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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三章 夜思 文 / 走過青春歲月

    「三笑哥,你若想起什麼時,記得來告訴我。」米粒兒的目光灼灼,灑在他臉上如抽刀斷水,分不清是柔還是狠。

    夜很深的時候,許三笑練習吐納之術,希望能夠通過靜心入定的方法讓自己寧靜下來。

    許三笑想著周至柔的話,耳中卻在仔細聆聽著隔壁房間裡的動靜。少女細微的呼吸聲讓許三笑道心難安,紅塵修心,這是一劫。按照周至柔的說法就是,小米粒兒正漸漸成為許三笑的弱點。許三笑提醒自己,不能成為一個癡情種,因為他嚮往的世界裡,沒有給善良和單純留位置。

    漆黑的夜,許三笑輾轉難寐。不只是為了米粒兒的柔情,還為了今後要走的路。

    李宗吾的厚黑學堪稱近代奇書,其中提及楚漢爭霸。項羽有拔山蓋世之雄。咽鳴叱吒,千人皆廢。為什麼身死東城,為天下笑?他失敗的原因,韓信總結的最好:「婦人之仁,匹夫之勇」兩句話,包括盡了。婦人之仁,是心有所不忍,其病根在心不夠黑;匹夫之勇,是受不得氣,病根在臉皮不夠厚。

    孟二俅這樣的人皮厚心黑,在村子裡橫行霸道,他雖然只是一隻井底的蛤蟆,所作所為卻代表了那個世界的主流。因為沒什麼見識和本事,所以只配窩在虎嘯村這一隅之地。許三笑想的是自己的本事其實也有限的很,學歷根底都與孟二俅無異。只多了十年江湖歲月的歷練和一身旁門左道之術而已。如果只是效仿厚黑之道,做一個那樣的鼠輩,在這太平年代裡,又有什麼資格談跳出此地?

    還記得行走江湖時,周至柔曾說,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所以每一個人都有弱點,發現別人的弱點,你就能瞭解對方所關心的,有人戀愛,有人戀權,有人則貪財,給人算命就是考驗自己的眼力,挑戰對方的智力。只要你能練就一雙洞徹世情的睿目,找出對方內心所眷戀的東西,就算對方是智力超群之人,也一樣能被你控制。反之亦然。所以掌控一切的關鍵還在於你能否很好的隱藏住自己的弱點。

    現在許三笑玄門左道的奇術已學全,只差火候。以他的耳聞閱歷,闖蕩江湖謀一個富貴險中求多半問題不大,在這虎嘯村中取孟二俅代之,自信也如探囊取物。但要想魚躍龍門,在宦途中趟出一條血路,卻顯然差的很遠。要想走出大山,真正踏上仕途,皮厚心黑不夠。真金白銀可以千金買笑夜夜**,但那不是許三笑想要的。而用之來踢開宦途之門卻還差點意思。

    這點意思是什麼?

    王安石負三十年大名,一朝入朝便一步登天。許三笑想,老子當然比不得王安石那麼大學問,也沒有一步登天的野心,但虎嘯村這口小井肯定裝不下!學學老王的法子,先弄一能人的名頭,在這經濟掛帥的年代大體還是管用的。

    終歸還需在村官任上有所作為!

    隔壁房間響起悉悉索索之聲,接著輕微的腳步聲入耳。許三笑心中一動,她要做什麼?門簾掀起,米粒兒靜悄悄走進來。許三笑閉眼裝睡。聽見米粒兒徑直來到炕邊,似乎猶豫了片刻,然後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果斷上炕。

    一個溫暖柔軟的身子鑽進許三笑懷中,肌膚相接,她穿的很少。許三笑判斷她穿的是自己上次進城給她買的那身黃色碎花睡衣。因為她過盛的發育而不能完全包裹住胸前一對圓球。她似乎一次都沒穿過。做到這一步,大概已經用盡她全部勇氣,她終歸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雖然潑辣大膽,卻也還不夠膽色主動把許三笑給辦了。

    米粒兒棲身在許三笑懷中,摟著他一條手臂,緊貼在飽滿圓實呼之欲出的胸脯上。

    「我媽說為了自己想過的生活,必須勇於放棄一些東西。」她在他耳邊輕聲說著:「這個世界沒有絕對公正之處,我們也永遠得不到兩全之計,若要自由,就得犧牲安全,若要閒散,就不能獲得別人評價中的成就,若要愉悅,就無需計較身邊人給予的態度,若要前行,就得離開現在停留的地方,我要得到你,就只好放棄面子和矜持。」

    許三笑內心中天人交戰,米粒兒仍在說:「我知道你沒睡著,如果我做到這一步你還拒絕,我已經失去了矜持和尊嚴,剩下的也只有離開你了,但我走了就不會再回來。」說著,便要起身離開。一雙大手攬住了她的纖腰。滾燙的唇停留在精緻的耳垂兒上,魅惑的說道:「小丫頭,你想去哪?」

    她的身子柔軟又彈性十足,跟她們母女的性格一樣。許三笑抱著她,溫柔的:「我沒有著急要了你,自有我的原因,絕不等於我不喜歡你。」

    「什麼原因?」她心中一動,想起生理課上學到的和媽媽告訴的關於男人身體的常識,小手故作無意的往那兒碰了一下,**的觸感嚇得她花容失色羞不能抑。

    許三笑輕哼了一聲,抓住她的小手,引著按在那活兒上。輕輕笑道:「都到這一步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米粒兒小手突地一下攥緊,竟不能完全攥住,驚道:「好粗,好硬!」一句話說完,已經羞的鑽進許三笑懷中。

    許三笑被她攥的**一笑,將她緊緊抱在懷中,柔聲解釋道:「別急,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正在練一門奇術,有一個基礎的問題還沒解決,若是貿然跟你行房,不但會傷害到你,還可能會讓我墮入下乘,所以咱們還得忍耐一陣子。」

    米粒兒心想,只要管用就好。她早已習慣了三笑哥哥滿腦子的奇思妙想,也知道他一天到晚鼓搗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他說練功不宜行房,那就不宜吧。她不刨根問底是因為她知道許三笑向來如此,他不想說的事情,問也白問。

    二人畢竟年輕,這般同榻而眠,縱不能真個**,卻難免一番柔情蜜意。

    一夜之後,小米粒兒渾身上下已儘是三笑哥哥的口水味道。

    次日晨,許三笑準時醒來,看著身邊嬌娥素顏紅潤美不勝收,不禁大為心動。昨夜在黑漆漆中品味處女體香,不免難說看的真切。此刻掀開被子,藉著晨光再欣賞一番,果然是美人chūn臥,白雪一般,饅頭似的,隆起的雙峰份外誘人。

    米粒兒忽然睜開眼,啊喲一聲,羞惱的將小手放在胸前,卻哪裡遮的住多少春光?趕忙又去撈昨夜被許三笑脫去的睡衣,卻一下子撲到男人身上。被許三笑一把抱在懷中,在他炙熱的目光下,米粒兒的心兒如小鹿亂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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