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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一十章 火舞黃沙 文 / 穿越之風生水起

    火藥快槍,覓不到金銀財富。空艷羨、豪門別墅,高第貴府。腹冷衣單欲走險,匆匆策劃便登壚。卻嗟歎、面化蜂窩煤,黃泉路。

    惡風雨,血江湖,民草芥、宦刀斧。忍天昏地暗,紅塵翻覆。莫笑癡郎魂輕逝,網前諸君皆如露。待一陣霜風秋勁日,隨風渡。

    人,一定要有腦子。無論做什麼事,一定要計劃周詳,業務熟練。切忌單憑著一腔熱血猛撲而,最終卻淪為他人笑柄。要知道,倘若你得罪的是那些權貴,人家是絕對不會和你單挑的。就算你裝備再好,武裝到了牙齒,他們也一定有無比堅硬的老虎鉗,輕輕鬆鬆就能把你拿下。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如果你沒有和人硬打硬來的資本,就一定要學會裝b,雖然比較委屈,但卻絕對是保護你的最好法子。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阿信在歌裡唱:「……海闊天空,在勇敢以後,要拿執著,將命運的鎖打破。冷漠的人,謝謝你們曾經看輕我,讓我不低頭,更精彩的活……」

    話又說回來,如果你覺得自己成長不起來,沒法子成為人人,並且忍耐到了極點,忍無可忍,請你一定要舉起你的拳頭,下定決心,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這個勝利說的是慘勝,但總比變了縮頭烏龜還要被人家一腳踢掉龜殼好得多。要學楊,要學胡文海,他們是你的榜樣,是那茫茫草原的一點星星之火。當所有的人都低頭沉默,他們卻硬挺著驕傲地抬起頭來,用他們的行動跟我們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穩定壓倒一切,所以,穩定也壓倒了正義。當正義遲遲不至,我們被逼無奈,又想要一個說法,那麼只能是你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給你一個說法。

    用胡文海的話說,不把他們殺了,他們長大了,還會欺負我家娃娃……我相信大家應該都會這麼想,自己吃點苦沒什麼,但我們家的娃娃呢,我們還忍心讓他們和我們一樣吃這樣的苦麼?

    有很多時候我在想,或許是我的思想太過執拗而偏激。但這卻是不爭的事實。嗯,有一詞是這麼歌贊草莽英雄的,我們且來看一下:

    西北望,殘陽冷血,孤煙大漠。孤單長影,十里斜。

    且為無數風流慨然長嗟:千古英雄安在否?且續壯士悲歌未徹。

    金樽烈酒斗萬千,灑向長空,我祭無數英雄魂魄。

    狼煙舉,四面邊連角起,長庾當空,逆胡又猖獗。

    匹馬黑貂裘,正風華年少。霄漢豪氣,欲換天河,當洗中原無數膏血。

    系甲冑,握長槊,青驄蹄急征戰迫,三尺清鋒朝天闋。

    雪舞風狂,戰旗欲撕裂。金戈鐵戟密如林,雕弓如滿月,冷寒肝膽俱裂。

    風驟停,雪凝結,一聲震山河。急流碎石,怒濤卷霜雪。

    馬慘嘶,人淒鳴,刀戈散落,屍橫遍野。瀰漫天際淋淋鮮血,血流成河。

    無奈東流水,幾場風雪,共韶光憔悴,無限江山,英雄人已歿。

    其實兄弟並非為這些悲哀之事唱讚歌,黃河之水濁世也,杯水之清難清黃河之水,不死難見光明。這不是我的悲哀!禮義廉恥,國之四圍,四圍不張,國將不國。當今道德沉淪,風氣日下,何也?扯得太遠了,累!我們還是一起快樂拍拍手,做回我們的屁民罷!

    沙巴克地處沙漠邊緣,火舞黃沙,天氣自然極熱。眾人抵達城主府,那老者先行一步前去通報。過不多時,便見一名中年文士搖著折扇緩步而出。他雙目狹長,兩眉挑,衣衫合體,折扇輕揮,竟頗有一副風流之態。眼光在眾人叢中一掃而過,隨即望定郡主,眼中一片熾熱,輕聲道:「諸位遠來是客,還請入內敘話!」言罷,卻又低聲歎道:「月出皎兮,佼人僚兮!」這句話是詩經陳風中的句子,意思是月亮出來,如此潔白光明,璀璨佳人,如此美貌動人!眾人中只蕭板板不通文墨,因此均是心下不悅。

    城主府院落極大,入門便是一座極為寬闊的影壁,面繪著軍馬交鋒,弓革兵劍。筆法粗勁,倒似出自於名師之手。那中年文士依依不捨地自郡主身收回目光,喝令那老者及一干隨扈離開,隨即帶著眾人轉過影壁,步入大廳。

    待到眾人落座,自有數名婢女穿插來去,斟茶水。數句寒暄敘過,通報姓名。得知那中年文士並非便是沙巴克城城櫛沐風,而是沙巴克城中的總管陰陽生仇商頌。未入城時百里長空便曾私下與眾人談過1

    此人。這仇商頌乃是帝國聖元二年的舉人,文武雙全,只不過為人十分陰狠好色,昔年在京城曾為一名花樓的清倌人與人爭風吃醋,大怒之下竟將那人全家滅門,此後自甘墮落,淪為江湖中人所不齒的採花大盜。為六扇門圍捕,十數年下落不明,眾皆以為已被扼殺,不想卻在此處見到。

    九皇子輕咳兩聲,問道:「在下有要事要見城主,還請仇總管給予代勞通傳,在下感激不盡!」

    仇商頌手搖折扇,自以為風度無可比擬,輕笑道:「刀公子率眾抵此,雖有盟重那邊的傳話,但城主不在,仇某卻做不了這個主,還請諸位原諒!」

    蕭四舞帶來的那封密函裡,自是未有點及九皇子的真實身份。但我琢磨著沙巴克雖然地處偏僻,但帝國有甚大的消息動向,此處未必便一無所知。那城主櫛沐風避而不見,想必是怕收留了我們,會使帝國那麼震怒罷!九皇子之母是惡魚族人,他自稱姓刀,乃是隨了母姓。

    仇商頌這廝故作風流,其實年紀已大,臉龐雖較俊美,但皺紋已現,扇風伏起,香粉洋溢,蕭板板與五萬開槓並肩立於我身後,早就緊緊鎖起了眉頭。眾人之中,單論相貌,便數百里驚鴻帥得過他,但一個是翩翩美少年,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一個扭捏做作,端的是令人作嘔。這人一見之下,恍以為儒雅風流,但繼而觸之,既知其面,觀其形,察其態,著實心生厭惡,且不知竟如何能在沙巴克城中做得了總管之職?

    九皇子一愣,旋即露出失望之色,問道:「敢問仇總管,櫛城主何時方回?事態緊急,不知仇總管能否助在下一臂之力,讓在下能將攜帶密函呈櫛城主一覽!」

    仇商頌爽朗一笑,道:「仇某在這城裡,雖然人卑言輕,但倒也能說得幾句話。刀公子有什麼密函隱語,不妨先交給在下瞧瞧。倘若真是急迫,仇某絕不敢有絲毫耽擱。」

    九皇子正色道:「事關機密,除櫛城主外,他人不可拆閱。還請仇總管見諒,但若有櫛城主的隻言片語,在下得許,到時仇總管再看不遲!」

    仇商頌收斂笑意,冷聲道:「說來說去,你是不肯讓我瞧得了?」他猛地一拍桌子,霍地站起來,怒道:「我尚未允你進城,你便縱容手下,殺我部屬,來意是善是惡,仇某瞧得明白的很!倘若不是瞧在盟重那邊有人傳了話,單憑這一條,爾等一個也別想逃得性命!」

    五萬開槓勃然大怒,向前跨出一步,怒道:「人是老子殺的,你待怎樣?」

    仇商頌俊面泛青,恨道:「怎樣,你還敢動手麼?」他眼中殺意一閃即沒,冷冷接道,「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與我說話?」

    五萬開槓哼了一聲,左掌探出,逕自抓向他的脖頸衣領。仇商頌腳步後錯,身影一斜,便在五萬開槓的左手與自己衣衫將挨欲挨之際避了開去,跟著折扇挑,直取五萬開槓喉頭。眾人同時「咦」了一聲,面露驚訝。五萬開槓的武功,當世罕有。便連金銀二老亦非其百合之將,這仇商頌看似一個舉止輕佻的好色登徒子,不成想非但能輕易避開,且有餘力反守為攻。

    五萬開槓左掌橫握變拳,擊向扇身。仇商頌向後滑開,頭下腳,右腳反轉踢出,直取五萬開槓眉心。他動起手來,姿態煞是好看,衣衫飄飄,冷若御風。身法亦極是靈敏,五萬開槓輕功了得,仇商頌卻與他不相下,輕靈飄逸,閑雅清雋,便連那份做作也瞧不出了,只瞧得心曠神怡。

    二人一動起手來,五萬開槓內力雄渾,招式威猛無儔,直進無退。仇商頌卻是一沾即走,便如一隻花間蝴蝶,下疊飛,蹁躚不定。兩人拆得十多招,五萬開槓開口讚道:「好小子,你能接我這麼多招,難得,難得,老子不殺你了!」

    仇商頌面色陰沉,一言不,招式變化繁複,卻已是守多攻少。五萬開槓接道:「當年逍遙老人一死,老子聽說花間蝴蝶派再無傳人,今日復又得見,當真是意外之喜!」言罷,大喝一聲,右拳倏地直揮而出,取其中宮。

    仇商頌面如死灰,他已退至廳角,中下三路皆被五萬開槓封死,避無可避,只得舉掌相迎。便在此時,只見一道黑影倏地自廳內側室撲出,雙掌連晃,直取五萬開槓背心。這人身法也不甚快,但掌勢凌厲,宛如漫天巨浪騰空捲襲。五萬開槓哈哈一笑,放過仇商頌,雙掌輕揮,與那人「砰」地擊在一起。

    二人一觸即分,五萬開槓蹭蹭退開兩步,那人卻是身子一晃,隨即站穩。但見這人約摸四十多歲年紀,一張長臉雪也似地奇白,挺立當地,單手負後,並不言語。百里長空低聲道:「這人便是櫛沐風了!」

    五萬開槓吐出一口濁氣,讚道:「好內功!」

    那人眉頭微皺,仍是不一言。老七壓低嗓門道:「他也不是五司令的對手!」

    我點了點頭。江湖中雙方對招,似五萬開槓這般後退撤步卸力,方是武學正道。這人明知不敵,偏偏還要硬挺,一口氣轉不過來,這當兒調息衝擊阻塞脈絡穴道還來不及,哪裡還有餘力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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