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隊長搶江峰箱子動作很大,胳膊肘意外地刮碰到了江峰的鼻子上,一個寸勁兒打得江峰鼻子發酸,眼淚都流了出來。
王凌薇慌忙的挨著江峰坐下來,小心的捧著江峰的臉,「江峰,受傷沒?」
「沒事,事故而已。」江峰見王凌薇離著自己很近,能看清楚她每一個毛孔,高聳的鼻樑、小巧的嘴巴、完美的瓜子臉型,怎麼看都好看。如果夏婉怡的美貌打一百分的話,王凌薇至少也是九十六分。一股香氣撲了過來,江峰聞了兩口,這是不同於夏婉怡與夏玲的清香,味道要濃烈一些,摻雜著成熟氣息。
王凌薇也聞到了江峰身上的氣味,這味道……怎麼這麼好聞,她的鼻子大力嗅一口,暢快得閉著眼幾乎迷失其中。
江峰由於剛剛突破了練氣一層,他身上那種獨有的味道更加濃厚,這種氣味對於女孩子像是催情劑一樣。
王凌薇當了第一個犧牲品,情不自禁把性感的朱唇貼到江峰的嘴上,當著所有人的面重重的親了一口,小香舌趁機撬開了對方牙齒。
王仁哲瞪大了眼睛,自己女兒雖然性格很豪爽,但是在男女關係上很保守的,在大庭廣眾下親男人從來沒有過。
趙隊長他看著王凌薇主動親吻,還是一臉陶醉的樣子,氣得兩眼都在冒火,氣得把箱子往桌子上一摔。
巨大的聲響令王凌薇清醒了過來,她意識到了自己做了什麼,臉蛋紅色發燙。她看到江峰一副吃驚的樣子,尷尬的笑了起來,故意捏了捏江峰的臉蛋:「弟弟,你剛才好可愛啊。」說著又朝江峰的臉蛋親了一下。
「可愛?姐,那是我的初吻啊。」江峰心臟劇烈的跳動著,下意識摸了一下嘴唇,上邊留有王凌薇殘餘唾液與芬芳。
「呵呵,我也是初吻,你得了便宜還賣乖。」王凌薇說話的時候離開了江峰一段距離,感到對方身上的味道有一種奇怪的魔力,生怕再次的會出醜。
江峰笑道:「剛才你的動作很熟練的,一點都不像是初吻。」
「去你的,我真是初吻,我看電視學的。」
「……」
趙隊長看著二人打情罵俏的,而且還是當著他的面前,嫉妒之火越燒越旺,「你們來到底是來做什麼的?這可是公安局不是你們家。」
「抱歉抱歉。」王仁哲主動替女兒道歉,心裡盤算著起來,凌薇與江峰是兩個世界的人,女兒與這種人在一起不會幸福的。
「他是誰?」趙隊長指著江峰質問道。
王仁哲看對方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小心的說:「他是我的遠房侄子,名字叫江峰。」趙隊長聞言鬆了口氣,「原來是親戚啊,怪不得這麼隨便呢。」
王仁哲尷尬的笑了笑,在怎麼隨便也不能當眾接吻吧,他知道對方給自己找個台階下,他也樂得一起走下來。
趙隊長看著江峰樣子,貌似長的比自己帥得多,厭惡得皺了一下眉頭:「王叔啊,你帶著侄子來局裡我不反對,現在可是朱家案子關鍵時刻。」他看江峰越看越不順眼,但他又是王隊長的遠房侄子,那話裡的意思就是讓他快點滾蛋。
「我有分寸,」王仁哲人老成精,哪裡聽不出對方什麼意思,「江峰對我們的案子有幫助,所以我才請他過來。」
「他能有什麼幫助?」
王仁哲道:「江峰腦子很好用,總是能發現我們看不到的東西,他很有破案的天賦。」
趙隊長好像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兒,誇張的笑了起來:「就他!一個小孩子,你當他是柯南呢。」
「反正這事兒我會看著辦的。」王仁哲自信滿滿,靈異調查組的人能差的了哪裡去,這個案子我是破定了。
趙隊長把一箱子證物盒子推給王仁哲,用開玩笑的語氣道:「那我就先恭喜王叔成功破案了。」
王仁哲把所有的現場證物搬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擺了整整一桌子,「老弟,麻煩你幫我看看了。」
「好。」江峰不會破案,看著王仁哲殷切的目光,硬著頭皮走了過來,裝模作樣的走到了桌子跟前。
趙隊長推開門走了進來,「王叔,讓我看看你這個小偵探怎麼破案,我想學習學習可以吧。」
王仁哲問江峰,「你看呢?」
「行啊。」江峰明知對方是來看自己的笑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張手去拿第一件證物,一個亮銀色的筆記本電腦。
「等等!」趙隊長高呼一聲:「你怎麼不戴手套?不然會黏上指紋,你連這個都不懂?」
「忘了。」江峰尷尬的笑了笑,一緊張把這事兒給忘了。
王凌薇從抽屜裡拿出一副白色手套,交到江峰的手上,用二人能聽到的聲音問:「你到底會不會破案?」
「當然不會了。」江峰毫不隱瞞,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不會你為什麼要答應我爸?」王凌薇心裡叫糟糕,這傢伙肯定要出醜了。
江峰心裡發苦,這都是靈異調查組證件惹出來的,「我不好意思拒絕啊,反正我來了,就死馬當活馬醫吧。」
王凌薇道:「也是,反正局裡那麼多刑警都破不了的案子,你破不了也不丟人。」
「嗯。」
江峰裝模作樣的打開了筆記本電腦,硬盤是空的什麼查不出來,手機通訊錄與電話記錄也被刪除了。其他的物品衣服,褲子與鞋子也沒什麼特殊的,即使有什麼疑點,以江峰的能力也發現了不了。
江峰接下來看醫院的監控錄像,錄像中有三個綁匪被害的經過,綁匪所在的病房門口都有警員在外邊監視,在這種情況下被兇手假扮的醫生混了進去,將那三個綁匪給幹掉了。
其中那個兇手也出現在監控錄像中,那個人戴著口罩穿得嚴嚴實實,有意的規避攝像頭在走,根本看不到正臉。
江峰來回看了三遍也沒發現太出奇的地方,有一點很令他很奇怪,就是看守病房的警員額口供,他說在三個綁匪被害的期間,根本沒有人進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