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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十一:大漠風雲成一統 1507采玉紛爭 文 / 東小北

    1507采玉紛爭

    奔赴現場的路上,張鵬飛讓趙金晶給他講了講有關金沙采玉的情況。

    金沙地區依靠王母山脈,自古就盛產美玉,金沙玉也被稱為是國玉,更被業界專家稱之為國內唯一的「真玉」。

    歷史賦予了王母山脈種種神話傳說,它被稱之為華夏第一神山、萬祖之山或玉山。王母山在華夏民族的文化史上有著顯赫地位,古人稱之為華夏的「龍脈之祖」。正因為種種的傳說,也使得金沙玉被賦予了一層神秘而高貴的色彩,一兩千金,供不應求。

    最近十年,金沙玉的價格被炒到了一個讓人歎為觀止的地步,也正因為如此,玉礦山資源十分稀缺,爭搶不斷,時有小規模的流血衝突發生。金沙現在有幾十萬采玉人、幾千台挖掘機、千萬家玉商,以及不計其數的投資者和收藏家趨之若鶩。當然,金沙玉帶來了財富,也帶來了水土流失和風沙。?米?花?在?線?書?庫?

    金沙從古代開始就有一套嚴格的撈玉、挖玉製度,王公貴族十分珍視金沙玉,奉為珍寶,采玉季節開始,要舉行采玉儀式,國王都會親臨現場。這有點像現今領導人奠基和剪綵之類,無非是討個好綵頭。

    從古至今采玉就有官采和民采之分。官采就是在官方人員的監督下,由采玉工人撈玉,所得之玉全部歸官。官采也有嚴格的規定,官兵層層把守,河中的玉石財富,全為官府壟斷攫取,老百姓什麼也得不到。

    至於民間撈玉,長期受到官方嚴禁。為阻止民眾自行撈玉,清政府派重兵把守,直到清末才開玉禁,規定在官家采玉之後或官家采玉範圍之外進行,人們在白天或晚上分散揀玉或撈玉。

    西北現在的采玉分佈同那時有點相似,除掉央企把持的礦山,剩下的一小部分由地方經營,還有一些零星自發組織在一起的采玉工人。當然,最後一類「散戶」也是最危險的。要想採到好的玉石山料就要深入幾千米海拔的大山之中,古人就說過:「千人往,百人返,百人往,十人返,:。」可見有多麼的危險。

    隨著玉石價格上千倍的增漲,各方矛盾迅速激化,礦山就擺在那裡,誰不想挖?從本地人的角度來看,他們對外來采玉人的敵視也可以理解。他們歷代生活在這裡,到頭來財富歸了別人,心裡有氣很正常。

    長期的心理不平衡,再加上當地民風彪悍,最近幾年采玉者之間的矛盾集中爆發了,時有慘案發生。沒有人站在當地百姓的處境想問題,在官方企業看來他們都是違法的刁民,互不理解、互不信任,漸漸的衝突越來越嚴重……

    說到這裡,趙金晶長歎一聲,無奈道:「現在河裡的子玉越來越少,金沙境內幾條產玉的河道千百年來已經不知道被玉農翻過了多少遍,雖然偶爾也有好的子玉出現,但卻是越來越少。近年開採山玉的多了,好玉礦都是國有的,違法偷採山玉的人也就偷偷摸摸混進去,甚至還形成了小集體,雙方經常打架。西北的百姓……太凶悍了,特別是金沙的玉農,簡直就是強盜!」

    「你說什麼?」張鵬飛皺了下眉頭,目光不滿地射向趙金晶。

    「我……」趙金晶被張鵬飛的眼神嚇得一哆嗦,小聲道:「或許我用詞不夠準確,但是他們的行為確實觸犯了法律,嚴重影響了采玉企業的正常運行!」

    「你也覺得是他們錯了?」張鵬飛淡淡地問道。

    「難道還是我們的企業錯了?」趙金晶不服氣地問道。

    張鵬飛搖搖頭,頗為傷感地說:「誰都沒錯,都是在爭取個人利益,但是不管怎麼樣,我想告訴你以後不要這樣評價西北人,特別是在省委書記面前!」

    趙金晶自知剛才失言,點頭道:「對不起,我下次不會了……」

    「可憐的當地玉農啊,長長的王母山脈就沒有他們的一席之地嗎?」張鵬飛認真地問道。

    趙金晶不知道怎麼回答,表情有些僵硬。

    張鵬飛接著說道:「其實這種情況在西北擁有資源的地方普遍存在,像煤、鐵、天然氣……這都是大家的資源,可是全被你們的企業把持了!把持也就算了,關鍵在於企業又給當地百姓帶來了多少好處?你們富了,可他們還在過苦日子,換成是你……服氣嗎?」

    趙金晶心中難免有氣,自己也是為了公務,怎麼好像做錯了似的?她攤開雙手,冰冷地說道:「那按您的意思國企都應該破產,把資源都交給當地土著?」

    「趙金晶,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張鵬飛的手掌猛地拍了一下,卻沒有落在自己腿上,而是落在了……趙金晶的大腿上面。

    「啪!」聲音乾脆,十分響亮。

    「啊!」趙金晶像殺豬似的疼得大叫一聲,整個人都從車裡跳了起來,又羞又氣地盯著張鵬飛,「你」了半天,最終忍住沒說話,眼淚就在眼圈裡打著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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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鵬飛拍桌子拍習慣了,卻忘記這是坐在車裡,感受到手掌心的彈力時就後悔了,但此時也只能硬挺著,訕訕地縮回手,假裝渾不在意地說:「趙金晶,你就是帶著這種情緒工作的?我什麼時候說國企應該破產了?我批評你兩句都不行,還學會頂嘴了?」

    趙金晶扭開頭沒說話,她這次真的有點生氣了,被罵也就算了,還被他佔了便宜,難免讓人覺得他是故意揩油。

    「怎麼了……你還不服氣?」張鵬飛繼續問道。

    「我就是沒聽明白您是什麼意思!」趙金晶生硬地回答,「我沒有不服氣,但是……您不能把這一切都歸罪到我頭上,難道礦企錯了嗎?」

    「我什麼時候說礦企錯了?」張鵬飛搖搖頭,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看來你真的沒明白我的意思,其實我剛才是想說這一切你們不能怪玉農,而玉農自然也不能全怪你們礦企,規矩又不是你們制訂的,。」

    「那您是……」

    「我是說政策、模式,國家對西北資源的利用政策有問題,沒能為當地老百姓帶來實惠。」張鵬飛長歎一聲:「我沒說國企存在不對,也不是說要把資源全都交給當地人挖掘,更不是把問題推在你頭上!」

    趙金晶怔了一點,漸漸明白張鵬飛的意思了。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另一旁的王雲杉忍不住開口道。

    「我明白了,」趙金晶點點頭,不好意思地看向張鵬飛:「張書記,對不起,我現在才知道您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您是說現在西北資源的發展、利用方式存在問題。」

    張鵬飛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也怪我沒說明白,剛才……我不是有意的。」

    趙金晶俏臉一紅,搖搖頭沒說話。

    「我以前還真不知道金沙的玉礦也歸你們礦業集團,以為你們只管金屬礦呢,看來我這個省委書記不稱職!」

    趙金晶微微有些得意,說道:「剛開始成立的時候也不是,是最近幾年才歸到了我們集團旗下,方便管理。」

    「看來你管的東西還真不少!」張鵬飛笑了笑。

    趙金晶暗罵一聲「色狼」,問道:「那您說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

    「先去看看再說吧,我現在連現場的情況都不知道!」張鵬飛沒好氣地說道。

    趙金晶撇撇嘴,說:「在我的心目當中您一向是坐在辦公室裡就能指點江山的領導,原來也需要看現場啊!」

    張鵬飛聽出了她話中的譏諷,冷笑道:「你以為我出來是遊山玩水的?我告訴你……現在是帶病出來工作,微服私訪懂不懂?我現在可是個病人,領導可是給我批了假期養病!」

    「病人?」趙金晶滿臉的不相信,一個病人還能和情人鬼混?目光不禁就落在了王雲杉的身上。

    「雲杉是我在雙林省的老部下,這次過來采風……」張鵬飛胡亂找了個借口,心也明白不管怎麼解釋,自己在趙金晶心目當中的形象恐怕是改變不了了。

    「王姐真漂亮……」趙金晶笑瞇瞇地說道。

    王雲杉紅著臉對她笑了笑,也不知道說什麼。剛才看她和張書記頂嘴,猜到她的身份應該不簡單。

    張鵬飛笑道:「你可別急著叫姐,沒準你還比雲杉大呢!」

    趙金晶氣得差點吐血,王雲杉一看就是少婦,自己可是沒出嫁的大姑娘,張鵬飛這不是純心氣人嘛!

    「張書記,我都老了,您就別開玩笑了。」王雲杉偷偷地拉了一把張鵬飛。

    張鵬飛完全不在意,指著趙金晶說:「雲杉,你知道她是誰嗎?人家可是天之嬌女,連我這個省委書記都拿她沒辦法,她可是高層首長趙校長的女兒!」

    聽到張鵬飛揭自己的老底,趙金晶又有些生氣,瞧他說話那意思,好像自己仗著身世就為所欲為似的。

    王雲杉張大了嘴巴,雖然猜到此女不簡單,但是也沒想到她是高層首長的女兒,:。

    幾人說話間,林輝開著車已經追上了前方的警車和救護車,看起來那邊的傷亡很嚴重,陸續有警車和救護車趕過來。張鵬飛心想剛才是被警車吵醒的,那時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過去了這麼久,也不知道現場怎麼樣了。

    「還有多遠?」張鵬飛問道,他的心裡有點著急。

    「快了,十分鐘的路程吧。」趙金晶回答。

    「怎麼每次碰到你都沒好事呢?」張鵬飛苦笑著搖搖頭,彷彿在看著掃把星似的。

    趙金晶翻了翻白眼,細細回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從第一次意外遇上開始,這兩次偶然的碰面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難道自己真的是掃把星?趙金晶想到這裡,氣道:「看來西北在表面的平靜背後還是存在不少問題啊!」

    「你是說我這個省委書記不合格?」

    「我可沒這麼說!」趙金晶昂著頭,看也沒看張鵬飛,神情卻有點得意。

    王雲杉扭開臉偷笑,真沒想到這位天之嬌女也有頑皮的一面。

    「資源開採是個大事,國家在利用西北資源的同時也應該考慮地方百姓的感受了,政策應該有所傾斜……」張鵬飛沒理趙金晶的挖苦,自言自語地說道。

    趙金晶一愣,不由得也思考起來。

    遠處的山峰越來越近,雖然離得還遠,但是王母山脈氣勢如虹,綿延到天邊,霧氣蒸騰。玉石山料全都藏在海拔3500米的高山上,沒有路,什麼東西都靠人背驢馱。大型機械跟本就上不去,完全靠人力。他們要去的地方只是山腳下的玉河邊,距離真正采玉的地方還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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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鐘之後,張鵬飛遠遠就看到了黑壓壓的人群,人群分為兩撥,中間被公安、特警隔離開,周邊也站滿了全副武裝的武警,現場情況比他們想像中還嚴重,連附近的武警都出動了。被所有人包圍在中間,地面上放滿了各種采玉的工具,還有一些人躺在地上,渾身是血。之前趕到的救護車正在緊急處理傷員,明顯人手不夠用。

    「天啊!」王雲杉坐在車裡睜大了眼睛:「這……這麼多人!」

    「領導,前面**了,我們過不去。」林輝回答。

    「你工作證帶了吧?」張鵬飛看向趙金晶。

    「張書記來了他們還不敢不放行?」趙金晶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了笑意。

    「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張鵬飛瞪了她一眼:「我這次是偷偷過來的,沒和地方上打招呼,還是先不要公開了。」

    「哦……」趙金晶心中狐疑,難道他真的是微服私訪?

    張鵬飛不再理她,找出墨鏡帶在了臉上,黑超遮面,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林輝把車子停在警戒線外面,趙金晶推門下車,給前方的武警看了眼工作證,武警立即擺了個放行的手勢。趙金晶重新鑽進車裡,又往前開了一會兒,林輝找了個空地把車停下了,前方就是事發地了,場面鬧哄哄的很亂,兩撥人還在叫囂著,要不是看到武警和特警那黑乎乎的槍口,看那意思隨時都要衝上去拚命。

    「你先出去找個負責人問問情況,看看金沙市的領導都誰來了。」張鵬飛安排道。

    「好吧。」趙金晶推門就要下去。

    張鵬飛接著說道:「林子,你下去保護,別出意外。」

    「明白,!」林輝也跟著下車了。

    趙金晶詫異地看了眼張鵬飛,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個男人壞的也不是那麼徹底。看著趙金晶和林輝向人群走去,張鵬飛也從車上下來,但是並沒有遠走,而是四處看了看,眉頭緊皺。

    現場的環境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這是在河的岸邊,河水還算清澈,但是河岸兩邊堆滿了碎石和奇形怪狀的巨石,有很多都有被火藥炸過的痕跡。看起來在很久以前,這裡也是座石山,只是被長年累月的開有給炸平了。周邊的石頭白色的居多,卻和玉石沾不上一點邊。

    「采玉……真辛苦,那麼大塊的石頭炸開了卻看不到玉,那不是白費精力了?」王雲杉站在一邊說道。

    「是啊,貴也有貴的道理!」張鵬飛點點頭,「只是這麼個開採法還能開幾年呢?」

    王雲杉指著河岸的上游,那是一眼看不到邊的山脈,喃喃道:「是不是所謂的子料就是每年山洪衝下來的玉石?」

    「差不多吧,長年累月受河水的沖刷,日月的風化……」張鵬飛點點頭。

    後面又開進來幾輛小轎車,從中走下來幾位管理層模樣的人,看樣子應該是西北礦業集團金沙分部的負責人。張鵬飛對金沙市的領導有些印象,這些人應該都不是。

    張鵬飛遠遠看到趙金晶和他們聚在一起說著什麼,而這邊傷員陸續被救護車帶走了,警方扣住一小部分人帶上了警車,應該是領頭的,看上去一個個都像是街頭的痞子。至於大部分玉農看樣子是準備驅散了。

    果然,很快武警們就開始驅趕打架的玉農,玉農們罵罵咧咧,似乎早就習以為常,扛著工具就散開了,留在現場的是附近玉礦山的工人,他們都穿著統一的工作服。

    彭翔驚訝道:「就……就這麼解決了?」

    「警方也沒辦法啊!」

    「張書記,我感覺警方的處理不公平。」王雲杉思索道。

    張鵬飛無奈地說道:「我也知道這不公平,但是能怎麼樣呢?難道把這幾百人全都抓起來?我敢說前腳把這幾百人抓走,後面就會有幾千人過來鬧!一方是國企,一方是私人業主,政府也有難處。而且……」

    「而且瞧這意思,我想當地政府對國有采玉的企業也有點意見,他們也不想管,甚至沒準在背後還推波助瀾呢!」彭翔接口道。

    張鵬飛讚許地看向彭翔,微笑道:「你現在的眼界也可以當個市長了!」

    彭翔訕訕地笑,這些年跟在領導身邊耳濡目染,碰到了許許多多的事件和難題,自然也學會了不少東西,見識大漲。

    幾人正聊著,趙金晶已經氣呼呼的走了回來,她的身後還跟著幾個人,就是剛才來的那幾位企業負責人。

    張鵬飛瞧她臉色不對,問道:「怎麼了?」

    「欺負人,簡真是欺負人!再這麼下去我們的企業就沒法干了!」趙金晶沒好氣地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

    「今天早上,有幾個私人採礦的老闆帶著人說要進去採礦,裡面可是我們的礦山!雙方一言不和就打了起來,可是結果警方卻把我們的人帶走了,他們鬧事的……趕走就完了!」

    「剛才警方帶走的是你們的人?」

    「對!」

    「可是我發現受傷的可是當地玉農多啊,那些被帶走的……真的是你們的正式職工?」張鵬飛追問道,:。

    趙金晶臉色一沉,小聲道:「不是正式的,都是合同工,是……保安。」

    「保安?打手吧?」張鵬飛冷笑道。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趙金晶身後有位胖男人不幹了,指著張鵬飛就喊:「你算老幾,這塊還沒你說話的份!」

    張鵬飛滿臉愕然地看向那位男子,不知道有多少年沒人敢這麼和他說話了。

    「你再說一遍?」林輝一聽就火大了,衝上去就要動手。

    「林子!」張鵬飛趕緊叫住林子。

    「死胖子,你注意點!」林子心有不甘地說道。

    「你罵誰?」胖子一聽火更大了,心想從哪冒出來這麼幾個人,一個個這麼牛氣!

    「行了!」趙金晶回頭喝止,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張鵬飛。

    胖子看了眼趙金晶,心想莫非是趙總的男人?他憤怒地看著張鵬飛和林輝,沒敢再說話。

    「金沙的領導來了嗎?」

    「公安局來了位副局長,人已經走了。」趙金晶說道:「張……您說,我們該怎麼辦?」

    「這種事最近經常發生嗎?」

    「這已經是一周之內的第二次了!」趙金晶回答,深感臉面無光。每次企業有問題的時候全讓他給趕上了,越想越沒面子。

    「不從根上解決問題單靠警方也沒用啊,這事必須趁早解決!」張鵬飛沉著臉說道。

    「哼,說得好聽,你說了管用嗎?」胖子撇撇嘴:「你要是省委書記還能有點用!」

    「是嗎?」張鵬飛冷笑道。

    不知道為什麼,胖子一看到張鵬飛那副冷冷的表情,突然間不敢說話了。

    「現在……怎麼辦?」趙金晶不得不請示張鵬飛,心裡極為彆扭。如果張鵬飛不在,這裡她就是最大的領導。

    「你覺得呢?」

    「我想讓金沙市政府給一個說法,不能就這麼算了!」趙金晶厲聲說道。

    張鵬飛點點頭,問道:「金沙市的幹部知道你來嗎?」

    「之前不知道,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了……」趙金晶回答,她剛才已經向那位副局長表明了身份,對方肯定早就上報了。

    「大麻煩啊!」張鵬飛抬頭遠望山脈,心裡也感覺到這個問題的棘手。其實他此次到金沙,為的就是調研資源礦業開採所存在的問題,沒想到還真趕上出事了。

    「嗡嗡嗡……」遠方傳來了奇怪的聲音。

    大家扭頭去看,只見有一輛摩托車飛奔而來,速度奇快,並沒有減速的意思。

    「這是……」就在張鵬飛發愣的時候,就看到騎摩托車的人突然躍向空中,跳了出去,而摩托車噴著火焰衝向了前方的人群。

    「快臥倒!」彭翔第一時間把張鵬飛撲倒在地。

    「砰!」摩托車炸得四分五裂,濃煙滾滾……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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