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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七章 別了,司徒雷登 文 / 穿越之風生水起

    對於九皇子這個老闆我感覺很無奈,處身於京城逍遙樓時還不覺得,眼下一入江湖,二皇子伸伸手指,哥們兒就得狼狽逃命。其實也是我失算,作為一個掌控核心技術的員工,我應該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選擇一下我的老闆。

    呃……嗎?

    嗯……可能是我差嘴了!

    別太跟哥們兒較真,這不都一樣嘛!甭管黑貓白貓,能捉到老鼠就是好貓!對照一下自己現下所處的情況,我終於很悲哀地現,九皇子是貓,二皇子也是貓,就我他媽是老鼠,還是斷了腿的!

    弄玉莊園。

    蕭板板的臉色越來越暗,泛著一層蒼白的死灰色。郡主還在一旁抹淚,她淚水可真多。老七緩緩地推門進來,他的傷還沒好透。「方少,」他低聲說道,「此處距蒼月府太近,去用些飯罷,呆會兒咱們還得趕路。依二皇子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咱們!」

    「滾你大爺的!」我破口大罵。

    老七一怔,不禁愕然而望。

    「把飯端過來罷,我就在這兒吃!」我換了副面孔,和顏悅色地道。

    老七又是一怔,旋即有些忿然,臉微微變色,卻歎了口氣,道:「我知你心情不好,不過蕭姑娘是為大夥兒才累得如此,咱們想盡法子,也需得救了她的性命。」

    「你知道我幹嗎要衝你火麼?」我笑著問他。

    老七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和百里長空能夠救她,至少,能拖一陣子。或者說不至於危在旦夕。」我淡淡地道,「我衝你火,是想告訴你,小爺翻臉比翻都快,無論天下地,蕭板板都不能死。如果她死了,你,還有你都要死……」郡主淚眼婆娑地抬起頭來瞧我一眼,花容失色,復又低下頭去。

    「我不管什麼皇帝大臣龍子龍女,她死了,你們都要死。」我撫摸著蕭板板凌亂的頭,還是忍不住落下淚來,這兩年多來的慇勤照顧、相依為命、互訴衷腸、喜樂相隨……一瞬間湧心頭,臉冰涼,喉頭激熱,我急忙別過臉去以手捂嘴,口中甜腥,開在掌心當中的,正是那刺眼淋漓的生命之花。

    「你瞧,你生的還是傳染病!」我笑著沖郡主道,「這才識得你幾天啊,我也學會吐血了!」

    郡主一顫,嘴唇蠕動,黯然道:「都是我不好!」

    我搖頭,手指輕輕在蕭板板臉劃過,輕聲道:「都是她不好,也是我不好!」

    「我早知自己在乎她,可沒想到她對我如此重要。」我自顧自地道,「現在我才明白,原來,她是我的命根子。我心裡很疼,疼得厲害!」

    郡主放聲大哭。老七霍然轉身,大聲道:「我去叫百里老爺子,以我二人的內力,聯手渡續真元,或能再拖些時候。」他走出門外,忽又遲疑著說道:「這法子一來太過凶險,二來也多為不便。我和百里老爺子也不是沒有想過,只是現下情形非常,二皇子的人馬時時刻刻都會追趕而至……不過既你如此說話,無論如何,我和老爺子都要試一試,且顧了眼前再說。」

    飯是香噴噴的大米飯,還有幾個小菜,一罈陳年清心香。我強自鎮定心神,吃了兩口,筷子「啪」的掉落,我看到自己的雙手不住顫抖,心頭一陣茫然,一時之間,便連筷子也拿不住了。

    百里長空和老七各自盤腿坐下,分別執著蕭板板一隻手掌,豎以掌心相對,兩人互視一眼,百里長空沉聲道:「她體內並無內力根基,須得徐徐渡入真氣護其心脈,切忌焦燥急進,以免她岔了氣息。」

    老七點頭道:「我理會得。你的問天真氣剛正陽和,我的內力陰柔穩漸,兩者互補,盼能一就而成。」

    時辰一點點過去,我心內焦急如焚,欲想相助,卻是有心無力。內力這東西,是瞧不見說不出的。俗語道:「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同一種功夫,同一師傅傳授,學好學歹卻要瞧自己的天份與努力與否。如今我的內力剛剛小有凝聚,至多不過頂得剛修煉內力不久的尋常武夫,遇高手自保亦是不得,何況相助他人?話又說回來了,倘若老子武功內力還在,救她還不是易如反掌?又有何人能傷得了她?

    及至天色大亮,晨雞止啼。百里長空和老七同時睜開眼來,郡主一宿未睡,急問:「怎麼樣了」?

    我見百里長空表情黯淡,心中禁不住「砰」地一跳,冰冰涼涼,猶似直落水底。怔了半晌,心底裡閃過一絲幽幽歎息:「別了,ylve,別了,我愛的祖國,別了,司徒雷登!別了,老天你大爺……」

    老天不是一個好人,它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製造出一個又一個無奈的錯誤,我們縱然手段非凡,驚艷絕世,但在它眼裡,仍不過是芸芸眾生,凡夫俗子。我們無法抗拒它早已安排好的飛蛾撲火的情感,更抗拒不了這種錯誤的命運。

    這就好似某種經常窺見卻無能為力的狀況,別人參拜那什麼狗屁神社,我們抗議。別人劃切我們的地盤,我們抗議。別人優待我們的叛徒,我們抗議。別人毆打我們的子民,我們抗議……

    我們有打起來不傷手的胸膛,別人有鐵拳頭。我們有白白胖胖的脖頸,別人有雪亮猙獰的快刀。我們有完美的大好頭顱,別人有……狼牙棒!

    或許,我們唯一能做的,只有老老實實服服貼貼去接受,接受被老天或者代表老天的那些人給我們安排好的命運!

    不接受,便死亡!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哥們兒連顆聖賢b蛋都算不,所以,我選擇接受,不選擇死亡!

    百里長空用袖子抹了抹汗,說道:「蕭姑娘受傷太重,脈絡不是給震斷,便是給震散了。倘若細加調養,性命應致無礙,不過日後行動可能大為不便。」他聲音虛弱,勉強走了幾步,身子一個趔趄,重重地在一張椅子坐下,悵然道:「方少,老夫已經盡力,倘若閆大當家的在,或許情形會好一些。」

    老七滿臉汗水,嘴唇青紫,一屁股坐倒在地,悄聲道:「蕭姑娘總算暫時無事了。當今天下,或許只有一個人才能治她,只是那人……唉,咱們現下最當緊的,便是須得保了性命,再行設法為她醫治。」

    「你說誰能救她?」我眼睛一亮,連忙問道。初時還以為蕭板板性命不保,現下知道她小命還在,大悲之下,既有大喜,復又憂心,我只覺體內氣血翻騰,當真說不出是何等滋味。探手在蕭板板鼻間一試,果覺呼吸漸漸平穩,方才放下心來。

    老七微一遲疑,百里長空向他略一點頭。老七方道:「武候,能救她的,只有武侯!」

    百里長空道:「蕭姑娘體內諸脈散亂,醫生是瞧不了的,只能以大神通助其修正橋接,如此非須內力極為雄厚者方能為之。我和老七勉強也算得江湖中的一流高手,但此人內力非得勝我二人數倍不可。本來還有一法,便是請少林、崆峒、崑崙等派高手名耆聯手相助,但蕭姑娘性命垂危,只怕受不起一路巔跛。更何況我和老七渡過真元,她體內便留有我二人的內力,再次施救時必須化解了我二人的內力,若是施救力道太雜,反而易出差錯。縱觀天下高手,當今之世,只有武候方能為之。」

    老七微笑道:「其實若你武功還在,或許也可辦到。能直闖禁宮,敢當眾抽皇帝的臉地,天底下可只有你一個。如今隱身草也有,就差一味曼殊沙華,卻不知文若虛大哥有沒有找到,嗯,昨兒晚已經傳出消息,蕭四舞已率一批高手前來接應,咱們萬事小心,先撐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老天保佑,二皇子的人馬不會這般快找到咱們。」

    「躲是躲不掉的,」我低聲道,「現在就走。」他們不知道郡主現下也在這屋內。如果只有我,或許二皇子不會大肆追捕,可眼下加了郡主,只怕這會兒丫挺的早就急得如熱鍋之的螞蟻了!他手中亦控制著六扇門,其中不乏追蹤高手,那眼睛毒得跟gr定位似地,再不逃可就晚了。哥們兒既知蕭板板死不了,腦筋登時活泛起來,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他老人家的十六字鬥爭方針,哥們兒記得還是很清楚地。雖說它的個提倡者是朱老總,不過只要對革命有利,誰說的不是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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