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哲下車弓著身子客氣的道:「各位辛苦了,我是城西派出所的刑警隊長王仁哲,有事拜見貴家主。」
那保鏢好像不喜歡警察,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板著臉,「像你這種人見多了,別說是小小的警隊隊長,就是中央委員來了不能見到鄭老。趕快!」保鏢揮了揮手,說道:「從哪裡來回到哪裡去,不然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他話音剛落下,腰上手台突然的響了,他一看上邊的號碼身軀一震,回到崗亭接聽了手台。當他回來的之後,態度竟然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位先生,剛才多有怠慢,請把你的車鑰匙交給我。你們不要介意,因為鄭家莊園道路縱橫,你們自己很容易迷離,由我帶路比較方便。」
「貴家主真的要見我們?」王仁哲做到了打道回府的準備,聞言又確定了一遍,內心掀起滔天巨浪,下意識的把車鑰匙交給對方。
警車在保鏢靈活的驅使下,在林中彎路轉了好一陣,仍然沒有到達目的地,可見這座莊園的面積有多大。不久之後,終於看到了建築,有賽車場、高爾夫球場、跑馬場、一切室外娛樂設施應有盡有,豪華的程度令人髮指。
韓曉倩等人趴在窗戶前,看得雙眼放光,什麼叫做上等人的生活,她們這才清楚,「這些都是鄭家的產業?」
「是的,女士。」保鏢恭敬的回答道。
「好厲害!」三個女孩子雙眼冒光,江峰從她們目光中察覺出一點**之色,雖然僅僅是驚鴻一瞥,江峰還是感到了一絲的惋惜。
「胖子,到了這裡你還是擺弄著你的電腦?」這裡的人中,謝飛宇絕對是個怪胎,好像對周圍一點興趣都沒有。
謝飛宇隨意的向外頭瞅了一眼,目光又回到了平板電腦上,「比起莊園來,我倒是希望擁有一座個人的實驗室,把我幾個想法演算一下。」
「實驗室!行,到了國外,我給你安排一座實驗室。」
「多謝哥們了,如果我的想法全都正確,我能當第二個喬布斯。」謝飛宇高興手舞足蹈,他的人生目標更重於自我價值的實現,與江峰的理念不謀而合。
車在林中小路上拐了幾道彎,突然豁然開朗,一群各種風格別墅在林中若隱若現,保鏢一直將車開入了停車場。
女孩子大呼小叫起來,幾十輛價值百萬的跑車並排停靠在她們面前,保鏢像導遊似的介紹道,「小少爺愛玩車,這些都是他的收藏,有時候允許我們能玩兩手。」聽他的話,在鄭家當保鏢也是極大的殊榮。
江峰等人剛下了車,就有一位風度翩翩的青年迎了過來,保鏢恭敬稱呼了一聲少爺,就退下了去了。
那青年穿著一套古代長袍,雙手交叉彎下腰來,施了一個古代的禮節,「鄙人鄭廣通,是……你們!」他突然發現爺爺口中的貴客,竟然是江家賭場鬧事的那兩個人,不由得一陣的錯愕。
「我們見過面?」江峰不記得有這號人物。
「沒!哈哈……肯定是我記錯了,爺爺在大廳恭候呢。」鄭廣通心裡一陣的發寒,他之前聽爺爺吩咐過,留意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那個人比他更厲害的修士,連自己都要稱呼為前輩,燕地修士界三大家族都對他視為上賓。
在世俗界,一個人歲數相當一個人資歷,年紀越大越代表著資歷與權威。在修士界,修士的歲數代表了修士未來的潛力,越年輕則越值得恭敬。江峰顯然是後者。
鄭廣通自然知道江家那點破事,猜出這人就是江家最不待見的江峰,心裡暗暗發苦,該死!早知道這樣,之前就該與江家劃清界限。
王仁哲見鄭家少主在前邊帶路走的很急,壓低聲音對江峰說:「我感到他很怕你,你們真的沒見過面?」
「當然沒見過面,天曉得他到底怕什麼。」
江峰等人隨著鄭廣通領路,而向鄭家大廳的方向走了過去,一路上遇到了不少鄭家的子弟,男的瀟灑英俊,女的典雅美麗。他們見到外來人到來,都和善對他們施禮,搞的韓曉倩等人手足無措。大家族不僅實在財富地位上高人一等,在修養上透著一股子高貴的氣質,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絲毫沒有上層人的架子。
林姍姍突然感到,為什麼自己家一直不能融進去上層家族,大家族的氣質與修養經過幾代才能沉澱下來,一舉一動都發乎於心,自然而又有大家的風範,絕對不是用幾年時間學習就能培養出來。
她得出了結論,突然發現自己這麼多年都白費了,不由得看了看江峰,「哎,早知道一切都是無用功,還不如當初與他快快樂樂在一起。」
「前輩!」遠處來了一道沉穩的男人音打破了林姍姍的思緒,一位銀髮老者沿著別墅的台階走了下來,正朝著他們的方向而來。
那老者銀髮銀鬚,穿著一身寬鬆的古典的道袍,雙目釋放著不符合歲數的精光,一身仙風道骨好像神仙中人。令王仁哲等人產生一種膜拜的衝動,此老者肯定是鄭家家主,果然氣度不凡。
面對如此人物,王仁哲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麼話合適,該死!一路上他準備了多次,怎麼沒有一個合適的。韓曉倩等人面臨同樣的困惱,在族長面前絕對不能失了禮數,如何討得對方喜歡呢?
「江峰,我們該說什麼?」韓曉倩腦子裡同時跳出來幾百個想法,結果發現沒有一條管用的,這時候不得不求教江峰。
江峰見他們嚇得表情僵硬了起來,不禁笑了笑:「別那麼緊張,想什麼就說什麼,直率點更好。」
「直率!我又不是你。」韓曉倩心裡發苦,問了等於白問。
江峰見他們緊張的過了分,快速邁了兩步迎著鄭雲之過去,抱拳道:「鄭老!在世俗人面前不要用前輩這個稱呼了,很怪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