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職場校園 > 調教盛唐

龍騰世紀 第124章 :沒完沒了一 文 / 調教盛唐

    李岫翹以盼的等著,他很希望楊釗能來,苦讀經年之下,他自認不會再輸於楊釗

    澤水詩會是在太學的後院舉辦。不大的院子裡有著假山池塘,環境優雅。

    楊釗抱著滑翔翼回道昌平酒樓的時候,激動的一夜都沒有睡著,來到太學,楊釗拿出李岫送的請柬,大模大樣的走了進去,至於杜甫,沒有請柬,所以根本就沒有來。睡眠嚴重不足的楊釗,嘴巴張的老大,進去之後左彎右拐的只想找個地方小迷一會兒。

    詩會的規格很有檔次,連酒都準備了,大約四五十人的樣子。

    園中青衫飛揚,一個個受邀而來的學子,都是一臉儒雅,個個自命不凡。在詩會還沒有開始之前,三五成群的聊著一些年輕人所關心的話題,什麼你對於中進士有著多大的把握,他對於經學又有了新的感悟等等。只有楊釗一人,靜靜的坐在假山的一角,手捧著下巴做磕頭狀,點一下,再點一下。

    所有人看到楊釗這個樣子,都不自覺的離他遠一些,彷彿他身上有膠水,一挨就會沾上。

    寅時一到,國子監祭酒孔德昌作為主持人,便站了起來,手裡端著一杯酒,說道:「大考之後,邀請諸位學子到此,一來值此春夏交接之時,遍賞澤水風光,二來眾位才子於榜之前,共聚於此,也算一段佳話。」

    還有一點,這老傢伙沒有說,那就是科考完成之後,還要給一些名聲比較大的人一次機會,詩會本身就是他們展示才華的一個機會,考試要是考砸了?沒關係,運氣好的話,這兒也是一條出路。說的難聽點,來這兒就是來顯擺的。

    唐時,會試沒有塗名制,這樣的查缺補漏還很需要。孔德昌作為孔子的第三十五帶玄孫,這事兒,也只有他這種范兒的人,來主持才不會落人口實。

    老男人小時候被武則天給屈過,所以廢除了大部分武朝留下的制度規章。特別是武則天選材的制度,除了樣式上沒咋變之外,錄取的進士數,整整比武則天時期少了五分之四。有救時宰相之稱的姚崇,並沒有膽子去跟老男人車對車的頂牛,只好策略迂迴的想出這麼一個不遺賢才的法子,算是查缺補漏。後來約定俗成,一直舉辦至今。

    找了一會,現楊釗竟然睡意正濃的在假山的旁邊打盹,李岫樂的眼睛都沒有了,睡吧睡吧,留下目中無人的印象給這些字青年才俊,楊釗以後的日子可就苦了。

    不過在看到孔德昌說話的當口,李岫心思一轉,又想到一個冒黑煙子的主意,只見他走到楊釗的旁邊:「喂,楊兄,楊兄快醒醒,詩會開始了……」

    「開就開吧。」楊釗睡眼朦朧的拍開李岫的手,嘟囔道:「別吵,沒看見正困著呢嘛?」

    李岫逮著楊釗的胳臂一扯:「起來吧你,德行,敢當著這些人擺譜,不想過日子了你。」

    楊釗迷迷糊糊的被李岫給扯進了人群,跌跌撞撞的來到了中間,隨著其他人聽孔德昌的嘮叨:「諸位都是一時才俊,這澤水詩會,還望眾位不要藏拙,本次詩會題目不限,絕句律詩皆可,下面詩會便正式開始。不知哪位才子,來作這第一呢?」

    李岫鬼鬼的讓到楊釗的身後,在他的幾個鐵哥們的掩護下,大喊一聲:「我來。」然後對著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楊釗,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到了楊釗的**上。

    可憐的楊釗就這麼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被李岫陰著了,失去平衡,跌跌撞撞,直接向著孔德昌衝了過去。

    楊釗這時也清醒了,腦門冒汗的彎著腰撅著**,雙臂張開,想要掌握平衡,但越是這樣,越是平衡不了,那德行跟惡狗搶那啥似的,怎麼也剎不住閘。

    眼看還有四五步就要撞到孔德昌了,楊釗乾脆破罐子破摔,腳下一頓,腰部用力,雙手撐地,藉著衝勁兒,一個鴿子翻身,瀟灑的如同孫悟空駕駛觔斗雲一般,使盡了渾身解數,總算沒有當場丟人。

    前仆,彎腰,伸手,空翻,然後站穩,楊釗跟耍雜技似的,保住了顏面。站在場中,一連串動作那叫一個瀟灑,青衫飄飄,那叫一個玉樹凌風。當然,要是沒有**上那個大大的腳印,就更完美了。

    表面上楊釗一臉淡然,實際上心裡已經訂好了一個邪氣十足的計劃,是要把李岫給扒的臉皮不存,不然,這口惡氣,他楊釗就是憋死,都嚥不下去。

    所有人都看出了楊釗是被人陷害的,但是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這個時候都等這看笑話,主持公道的事兒就留給那自命清高的孔老夫子吧。能進太學的人,多多少少都是背景深厚的傢伙,這些人什麼都有,唯獨沒有多少正義感。儘管也有人對楊釗持同情態度,但是作為主持人的孔德昌都沒有話,自己上去說道,就會顯得不敬上官不知進退了。

    孔德昌對於這種互相陷害的事情,見識的太多了。老傢伙甚至連臉上的笑容都沒有任何變化:「這位公子好身手,卻不知姓甚名誰?」

    楊釗站穩以後,本想說我是打醬油的來著……但是人已經上來了,只好抱拳為禮,回道:「學子蒲州永樂人士,楊釗楊子午。」

    孔德昌不置可否,似乎對於楊釗的名字不大感冒:「那好,楊子午,這第一詩,便由你來作,如何?」

    楊釗一臉淡然的道:「一詩而已,有何不可。」

    說著楊釗一臉我是曹植,可以七步成詩的架勢,若無其事的伸手將**上的鞋印給拍掉,吟道:「笑舞狂歌二十年,花中行樂月中眠。漫勞海內傳名字,誰論腰間缺酒錢。詩賦自慚稱作者,眾人多道我神仙。些須做得工夫處,莫損心頭一寸天。」

    吟道莫損心頭一寸天的時候,楊釗的的眼神如同刀子,直刺一旁正笑的死去活來的李岫,那意思很簡單:等著吧,這事兒,沒完…小遊戲,等你來現!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