民工程,可是根據田書記的調查,在實施過程當中存在違紀問題,除掉沙園,其它地區也難逃干係啊!但是這必竟是一個大項目,實施已久,如果現在翻出來,肯定會帶來轟動性效應,一但處理不當就會引**亂。所以我認為巴干多吉的事可以高調一些,但是在這個項目違法行為的調查上,我覺得……田書記,咱們還是以大局為重,盡量低調處理,不要擴大影響,保證各地的平穩秩序。」

    聽到張鵬飛這麼說,吾艾肖貝終於鬆了一口氣。

    田小英說道:「張書記,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張鵬飛看向吾艾肖貝說:「讓省長解釋吧。」

    吾艾肖貝無奈,只好說道:「田書記,您對這個案件很瞭解,所以……張書記的意思是在調查的同時也要考慮多方面因素,對問題嚴重的處理,但總不能把幹部都抓起來吧?查歸查,但領導班子的穩定同樣重要,影響不益擴大。」

    田小英當然明白吾艾肖貝怕什麼,她是故意問的,聽他說到這裡,點頭道:「那我試試吧,壓力真是大啊!」

    「這件事就談到這裡,我們最好不要多談,原因……大家都明白。」張鵬飛沉重地說道,「接下來,說說沙園的工作怎麼做吧,現在沒了一把手不行啊,我們應該選一位班長出來,先讓他代理一段時間看看效果……」

    吾艾肖貝早就想到了這一招,這應該就是張鵬飛低調處理定居興牧工程的籌碼,淡淡地問道:「張書記認為誰合適?」

    張鵬飛看向馬成龍,問道:「老馬,你是管幹部的,談談你的意見吧!」

    馬成龍笑道:「要我看人選是現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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