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幫的第一號人物喬爺,還有兩年就到六十歲,現在胖的不成樣子,體重足有三百多斤重。他裸露的胸膛有一道一尺長的刀疤,這是他二十年前在燕京城西一帶幫派大戰中,幹掉西部第一幫老大而留下的徽章。喬爺正是憑著這道疤才坐上了燕京西部第一幫的位置,建立一個大型的黑道組織喬家,所以他總是敞胸露懷把這道傷疤亮出來,顯示自己的以往的功績。
喬家與錢家、黃家、孫家並稱為燕京四大黑幫組織,喬家並稱為四大黑幫有些牽強了,其他三家佔據燕京北部開發區、中部商業區、南部工業區,都是油水十足的地方,喬家佔據的城西是居民區與教育區,收入少的可憐。且這片地區以經常湧出以學生為主的中小幫派,喬幫打壓了二十年都打不盡。
二十年間,昔日喬爺的一個手下小輩錢風,憑著自己能力統一了燕京北部的幫派,脫離了喬幫建立了自己勢力,也就是現在的錢家。最令喬爺不甘的是,這個錢風不僅是建立一個黑道組織,還把自己給洗白了一舉成為了商業世家。相比錢風的成就,喬爺那點成就不夠看的,他越想心裡就越不是滋味,以前慇勤喊自己大哥的小弟,現在他見了都要低頭恭敬稱呼一聲錢先生。
喬爺眼看自己快奔六十歲,在道上也要到了退休的年紀,可他心裡不服氣啊,憑什麼自己就比錢風差。
就在這時,江家的大少爺江巖出現了,向喬爺展示了江家的雄厚的財力與過人的手段,並且還帶來喬爺以前不敢想像的東西,一箱二十支的捷克cz75型手槍。
幫會之間的黑吃黑,警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擁有了槍支那就是觸及上邊的底線了。
若是二十年前的喬爺,肯定不會幹這種過格的事,現在的喬爺卻像寶貝似的把這些東西留了下來,彷彿看到了人生最後一次機會。
喬爺與江家大少達成了協議,由江家出動人力與資金支持喬家掃平燕京西部的大小幫會,然後喬家幫助江家騷擾商戶,在由江巖出面用低價收購地皮,用來改建賭場與夜總會。
在江家看中的眾多地皮中,夏家茶樓只不過其中之一,其他的地皮再用同樣的手段進行收購著。在江家所有海外資產轉移到燕京之前,現在燕京打下牢固的根基,江巖無比佩服他父親的計劃,父親這次回國也是所圖甚大,要把江家建立成國內頂尖的商業大世家。
喬爺對江家的手段佩服的五體投地,按照目前的事態發展下去,不用兩年喬家與錢家比肩,「江少的手段真是高明,居然能讓那些頑固的商戶們心甘情願的讓出股份。」
「哈哈,雖然只是一部分的股份,不過很快就是全部了。」江巖得意的笑了起來,這些計劃都是他父親制定的,把功勞都攬在自己身上也很受用:「接下來該喬爺整合西部幫派了。」喬爺得到了江家暗中的支持,幾個月來把警察局上下都打點到位,就盼著江巖這句話呢。
喬爺向門口方向大力拍了拍手,兩個穿著裸露的艷女走了過來,誇張的搖晃著肥臀向江巖賣弄風姿,江巖的眼睛閃出炙熱的光,一手攬過一個女人坐在自己大腿上,熟練對她們身上上下其手,直挑逗的兩女嬌喘連連。
「江少,這兩個女人怎麼樣?」喬爺瞭解江巖愛玩女人,每天都給他換不同的口味,這次是兩個在校的女大學生。江巖這幾年玩的女人多了,利用他的顯赫的家室與一張帥氣的臉,女警察、空姐、護士、女教師、明星、模特都搞上手過,就是不知道茶樓女是什麼滋味。
自從夏家與江巖簽訂了合作協議,喬家的人果然不來騷擾了,客人一天比一天多了起來。家裡生意好轉了起來,夏婉怡卻愁眉苦臉的,那個江巖每天就像是串門似的來自己家,來就來唄,每次都給她買什麼珍貴的名表、lv包、磚石項鏈、戒指什麼的,對自己展開了金錢的攻勢。
江巖的外表、家室、舉止與談吐幾乎挑不出毛病,可是夏婉怡從骨子裡就討厭他,她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就好像身體一種本能似的。
夏婉怡多次向江巖婉轉的拒絕,說自己年紀還小不想談戀愛,把江巖所有的禮物都給退回。江巖有些頭疼了,以前萬試萬靈的泡妞方法在這個小女孩身上一點做用都沒有。
夏母心裡更加急,人家江少爺的意思都那麼明確了,婉儀你知道點點頭就能嫁入豪門,到時候老媽也能跟你享享福啊。
等待江巖灰溜溜從茶樓出來,夏母悄悄地跟了過去,對江巖說:「江先生你別著急,婉儀這孩子太小不懂事,等大了幾歲明白了生活的艱辛就會想開了。」
幾年後!老子現在就想要,江巖心裡這麼想,表面上帶著溫和的微笑:「是我太著急了,阿姨說得對。」夏目看江巖真是越看越喜歡,看看這孩子多有禮貌,更難得的是對女兒癡心一片。
「媽媽,我回來了。」夏玲瘋瘋癲癲從門外跑了進來,看到了夏母隨口打了一聲招呼,自從家裡沒有了流氓騷擾,她恢復了原來的清麗的打扮,整個人都煥發著青春的活力。
江巖看到了夏玲青春活力的笑臉,心裡燃起一團野火,夏玲也是個美人胚子。自己最近玩的女人挺多,好像沒玩過小蘿莉,如果能把這一對極品姐妹搞上床肯定爽呆了。
「大帥哥啊!」夏玲看到了立在門口的江巖,眼睛亮的冒出了星星,毫不吝嗇的送上了讚美之詞,江巖頓時心花怒放,看來這個女孩更容易的上手。
他才高興了幾秒鐘,夏玲的下一句話差點沒把江巖噎死,「雖然你很帥,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比較喜歡皮膚黑黑的,外表酷酷的男生哦。」
連續被兩個女人甩,這是江巖生出來之後開天闢地頭一次,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吃過這種虧,恨不得現在對兩姐妹來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