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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章 又見小島 文 / 天刃九斬

    此時的丁郁現自己又站在自己曾今夢到過的小島,只是這次島的氳氣沒有次那樣濃稠,連那靠近小島的乳白色的水也彷彿變淡了不少。遠處的黑水依然捲起驚濤駭浪沖擊著丁郁所站的位置,可是仍然被白色的海水所阻攔,只是這一次,白水沒有次那麼的輕鬆了,水面波濤起伏,不停地沖刷著小島。丁郁看得膽戰心驚,此消彼長,黑水捲起的黑龍張牙舞爪每一次衝鋒都想在白水拍出更大的波浪。忽然天空中彩雲遍佈,這讓丁郁心中驚詫萬分,還好這彩雲並沒有讓丁郁感覺到恐懼,只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那彩雲在空中不住的纏捲著,彩色的雲在下翻湧間慢慢的融合在一起,最後變成一道白色的雲朵,只是那形狀讓丁郁大吃一驚,竟然是自己平日愛不釋手的小刀狀,只不過是小刀被無窮的放大了。這刀樣片雲的顏色和白水的乳白更本不同,要說白水的顏色中流露的是一種母親般的溫和,而那刀雲的顏色便讓丁郁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玄幻。赤橙黃綠青藍紫,丁郁幾乎每種顏色都能從刀雲看出來,但是仔細一瞧,還是那種玄白色,說不出的奇異。

    那原本波瀾壯闊的黑水,被刀龍這麼一遊,霎那間平靜得蕩起一圈圈漣漪,黑白兩水圍著小島一個逆一個正的旋轉起來。水中的刀龍本來身體還有點虛幻,經過這幾圈的游曳之後整個刀身都變得實質起來,刀身的白色越來越深最後回復成為丁郁平常所見的黑色,邊閃耀著樸實的光澤。

    突然丁郁感覺到一股無比的怒意從手中傳來,只覺得手中的黑刀突然重若千斤,再也拿捏不穩,一失手,丁郁齜牙咧嘴,砸腳了。丁郁抱腳憤憤不已,什麼破刀,只怕劈柴都不行,念想間眼前黑影一晃,只感覺腳下一震,整個身體被帶了出去,原來那黑刀,已經不知道長大多少倍,無人使力竟然自己便一動起來,丁郁就這樣被帶入島外的白水中。丁郁猝不及防口中慣了好幾口水,開始覺得很爽,那水入口甘甜,入喉便融化在身體內一樣,體內異樣的舒爽。丁郁大聲叫爽,轉眼又喝了幾口,隨即神情一變,這次喝的幾口不再融化了,像自己家附近的河水一般,他這次太貪,一下灌了滿嘴,尷尬。偏偏這時又要換氣,一不小心,嗆到了!丁郁在水中一陣折騰,良好的水性讓他開始愜意的享受起游泳的快感來,想不到這裡還能游泳,次咋沒現呢?多好的機會啊!他心中可惜加暗恨!

    丁郁平日自詡的浪裡白條果真不是蓋的,整整在水中縱橫了半個小時不岸,當然他不敢去游黑水的,那水讓他一看便用種恐懼感。終於丁郁感覺有點體力不支,開始向岸邊游去,自由泳,蛙泳,仰泳,丁郁各種游泳之後有點慌了,平時很犀利的度現在好像有點水,就這樣怎麼也到不了岸啊!他回過頭想看下自己到底游了多遠,本來這是看不出來的,但是丁郁沒有經驗,也有下意識的成分在裡面,一回頭不打緊,回頭心裡狂悶,「我草!」

    他忽然感覺到後面跟在自己黑刀有股吸力,難怪自己的努力都成了浮雲,都你丫搞的鬼。丁郁終於想明白了,這天殺的黑刀肯定有靈性,要不怎麼這樣整自己呢?此時自己手腳酸麻,眼看就沒有力氣,這白水雖然開始喝兩口感覺挺爽的,但是再爽的水也淹得死人啊!自己風華正茂的,可不想在這不知名小島客死他鄉。他也不確定黑刀能不能聽懂自己的話大聲哀鳴:「大哥!別這樣好不?好歹我們感情這麼深,再說我掛掉您也沒有好處是不?」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這時他又感覺到黑刀煥出的勝利者得意的情緒,一瞬間便現自己已經站在小島。

    丁郁猶如初獲新生,躺在小島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許久坐起來,撿起地不再沉重的黑刀仔細的觀察。這刀很邪,丁郁心中百分之二百的肯定。

    「你能聽懂我的話?」丁郁試探的問道,問完小心的左右顧盼,生怕有人聽到自己說話,對著刀說話?丁郁可不想被別人當白癡。

    刀身輕顫,彷彿在回應著自己的話,丁郁還能感覺到手中傳來的肯定的念頭。丁郁見狀如獲至寶,手指輕輕的覆刀身慢慢的摩挲,忽然感覺到指尖傳來的異樣,他低頭仔細一瞧,「天刃?」他照著那兩個雕刻得很小的古樸繁體字念了出來心中也有點疑問,這把刀叫做天刃?名字挺好聽還能聽懂自己的話語,這到底是什麼刀啊?「喂?」丁郁試圖想問個究竟可惜此時他現自己與這名叫天刃的黑刀建立的一絲聯繫竟然慢慢的消逝了,而天刃刀身流淌的黑暈也漸漸的褪去,整把刀又恢復為丁郁平時所見的樣子,不知名的黑色材質暗淡無光,天刃的一系列讓丁郁心中有種它已經睡著了的感覺,他有點鬱悶,關鍵時刻怎麼感冒?丁郁呆呆地思索了一下這次生地靈異事件,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無奈只好無聊的打量著這個小島和周圍的兩圈截然不同的水來。跌宕起伏的水面自從天刃的一番遊蕩之後平靜無波,蒼色的天空中沒有一縷雲彩,整個世界彷彿是被時間靜止一般亙古不變,這讓丁郁越的無聊和寂寞。身體的疲累襲來,眼皮不住的打顫,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枕著天刃陷入沉睡。

    「嗯?」丁郁感覺到有人在推搡著自己的身體,他悠悠的轉醒,在島的這一覺睡得真爽!入眼的不是在島感覺看了萬年的熟悉景物,卻是一張看了十幾年的熟悉的臉。那是陳靜。

    「老雞?怎麼回事?」看著陳靜那雞窩狀頭下的驚異的面孔,他依稀可以辨別出灰塵底下的淚痕。

    陳靜見丁郁轉醒,無辜的雙眼裡面有點迷茫,他猶豫的在丁郁後腰摸一把,衣服的破洞還在,身的破洞和插在傷口的匕卻不見了,仔細的查看了一下丁郁並無異樣的褲子,他使勁揉揉眼睛,試探的問道:「丁郁?你是人是鬼?」

    丁郁無語,老雞這是變傻了?他和這次一樣記不起昏睡之前生地事情。兩人怔怔的對視,旁邊一個聲音傳來,「不是說有人被刀刺了嗎?人呢?」陳靜顫顫的指了指丁郁,嘴角囁嚅說不出話。「他?」一個背著藥箱的中年人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丁郁轉而罵道:「你這小子從哪裡搞來的豬血訛我!看我不告訴劉愛玲!」鄉下的學校就那麼點大,醫療室的醫生對每個學生都有點印象,陳靜他也是認識的。見他滿臉慌張雙手沾滿鮮血的告訴自己有人被刺之後就心急火燎跟他趕到這裡,最後才現自己貌似被耍了,他當然有點氣憤,這玩笑開得太大了!

    醫生憤憤的轉身離去,丁郁弱弱的叫道:「老雞?」他只記得趙明把他倆約來並且要報復他,至於之後中刀的事情卻是不曾記得了。推了推他,陳靜如夢初醒,看了看手的血跡,又看了看眼前的丁郁,不可思議的大叫道:「芋仔!你丫不是中刀了嗎?不要變鬼嚇我啊!」

    「中刀?怎麼回事?」丁郁一頭霧水。

    「我擦,你都不記得了?趙明……」陳靜試圖喚起他的回憶。

    「趙明?他們哪裡去了?」丁郁這才想起還有其他三個人向陳靜問道。

    「你沒中刀?」陳靜並不回答卻刨根究底的反問。

    「沒有啊!你看我身都沒有傷……」丁郁說完在陳靜面前展示自己的身體。

    陳靜看完,連傷疤都沒有,確實沒有中刀的樣子,疑惑的看了看自己手風乾的血跡,「不可能啊!明明是受傷了啊,要不這血哪來的?莫非是我夢遊了?」他自言自問。

    「肯定是你做夢了!」丁郁拍拍肩膀幫他回答道。

    陳靜無語,今天這事情很詭異,但是想不通的事情還要想那不是兩人一向的風格。放下心中的疑問他轉而憤憤不平說起今天的事情,「今天那趙明是找死!竟然想找人來報復我們,明天得要他好看!」

    「嗯!」丁郁臉閃過一絲狠色,被擊打的疼痛讓他記憶猶新,這個場子不找回來他不會罷休的。

    「還有那個劉品,他怕是不想混了!」說話間陳靜起包和丁鬱結伴離開小山,在路兩人又商量著明天對趙明的打擊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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