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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30章 :甲等第一 文 / 調教盛唐

    「杜兄?」詩會過後,楊釗躲在房間裡著實清閒了幾天,而這幾天,他最大的興趣就是騷擾隔壁的杜甫,喊了一聲之後,楊釗便直接走了進去,一點都不跟杜甫見外.

    見楊釗進來,杜甫放下手裡的書本,道:「子午睡的可好?」

    「好,睡了進六個時辰。」楊釗扭著脖子道:「差點睡落枕了,能不好嗎?對了,杜兄在忙什麼?」

    「在看子午兄在澤水詩會上寫的大作。」杜甫笑容滿面的道:「子午這將進酒一出,天下誰堪爭鋒?」

    楊釗老臉通紅的看著杜甫,那德行很靦腆:「這個……有老杜兄謬讚了……在下的拙作,實在是……有些不入行家法眼。」

    「子午謙虛了不是?」杜甫放下手裡的書本,道:「現如今整個長安都傳遍了,說子午當時三杯酒,走七步,便得詩一,風度翩翩玉樹臨風,可謂是青年才俊中的翹楚。」

    「誇張。」楊釗眨巴著眼睛道:「我怎麼不記得我有那麼強悍?」

    杜甫嘿嘿一笑的道:「子午想知道人家傳的最凶的什麼嗎?」

    楊釗一臉我不喜歡八卦的樣子擺譜,等了半天,杜甫竟然只是笑,並不說話,楊釗拿捏的架勢擺不下去了,才問道:「傳的最凶的是什麼?」

    杜甫一副就知道你耐不住的樣子道:「那今天的午餐?」

    「我請!」楊釗底氣十足的拍著胸脯道。

    「那明天的餐飯呢?」

    「我還請。」

    「那以後所有的餐飯呢?」

    「我全包了。」

    「子午果然財大氣粗,既然子午堅持,杜某便只好笑納了。」杜甫一邊愜意的抿著茶水,一邊看著楊釗自己鑽進套子裡,心情格外舒暢:「外界傳說的最凶的,就是子午兄的酒量到底有多大,能一個人放倒五六十……」

    「我倒,這些人還真是無聊的可以……」

    轉眼楊釗痛心疾的看著杜甫,道:「杜兄?」

    「嗯?」杜甫應了一聲,接著抿茶水。

    「你學壞了啊。」楊釗語帶暖昧,貌似感歎的道。

    「我呃,咳咳……」杜甫被嗆著了,隨即怒目而視,須皆張的看著楊釗,道:「子午兄,你要再用這種暖昧的語氣說話,信不信我抽你?」

    「不信。」楊釗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道:「十個你綁一起也打不過我,信你才有鬼……」

    「是嗎?」杜甫詭異一笑,隨即扭捏的道:「人家打不過你,你就不能讓讓人家嘛?」說話間,杜甫捏著蘭花指,語帶嬌羞的凌空點向楊釗。

    「停。嘔……」楊釗被這凌空一記,點的頭暈目眩,顫抖著道:「杜子美,你,你,你這一招跟誰學的?這麼噁心。」

    杜甫從桌子上拿起一本書,扔向了楊釗,道:「跟你學的,你在這本《厚黑雜談》中說,要學會換位思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今天第一次用,效果很不錯……恩,這一條得記下來。」

    楊釗傻了,這是什麼世界?千古聞名的老實人杜甫竟然學鬼了,這這這……

    於此同時,李府書房。

    李林甫手裡拿著狼毫,在一張紙上點來點去,時隔幾日,會試的最終結果終於出來了,而結果正在這個條陳上。

    大筆一揮,就能確定誰中進士,誰回家繼續苦讀。這種揮手之間決定別人命運的感覺,李林甫喜歡的要命。

    但是輪到一個名字的時候,李林甫難為了,又是這個楊釗楊子午。

    看著這個被下面眾位考官公推為,開元十七年進士科甲等第一的名字,李林甫有種自內心的想將之勾掉的**。

    如果是幾天以前,李林甫會毫不猶豫的這樣做。但是現在,楊釗盛傳於長安的名聲,讓他不得不小心從事。自家兒子跟楊釗有過節,下面的考官們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但那些考官們還是這樣做了,這種行為代表的意思,讓李林甫不得不仔細的思考。

    猶豫再三,李林甫只好將手中的筆放了下來,對著外面喊了一句:「來人。」

    一直在隔間等著伺候的小廝,便小跑著進入書房,隨後恭敬的叫了聲老爺,等待吩咐。

    李林甫頭也不抬的道:「去將岫兒和巖兒叫道書房來。」

    小廝應了一聲:「是。」便倒退著走了出去。

    不大會李岫和李巖便雙雙來到了李林甫的面前。李岫為長兄,當先行禮道:「不知父親喚我等過來,有何事?」

    「岫兒和巖兒都過來看看……」說著將考官們遞上來的條陳,放倒了兩人的面前。

    李巖看了兩眼,道:「父親的意思,是這個楊釗吧?」

    李林甫點了點頭道:「這事有些蹊蹺。」

    李巖不以為然的道:「這有什麼奇怪,父親是禮部尚書,不樂意勾掉就是,諒別人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岫兒怎麼想?」李林甫沒有回答李巖,而是轉頭對李岫問道:「也是勾掉嗎?」

    「不,孩兒的意思恰恰相反。」李岫看著楊釗的名字,有些牙根子癢癢的道。

    「大哥,你……」李巖有些吃驚的看著李岫,道:「這麼好的機會,大哥你怎麼……」

    李岫搖了搖頭道:「會試的考官們明知道我與楊釗又隙,不但將名字報上來,還推舉為進士科甲等第一,就說明背後一定有人推波助瀾。如果父親將楊釗的名字勾掉,便落如了那些人的圈套。」

    李林甫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岫兒說下去。」

    「別人不知道,但我清楚,開元九年的時候,三道旱災未能釀成大禍,以至今日旱災都能輕易控制。便是楊釗的功勞。」

    李岫侃侃而談的道:「當年明皇因為種種原因沒有重賞楊釗,這次有人利用此事來構陷父親,剛好摸清了明皇的心思。勾掉的話,父親不但會有失帝寵,還可能落入別人彀中,所以只能原封不動的報上去。最好連名次都不要改。」

    李林甫笑著問道:「岫兒不怕此舉會讓我等多一個敵人嗎?」

    李岫搖了搖頭道:「這大唐,這天下都是明皇的,只要父親聖眷不衰,跟誰為敵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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