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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五章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文 / 穿越之風生水起

    古木陰中系短篷,杖藜扶我過橋東。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

    陽光明媚,已是知春絢爛時節。春姑娘輕輕划動她的手指,樹木和花兒便滿含春意,天空也藍了,風兒也輕了,柔水也蕩了,哥們兒也就跑馬了!

    確切地說,我長大的證明已經給開出來了。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妞,把妹,周遊世界。從明天起,關心美眉和床鋪,帶到我的房子裡,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從明天起,要盡快找到一個漂亮女人,跟她一起創造我的『幸』福。那幸福的閃電告訴我的,我會告訴每一個人……

    這日九皇子來到,我和冬梅、蕭板板及一個姓周的護衛正在推麻將。這東西由來已久,初為棋,後為古博戲,再後來形成骨牌,葉子戲,默和牌。哥們兒以前世得來的無比雄厚的經驗基礎加以創新和改良,終成今日之麻將,經過數日教導,蕭板板等人已經差不多會玩了,並且對其越來越有興致。

    見他來到,三人急忙站起,蕭板板搬過一張凳子,見我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當下挨著我擱了,說道:「九爺坐!」

    九皇子擺了擺了,輕聲道:「方少總會有些稀奇古怪的點子,你們接著玩兒罷!」

    我雖對這些世俗禮節嗤之以鼻,並多次言傳身教,但帝國禮法根深蒂固,蕭板板三人哪裡敢放肆了?待到冬梅和周護衛退下,蕭板板奉茶來,九皇子方道:「我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少廢話!」我不耐道,「小爺這把大三元,給你攪和了。有事快說,說完快走!」

    九皇子無奈一笑,道:「就你這驢脾氣,放眼帝國下,除了父皇,何人膽敢如此跟我說話?不過人家都說,一物降一物,滷水點豆腐,你對我這般無禮,我可打心底裡沒有半分脾氣。韓太傅常跟我說,那些絕世驚艷的人物大都有一些恃才放狂的性格,倘若其無才可恃,不過是自討沒趣。方少人中龍鳳,天下無出其右者,便是狂妄一些,亦是理所當然!」

    我笑,這小子別的倒還罷了,馬屁功夫卻大大見長。廖廖數句,便將哥們兒捧得極高。「你誇我,我感到不安,」我收斂笑意,接道,「可能是你誇的不夠。如果你真心想讚我,不妨多贊幾句,我不會介意的。」

    九皇子瞠目結舌,睜大眼睛道:「我著實不知該放些什麼才好。」

    「那就什麼也別說,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倘若我不是我,只怕早就掛了。以你皇子之尊又怎會巴巴地趕著來找我說話。」

    「說罷,是什麼事?」我問他。

    九皇子輕嗽一聲,嘴角帶著微微笑意,說道:「今兒早得到消息,你那偷雞摸狗幫的兩名堂主倪歌和完顏成都沒有死……」

    「哦?」我也笑起來,這當真是意外之喜。這一晃就是兩年多,他們也該長大了不少罷?

    九皇子接道:「當日完顏成給人在背後砍了一刀,性命垂危,幸被少林寺的善信大師救走。傷好之後,便拜入少林門下,法名叫做正德。倪歌則被義宗的人擄走,後來不知怎地,又被慕容世家的慕容博救下,不過身受重傷,終日不醒,現下正在蒼月府百里長空家養傷。至於魯路等人,卻至今沒有任何音訊。」

    我沉默良久,只覺喉頭澀,胸口悶得生疼。九皇子低聲問道:「要不要將他們取到逍遙樓來托為照顧?」

    我搖了搖頭,黯然道:「我是個不祥之人,命太硬,誰離得近了都會有禍事加身。少林乃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完顏成既拜成少林子弟,勝過再隨我過那朝不保夕的日子。如今我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要他來跟著我受苦麼?」我抬起頭,緊緊盯著九皇子,一字一頓地道:「素聞百里長空不但武功妙絕天下,而且醫術高明,有回春生骨之術,倪歌之傷他能治得怎樣了?」

    九皇子道:「據逍遙樓的手下探悉,百里長空好像也束手無策。他曾說倪歌中了數劍,左腳已廢。但最為當緊的卻是頭部給人擊了一掌,內裡受創,因此至今昏迷不醒。百里長空多施手段,不過能勉強延續他的性命而已。徜不是慕容博多方尋找靈丹妙藥,硬以百年老參吊命,他早就活不轉來了。」

    我心頭一跳,酸酸楚楚的極是痛受,忍不住脫口說道:「我要去蒼月府,你能幫我麼?」

    九皇子歎了口氣,說道:「你去了,便能救得他麼?」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不管如何,天入地,我都要救他。」

    九皇子道:「接下來我要說壞消息了,父皇指親,1

    將柔郡主許配給了蒼月大公的世子,令二皇子做送親大使,護送其前往蒼月府。而二皇子則說懷陽、騰龍二府的治鹽事務已然備妥,只準備讓你前去做監工督導。騰龍府和蒼月府相距較近,這一次,父皇下了旨意,要你隨同二皇子前行,待懷陽、騰龍二府治鹽事項完善之後再重交逍遙樓看管。韓太傅一連了多封折子,均給留中不,看來父皇已然定了主意,蒼月府你是非去不可的了!」

    我笑。冷冷地笑。

    九皇子臉色一紅,又道:「不過父皇已然嚴令二皇子在途中將你好生看覷,不容有失。他是不敢對你直接下手的。」

    「要了我命倒不至於,這個帝國畢竟還是你的父皇當家。我雙腳已廢,待到日後重回京城,卻不知這兩條手臂是不是也會消失不見,撒油拿啦!」我展顏一笑,接道:「不過既然倪歌也在蒼月府,這一趟我是非去不可的。何時動身?」

    九皇子道:「王叔就這麼一個女兒,父皇對其也極是寵愛,婚事規格、禮儀、陪送物件兒自然是不會少的,諸事備齊,估計怎麼著也得月餘。趁著眼下尚有時間,須得想個妥善法子,務必保得你安全無恙地回來,只是江湖就數義宗勢力最大,卻又依附於二皇子,可令人頭疼的緊!」

    「怕什麼?他既然不會殺我,那就無需擔心,至多等你日後得了天下,再為我報仇便是。」

    「這你盡可放心,」九皇子目光中滿是恨意,「他將我大哥害得如此之慘,又……哼,我早晚放不過他。」

    九皇子走後,我再沒心思招呼蕭板板等人打牌。完顏成在少林寺還好一些,少林藏龍臥虎,門徒極眾,自不會有人敢輕易前去滋擾生事。但倪歌成了一植物人,這事叫我如何放心得下?魯路和果籃子渺無蹤信,只恨我現下內力進展緩慢,不得立時恢復功力,否則去江湖中大鬧一場,有冤報冤,有仇報仇,豈非快意得緊?

    再帶蕭板板充作護衛,一般人我還真不鳥他!甭說動手了,膽小一點的,估摸著瞧見她就會望風而逃。有不逃的,可能也會給嚇暈過去了。美人如花,蕭板板如果是花,我想以後牛肯定再也不會拉糞了。每個成功的奧特曼身後都有一個默默承受的小怪獸。我想在以後的江湖中,一定會傳說在我身後,會有一塊默默嚇人的磚板。

    此後一連數日,我都茶飯不思,睡不安穩。倪歌和完顏成現下的情形,魯路和籃子的不知所蹤,我家人的生死,還有我老爹方天畫雞……這些事反反覆覆在我腦中糾纏盤旋,每一念及,便即心如刀絞,疼痛難忍。

    心底裡的那道傷疤不是已經癒合,而是被掩蓋了起來。甚至,我故意不去想,故意去遺忘,但卻不曾想到,一旦給撕開,還是痛得無法承認。真正的疼痛苦是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愛的人死去,而是你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去卻無能為力!

    我一直在想,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日後到了他們的墳前,我要怎麼哭,才不會髒了他們輪迴的路?

    這不是遊戲,不是一場雨一陣風,不是網絡遊戲中的復活復活再復活,在一台電腦按tr,然後想要在別的電腦trlv那是肯定都不行,不但一個靈魂不行,多貴的電腦都不行!

    我不怕死。我現在想盡一切法子活著,就是為了要復仇。我是個很小氣的人,眥睚必報是我的態度,人不可能總是生的偉大,死在花下。有時候,死在復仇的路被稱為快意恩仇,這也是一條使自己解脫的路。

    如果我因為為方天畫雞等人死去,那我一定不會後悔,我想我還會讓人在我的墓碑刻:陪聊,提供夜間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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