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幻狐一躍到蒙面方術士的肩上,看到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身體,立刻合二為一融合到了一起。
縛靈大陣中的葉家男子面色一變,自己忙活了半天卻別人佔了便宜,一腳踢掉了陣旗,氣勢洶洶的向對方走了過去。
他運轉靈氣探測了蒙面方術修為,只有區區練氣一層的實力,更是氣得不打一處來,「區區一個練氣一層的小輩也敢與我葉家爭奪幻狐分魂,不自量力!」
說完,他一個箭步竄到江峰面前,張開五指向蒙面方術抓了過去,對付這種小傢伙連法器都用不著。
蒙面方術士身體化作一道殘影,詭異般的躲過了對方的一抓,葉家男子瞪大了雙目,另一隻手向可惡的小子抓去。
兩個白色的身影一個抓一個躲互相交錯了起來,十幾招過後葉家男子沒碰到對方一片衣角,自己反倒是累的氣喘吁吁。
葉家男子的兩位夫人在一旁看呆了眼,他可是練氣五層的實力,身法與速度高出練氣一層五倍才是,現在居然被對方耍的團團轉。
葉家男子臉色變得不好看了,他向後高高跳起雙手猛地一甩,左右兩隻袖口飛出一隻乾坤圈化作兩道銀芒,一左一右的向蒙面方術士夾攻了過去。
蒙面方術士雙手一揚,兩柄飛刀準確無誤的擊中銀芒均都被磕飛,乾坤圈勢頭依然不減。蒙面方術士瞳孔猛地一縮,兩個水彈準確的擊中了乾坤圈,令其勢頭一減。蒙面方術士慌忙向後跳了一大步僥倖的躲過了攻擊。
蒙面方術士感激瞅了一眼肩上,見白毛小狐狸向搖了搖可愛的小腦袋,瞄了一眼葉寒轉身就逃之夭夭。
葉家男子見對方要逃跑,收起乾坤圈就追了過去,他的二位夫人連也跟在葉家男子的身後,「夫君小心,對方能一刀破開縛靈大陣的光壁,也能破開我們的護體靈光。」
葉家男子說道:「夫人說的是,這小子功法與神通很詭異,我從來沒有見過,該死的!我們差點成功捕捉了千年幻狐分魂,居然遇到這種傢伙。」
他的另一個夫人不以為然的說:「不過,那小子終歸還是練氣一層的實力,除了身法奧妙些之外,正面上對抗不是我們的對手。況且,我觀察展現的詭異身法耗費的靈氣的巨大,以他練氣一層的器量無法長時間維持效果。」
葉家男子讚許額點點頭:「不錯,還是夫人看得準,等那小子裡靈氣枯竭之後,我們一起制服他,把千年幻狐的分魂搶回來。」三人加快了速度追了過去,眼看就要追上蒙面方術是。
正在此時,蒙面方術士身上冒出淡淡的白氣,逃跑的速度突然快了一倍多,很快在三人的視線內消失無蹤。
葉家男子等人目瞪口呆。
在蒙面方術士的肩上,魅姬歡快的一蹦一跳的,「師弟,在收集妾身三縷分魂,我就能恢復到練氣四層的實力,就算是碰上練氣五層的人類修士不會落在下風。」
「那我們趕快前往下一處。」江峰看了看手中的血紋刀,沾上了曼珠沙華的液汁之後,表面上烏黑的一片失去了靈性,連他動用神念也感受不到血紋刀的半分靈氣,已經成了廢鐵一塊。
行至了下一處分魂的地點,居然在兩塊岩石之中,因為藏得隱蔽還沒有其他的修士發現,順利的找到了第二個分魂。
融合了第二個分魂的魅姬,目光突然露出痛苦之色,「妾身令一縷分魂被煉化了,該死的人類修士。」
「師姐,你被煉化的分魂還能收回來嗎?」江峰擔心的問了一句。
「這倒是不必擔心,只要幹掉了那個人類修士就行了。」
「……」
「師弟別擔心,這種髒活由妾身自己來動手。只要妾身恢復了練氣六層,他們全都不是對手。」
江峰笑了笑道:「那我們得加快腳步了,世俗人中能成為修士的少之又少,我可不想看到師姐把他們給滅絕了。」
「師弟居然擔心他們,你可別忘了他們對你下手毫不留情的,絲毫沒把你的命當一回事,更何況你還是人類中少有的雄性修士。」
江峰也認同的魅姬的話,「還是師姐看的透,他們既然不把我的命當一回事,我也不會把他們的生命當一回事。」
「師弟就這麼想就對了,妾身活了千歲深知一個道理,放過一個惡人活著會繼續殘害善人,間接的等於是你害了他們。對付這種人一定要下狠心,絕對不能姑息。」
江峰沉默不語,一個月前他幹掉了喬幫一百多窮凶極惡的壞蛋,絕對是能下的了手的狠辣之人。在說魅姬的實力比原來高了二倍,她打算殺個人江峰想阻止也是無能為力。
魅姬閉著雙目感應著其他的分魂,過了不長一會睜開眼睛,「師弟,附近有一個練氣四層的方術士與三個練氣三層的巫術士,他們身上居然有妾身的兩縷分魂,得到那兩縷分混妾身就能恢復到練氣四層了。」
伏擊!江峰心裡一驚,「豈不是要幹掉對方才能得到分魂,以師姐的實力還沒有達到練氣四層,貌似有些早了。」
魅姬搖搖頭,「你們人類不是有句話,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妾身既然選了這四個人,那就是一定有九成以上的把握。」
江峰飛快的展開了步伐,向魅姬指示的方向奔去,在一處白樺樹的密林中依稀的看到了四個修士疾行的身影。
其中艷麗的女子發現了有人盯著他們,向為首的白袍男子說道:「二哥,有個方術士從後邊追了上來,速度很快!」
白袍男子回頭瞄了一眼,淡淡的說道:「那傢伙才練氣一層的修為,不要大驚小怪的,我們還有任務在身呢。」
艷麗女子乖乖的答應了一聲,不由回頭又望了一眼,見對方還有百多米就追上了自己,忍不住說道:「二哥,你不覺得奇怪,一般練氣一層的的修士看到實力高強的人都會躲得遠遠的,這個人好像衝著我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