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門外按鈴的正是當初約定來這裡找丁郁的黎筍,丁郁見他到來心裡非常高興,不過他臉的笑容在下一刻便隱了下去,因為她看到黎筍的臉色並不好,想必他回家沒有如願。
「阿筍,先進來!」丁郁將他拉進屋,這是正在吃早餐的一家人也看了過來。
「爸,媽,岳父岳母,這是黎筍,我在崑崙宗的好朋,這次一起下山的!」丁郁先給長輩們介紹,接著又給黎筍介紹了一下。黎筍眼中頗有疲累,不知道是身體的還是精神的,那雙以前有神的眼睛裡面透露的儘是黯然之色。
「黎筍是!吃早餐了嗎?來,過來做!」荀母拉開餐桌旁邊的一個凳子,熱情招呼,說完又要去廚房添一副碗筷。
黎筍見打擾了他們吃飯頗為歉意,連忙叫道不用。丁郁見狀也沒有再吃,拉著黎筍來到了陶父的房裡面。
「阿筍,怎麼回事?」丁郁了然問道。
「家中只有我母親,……」黎筍面色有些沮喪。
「你父親呢?」
「據我母親所說,我父親在我去南方的時候被抓走了,現在已經失去了信息!」
「什麼!」丁郁大怒!「你仔細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兩年前,我父母在廣州打工,我爸爸是清潔工人,有一天晚工作時我母親看到他被人打昏拉進車裡,然後就再也沒有音訊……」
「你母親報警了麼?」
「報了,沒用,當時正是邪道作亂的時候,每天都會有人消失,再說我爸爸連戶口本都沒有……」
「那現在有線索麼?」丁郁皺著眉頭道,這種情況根本無從尋起。
「後來我母親打探中得知,當地一個,曾經抓過人……」
丁郁眼中靈光一閃,「那麼就找那個,我和你一起去!」
「還是我自己去……你有你的事情……」黎筍猶豫道。
「說的什麼屁話!」丁郁瞪著眼睛低聲吼道。「你一個人在哪裡人生地不熟,怎麼找!你有困難不讓我幫忙?」
黎筍被他吼得又沉默了下去,他不想麻煩丁郁,但他知道丁郁絕對會去。
「就這樣說定!我們今天就動身!」丁郁決定道。
等外面的眾人吃完早餐,丁郁和他們解釋了黎筍父親的情況,並且決定馬就去廣州找人!
戴詠本有不捨,但是一想這事的嚴重性馬改不捨為支持。丁郁並沒有讓陶紫一起前往,因為這件事情陶紫一個女孩子一起反而不合適。
回家沒幾天丁郁便和黎筍離開陶家,坐了前往廣州的火車,因為時間關係,丁郁沒有來得及去看望現在估計還在單山讀的兩個兄弟。這次丁郁去還有一些原因,因為從小長大的哥們陳靜在那裡,據陳奶奶說他已經一年沒有和家裡聯繫了。乘著這次也可以找找他。
兩人在火車沉默的過了一天,丁鬱閉著雙眼,腦海中不斷的推演著大地重擊的融合刀式,黎筍也在閉目修煉,時間倒不覺得無聊漫長。
從午車,到達廣州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這時候正式大城市中地下活動最為活躍的時期,兩人馬不停蹄的找到了那家名為狂龍的大型酒,這正是那個抓人的總部。
兩人其肩走進酒!半夜的酒生意依然紅火,形形的男男女女正在眼花繚亂的燈光中尋求著精神的刺激。
只是隨意的撇過那有些凌亂和瘋狂的舞場,丁郁徑直走到台前面,賣酒的台小姐臉打著厚厚的粉底,看著兩個走過來的青年眼中一亮,這樣的帥哥並不多見,如果能夠……
丁郁沒有理會那小姐花癡般的表情開口便問,「小姐,請問,你們老闆在哪裡?」
那小姐從花癡中醒悟過來,見兩人走過來不是買酒沒有回答丁郁的問題而是吃吃一笑道「兩位帥哥不喝酒嗎?姐姐可以請你們喝一杯哦?」那久經風月的笑容中滿是輕佻。
「廢話少說!你們老闆在哪裡!」黎筍很不耐煩,臉露出修煉者很少有的暴躁。
「帥哥!你嚇到我了呢!」那小姐卻是無懼黎筍的怒容,繼續嬌嗲道。
丁郁捅了捅黎筍示意他稍安勿躁,認真的對那小姐道:「小姐!我們真的不是來喝酒的!麻煩你能告訴我們老闆在哪裡嗎?」
那小姐見兩人也不像是來喝酒的人心中有些失望,悄悄的指著角落處的一張桌子輕道:「看在你這麼帥哦分,我就告訴你,有事找他們就是。」說完給丁郁拋了個媚眼,「有時間來找姐姐玩啊?」
丁郁哭笑不得,沒想到男人長得帥還有這種好處。對那小姐道了聲謝後丁郁和黎筍又走到剛才台小姐所指的桌子旁邊。
桌子旁邊的沙三個混混模樣的青年正一人摟著一個小姐在喝酒,見定於和黎筍兩個生面孔走進立馬接著酒意語氣不善道,「小子,你們來這裡幹什麼,沒看到大爺在開心麼?滾開!」
丁郁間黎筍臉色一變又要火連忙給他使了個眼色,對那說話的人道:「我想找你們老闆!」
那三個混混聽了臉色一變,「什麼?想找事?」
「麻煩你們告訴我老闆在哪裡好麼?」丁郁無視對方的怒意。
「我們老闆可是你1想找就找的?識相的給老子滾開!」一個留著長的混混已經站了起來,臉滿是不善。
「你找死!」黎筍再也忍6不住怒意,衝去一拳就把那黃頭青年打倒在地不省人事,旁邊的小姐一見動手,飛也似的逃離那個桌位。
「你他媽!……」另一個人暴k起一拳砸向黎x筍,拳頭卻被黎筍抓住,「說!你們老闆在哪裡!」黎筍手用力惡狠狠的道。
那人手吃痛嘴中卻不饒,「去你媽的,敢在天龍幫鬧事,你是不想活了!」
「說還是不說!」黎筍手中勁道加大,擰得那混混的手骨辟啪作響……你先放開……」混混臉疼的擰成了麻花樣憋著番茄紫的血色。
「帶我們去!」黎筍放開那人的手冰冷命令道。
那人無法,只得老實帶著兩個來者不善的人樓。來到樓轉過牆角,丁郁看到有兩個人站在一個房間門前,那兩人也看到了三人,問那帶路的混混道:「強蛋,你不在下面守場子來幹什麼?」說完眼睛在後面的丁郁黎筍臉掃來掃去。
那個叫強蛋的混混見了兩人,腳下突然力向前衝去,嘴中疾呼:「四哥!攔住他們!他們是來找茬的!」還沒等那兩人臉色轉變,丁郁身形猛展,三拳將三人全部打昏。
兩人推門而進,房中一個肥胖的中年人正在一個女人肚皮幹那事,一見門突然被推開,身體一怔,立即從那女人身翻了下去拉過一被子怒罵道:「你他媽不想混……」見到進來的兩人不是手下的小弟後話語戛然而止,轉而慌張道:「你們……進來幹什麼……」
「你就是天龍幫的老大?」丁郁瞥見那荒的場面不悅道。
「是,你們有什麼事?」那肥胖男人問道。
「將衣服穿好再說!」丁郁說完拉著黎筍出了房門,見到一個女人慌慌張張的跑出去後才再次進去,這是那人已經將衣服穿好。
「聽說你們天龍幫曾經抓過人?」丁郁開門見山道。
「什麼……意思?」那男人倒是不蠢裝作不懂。
黎筍冷哼一聲,真元湧,隔著空氣一拳擊在那老大腿,只聽卡嚓一聲,大腿骨已經斷了。「說了可以繞你一命!」
肥胖的人更加貪生怕死,只是稍微的給他一點教訓他就全部說了。
天龍幫只是一個三流的,這從他們老大的模樣就可以推斷得出,而這個卻接到了一個大秘密指使的任務,那就是抓人。
迫於這些的存亡,他們只能被迫接受這樣的人物,所抓的人都是身強力壯的男子,然後將抓來之人送到大指派的地點,至於為什麼要抓人,這老大也不知道,只是聽命行事罷了。
丁郁聽了若有所思道,「你們現在還抓人嗎?」
那老大連忙點頭「有的!這個任務幾年前就有了,不過現在我們不敢多抓……」
「好!那你明天送我們過去!就說是抓的我們!」丁鬱暗暗猜測著這抓人的目的。難道是生化試驗?應該不會!那種事情有違人道,絕對不敢這麼隨意的抓人。
「這我哪敢啊!」胖子畏畏縮縮的看著房中站立的兩人,剛才不知道怎麼他就現自己的腿已經斷了,現在他在求神拜菩薩的求著他們走,哪裡還敢抓他們?
「哪有那麼多廢話!叫你做你就做,明天就送我們過去,今天晚你最好裝孫子!不然……」丁郁手往旁邊的檀木桌子重重一拍,那堅實的桌子立馬化為一堆粉塵。
胖子見狀嚇得眼珠子都瞪了出來,生怕自己就是那張桌子的下場,心中震驚萬分,這!還是人嗎?
胖子哆哆嗦嗦的給兩人安排了一間最好的房間,連忙叫手下小弟抬著自己去醫院接骨。丁郁他們要做什麼他不知道,大查到兩人是自己送去的後果他也沒有去想,一切渡過眼前這個鬼門關再說。