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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十九 暗毒(二) 文 / 鬼魅藥神

    「這個張永真是得理不饒人啊。enxuemi。不過也好,說明他沒有多少心機,否則少主對付他,要多費很多心思。」流雲少爺旁邊,6涵一直看著整個過程。他見張永在談笑間把柳坤山的藥消散殆盡,還以為張永是什麼隱匿的宗師。直到張永下了七味藥,又見柳坤山忙活了半天,他才恍然大悟。「這個柳坤山,也太大意了,竟然連這點都沒想到。」

    6涵是二級醫師,見識和能力均高過柳坤山一大截。但他在慶幸張永心機不夠深沉的同時,卻哪裡知道,張永已經下了七位隱藥在侍女體內。

    柳坤山坐著納悶了半響,只是搖頭。說實在的,第一次他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卻連對方怎麼化解的都不知道。他之所以想不到,是因為想不到張永控制真氣的能力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這種控制,是張永在不斷的錘煉中獲得的。次次生死,次次增益,怎麼可能是這些普通的修者可以想像的呢?每個修者,都有一段非凡的故事,但沒有任何人會像張永一樣,跟自己過不去。也沒有誰像張永一樣,得到了大6第一功法,依然像兒戲一般修煉。

    是的,就是兒戲,因為對老頭的不信任,張永對思仙訣一直沒有當真,直到後來,他已經偏離軌道,為時卻已晚了。現在嗎,因禍得福也好,暗藏危機也吧,張永都必須按照自己既定的路線去拼去搏。

    柳坤山心懷僥倖,繼續配藥。這些年來,他的生活也太平淡了,突然被張永這麼一刺激,潛藏的東西也被一一激出來。「哼,既然你這麼能賴,我就讓你當眾出醜!」柳坤山一邊如是想,一邊手指不斷,將需要的藥頃刻間弄入藥罐裡再度下水攪和。

    張永見了不解,問老頭道:「這個柳坤山怎麼老是用水調藥?」

    「水是一種特殊的物質,在藥學上,他是最普通,也是最奇特的中和劑。在水環境下,很多東西都會悄悄改變,而這些改變,並不容易被人掌握。」張永回想自己無意中注意到柳坤山下的藥,又和他看到的侍女中毒的狀況對比,反反推過去,對柳坤山製藥的手法突然有了一點了悟。「看來最普通的醫師,也有不少絕活藏在裡面。只有博采眾家之長,才能成為一代宗師啊。」

    在真氣的幫助下,草藥在柳坤山的手裡開始了昇華。一股股水霧升騰而起,形狀妖嬈柔美,顯示出了柳坤山動作之間,細節清楚,次序井然。隨著水汽漸干,柳坤山的藥也製作的差不多了。

    這次有了先前的總結,張永看得更加清楚。「這傢伙也知道點真氣激盪之法,只是他的方法,太小器,沒有大師風範。哪像我,揮手間風雷雲動,哈哈哈……」張永一邊自戀,一邊小心觀察。等修士喂完藥,他就走到了侍女身邊。

    侍女服藥後,面色殷紅,雙唇宛若熟透的殷桃一般。她的手纖纖如玉,泛著紅光,極為性感。

    「這……這是什麼毒?」

    張永正驚疑間,侍女張開渴望的唇舌,一下子把他的大腿抱住,四處摸索,一雙熾熱的眼睛還癡迷的看著他,死死不放。

    「嗯?難道……是春藥?」

    張永未經**,看到侍女殷紅的嘴唇,絲帶間紅潤飽滿的雙峰破土欲出,感受到那雙熾烈而又不老實的手,在他下身四處亂摸,那小弟「唰」的一下就起來了。

    張永有些慌張。

    眾人一直冷冷關注。見女子突然異常,張永面露慌張,紛紛竅笑。

    「柳醫師可真逗,哈哈哈哈……」

    眾人紛紛凝神看笑話。

    張永強定心神,一隻手又摸到了他的小弟上,張永知道,再不下藥,就算自己獻身,也只能讓女子死在**裡了。

    在眾人的目光中,張永揮手繞開侍女癡迷的手臂,取出一枚銀針。銀針很細,宛如一抹透亮的星光,在張永揮手間眨眼而逝,入了侍女的腹部。接著,張永雙手一蕩,將侍女的手拍開,五指齊捏,握住侍女的大腿,齊刷刷在眾人的目光中分開。接著,張永雙手拍動,落在少女大腿內側,沿著股骨內緣緩緩而下,過膝,下脛,出踝,瀉趾……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將侍女體內的春毒全部捻入地底,不見了蹤影。

    眾人只見少女臉頰一片緋紅,癡癡的看著張永,而張永,已經翩然回到了坐席上,嘻笑全場。「哎,這麼低劣的手法,也有人拿得出手,黔驢技窮了嗎?」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他們以為張永要用最齷齪的辦法解毒,卻沒想到張永大開大合,一派宗師風範,將侍女的春毒巧妙排除。而且侍女依然意猶未盡,顯然沒有因為毒素而受到一點傷害。

    是的,張永只驅毒,沒有去意,所以侍女依然癡癡的看著她,直到一分鐘後,才漸漸回轉。

    「他的按摩手法……」柳坤山呆呆的看著,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看見張永使用真氣。他所看到的,只是張永剎那間,五指飛快如閃電跳動,把侍女臀部以下的相關**位進行了無數種按摩推拿,其動作之巧妙,精準,歎為觀止。但大眼看去,卻是大開大合,一派宗師風範。

    眾人在驚歎之餘,紛紛側目而視,對張永的看法極大改觀。「此人招法獨異,不同尋常,難怪少主這麼看重他。」

    流雲少主第一次看見張永在醫術上奇妙施為,也大為讚歎。「他在按摩上似乎有非人的天賦,難道開頭,用的也是按摩?」流雲少爺想著張永在侍女手上摸索,心中疑惑。

    而6涵,和他的想法稍異。「這個張永揮手間就做到如此地步,似乎和他的實力不符,難道他隱藏了什麼?」

    按摩也是一門醫學上的絕藝,張永對肌肉的控制妙到巔豪,對身體結構的瞭解,也乎眾人,自然手法間,儘是大師意態。但他只有十五歲,經驗欠缺,思維稚嫩,怎麼可能有大師的境界?他只是在按摩的同時,真氣暗吐,才使他的按摩達到了非人的效果。眾人看不出他使用真氣的痕跡,自然一面是讚歎,一面是疑惑了。

    張永回到座位後,並未急於下毒。他上次下的七味,已經潛藏在少女體內,這一次,他必須在上次七味的基礎上,再增加幾味隱藥,還要給侍女製造一些表面症狀,讓柳坤山麻煩。所以這次下的藥,需要更加巧妙。

    張永很想一下子把柳坤山擊敗,但他不能。他需要製造一個錯覺。讓別人覺得他擊敗柳坤山是因為運氣,有「傻福」,而不是醫術太高的緣故。

    為了做到這點,他要一輪一輪的積累毒性,到最後一輪才意外作,讓人思來想去,找不到真正的原因。

    張永正要下藥,門口卻進來了一個人。那人形貌矮小,面色沉凝,一雙眼睛,透著滄桑的精明。對方來的並不顯眼,但此刻張永的靈覺已極為敏銳,所以此人剛一進門,他就好奇的扭過頭去觀看。這時眾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所以他一扭頭,都紛紛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門口。

    進來那人見所有人都扭頭齊刷刷的看他,吃了一驚。但這一驚還不算什麼,因為像他這樣的人,經歷的事情不是一點半點了。但當他看到張永的時候,他更是大吃了一驚:「他,怎會在這裡?」

    此人不是別人,就是當初差點惹張永惱羞殺人的會長。

    與會長不同,張永見到他的一剎那,比他還要驚訝萬分,而這驚訝的深處,還潛藏著萬般緊張。「他怎麼來了?他知道我來自九水村,而我告訴流雲少爺的是……遭,他要是洩露了我的出生,怎麼辦?」

    此時此刻,要不是張永對肌肉的控制力達到了極致,恐怕他的臉馬上會因為他的想法而露出了破綻。但此刻的張永,是微微而笑,像見到老朋友一樣,沒有一點兒特異的氣息。

    流雲少爺居高臨下,俯視全場,也率先看到了會長。他見會長和張永似曾相識,心想:「這兩人難道早已認識?有可能,會長前久才去過彈環山……」

    會長見張永對他微笑,有些意外。因為當初張永沒給他好臉色看過。他穩步走到流雲少爺面前,對少爺拱手道:「少主,這次家中有急事,來得遲了,望少主能夠見諒。」

    流雲少爺道:「會長一貫守時,此次因事耽擱,我豈會怪罪?會長可有需要我幫助的地方?」

    會長拱手道:「多謝少主,事情已經辦妥了,不敢再勞煩少主。」

    「哈哈哈……」流雲少爺笑道:「會長客氣了。坐,張醫師和柳醫師正比鬥醫術,咱們先看吧。」

    「張醫師?」會長略微吃驚,他回頭觀望全場,才現那柳坤山的對面,正好是張永。那麼這個張醫師,就是張永了。「他怎麼會和柳坤山比試?這小子也太張狂了,彈環山裡沒人治他,這裡,可都是暮河縣的高手。」

    流雲少爺見會長疑惑,解釋道:「張醫師今天剛來,大家對他很好奇,想見識見識他的醫術,所以特地設了這麼個賭局。現在雙方都壓了重寶,張永醫師拿出了兩株極品陰源草,柳醫師則拿出了一株七星彩霞,如今正鬥得精彩呢。會長似乎認識張醫師,不知……」

    流雲少爺的話,自自然然,落在張永的耳朵裡,卻如炸雷一般。他寒光一閃,看向了會長。

    會長沒注意到張永的眼色,他聽流雲少爺詢問,便道:「我上次去彈環山的途中,遇到一隻怪獸,傷了我一個手下。我會中沒有醫師,幸好遇到了張醫師,把他治好了。當時忽忙,還沒好好謝他呢!」

    老頭說完,轉身朝張永示意感謝。

    流雲少爺微微一笑。道:「原來如此,看來張醫師也不是泛泛無才之輩,今天這場比試,正好見證他的真正實力。會長若要感謝,比試完後,有的是機會。」

    「那是。」會長應了一句,準備尋個位置坐下,才現大廳裡,只有離流雲少爺不遠的一個位子。原來當初張永坐的,是會長的位子,現在空著的,才是張永的位子。

    「此時張醫師正在比試,會長坐下無妨。」流雲少爺見會長遲疑,提醒道。

    「哦。」會長應聲而坐。

    張永一直關注會長和流雲少爺的對話,此時見會長坐下,心中一塊大石才算落下。

    「會長知道我的底細,他要是告訴別人,不只流雲少爺會懷疑我,那些隱藏的敵人也會猜到我的身份了。」張永一邊配藥,一邊想。「要想不讓他說話,就只有殺了他。只是……-」

    張永思來想去,覺得只有殺了會長一途,但會長給他的總體感覺不錯,他沒有殺他的心情。「這事若暴露了,鄉親們也會有危險。鄉親們是我這一世唯一的親人了。我不能讓他們受傷害。不管了,這個會長和我非親非故,我殺了他有什麼關係。」

    張永覺得自己有些殘忍,但想著鄉親們可能會遭人屠戮,一狠心做了決定。「反正他不會武功,過兩天找個空,去把他殺了。」

    張永做完決定,藥也配好了。

    這次張永配了一百多味藥,這一百多味藥中,又藏著幾味隱毒。「這些毒,他應該勉強能解吧。只是我暗下的隱毒悄悄潛伏,慢慢積累,最後他還會有辦法嗎?」

    張永似笑非笑的把藥給了修者,喂侍女服下。柳坤山也再次上前把脈。但他把了半天,依然沒有恰當的方法,只能用真氣先行止毒,在慢慢下藥化解。

    普通藥之所以普通,就是因為它配製出來的毒一般能被修者的真氣克制。但一來一回間,柳坤山雖然解了張永下的毒,劣勢頓顯。下注的修者見了,個個忐忑不安,如坐針氈。

    轉眼八輪過去,柳坤山為了解毒,真氣耗損過度,萎靡不振,再配上他的鬍子,顯的狼狽不堪。在過一輪,第一階段的九輪就將結束,進入下一階段的比試。柳坤山斜眼看向張永,露出了興奮之色。「這個張永除了解毒格外高明,下藥似乎強不了多少。只要挺過這一輪,我有新的招法,到時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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