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右手在背後握成了拳頭,故意裝著一個愣頭青的樣子凶巴巴的走了過去,「你他媽的說什麼的,是不是找打。」他故意把嗓門喊道極大,為了讓夏婉怡聽到自己聲音之後能安下心來,夏婉怡聽到熟悉聲音,黯淡的眼睛亮了起來,他來了,他真的來了。
愣子見自己的個頭比江峰高出一大截,體型比江峰大了兩號,這小子還敢在自己面前叫囂。愣子看這二貨找打,自然不會放過他。江峰比他動作更快,右拳用盡全身力量打在對方右邊臉上。
愣子腳下晃了兩下,甩著頭吐出一口帶血的吐沫,「行啊,有點勁道。」江峰見對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頓時心中大駭,自己全力的一擊對這個大高個子不起作用。
江峰以為自己三拳兩腳能幹掉對方,應該用不上傀儡靈符,現在看來也得用上了,他右手伸進背包裡摸到儲物盒,從裡邊拿出一粒聚靈丸吞了進去。愣子嘲弄道:「嗑藥你也打不過我,老子以前可是特種兵。」說話間,他揚起拳頭向江峰臉上打了過去。
江峰力量雖然不如愣子,身體反應與專注力高於對方,在對方拳頭到來之際,他一閃身繞到對方身後,將一張黃色的靈符拍到對方的腦後勺上。那靈符發出淡淡的白光,淹沒在對方的身體裡消失不見。
愣子感到後腦被江峰拍了一下,又不疼也不癢的,他愕然的摸了摸腦後勺,居然什麼都沒有。他對面前的小子的實力有了新的評估,對手力量差了點身手像兔子那麼靈活,要搞定他費點勁。不行,現在不是打架的時候,江少為了那個小妞催了他們好幾次了。
「小子,我在給你個機會,我……我……」愣子覺得腦子暈乎乎的,眼前一陣的模糊,全身被雷擊似的劇烈抖動起來。
車裡的光頭與排骨都看到愣子的異樣,「愣子怎麼了?排骨快去幫忙。」
排骨跳下車奔江峰衝了過去,這時愣子先一步衝了過去,一拳打在江峰的肚子上,江峰兩眼一翻全身像麵條一樣軟了下來。
「愣子哥你沒事啊?」排骨打量了一下愣子,剛才他的樣子挺嚇人的。
愣子搖搖頭:「趕快把事兒辦完,江少等著呢。」
「對!快點辦事。」光頭左右看了看見周圍無人,趕緊開了車後門把夏婉怡從後排座拖了出來。
夏婉怡從車裡出來四處尋找江峰,卻看到他像死人似的一動都不動。她以為江峰出了事兒,吐出口中手帕要叫喊,愣子一手掰著江峰頭道:「你要是敢叫喚一聲,我就擰斷他的脖子,你要是老實聽我的話,我保證他沒事。」
夏婉怡目光透著一股絕望,不甘的點了點頭,自己真的沒有一點希望了,但是……至少不能連累江峰。
「還是愣子厲害,小妞一下子服了。」光頭佩服的道。愣子冷哼一聲把江峰平放在後車座上,鎖上了車門將鑰匙揣在兜裡。
排骨向愣子伸出手,「愣子哥,這是我的車。」愣子沒有給他鑰匙的意思:「我今晚約了一個小妞,想找個僻靜的地方玩一次車震,車先借我一晚上。」
「拿去用好了,咱哥們有什麼可說的,不過……愣子哥真會玩。」排骨拍了拍愣子的肩,二人淫笑的起來。
三人壓著夏婉怡從內部通道進入了地下賭場,由於江峰在對方手裡,夏婉怡不敢有一點忤逆,倒是令三人省了不少的麻煩。沿著長長走廊走到盡頭一道雙頁金色的大門,光頭按了門框門鈴之後大門自動敞開,江巖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嘴上還叼著一根煙,見到自己心儀的女人乖乖走進自己房間來,一股征服的快感悠然而生。「叫你跩,最後不還是讓老子干!」
愣子把夏婉怡手上的繩子解開,光頭堆著笑容點頭哈腰道:「江少,你吩咐的事兒兄弟們給你辦好了。」
「不錯,這桌子上的錢你們拿走吧,然後把門給我鎖好了。」江巖褲襠漸漸鼓起來一塊,看樣子已經迫不及待了,他三天沒動女人就是為了今天。
光頭知道江少要辦事了,趕快把錢塞進兜裡,識趣的向兩個兄弟一招手,光頭與排骨匆匆先走了出去,愣子走在最後隨手關上了大門。
偌大的房間內只有兩個人,夏婉怡料到一會將會發生什麼,心裡做好了任命的打算,可是她一看到房間裡的陳設,瞳孔猛地一縮。
一台攝像機對著一張大床,床上邊放了不少成人的器具,看來江巖要這些噁心的東西侮辱自己,還要把侮辱的過程給錄下來。他不僅僅是畜生,骨子裡還是個變態。
江巖掐滅了煙頭,一步一步像夏婉怡走了過去,他每次搞上一個女人,都會欣賞無助的樣子,女人表情越痛苦,他心裡就越感到爽快。
「你明明有那麼多錢,為什麼還要騙我們家的財產?」夏婉怡明知道後果怎麼樣,還是盡力拖延時間。
江巖褪下了褲子,露出裡邊白色內褲,「我可不是為了錢而騙人,我是為了騙而騙人。因為看到人絕望的樣子,我心裡就很爽。」他在夏婉怡面前露出了本性,說話也就肆無忌憚了起來,反正對方不能拿他怎麼樣。
「你真是個地地道道的變態。」夏婉怡四處尋找有沒有可以保護自己的工具,可是周圍偏偏什麼都沒有。
江巖脫下了上衣,全身僅剩下一條內褲,他的平時很重視健身,身體的線條很性感的,夏婉怡卻從心裡往外感到很噁心。「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咬舌自盡。」
「你咬啊,就算你死了我還是會上你。」
「你……變態!」夏婉怡像小女孩哭了出來,她覺得變態二字已經不能形容眼前這個人,如果手裡有一把刀,她會毫不猶豫撲上去幹掉他。
這個時候門突然從外面撞開,一個高大的身影闖了進來一腳踹在江巖的肚子上,江巖疼得捂著肚子,抬頭一看打他的人是愣子,「你……啊!」他的頭髮就被對方抓住了,拳頭向雨點似的落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