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江巖把手機給摔得稀巴爛,憤然的回自己車裡吩咐司機開車。
江峰看著江巖灰溜溜離去,把手機放回了兜裡,心說:「算了吧,只要他不出現在自己眼前,就放過他一把。」
喬幫覆滅已經過了一個星期,夏父身體恢復非常的快,能在江峰的攙扶下走兩步道了,夏服打算過幾天出院繼續經營他的茶樓,夏母親選在雙休日的時間打掃衛生。
夏母等人得知茶樓回來了都很意外,一頓追問下自己老伴才知道是江峰討回來的,她聽了結果瞠目結舌,沒想到江峰還有這本事。
「老公幫我扶一下梯子,不然我害怕。」夏玲手中拿著可愛的毛膽子,在梯子上歡快招呼著江峰。
江峰看到她穿著拉拉隊的小短裙,腿上套著成年人才能穿的黑色的蕾絲褲襪,氣道:「你穿成這個樣子還敢讓我站在下邊?」
「嘻嘻,人家給你創造偷窺的機會嗎。」
「……」
夏婉怡聽妹妹的話腳下一軟,差點從梯子上掉下來,夏玲的性格實在太令人頭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連這種話都敢說,不過自己真的羨慕妹妹的那種坦率。「江峰,星期天還讓你過來幫忙,真是不好意思了,夏玲沒有與我們商量,就擅自把你給請來了。」
「看您說的,夏玲能叫來我很高興,我以前很少與女孩子接觸,現在有了相互瞭解對方的機會。」江峰從夏父口中打聽了不少夏婉怡的底細,她在學校沒有朋友,不是她性格問題,而是誰在她的身邊都會自行慚穢。夏婉怡沒有與朋友相處的經驗,對任何人十分的客氣,對江峰來說這種客氣意味著距離。
夏婉怡聽的江峰的話心臟砰砰直跳,所有男人只在乎的都是她的外表,這個男孩卻是關心她的內心世界,「那好,等我們幹完了活就到我房間來,我讓你看一樣東西。」
江峰聽了這話全身一輕,自己可以進入婉儀姐的閨房,那可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地方,看來自己與婉儀姐的關係又深入一步。
「老公,幫我扶著梯子。」夏玲見他們二人竊竊私語的,把自己曬在了一邊,頓時不樂意了。
「來了來了!」江峰一臉的鬱悶,好不容易與婉儀姐搞出來點氣氛,這個電燈泡又給毀了,等有機會向夏玲坦白一下自己的想法。
夏玲見江峰乖乖的幫她扶梯子,心裡美滋滋的:「老公,你可以往上看。」
「放心,我絕對不會往上看的。」
「為什麼?」夏玲心裡有小小的賭氣,自己臉蛋與氣質比姐姐差了點,身材上絕對不會輸,為什麼江峰就不感興趣呢?
江峰說:「如果我看到了什麼,你逼我負責我該怎麼辦?」
夏玲愕然地瞪大了眼睛,她心裡還真有這個想法,居然被江峰給看透了,「老公,你怎麼知道我怎麼想的?」
「你忘了我第一次怎麼踏你家門了。」江峰有了前車之鑒,在也不會輕易的上當了。
「老公,你就讓讓我嗎。」夏玲撒嬌了起來,搞的周圍清潔工人低頭偷笑,有了這個大活寶在,生活儘是歡樂。
夏母看自己女兒與江峰關係相處十分融洽,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家裡是該有個男孩子了。夏母結婚那會就希望自己生個男孩子,可惜自己肚子不爭氣,第一胎生下了如花似玉的夏婉儀,第二年又生下了機靈鬼般的夏玲,再往後肚子就沒了動靜。
等到了中午休息的時候,夏母親自給江峰端了一杯茶,「水有點熱,別燙著。」
「謝謝阿姨,讓我自己來就行了。」
夏母趁機坐在江峰旁邊,順口就問:「江峰,跟阿姨說說,你是怎麼把茶樓要回來的。」
「伯父沒有跟您說嗎?」
夏母道:「這老頭子嘴可硬了,怎麼問他都不說,可是我心裡好奇啊,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孩子,怎麼能讓江巖那種人鬆口呢?」
江峰覺得伯父的口挺嚴的,連同床多年的老伴都幫著瞞著,可是自己總不能說自己幹掉了一百多人,那樣會把夏母給嚇到的。
「其實我與那個混帳江巖有點血緣關係。」
夏母好像聽到了很好笑的事情:「你家住棚戶區,江巖家住高樓大廈,你們怎麼可能有血緣關係?」
「阿姨,我說的是真的,我們在十多年前分家了,因為我們是兩種人,實在不能捏合在一起。」
夏母這回聽懂了,江峰肯定因為夏家茶樓的事兒特地找的江巖求情,不然那個畜生怎麼可能輕易簽字。「江峰,真是難為你了,為了我們害的你向那種人低頭。」江峰見夏母相信了自己說的話,心想這阿姨真是太容易相信人了,難怪那麼容易著了江巖的道。
下午兩點,茶樓的清潔工作進入尾聲,清閒下來的江峰如約被邀請到了夏婉怡的閨房。一般少女的房間是粉為主的色調居多,夏婉怡的房間是黑與白的色調搭配而成,顯得十分的莊重與典雅。
夏婉怡一進屋輕快的拉開櫃子的門,亮出裡邊一排dvd光碟與書籍,興奮地說:「江峰你看,這是我的收藏,除了夏玲之外誰也不知道。」
《咒怨》《陰陽路》《倩女幽魂》《猛鬼街》,江峰看這些影碟不但都是正版的,而且全都是與鬼有關的題材:「婉儀姐喜歡鬼?」
夏婉怡眼睛頓時放光,拉著江峰看她收藏的全套紙牌,貪吃鬼、色鬼、拔舌鬼等等,江峰驚訝市場上還有賣這種東西。夏婉怡還從櫃子的暗格中亮出了桃木劍、八卦鏡等捉鬼的法器,江峰忍不住問:「婉儀姐,你從哪裡搞到的?」
「我爸認識一個道宮的道長,這些全都是從那位道長買來的,我還想定做一套天師道袍,我喜歡那種純白色緞子,定做要三萬元呢。」
「三萬元,姐我給你錢。」江峰知道這是自己表現的機會,他從喬幫哪裡順來了不少錢,拿出三萬來還是小意思。
夏婉怡倔強的搖搖頭:「我要自己賺錢買,那樣才有意義。」江峰心裡讚歎著,在當今物慾金錢橫流的社會,像夏婉怡這種自強的女孩子越來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