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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27章 一群臭男人 文 / 我要當盛唐皇帝

    「句式一樣,便是有意暗指這兩首詩為同一人所作。」

    斗笠女子心中暗自鄙夷這群喝酒的臭男人真夠笨的,連這一點暗示都聯想不到,但自家娘子早就交代下來,不需去點出李琅的身份,所以她嘴裡只是沒好氣道,

    「兩首詩同屬無病呻吟。」

    李琅的和親詩文一向獲得民間廣泛的好評,然斗笠女子竟公然質疑這首詩是在無病呻吟,立時就引來哄堂不滿之聲:

    「李琅用詩文道出了和番公主想說而不敢說的真實心聲,怎會是無病呻吟?某家不明白。」

    「莫非小娘子見解獨特,認為國朝女子人人抱有以女色苟安社稷的高尚情懷,就如韋家的韋韻寒那般急著跳著要和番,是李琅錯解了女子們的心思。」

    「兄台此言差矣,那韋氏韻寒爭搶和番只怕是別有用心,為什麼和親案審不下去,源頭不敢查。」

    「有理有理,只是不知小娘子斷言李琅的詩文無病呻吟,是否也是別有用心呢?」

    在當前賦稅增加物價上漲的現實環境下,攻擊李琅的言辭一般會引來民間輿論的本能反彈,其中還包括很多「免課戶」在暗中大發牢騷。

    因為「免課戶」家裡也有年滿十八的中男。

    在大唐,如果一戶人家中的戶主有免課資格,該戶人家就叫「免課戶」。

    開元二十五年,朝廷修訂頒發的《賦役令》,明確規定了免課戶「課役」「復除」的範圍,除皇親、國戚、命婦、國公、五品以上職事官以及跟著李淵造反的「太原原從」家中的「同居期親」可以悉數免課之外,其他絕大多數「免課戶」中能免除租調賦役的只是戶主本人,並不包括戶主家中的其他男丁。

    因此加賦也一定程度上波及到「免課戶」家庭的切實利益。

    其實,李琅名聲主要還是被這些「免課戶」給抬起來的,要不然憑著人數佔據絕大多數卻大字不識,信息閉塞的窮苦「課戶」們,又能發出多大的話語權去佔據輿論高地?

    ……

    「愚不可及的臭男人,墮入李琅彀中而不自知。」

    斗笠女子面紗下面的臉蛋氣得發青,胸脯也氣鼓鼓的一起一伏,峰巒的波動感和柔軟感非常誘人,讓人見到就想衝上去狠捏狠揉一把。

    斗笠女子強行將心情靜下來,片刻之後,方才再次清聲道:

    「諸位又誤會小女子了,奴家並不是苛評詩文無病呻吟,奴家想說的是作詩的人無病呻吟。」

    聽到斗笠女子這麼說,李琅基本上可以覺察出斗笠女子來者不善了,對方恐怕真是認識他並有意針對他而來。

    可李琅自覺不認識對方……要是認識這樣的尤物女子,李琅早就想著尋覓機會將她推倒猛干了,又怎會毫無印象。

    「李琅怎麼無病呻吟了?」

    「小娘子是跟李琅有過節麼,你是安祿山的人,還是楊家人?」

    事情越發有意思了,酒客們的情緒被撥動起來,一些喝高了的酒客更是大聲質問。

    「奴家可不是污蔑李琅。李琅言行不一,一邊譁眾取寵地高吟「我是男兒為國羞」,一邊又置靜和公主的生死於不顧,他的詩文不是無病呻吟又是什麼?」

    面對酒客們的詰問,斗笠女子的聲音陡然冷了下來,

    「諸位可否試想一下,如果至今生死未卜的靜和公主用「不知何處用將軍」質問曾擔任護衛將軍,無病呻吟地高唱「我是男兒為國羞」的李琅,會是怎樣一種反諷。」

    斗笠女子這番話立場偏頗,主觀性很強,立即就有不少酒客出頭替李琅打抱不平:

    「話不能這樣說,李琅護送靜和公主到達雲州便已棄官,靜和公主又不是在李琅護衛下遇襲的,怪得著李琅嗎?」

    「如果靜和公主真想問「不知何處用將軍」這話,也應該去問安祿山,應該去問范陽平盧兩鎮的其他諸位將軍,應該去問國朝的所有軍中將士,唯獨問不著已經棄官的李琅……說實話,下娘子言及的反諷之意,某家還真體會不到。」

    聽到人們都站在李琅一方說話,一幫臭男人聯合起來欺負她一個弱女子,斗笠女子恨得牙根癢癢,面紗下的臉色氣得漲紅。

    她冷笑一聲,抓住酒客們言中一個惹人興趣的話柄寒聲道:

    「你們想過李琅為什麼棄官不做嗎?」

    「小娘子你說是為什麼?」

    「這事確實有點蹊蹺,某還真不明白。」

    有些酒客脫口想說李琅是個楞娃,卻又覺得這種說法實在太牽強。

    其實,這個問題很多人都在猜想,卻一直沒有合理的解釋,「李琅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猜不明白」,人們最後只能祭起「楞娃說」。

    斗笠女子一句問話就變被動為主動,搶佔了話語權,先寒磣一群可惡的臭男人,找回面子再說:

    「諸位堂堂男子,論見識竟還不及奴家一個小女子,連李琅的真面目都弄不明白,卻猶自高談闊論,不覺汗顏麼?」

    斗笠女子無視男人的自尊,言談越描越黑,終於惹起眾怒了,一時酒肆裡紛紛攘攘:

    「小娘子既然如此托大,那就請快點說出李琅棄官的子丑寅卯來,讓咱們這些沒見識的男子見識一下你這名有見識的奇女子到底有多高的見識。」

    「就是,小娘子先說說看,若是說得有理有據,見識令人高山仰止,咱們再去汗顏也不遲,若是牽鑿附會,只怕反而會貽笑大方。」

    臭男人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有些臭男人不但可惡,還小心眼,甚至過份:

    「先別急,某家這個沒見識的男子事先有話要提醒你這個高見識的女子,千萬別說李琅中途慫了,擔心遇襲而逃避護衛之責。李琅既然敢冒死殺虎,就絕不是一個慫人。小娘子若是對此持有異義,可以找一個你認為沒有無病呻吟的人去殺虎校場上去試試。」

    「某家雖然孤陋,也適逢其會地壯著膽子先提醒見多識廣的小娘子一句,你沒法說李琅認慫,也不要跟京都三法司秉持同一套說辭,懷疑李琅與契丹人勾結,這話說了沒人信,勸你趁早還是別開這個口,徒若人笑話。」

    「你們……你們以為李琅就是什麼好人啊,一群草人,愚不可及。」

    斗笠女子何時受過這等不留情面的針鋒相對,心中委屈,只氣得唰地立起身來,還羞惱地甩出了「官腔」。

    殊不知官腔從來都是令人反感的,她自我標榜的場面話立即就招來一片更傷人的諷刺:

    「咱們是草人,莫非小娘子是公主不成,倒是失敬了。」

    「公主屈尊駕臨,咱們這些草人愚人自然無話可說,公主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你說白就白,你說黑就黑,說李琅怕死也好,說李琅勾結契丹也罷,咱們聽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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