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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章 噩夢 文 / 我是魚

    第五十章噩夢

    秦歡順著牆壁幾乎癱軟下去。傅承爵卻拽著秦歡的胳膊。把赤.裸的她拉了出來。

    秦歡的理智已經完全被傅承爵扭曲。她一手擋著胸前。搖著頭道。「不要。不要這樣……」

    傅承爵拎著秦歡。讓她趴在洗手池邊。秦歡身子癱軟。傅承爵卻伸手卡著她的腰。強迫她站起來。

    秦歡一抬頭就看到對面整扇的大鏡子。鏡子中映照著一個女人慘白如紙的臉。她眼中滿是驚恐。微張著的唇瓣顫抖。口紅蔓延到唇角。跟被咬壞的傷口捏合在一起。看起來詭異的妖艷。

    比起她的狼狽。傅承爵則是一身都穿的好好地。他伸手捏著秦歡的下顎。強迫她抬起頭。看著鏡子中的男女。傅承爵眼中說不上和狠絕還是失望。他出聲道。「秦歡。看看你自己。看清楚點。你現在這副樣子。除了我。還有誰會要你。沈印辰嗎。哈。你做夢。」

    秦歡的眼淚流出。濕了傅承爵的手指。她牙齒大顫。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傅承爵微微瞇起眼睛。看著鏡中的秦歡。開口道。「你跟鍾昱濤到底什麼關係。他會拿出鍾氏的股份來救你。啊。」

    秦歡瞳孔緊縮。傅承爵說什麼。她聽不懂。

    傅承爵捏緊秦歡的下顎。咬牙切齒的道。「秦歡。你說你怎麼就這麼賤呢。你到底還跟多少的男人牽扯不清。是不是這樣就顯得你特別厲害了。」

    秦歡感覺自己的下顎快要碎掉了。她支吾出聲。哽咽而沙啞。

    傅承爵俯下身子。把臉貼在秦歡臉邊。他輕聲道。「秦歡。你告訴我。你的身子。到底都給過誰。」

    秦歡心如刀絞。卻瞪著眼睛道。「我的第一次給了誰。你心中清楚」。

    她沒想到這句話會令傅承爵大怒。他一把按下她的頭。秦歡的臉撞倒洗手池的邊緣。冰涼的觸感。讓她忍不住打顫。

    傅承爵厲聲道。「你他媽當我傻呢。除了第一次。你的身體還給過誰……」

    傅承爵是瘋掉了。本來進門的時候。秦歡跟鍾昱濤兩兩相望。他已經怒火中燒。後來她又紅著眼睛質問他沈印辰的事情。他真的是忍無可忍。為什麼她可以這樣殘忍。為什麼她心中的男人這樣多。

    秦歡閉上眼睛。身體的疼痛已經不足以掩蓋心上的疼。她咬緊牙關。乾脆不說話。

    傅承爵見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一把揪起秦歡的頭髮。把她的臉對著自己。咬牙切齒的道。「睜開眼睛」。

    秦歡臉色慘白。像是沒聽到一般。緊咬著牙齒。氣的渾身發抖。

    傅承爵喉結微動。再次道。「我讓你睜開眼睛。」

    秦歡打定主意不服。傅承爵點頭道。「好。秦歡。你不想看到我是不是。有你求我的時候。」

    說罷。他忽然鬆開她。轉身欲走。秦歡猛然睜開眼睛。她現在渾身不著一物。傅承爵要是這樣把她留在這裡。那她……

    一秒鐘的時間。腦子中翻來覆去想了很多。秦歡果斷的跨出去。抓住傅承爵的手臂。傅承爵大力甩開。秦歡再去抓。

    翻來覆去幾次之後。傅承爵猛然回身。瞪著秦歡道。「你他媽是不是賤。」

    秦歡的眼淚憋回去。瞪著傅承爵道。「是你想逼瘋我。」

    傅承爵冷著臉道。「好。那我不逼你了。我現在走行了吧。」

    秦歡忽然抬起手。一巴掌打在傅承爵的左臉上。傅承爵也是始料未及。沒想到秦歡敢打自己。他瞬間就抬起右手。秦歡揚起下巴。傅承爵的手抬到半空。卻怎麼都落不下來。

    秦歡瞪著眼睛道。「打啊。怎麼不打了……」

    傅承爵氣的手掌顫抖。他盯著秦歡道。「你別逼我。」

    秦歡冷笑著道。「逼你。你怎麼不乾脆逼死我算了。」

    傅承爵皺眉。秦歡鬆開他的胳膊。出聲道。「你走吧。你就這麼出去。門給我敞開了。第一個人進來的時候。我就死在這兒。」

    傅承爵瞇起眼睛。不可置信的道。「秦歡。你敢威脅我。」

    秦歡撇著傅承爵道。「我沒有什麼資本能威脅你。我現在唯一能做主的就是自己的生死。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傅承爵從秦歡眼中看到了比絕望更令他恐懼的。那是放棄。

    心猛地一痛。傅承爵皺眉。出聲道。「你想死。我偏不如了你的意。」

    說罷。他看著秦歡。逕自脫掉自己的西裝外套。然後罩在秦歡身上。秦歡垂頭不語。傅承爵卻將她打橫抱起。抱著她往門外走去。

    景東南的家。傅承爵早就門清路熟。他抱著她穿過長長的走廊。避開人群聚集的大廳。從偏廳出了別墅。此時眾人都在別墅裡面歡聚。外面沒有人。傅承爵抱著秦歡上了車。然後一邊發動車子。一邊給景東南打了電話。

    「東南。我先走了。你的生日宴我改天給你補過」。

    說罷。不待景東南說什麼。傅承爵已經把手機扔在了一邊。

    秦歡側頭靠在椅背上。傅承爵寬大的西裝外套照在她身上。讓她顯得更加瘦弱。

    今天兩人突然離席。加之洗手間的那一幕。怕是整個宴會的人大半都知道了。傅承爵是不懼怕這種事。因為沒人敢議論他。哪怕是背後。只是秦歡。她怕是早就千夫所指了吧。

    傅承爵開車一路離開景家。卻沒有回中環的別墅。而是回去了半山的傅家。

    當他抱著秦歡回到傅家的時候。管家臉上明顯的訝色。但卻什麼都不敢說。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傅承爵抱著她上了二樓。回去他的房間。

    秦歡被傅承爵扔在床上。她以為他一定會想盡辦法的折磨她。卻沒想到他只是摔上房門就走了。

    秦歡一個人蜷縮在有傅承爵味道的大床上。把臉埋在絨被之中。從低聲嗚咽到聲嘶力竭。

    傅承爵冷著臉下了二樓。管家在樓梯口等著。見他下來。恭敬的道。「少爺」。

    傅承爵伸手去送脖頸處的領結。一邊往外走。一邊道。「記住了。平時不許讓她出這棟別墅一步。」

    管家眼球微轉。出聲道。「可是秦小姐她自己要走……」

    「那就打折她的腿。」

    傅承爵突然發怒。一把扯下領結。擲在地上。嚇得管家連聲道。「是是是」。

    傅承爵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總之他不能再跟秦歡待在一個房間中。其實他也害怕這種互相折磨的方式。只是……他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讓她的眼中只有他一個人。

    一路出了別墅大門。傅承爵站在亮著路燈的花園中。抬眼望向黑藍色的天空。他眼眶發紅。卻強忍著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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