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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章 為人民服務 文 / 穿越之風生水起

    先說一件從朋那兒聽來的趣事,端午節要到了,單位了一箱牛奶和一袋好泰國香米,單位一女同事下班後讓朋幫忙幫他搬回家,到樓下後,同事對他說:「打電話無人接,你在樓下等等我,我去看看,要是我老公在,我就叫他下來搬,若是他不在,那就得麻煩你幫我搬去。>」大家都是朋,他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女同事站在她家的陽台朝下叫:「你來哎!」朋第一下沒聽到,沒有反應。就聽到他那女同事大聲的叫:「哎!我老公不在家,快點來!」

    此話一出,驚動了左鄰右舍,都是下班了剛回家,家裡都是人,大家都跑到陽台來看。搞得朋在眾目睽睽注視之下也不是,下也不是,走了更不是,nnd,那小區裡還有不少人認識他。便想提醒她,不要喊了:「你說什麼啊?」。誰知他那女同事不但沒反應過來,還以為他沒有聽清楚,雙手做了一個喇叭狀放在嘴巴邊更大聲的一字一句的叫道:「聽到啦?我老公不在家,快點來,等急了?

    一直都記得有這麼一個小故事,說是一家富人請客,宴會所有準備的東西都是從許多窮人那裡拿來的,這些窮人不但幹活得來的成果被富人搶去,還要忍受他們的喝斥和鞭打。於是一些客人們看不下去了,他們紛紛指責富人的無理行為,富人卻若無其事,反而說客人們不該多管閒事,眼看著矛盾逐漸升級,富人急了,告訴窮人說道:「你們看啊,別人都欺負到我們家裡來了,不管怎麼說,這可是咱們自己家的事兒……」

    窮人一想,也是啊,有人來找茬,自然是先把他們滅了再說。群起而,一鼓勁兒把那些客人趕跑了。然後風平浪靜,富人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窮人該怎麼苦還是怎麼苦……

    言歸正傳,我不愛跟別的小孩子一起玩兒,年紀雖然是撒尿和泥巴的年紀,但架不住哥們兒心智成熟啊!詩詞歌賦那些事兒就不說了,我老爹方天畫雞見我小小年紀就恁地聰明,還經常帶我去各處查看一下方家的生意。說到底,等他掛了之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要歸於我來打理的。雖然我的年齡確實忒小了點兒,但方家生意如此之多,哥們兒又這般聰明,甭管我老爹把我帶出去的目的是炫耀也好,見識也罷,總而言之,是比讓我整天悶在高宅大院裡強多了。

    更何況,這個老不正經的有次居然還把我帶到了「騎燕樓」裡去,這是個什麼所在?相信不用我多說,大夥兒心裡都明白。當看到那些胭脂水粉嘻笑著擁過來,左一口右一口的拍泵不斷,雖然我還是第一次在這個時代裡經歷這種場面,卻還是情不自禁的心花怒放。

    尤其是騎燕樓的花魁青青姑娘還要出對子,說是要考一下我這個神童,瞧瞧是否名符其實。只見她一邊斜靠在我老爹懷裡,一面小手忙個不停,口中還唸唸有詞地道:「一壺春暖茶,幾盡相思愁,夜郎不歸,纏綿風雨巫山處。」

    方天畫雞玩姑娘在行,吟詩作對子可就差了太多了,我從一個姑娘白藕雪粉似地手臂中掙出身子,清聲接道:「幾丈紅塵布,難剪黃白戀,醉生夢死,花語細念俏佳人。」

    隨同我老爹前來的幾位狐朋狗盡皆拍掌大讚,方天畫雞更是樂的合不攏口。倘若不是我年紀太小,爺兒倆一塊逛窯子這事兒絕無可能生,如今不但事情做出來了,場面好像也歡快的緊。

    看起來那青青姑娘倒也頗有幾分才意,聞言驚的張大了小嘴,隨即眼珠兒一轉,又道:「才子佳人鞭馬相聚百花店。」

    這實在是小菜一碟,哥們兒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想當初沒轉世以前,老子為了把,可沒少在唐詩宋詞面下功夫。情竇初開的女孩兒最愛這個調調了。當下隨口應道:「紅娘粉女雨羊徘徊紫青樓。」

    青青拇指一豎,轉頭衝我老爹道:「方老爺,你家少爺當真了不得!不但出口成章,對仗居然亦是這般工整,了不起,了不起!」

    我身邊的那女子撫著我的頭頂笑道:「好一個聰明伶俐的小少爺,長的是粉雕玉琢,人見人愛,才智卻也這般了得,連我們青青姐都要佩服,方老爺,您家財萬貫,嬌妻美妾,又有個神童兒子,可真是佔盡了天下的便宜。」

    方天畫雞哈哈大笑,愛憐的瞧了我一眼,牛氣沖天地道:「金銀之物算得什麼,有此子,萬事足矣!」

    「我再送你一副對子罷!」我索性賣弄到底,草,年紀小就是不中用,你說我要是大一點兒,再大一點兒,今兒個不就能做她的入幕之賓了麼?就衝著我這個寶貝勁兒,只怕連方天畫雞都不敢跟我搶青青姑娘。

    「你聽好了,聯是進門都是客,下聯是入室皆為賓。」

    「橫批呢?」青青睜大眼睛問道。

    「為人民服務!」

    ……

    只是既有我在,方天畫雞總不能在騎燕樓裡大被長眠,因此吃了一番酒,賞了一會兒笑,還是不得不攜我離開此地。俗話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話說的倒是一丁點兒沒錯,莫看青青姑娘對我老爹是刻意奉承,不待我們出了騎燕樓的門院,便又聽她格格笑道:「啊喲,是王少爺來了啊,多日不見,可想死奴家了!」

    此地正是南京,從騎燕樓出來,行不多遠,便到了聞名於後世歷史最著名的風流淵藪,那畫舫燈船密集,河房簾動,紅裳翠袖的奢糜情景,歌吹沸天的畸形繁華。

    沿河的街市一片輝煌,燈火飄動,微風輕送。前世的歷史在,秦淮河積歷代奢華,不知有多少煙花女子於此埋玉留香,歸於寂寞。

    唐人杜牧雖然在揚州時也有征歌選色的治游史,卻對秦淮河的歌女很不客氣:「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花。」這詩應當說還是一好詩,沉痛之中帶著幾分尖刻,憐憫之中又含有幾分鄙夷,推之人情世態,卻也說得大致不差的。

    但若以偏概全,將那些女子全都說的如此卻嫌得太過了。明朝末年,李闖王攻陷北京,崇禎皇帝吊自殺。吳三桂勾引清兵入關,攻下北京,中國北方大亂。鳳陽總督馬士英在南京擁立福王為皇帝,取年號「弘光」建立南明。當時清兵不過有十多萬,如果勵精圖治,完全可以如同南宋一樣自保,偏安江南。但南明皇帝耽於聲色;朝臣賣官鬻爵,搜刮錢財;武將擁兵自重,互相打內戰,只有史可法帶領三千殘兵堅守揚州,結果不到一年,揚州陷落,南明王朝土崩瓦解。

    但秦淮歌妓李香君卻在國破家亡之際做出了英雄壯舉,撇去與侯公子的愛情糾葛不說,一個寄跡風塵,以聲色取悅於人的煙花女子,在國難當頭時,敢於痛斥禍國殃民的權奸阮大鋮,甚至不惜將自己的花容月貌「碰了個稀爛,」如此剛烈,如此深明大義,確實令人肅然起敬。此事記於《桃花扇》一戲中,取裁自歷史事實,其中有《訪翠》、《寄扇》、《沉江》等。其後天地會洪順堂的紅旗香主吳六奇曾在風雨之夜於大江之中吼唱「沉江」一段曲詞,此事另有所載。

    一行人說說笑笑待要回到來時的畫舫,我伏在我老爹的懷抱正在回憶那脂粉餘香,忽聽得風聲乍起,跟著有兩人同時悶哼摔倒,回眼看去,但見十多人自道路樹影之後驀地跳出身來,此時正值夏夜,月亮如水,因此看得甚是清楚,這些人全都黑衣蒙面,手提兵刃,靠前一言不,已然殺了兩個我爹的狐朋狗。

    隨行的六名護院醒悟過來,兩人護在我爹身前,另四人稍外一些,其中功力最為了得的馮師傅沉聲喝道:「快護家翁先走,各位朋,有何來意,不妨畫個道道兒。方家多次來此,何處惹了諸位,不妨說個明白。」

    但這些竟不答話,靠前摟刀便剁。馮師傅右手甩出,一枚救急的冷煙火升至空中,啪地綻開,燦爛絢麗,跟著舞起長劍,堪堪與人接了兩招,急叫:「家翁快走,賊子厲害……」話未說完,旁邊另有三人攻到,其中一人使得是一柄判官筆,倏忽數下,馮師傅身子猛然一怔,就此動也不動,想是已被點中穴道。武林之中,判官筆無刃大鈍,非對自個兒武功有獨到之處或是自信者無人使之,此人既使判官筆,自然絕非庸手,我尚未想及其他,便見左側那黑衣蒙面人抽刀橫斜,刀身至處,已然將馮師傅的一顆大好頭顱切了下來,鮮血四濺,鼻中登時聞到一股血腥甜香。

    我爹只嚇得全身打戰,於黑夜之中倏遭奇襲,不免大吃一驚。當下也顧不得恁許多,在其他幾人的護送下且戰且逃。奔出十數丈,我只覺他抱著我的兩隻手陡然一緊一鬆,後衣領為人所抓,瞬息之間,已被一隻滿身汗水濕潞潞的臂膀抱住,這人哈哈一笑,喝道:「盤兒到手,歸家再談。」但聽他聲音粗豪,側目一望,此人亦是黑巾蒙面,太陽穴卻是高高鼓起,他汗水濕透衣服,挨著我身子極是不舒服。

    我的《長生訣》內力已至先天境界,此時卻不願掙扎,方天畫雞一直愛我若命,且瞧瞧他在這緊要關頭是顧自個兒要緊,還是會先顧得我來。我一身功力倘若就此使出,只怕太過驚世駭俗,還是且瞧瞧情形再說。這大漢武功雖然厲害,但我治他亦是易如反掌。前世所學六脈神劍精妙絕倫,難道我還怕得他麼?

    這人見我渾不害怕,也是一怔,輕聲道:「神童果然與尋常小兒不同,嘿嘿,奇貨可居也。」他一聲忽哨,只見自右前方一座斜坡下奔出十數隻馬匹,眾人各自馬,忽喇喇向東北方向疾衝而去。不知為何,我老爹卻並未被他們擄去,亦是不曾當場殺死,此時已有一隊官差奔了過來,喝道:「什麼人在此羅皂?」

    風聲呼呼,駿馬奔騰,片刻之後,身後的雜亂叫喊已是不聞聲息了。這些人奔行許久,卻均是不一言,他們適才本有機會將我和方天畫雞一起綁了,為何竟拿我自個兒一人?我琢磨半晌,始終是想不通。馬兒巔跛的甚是難受,我拍拍那人胸口,仰起小臉說道:「停車,老子要小便。」

    那人一怔,打了個招呼,眾人齊齊勒馬停住。那人見我鎮定,奇道:「你說什麼?」

    「我要小便,」我嘟嘟囔囔地道,「你們有駕照麼?靠,也不怕罰牌扣分,真牛比!」

    我年紀這般小,那人自是不怕我逃去,探出一隻毛茸茸的大手將我放在地,笑道:「快些個,還要趕路。奶奶的,你們瞧這小子還真有幾分膽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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